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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是我尊敬又爱慕的殿。
也是……曾毫不留情一脚踹开我的殿。
我是那种随便发糖的人吗?修罗场给我整起来!gog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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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贝说看不懂十章督主为什又要帮八王爷又要发脾气,稍微解释一哈。帮八王爷是因为督主与八王爷有利益交换,前文也有写到督主与八王爷谈着谈着就把小暗卫要过来了,其实都是利益往来,因为本文不是写宫斗的所以是略过的,你稍微理解理解就好。至于发脾气是因为督主知道小暗卫喜欢八王爷,怕他跑回八王爷身边,己又傲娇,不肯好好说,就变成发脾气了嘻嘻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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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解释一,割了蛋蛋就没有性功了,jj真的不用的哈。之所以是这个设定,是因为不忍心看一个高大威猛的攻蹲着尿尿,嗯嗯。
第17章 不将属带回顺王府?
踏入待客厅,似乎就连周围热气都降许多,殿一向喜静,将人都被遣到门等候,空旷的屋内除了我,便只有他平静的呼吸声。
我没有抬头,一进门便拜倒在地,朝殿的方向俯身行礼,崭新的衣摆铺在地面上,沾了一点尘土。
主客之礼断然不需如此,但我还是意识地像从前在他身边时那样跪,仿佛我还是他的暗卫,他还是我的主人。
鼻尖因为紧张而渗了一点汗水,就连己也分辨不清是欢喜还是难过。
“嗯。”
前方传来低沉的答应,是属于殿的平和、淡然,也是我在这世间最熟悉的声音。
忍不住的心悸。
思绪乱了,呼吸也乱了。
“小七。”我听见殿像从前那样唤我,声音里没什情绪,却也没有疏离,“抬起头来。”
我眨了眨眼,抖掉挂在睫毛上的汗珠,缓慢地抬头,面向殿。
他还是那的淡漠、孤高,五官继承了皇上的俊朗阳刚,眉眼却隐隐有安妃的痕迹,为他平添一股温和柔美,合在一起既不会太凶,也不至于寡淡,是很完美的长相。
唯一的不是,日的殿已经全然洗去了被禁足于府中时的颓丧之感,变得更加威严霸气、引人注目。
我知道直勾勾地盯着殿看不是人该有的行为,是忍不住,只要他在,我便无法将目光挪走半分。
殿也在打量我。他的眼神绕着我上扫了一遍后,突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漂亮的嘴唇开合,说了句什,随后收回眼神,执起茶盏浅饮一。
我过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你倒变化了不。”
他从前并不会这与我说话,我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跪在原地不知所措,藏在袖子里的手又忍不住悄悄攥紧了己的衣摆。
好在他终究还是没有为难我,放茶盏之后,表情又恢复如初,对我招招手,唤道:“过来。”
就像回到为他试药那段时光,尽管他心中郁结难忍,却从不会迁怒他人,每次都是这样平静地对我招手。
殿至始至终都没有许我平身,但我并不在意,调动因为太过激动而有些软
绵的肌肉,就这膝行过去。
前厅地面磨得平整,但终归还是坚硬的石板,久未触地的膝盖被硌得略疼,繁复的华服一不小心就会将我绊倒。所幸距离不远,终于还是顺利来到了殿的脚边。
我不再去想什礼数不礼数的事情,膝盖停的地方几乎与殿鞋面相贴,像从前一样,只要我稍微低头,便靠在他的膝盖上。
殿默许了这个行为。
又或者说是满意于我的顺从,我感觉到他的气场稍微有所缓和,随后,一只大掌便落在了我的发顶。
“真听话。”
我半眯起眼睛,一动也不敢动,任他有以没一地摸着我的头发。
与九千岁的沉香味不,殿的惯用的熏香是更淡雅的味道,即使离得那近了,也是若隐若现,无法分辨是来何种香料,却早已经在漫长的年月中刻入我的血液。
这个味道,是我承受药效时的断筋之痛,也是支撑我度过痛苦的那抹温柔。
“看样子,那阉人待你还不错。”殿的触碰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便收回了手,懒洋洋地开。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名门贵族向来瞧不起宦官,而皇室血统的殿更甚,我一向是知道的,但也许是在督公府待得太久,突然听见别人带着如此明显的轻视之意提起九千岁,脑子还是猛然顿了一。
殿没有察觉,也有是并不在意。
我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见他神情并无异样,才斟酌着开:“督主在吃穿用度上从未苛待属。”
“嗯。”闻言,殿没有表现什反应,只是从鼻腔里发一声哼,目光并不与我相接,而是漫不经心地落在我的发冠上,“对比本王呢?”
