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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切想要如厕的感觉从焦急,到痛苦,到绝望,直到我蜷在床尾发抖,一遍又一遍地否定己先前的想法、并期盼九千岁回府时,他才不紧不慢地推门进来。
他身居高位,事务繁忙是常有的事,但每一次,都将我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甚至是……像低级畜生一样失禁。
湿哒哒的衣衫与地毯,温热的身,以及环绕在周身的尿骚味,仅仅只是经历了一次,便变成了每一夜的噩梦,反反复复地折辱着我。
从那以后,我开始害怕他晚归,开始习惯从每日睁眼便盼着他回来的感觉。
有一次我浑身瘫软着被九千岁抱着沐浴,他突然对我说,其实他很喜欢己晚归时我看他的表情,我几近崩溃,但他却再没有一次晚归。
我还有别的恐慌,那便是之前一日不落的药,我被拘禁的那一天起,便不再送来。
我的身体己清楚,其实在九千岁还未寻大夫为我诊断时,我已经在心中暗接受了己命不久矣的事实,但后来,一碗又一碗的汤药入腹,开始慢慢解掉体内常年积聚的毒素,身体一日比一日健康,竟在无声无息中再次点燃了我求生的欲望。
没有希望从来不怕,怕的是已经得到了一点希望的甜头,却突然有一天被人为地掐灭,便会反涨更多更浓的不甘,与对伤病死亡的恐惧。
是九千岁不允许我与他有任何的沟通,也不再对我留有心软。
我不奢求他还像以前那样待我,只期盼着若有一日他腻烦了我,或是我这身子彻底被玩坏,他替我取这铁链,放我府行谋生。
虽说即使了府,我也不知道己该何去何从……
我幼被亲生父母遗弃,被裹着襁褓扔在村卖面食的张家门的时候,甚至连脐带都没有断。那是一对刚刚诞己亲生子的年轻夫妻,初为人父母的柔软驱使他将我捡了回去,与己的亲生子一抚养,虽然说不上宠爱,但总归有一饭吃。
岁半那年,似乎是年岁不好,我记得并不太清楚,只记得晚饭渐渐从我和弟弟各一碗面,变成弟弟大半碗,我小半碗,最后弟弟小半碗,而我挨饿,然后第二天,我便被送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家里,与养父母家失去了所有联系。
新家算不上是一个家,不大的屋子里只住着一个男人,他收养了我半年时间,后来在五岁那年,以武术先生的身份带着我与一群七八岁的小孩一入宫,又在我十岁师之时辞官宫,从此消失在这个世上。
十岁到二十二岁,我一心一意地跟在殿身后,因为我不知道除了殿,这世间还有哪里够寄托我这无人在意的灵魂,于是跟着跟着,渐渐目光再也离不开殿。
再后来,殿也不要我了。
外头雨渐渐小了些,乌云并未散去,看不见太阳,只根据腹部的饥饿感推测现是正午时分。我吃了一点干粮,保险起见,还是决定再睡上一觉,以尽地降低身体的代谢速度。
雨声滴滴答答地催眠,这一觉一不小心便睡得深了些,我被大的推门声惊醒时还有些迷糊,愣愣地躺在床上往外看去。
是九千岁。
他浑身湿透地走了进来,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却是带着一身刺鼻的酒
气。
天补了之前太忙而落的综艺,吃了一直想吃的面,又躺在床上冲浪三小时,所以更新晚了,但我知道你不会怪我,嗯。
第22章 我不是男人
雨势磅礴,明明是大白天,却暗到了需要点灯的程度。
一道天光骤然闪现,将已经走到床前的九千岁照得面白如纸,双眼泛着血腥的红,如索命的恶鬼。
我本地往墙角缩了缩。
惊雷轰然炸起,恍惚有开山辟地、仙人入世之势,耳朵被炸得生疼,有短暂的瞬间听不见外界任何的声响。
九千岁便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了动作。
湿漉漉的衣衫氲湿了薄被,也氲湿了我的单衣,成年男性的体重没有任何保留地压在我身上,与湿凉的身体不,他的气息是见的热,用力地喷在我的颈间,甚至产生了要被烫伤的错觉。
“小景……”伴随着风雨吹打屋顶的声音,耳边传来不真切的呢喃。
我一愣,搭在他双臂上的手也忘了推拒。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叫过我了。
酒气盖过了九千岁身上惯有的那股稳重的沉香味,给他添上一抹野性的色彩,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喝醉,心中的惊讶只多不。
床铺湿哒哒的,我两个人也湿哒哒的,他半个身子还在床外,明明是很难受的处境,九千岁却这安静了来,似乎是睡死过去。
我试着推了他几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便犹豫着是不是该开将他唤醒。
又一道响雷落。
还未脱而的话语变成了惊呼,九千岁突然揽着我的腰翻身朝里滚,将我带到床榻里侧后,再度将我制于身。
晃动中,勾起的窗帘被带落来,将本就不大明朗的光线彻底隔绝,我的视线里一片漆黑,只有九千岁一双眼睛微微发红,妖诡阴森。
高大的黑影跨坐在我的腹部,该是酒劲导致的迟钝,他呆了一小会,接着便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摩擦声。
