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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他的掌控、他的触摸,渴望他的唇,他的,他的一切。
“至到岸边去。水太深了,我有点怕……”
血液沸腾,带走廉耻的时,让连嗓子也都变得软绵,脱的祈求听起来像是撒娇讨宠。
“小景叫我一声,我就答应你。”
他又在蛊惑我,带有硬茧子的大手在我后腰处轻轻摩挲。
我晕晕乎乎,却并不害怕。
“督主。”
“不对。”
“厉钦。”
“不对。”
“……师兄。”
“嗯。”
那一瞬间,他的眉眼都柔和了来,有一种小心翼翼的欢喜,“再叫,多叫几声。”
于是我在水摸索着去牵他的手,“师兄……师兄。”
“喜欢师兄吗?”柔软的唇贴在耳廓。
“喜欢。”
十指相扣,胸膛相贴。
“小景好乖,师兄也喜欢小景。”
嗯嗯,上高速前的最后一个红绿灯
第48章 请注意 倒车 请注意 倒车
温泉池岸边修了一圈供人靠坐之用的台阶,厉钦将我按坐在上头,水恰好没过腰部,既不会让人感觉到冷,也不会因为水太深而行动不便。
唯一令人面红耳赤的一点是,薄薄的水层起不到半点遮挡作用,我以无比清晰地看见厉钦将我双腿折叠打开,露腿间一切风光。
到这个时候,他反而变得不紧不慢了,热乎乎的大掌贴上来,覆着我的后穴,连卵蛋一起,打着圈施力按揉。
另一只手抓住我在空中无助颤抖的脚,手指强行勾弄脚趾缝,鲜被人触碰的地方更带来一层羞耻,我被逼迫着向他打开己的一切。
一举一动,都带起池水微微荡漾,水波柔和而有力地拂过我的小腹,那是一种不于活人触碰的力度,不够明显,不够清晰,是一种稍纵即逝的勾引,撩拨得人欲罢不。
“等、师兄等等!”
我挣扎地撑起发热发软的身体,从水中伸手搭上厉钦的手臂,水花溅起,在他脸上落了几点晶莹。
“怎了?”他便停手,扶稳我的身子。
我没回话。
我坐在台阶上,他站在池子里,高度的差距使然,我往前一倾身,便将脸埋在他结实平坦的肚子上。双手也随之环了上去,顺着部往滑,去摸他大腿后侧的皮肤。
我之间虽多有亲密,但大多数情事上还是厉钦主动触碰我的,而我更多时候,都是那个是手脚无力靠在他胸前任人宰割的角色。
所以对于我的动作,他有那一小会的充楞僵硬。
凭着记忆摸到那块不对劲的皮肤,手指的触觉灵敏得多,我很快就更加确定了己的猜想——那里绝对是一处新伤,皮肤是新长来的软嫩,而血肉却还微微凹着,没有愈合成最初的样子。
大概是比食指长些的条状,在靠近膝窝处狰狞地横着。
正想再细细检查一番,反应过来的厉钦却是强硬地扯开了我的手,“别摸。”
对上我的目光,又怕我被吓到似的,干地解释了一句:“旧伤而已
,无需在意。”
“哦。”我便老实收回了手。
想了想,又抬头看他,“是解开催眠的时候弄的吗?”
因为那之后我俩几乎形影不离,如果他受了伤,我不没有察觉。而且我记得己刚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他有一小段时间脸色略微苍白,他那时候说是因为我昏迷两日而担心憔悴……
以及昏迷前,我曾闻到过浓烈的血腥味。
所有的事情在一瞬间都被串联起来,我收了腿在台阶上跪坐,直起身子,高度恰好与他的平齐,这让我不用仰视得那辛苦。
我以一种小心,却又笃定的语气问他:“是药引,或者是蛊术所需?”
厉钦一愣,随后叹了一气。
“小景以不用那聪明的。”
相当于不情不愿的承认。
“蛊师说被封锁的记忆关于谁,就要以谁的血肉做引。其实没什,又不是致命伤,修养几日就回来了。”
“那为什要瞒着?”
“你那时候刚拿回记忆,心中本来就抱有许多愧疚,知道了,岂不又添负担?”
他用手指勾勾我的耳垂,我敏感地一缩。
是愧疚没错。
但不是负担。
我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有千斤重的愧疚、心疼、感激与动情,那些都不是负担。对于从小漂泊无依的人来说,几乎不抵御这样被不顾一切地偏爱的感觉,我不知道该怎形容,心一波波地泛酸,却也是甜的。
水花溅,方位转换。
厉钦搂着我转了个身,己坐到了石阶上,我则面对面地贴坐他的大腿,勃发的器官夹在两人小腹之间,被挤得变形,软热的穴与他残缺的部位贴在一起。
气氛到了,很多事情就变得然而然。
被温泉泡过的玉势不于往日的冰冷,被池水包裹着,挤进草草扩张的入,在身体内壁烙火热的印记。比体温高些的触感烫得我不断吸气,笔直探水面的性器却激动得直流水。
太长了、太深了。
从无意间发现我穴道深处某一点最敏感之后,厉钦便热衷于用这种细长型的玉势玩弄我,那东西说是刑具也不为过,头部刻意雕了好些圆润的凸起,每次抵住穴心打着圈研磨,我都会被弄到近乎崩溃。
我越是崩溃,厉钦越是喜欢。
玉势缓慢而坚定地抵到那处恐怖的地方,甚至还意犹未尽地抵着那处软肉往里压了一压,我忍着没声,但身体还是剧烈地颤了一,收紧大腿,仰起脖子深深吸气。
“你在害怕吗?”厉钦半眯起眼睛问我。
不是怕,就是有些……无措。
我摇摇头。
还未开回答,一瞬间,身体里的玉器便突然抽,然后用极为凶狠的力道与速度抽弄起来。
“啊啊啊——呜呜……”
猝不及防的快感太过强烈,柱身上模仿真实人体的沟壑与青筋凸起来来回回地勾扯摩擦内壁,动作间带进来的热水让体内更加敏感,不多时,穴心便被撞得软烂,涌滑腻的汁水。
我颤抖地哀叫着,身体蒙上一层潮红,双腿开始支撑不住地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