好像只是随的一问,却叫我手心了冷汗,不知如何应对。思索片刻后,才干地回答:“王爷对属也很好……属从未忘恩。”
并非怕他生气,殿的性情向来平稳,我只是怕己的回答不叫他满意,惹他厌烦。
好在并没有。
待客厅的前庭是一片平整的空地,周遭并未栽种树木,间或摆些盆栽,却也不招夏蝉,安安静静,舒适宜人。
殿不开,我也只跟着沉默。
好半柱香时间过去,就在我暗忍受膝盖不适之时,他突然叹了气,拍拍己的膝盖:“跪不住的话,便靠上来吧。”
我的呼吸霎时间又乱了一分,心脏在胸中不断翻滚。
半晌,才慢慢弯腰,将己的头半靠上去。
在还给殿试药的日子里,我偶尔也会这样,只是我没想到阔别近半年,他还会这然地允许我近他的身。
就好像我还是他最亲近的属,没有疏离,没有猜忌。
其实这个动作并不让我跪得舒服些,但殿本身便是莫大的精神支撑,让我在心中暗长舒了一气,身体也放松许多,不再那拘谨。
“身体如何?”殿的手又覆了上来,这回不是抚摸,仅仅只是轻轻拍了拍,便没有再动。
“督主请了大夫为属诊治,如已经恢复不。”
“嗯。”
“大夫说,假以时日,属或许还有重练
武功的希望。”
“嗯。”
殿还是以前一样寡言,我不想话题就此结束,纠结片刻后,还是鼓起胆子问道:“殿……还顺利?”
“一切顺心,托小七的福。”姿势所限,我并不看到殿的表情,只从余光中瞧见他慢悠悠地将头转向大门,似乎在眺望远处天色。
“殿……”我的声音又小了一分,几乎要被己心跳声掩盖过去。
殿,不将属带回顺王府?
我不知这句话该不该问。
这是我离开的唯一机会。
但……
脑海中似乎总横着一份模糊不清的犹豫,还得等我想清楚所为何物,便突然听到身后炸开一道有些尖锐的声音,伴随着快速靠近的脚步声。
“咱家头一回知道,顺王殿的为客之道,竟是随意乱碰主人家的东西!”
二更完成!
啊啊啊啊啊啊!!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第18章 我以让你更舒服,为什偏偏要找他呢?
轻微滴蜡py
我被提着手臂狠狠拖进主殿,狠狠摔在床上,额头没有任何缓冲地嗑在床栏上,身体的撞击让床板发不堪重负的大声响,几乎连地面都抖了三抖。
很痛,但最痛的还是右臂,从前厅到寝殿,这一路恐怕已经被握一片青紫了。
眼前被撞一片雪花,短暂地模糊了视线,我只感觉到高大的阴影覆了上来,身上一重,脖子也被不容置喙地卡住。
“是谁允许你去见他的?”
又尖又哑的嗓音,就好像是从粗糙的沙砾堆中硬生生挤来的那般,带着毒液与血味,比除夕那夜还要疯狂。
我从未听过九千岁如此失控的声音。心尖一颤,意识地想开说点什,卡在脖子上的手却骤然施力,大的力量压迫着我的喉管,呼吸开始变得费力困难。
所有的挣扎都被轻而易举地压,在越来越强的窒息感中,眼前雪花渐渐散去,视觉刚一恢复,便立即撞进一双猩红的、带着滔天狠戾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