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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派作为名门正派中的领袖,已经在苍国存在了许多年头,其门人世代潜心钻研轻功与剑术,以一手不外传的空中剑法闻名江湖,却常年隐居与深山中,与世无争。或许也正是因为太过无争,所以至仍无人知道,究竟何许人有这大的力,在无声无息中将之屠尽杀绝,又是于何种原因,非要做如此残忍行径。

唯有末水阁曾经受神秘人委托而发布的消息至还流传未绝——申派唯一香火、掌门亲传大弟子申文钰重伤逃亡,若有知情者捕获,交予末水阁,换取万两黄金。

“五年前我奉命到础地巡视,途径山野,恰遇申文钰被追杀得走投无路,便顺手救了来。” 九千岁将几根手指插进我的头发,指腹有一没一地按揉发根与头皮,“后来她替我杀了几个碍事之辈,我答应予她在督公府隐姓埋名的一方庇护,直至手刃仇敌。”

另一只手则搭在我的后腰处,隔着衣物轻轻摩挲。

“隐忍了五年,她是该寻仇去了,小景次若再见到,也莫要去打扰。”

揉得我肢都有些发麻发软。

平缓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撩过发顶。

我诩是个并不重欲的人。温泉一夜后,九千岁对我保持着克制有礼,我己是从未起过什欲念,更未曾有手渎梦遗。日却不知为何,仅仅因为九千岁这几个稍加亲密些的动作,就软了身子。

真是……不知廉耻。

本想拉开在我身上作弄的手,只是手心刚搭上去,九千岁便将我揽得更紧,俯身凑近我耳边,低低道:“别动,让我摸摸。”

热气喷进耳孔,更掀起一阵难以忍受的酥麻。

我向来不会拒绝九千岁的任何要求,只顺从地移开拒绝的手,转而将双臂搭上他的肩头,半挂半吊着,止住身体发软滑的趋势。

“阿源的仇家,是与……顺王殿有关吗?”

需得说点什来转移些注意力,二也是为了确认心中的疑惑,我接着方才的话题急急追问。

按在后腰的那只手揉着揉着便开始往一侧移动,九千岁这一回倒没有因为我提起殿而波动,模糊地答道:“是,也不是。”

腰侧我最碰不得的地方,触感似乎是在那里被成千上万倍地放大,仅仅是手掌滑动带起衣物的小幅度摩擦,就让我腰身明显一颤,意识地想躲。

是左右都是他用身躯围困起来的牢笼,除了无意义地往那怀抱钻得更深之外,根本无处躲。

九千岁胸膛微微振动,在我头顶发一声轻笑,“躲什?”

我瞬间涨红了脸,竟觉得这句话的语调无比性感,缠绕着晦涩的引诱,像是要勾着我往放纵的酒池沉沦。

无药救。

我暗骂己,牙齿咬了咬尖,强迫己正经起来:“所以,真的是阿源掳走了林宛吗?”

“倒也不是掳走。林宛先前被阿源断了一条腿,囚于府外某处地庄之,日该是侥幸逃脱,阿源只是去寻回罢了。”

搭在腰侧的手不紧不慢地揉。

并不是带有色情意味的手法,准确来说是逗小猫小狗那样单纯的抚摸,我却觉得整条脊椎骨都软了来,腰也支撑不住地塌,从脚尖倒头顶,全身都一阵阵

地发热。

也幸好是秋季,衣裳厚了些,九千岁没有发现我的异常。我将脸埋进他繁复的衣物中,无声地喘了一气,艰难地稳住气息:“阿源囚禁林宛……?既要复仇,为何不杀她?”

后颈上的手抽离开去,转而试探般地摸了摸我发烫的耳廓,玩弄似的,轻捏着耳垂,“她向我要走林宛,一开始便与复仇无关。”

我还想问点什。

那只手却突然顺着颌滑到了我的喉咙,指腹粗糙,压着喉结略微施力地按揉,痒痒的,麻麻的。

与此时,腰身作乱的手重重一掐,直把我最后一丝克制也掐散了去,腿间某处彻底觉醒。

“唔……!”

“这种时候,总提别人干什?”九千岁略带责怪地问,语气里却夹着调笑。

我攥紧他肩头的衣裳,颤颤巍巍地吐一粗气。

才知道原来他从一开始便是故意点火,我竭力隐藏的反应,其实都被他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心中第一反应却不是抗拒,只有放不开的羞耻。

“小景,你好香。”九千岁的声音传进耳朵,暧昧又朦胧,仿佛覆盖了一层厚重而粘腻的水汽。

手上的动作也暂时停了来,暗示性地扶着我的大腿:“以吗?”

我兀又喘了几,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往腹流动,花了好一会,才缓慢地理解他所问的是什。

心跳不免加速了几分,脸上也微微发烫。

头脑晕乎乎的。

沉默片刻,才闷闷地从鼻腔中挤回答:“嗯。”

被衣物层层包裹着的皮肤渴望着掌心的温度,红透了的耳垂期待着柔软的亲吻,身上没有一处不在颤抖,不在发软。

九千岁的动作却没有继续。

我悄悄抬头,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

“那小景会乖乖的吗?”

