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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舔湿后更是透的厉害,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肉色。顾青云将他的龟头也吸吮了几遍,手指抚弄上底下那个洇出一片湿痕的肉穴,轻轻笑道:“这里也要老公舔吗?”
被触摸的地方让安寒觉得刺激极了,全身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喉咙里又溢出一丝呻吟,他呜咽着道:“要老公舔我”
顾青云含着笑看着他,“要老公舔什么?”
“呜老公舔骚逼舔小荡妇的骚逼”安寒说出这些淫话,自己觉得羞耻极了,身体却反而更兴奋了,穴缝里又淅淅沥沥的吐出几股淫汁出来,把湿痕扩大了。
顾青云也兴奋的厉害,他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去舔那嫩逼,用口水将布料一点一点润湿,看着那娇嫩的阴阜的形状完全被透了出来。布料紧紧的贴在安寒的阴阜上,肥厚的阴唇、肿胀的阴蒂以及那条诱人的穴缝都被看的清清楚楚。顾青云往那阴蒂上舔了好几口,成功的听到了安寒的淫叫,整个人兴奋的要命,“还要老公舔吗?”
“要老公舔我呜”安寒完全陷入在情欲里,脑子里一片混乱,几乎忘了男友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而且随时会进来看到这淫靡的一幕。
“是要隔着内裤舔,还是直接舔上去?把你的小骚逼舔的更湿更饥渴,把小荡妇舔到高潮?”顾青云声音沙哑的询问。
安寒连忙道:“直接舔呜小骚逼想被大舌头直接舔把小骚逼舔到高潮啊哈”
顾青云并没有去脱他的内裤,而只是用手指勾开内裤的裆部,将那个湿哒哒的小淫穴完全暴露出来。艳红的嫩逼完全激起了男人的性欲,那股腥浓的味道也让他发狂,他忍耐不住的伸出肥厚的舌头舔了上去,舌苔直接跟肥嫩的小逼接触,含吮着阴唇、舔邸着花核,最后去吸那道穴缝里喷溅出来的汁液。
“啊啊啊好舒服好棒”安寒舒爽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双腿都发软,要不是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又被他扶住了腰,非摔倒在地上不可。骚痒的地方被舌头直接的抚慰,那股舒爽感让安寒沉迷不已,“好舒服啊哈小骚逼被大舌头舔了喔要被舔化了小骚逼好爽、好爽啊”
男人肆意的品尝着他的嫩逼,用舌头挤开逼口,完全的插入肉道里,里面饥渴的淫肉缠了上来,裹住他的舌头往里面吸吮着,那些鲜嫩多汁的淫肉只要被舌头一舔,就分泌出腥甜的汁液来欢迎入侵物。?
“啊啊好舒服”安寒低头看着男人已经完全贴在他的股间,英俊的脸上都被溅上自己的淫水,那根舌头不断的在他的肉逼里进出着,他忍耐不住摇晃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舔弄,舌头如同性器般在他的肉逼里抽插起来,在舔到他的骚点后,安寒发出一声尖叫,“还要喔还要老公舔就是这里啊啊啊啊啊”
他失控的放声尖叫,丝毫没有想起自己的未婚夫可能就在外面,如果隔音不够好的话,可能会听到他的浪叫声。但他什么也管不了,除了身体里的快感,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顾青云也知道时间不太够,他刻意舔邸着安寒的骚点,在那里连续的打转,安寒的淫叫越来越甜腻,终于在一声尖叫后,他的肉逼急速的收缩起来,穴心里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汁,阴精狂泄,恰好被男人接了个正着,把他潮吹的淫水全部“咕咚”“咕咚”的咽了个干净。,
被舔射的感觉让安寒舒服极了,双眼都爽到有些翻白,嘴角更是流下了一线含不住的涎水,顾青云舔干净他的汁水,将他的裤子重新帮他穿好,他才回过神来。
而敲门声恰好响了起来。
趁男友熟睡激烈偷情,人妻双穴被轮流侵占,狗交式激烈做爱,小母狗被大公狗持续灌精内射
顾泽洋送了手磨的咖啡进来,倒没想到他的父亲的嘴巴里刚好将他未婚夫嫩逼里流出的潮吹的汁水喝了个饱,他在外面什么都没听到,怕打扰他们谈话还刻意等了好一会儿才敲门,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未婚夫已经被父亲玩弄了个透。
他进来后看到安寒脸色红红的,眼睛里泛着一层水雾,看到他后有些慌张的低下头一点也不敢跟他对视,心里顿时有些怜惜。他把咖啡放在桌子上,把安寒拉到自己身后,像护犊子一般道:“爸,你对寒寒也别太凶了,我们都订婚了,订婚戒指还戴在手上呢,你再不满意也不能反悔的,不要每次都把他吓哭。”
顾青云端起咖啡,闻了一下咖啡的香味,股间还肿胀着,为了隐藏而刻意摆出双腿交叠的姿势。他嘴巴里还残留着安寒身上的味道,这让他心情颇好,他含着笑看着安寒,“小寒,我欺负你了吗?”
他故意把“欺负”两个字咬的很重,显然意有所指,只是顾泽洋听不出来。安寒浑身一抖,慌乱的摇摇头,抬起眼眸恰好对上顾青云那揶揄的神色,又连忙慌乱的错开眼神,小声道:“没没有”
在顾泽洋眼中,安寒明明是一副被父亲吓坏了的神色,他抓住男友的手腕,“算了,寒寒我们出去,爸,晚饭要吃什么?”
顾青云嘴角噙着一抹笑,愉悦的道:“都可以。”
安寒跟着男友出了书房的门,到卧室里,男友以为他真的受了什么委屈,抱着他一个劲的哄他,又来亲他的嘴唇,安寒不自在的躲了一下,并非嫌弃男友,而是觉得自己脏。
才被别的男人吻过,怎么好意思亲吻男友?
他双腿并拢的被未婚夫抱坐在腿上,那股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幸好隔着布料并没有散发开来,但是他的内裤被男人舔的湿透了,现在那股黏腻感还紧紧的贴在他的股间,不论是肉棒还是阴阜都被湿透的布料紧紧的包裹住,里面还汪着一泡自己的精液。
到了吃完饭的时候安寒才找到机会将自己肮脏的内裤换下来,那会内裤已经半干了,上面残留着白色的精斑,还有一股浓郁的骚水味,似乎连男人的口水味也还留着,让他羞耻极了。
顾泽洋的睡眠向来很好,躺在床上没有一会儿就睡着了,安寒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只要想到一墙之隔就有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男人住在那里,他就浑身都觉得不对劲。
有些慌乱,但为什么还有一丝期待?
安寒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只要一想起那种销魂蚀骨的性爱,整个人就躁动了起来,男人趁未婚夫没注意在他耳边留的话,此刻也不断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连被男人触碰过的耳垂都滚烫起来。
安寒的心跳跳的很快,他忍耐了好一会儿,还是敌不过心底的那股燥热,他看着熟睡的男友,犹豫了一下,咬着嘴唇慢慢的坐起来,赤着脚下了床,就着小夜灯一点亮光往屋外走,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每走一步,心底都是犹豫和忐忑的,他完全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虽然受着逼迫,可是他明明可以不去,为什么现在还是饥渴的往自己的公爹房间里走?
安寒咬着嘴唇,努力去忽略心底的内疚感,走到那间客房门口,手指捏了好一会儿,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