什东西被扔床外,重重砸在地上,发“啪”的一声脆响。我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该是九千岁吸饱了雨水的衣物。
这一晃神的功夫,他已经将己的里衣裤也尽数褪去,我什都看不见,却感受到结实的肌肉与我的身体相贴,带着鲜活的体温。
他是真的醉得不清,因为以往他从不会在我面前赤裸身体,特别……半身。
我听见他粗重的呼吸,许是过量的饮酒让他难受了,虽然行动似乎还很利落,但伸手过来扒我里衣的时候,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是酒精最好的罪证。
我没有怎反抗,或者说连一个酩酊大醉之人都反抗不过,很快便被扒光了衣物,与他赤裸相对。
铁链哗啦啦地响了好几声,双腿被九千岁拉开,半个部悬空,他跪坐在我双腿间,让我无法合上身体。
黑暗似乎并不影响他的视力,我感受到一对目光在我双腿间缓慢地徘徊,略微粗糙的指尖一寸又一寸地从大腿内侧摸到疲软的物什,又摸到会阴、穴。
我打了个战栗,半是羞耻,半是刺激。
那里已经逐渐习惯于被使用,只是被这样摸着,就发觉地微微缩紧,
像是想要吞吃什。
九千岁也感受到了。他在黑暗中发一声低低的笑,这一声低笑砸在我耳朵里,心跳便骤然加快了起来。
不知道他此时究竟有几分醺醉,又有几分清醒。我只欺欺人地用手臂盖住己的眼,逃避接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一只大掌覆上胸膛,用极其情色的手法不住揉捏,肉粒与那掌心纹路来回摩擦,没有多久便不争气地挺立起来,我向来受不了这种玩弄,想用另一只手去推,却在碰到他的那一瞬间被反手制住,压在了枕头上。
我以为他要发怒,怒于我的推拒。是等了又等,却没有想象中的耳光落在脸上。
捏住我手腕的那只手摩挲着往上游走,缓慢地坚定地掰开我蜷着的手指,然后,掌心相贴,修长手指穿入我的指缝,十指相扣。
不对劲。
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眼睛逐渐适应黑暗,我放了盖住眼睛的手,模糊地看到己身上高大的黑影慢慢俯了来。
“啊嗯——!”
猝不及防发一声惊喘,我不置信地瞪大眼睛。
温热、湿润,软滑,带着些许粗糙的头落在我的腿间,鼻息清晰地喷在大腿内侧,将敏感的皮肤刺激得汗毛倒竖。
他竟然……在舔那个肮脏的地方。
打转,勾弄,配合着唇齿轻轻吮吸。
身体上的刺激与心里的震撼混杂在一起,变成了难以启齿的快意,我知道己前面已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想要合腿掩饰这个不知廉耻的反应,却是夹住了九千岁的头,仿佛是迫不及待。
那头做足了功夫,而后开始试探着往里头伸,甫一得逞,便开始灵活地攻略城池。
我几乎将半个拳头都进己嘴里咬着,才勉强没有发奇怪的声音,但呼吸早已乱地一塌糊涂,鬓边发丝沾着汗水贴在脸侧,脚趾头蜷起又展开,抖得不成样子。
我知道己的身体现在一定红得不像话,上都被舔软了,调动不起一丝力气。
身前的挺立被握进大掌中大力摩擦,明明是粗暴的动作,却一波又一波地勾起更猛烈的欲望。这是九千岁第一次碰我的东西,我没有时间去消化惊讶,扭着腰想躲,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那恐怖的蹂躏。
身体里的头不知何时退了去,反应过来的时候,九千岁已经将我牢牢压在身,他的手还在动作,脸却悄然靠近我颈侧,嘴唇贴着耳廓,气声暧昧地钻进耳孔:
“是不是切掉这里,你就不会发骚了?”
“——!”
与此时,指甲狠狠地掐进精孔,灭顶的剧痛扑过来,疼得我猛一抽搐,那物也瞬间软了去。
冰冷的玉柱没有任何停顿地破开我的身体,以精准的力度撑开穴,压着敏感点顶到深处。仿佛刚刚只是随的说笑,九千岁放开了那团软肉,开始与平日一样握着玉势在我身体里作弄。
痛与痒,涨与麻,惊慌与习惯,各种各样的感觉交织成熟悉的风暴,在我身体里席卷肆虐,让我来不及思考,只随着欲望的浪潮起起伏伏。
雨停了又,了又停,乌云将日光遮挡得越加严实,又或者是太阳早已经悄悄落了山,只知道外头天色越
发暗沉。
九千岁中途床去点起了一盏烛火,微弱的火苗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又被床帐遮去大半,几乎约等于无。
我被抱坐在九千岁腿上,头还着粗大的器物,乳珠贴着他的胸膛,他一手仍在我腿间肆虐,另一手则扯着我是头发,逼迫我仰头承受他粗暴的深吻。
他天异常的沉默,直到唇齿相贴,我才发现他中的酒气更甚,辛辣的味道呛得我连连想要摇头摆脱,来不及吞咽的水从嘴角相贴处滑落,最后滴落在锁骨上。
已经不记得己被玩弄了多久,只知道浑身里里外外都软成一坨烂泥,穴更是软烂不堪,明明已经吞吃了大的玉势,被揉着揉着,却又额外多进了九千岁的一只手指。
那种被一再撑开的感觉无法形容,是折磨,也是快乐。又一次高潮来临,身前已经射不任何东西,只有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与抽搐显示着顶峰的到来。
我趴在九千岁肩上止不住地喘,感受他握着玉势慢慢抽带来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