心跳彻底失控。

如果说刚才的询问柔和而平等,是于九千岁对情人的尊重,那这一句,就是完完全全的霸道与强势,来源于九千岁最真实的内心,那个想要彻底掌控、彻底占有一切的人格。

我并不讨厌。

刚刚被揉过的喉管兴奋得不受控制,气息流过,便带明显的软绵,连承诺也变成了撒娇乞怜。

“我会乖。”

温柔的九千岁,暂时的神。

强势的九千岁,永远滴神!!!!!!!!!

第34章 太监对于情欲之冲动,不似寻常男子那样强烈

吱呀——砰!

风转了方向,将敞开的窗扇吹回原位,木头撞击发一声轻响,彻底隔绝了外头的景色。

九千岁突然发力,将我的上半身往后压,腰身抵着桌沿弯折到极限,后脑勺在磕到桌面的前一刻被宽厚的手掌护住,夹杂着沉香味与桂花茶香的吻急急覆了上来。

我没见过这样子的九千岁。

唇与侵略的姿态是从未有过的粗暴,鲜被造访的喉咙被尖戳刺啧啧水声,苔粗糙,反反复复用力摩擦过上颚,让人恍惚产生交合的错觉。每一处腔都被染上独特气温,就连都未因隐秘而得到幸免,属于外来者的

液不容抗拒地渗入我的领地、侵占我的知觉。尖甚至是唇瓣都无处躲地被捕获、舔舐、吮吸,像是饥饿许久的肉食猛兽,恨不得将这点血肉嚼烂吞吃,九千岁失控般地用牙齿舔咬,将那皮肉咬得充血、红肿。

与先前盛怒的吻不,这个吻所施加的所有粗暴都带着浓重的掌控欲,带着九千岁心中无处宣泄、发酵到满溢的情愫。

喉咙深处几番泄难耐的闷哼,直到濒临窒息,九千岁才不情不愿地退开了去。我半眯着眼仰头粗喘,视线透过一层薄薄水光,只来得及捕捉到他被汗湿透的鬓发。

他整张脸都埋进了我的肩颈里,滚烫而粗重的鼻息喷在未被衣物包裹的皮肤上,是情色的嗅闻,也是在确认猎物的气味,激起我阵阵战栗。

不是害怕,而是从骨缝处流的酥麻,浸软了经脉。

那湿热的头间或重重地舔上一,唇齿配合着将软肉叼进中,力道稍重地磨咬,半是品尝,半是标记。

甚至开始错觉九千岁真的撕开了人皮,变回山野中最凶恶的那匹头狼,鼻息中是纯野性的凶残,獠牙中滴落着夹带血腥味的水,咬住猎物的颈,准备拖进暗无天日的岩洞吞吃享用。

撕拉——

布帛撕裂的声音。

胸前骤然一凉,密密麻麻的吻便顺势往滑落,带一路暧昧水光。

九千岁喘得越来越重,制住我的手也随之越收越紧,仿佛是要把我嵌入到他的骨肉之中,一丝缝隙也不许拥有。

“啊唔——!”

强烈到恐怖的触感从胸前席卷到全身,我不受控制地哼一声软绵的吟,大腿皮肉痉挛着收紧,夹蹭着九千岁有力的腰身,双足不知所措地悬在半空中,鞋子里的脚趾头骤然蜷起,又松开绷直。

九千岁逗弄着我胸前敏感肉粒的唇便更添了几分力,强硬地抓起我的手指,一覆到另一边轻捻揉捏,湿与热一波波冲上天灵盖,苔与指纹的摩擦是最强烈的媚药,我只感觉己在他的中手里化成一滩烂泥,皮肉的血液翻腾翻滚,烫麻了一切理智。

他终于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我。瞳孔是一片没有光泽的纯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嘴唇红得渗血,微微张着,吐着沙哑的粗气。

我从那双眼中看见了己的倒影。发带散落、衣衫凌乱,几缕汗湿的发丝贴在颊边,垂着的一双眉中尽是温顺,眼尾、嘴唇、锁骨与双乳,却都被欺负到染上明显的绯色。

明明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望着得到滋润,灭顶的耻意也不逞多让,我欺欺人地别开脸,双手软绵无力地攥紧破碎的衣襟,想要盖起己的身体。

九千岁却拨开了我的手:“不准动。”

顺势将我从桌上拉起,重新回到跪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我只感觉一整天旋地转,乳肉便擦到了他衣襟上凹凸不平的刺绣,痛痒交织,又漏一声软绵绵的哼唧,再回过神时,两只手臂已经被抓到了背后,三两牢牢捆在一起。

“小景说好要乖的。”

破碎的衣襟被扯着从双肩剥落,堪堪挂在手臂上,保养得长而尖锐的指甲危险性十足地在皮肤上轻轻刮过,从肩头,到锁骨,绕过翘起的乳尖,慢悠悠地滑倒腰侧。

“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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