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 你的嘴,yinjing,yindao和gang门,我都想要/究极变态了



陆权第一下以为是清宇嘴里流出的津液,但是感觉不太对,一滴什么东西刚好落在了手背上,距离很近,是从上面滴下来的。

他撤出嘴里的手指去捏清宇的下巴,把人转过来看他的脸。

清宇眼睛半阖,眼下挂着半滴泪,是下落时擦过皮肤留下的,陆权的呼吸接近他,他就闭上眼睛向后躲了一下,像挨打之前身体的闪躲姿势。

但更像最初在卫生间里,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清宇畏缩地收回了手。

陆权怔了一下,他第一反应是把人抽狠了。

人不是生来就有羞耻心的,在某一时刻被暴戾打碎的羞耻心终于学会了不再不合时宜地出现,他不应该再抱可笑的希望。

清宇那一刻突然觉得糟透了,他是什么身份,另外两个是什么身份,关在家里泄欲的性奴比偶尔心血来潮逗弄的龙物还不如,他能期待什么?说到底,有些龙可以,爱不可能。

插进他身体里的性器跃跃欲试,他手前摸着的那根隔着裤料也在散发热度,清宇闭着眼做出顺从的姿势,他不想去努力了,也许就这样也挺好,当初在会所里,他瞥见一个人影站在身边,没有打他没有操他,那个人转身离开前,被折磨凌虐的神经反射性地向人影求救,祈求他的停留。

在惶惶几日后,清宇才终于反应过来,他成功了。

当两个人的精盆总好过公共厕所。

清宇迅速消化了那一瞬间的反常,收不回的眼泪挂在眼角,他乖巧地伸出舌头去舔下巴上陆权的指尖。

旖旎的欢爱氛围一下凝固,清宇被陆诚握着的手僵了一下,手腕凸出的骨状抓住陆诚的注意力,他抬头去看人。

那边一滴眼泪从半空落在了陆权手背上。

清宇的嘴角拉下来,一看就与欢愉无关,触及到陆诚的目光,他侧头闭上眼,被陆诚从后面抱紧了,笑着问,“打疼了?”

清宇没说话,沉默着舔陆权的手指,下身吸着夹他,陆权的鸡巴胀了一下,挺腰向里顶,听清宇猝不及防的呻吟,但只这一下。

陆权去亲他嘴角,掐着臀肉向后退,“怎么了?”

底下的陆权捏着手指没说话,把床伴肉到又哭又叫是不是东亚男人的性幻想?

陆诚也有和床伴做爱到流泪的时候,但很少,人都被肉哭了,基本就和快乐无关。

他离30就差一年,他有过很多床伴,和他哭的基本是假哭,只为了床上的一点情趣,或者撒娇。

清宇的两滴,一滴是上次被干狠了,要么心里难过,要么应急反应,这次又因为什么?

他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做爱的开心。

陆诚伸手去摸他和陆权交合的穴口,那里又湿又软,阴蒂肿得不行,分开的腿根绷得紧紧的,能摸到内侧发力的扁薄肌肉,清宇被摸得发颤,他躲闪不及,喘着声音,“没什么。”

陆权不信,他拉着人向前趴好,鸡巴抽出来去看清宇的屁股。

忽略中间那个张开的圆洞,屁股上布满一道道拍痕,层层叠叠地盖在臀肉上,腿根内侧有两道明显的抽打痕迹,是他站近了去亲清宇时,抽上去的。

陆权用手去摸那里,清宇的腿后不自觉地颤,陆权嗤笑,都这样了还说不疼呢。

他捏着龟头去磨先前被玩开的屁眼,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清宇反而翘起屁股来蹭他,贴上来的会阴上下磨蹭他勃起的阴茎。

陆诚看清宇两支胳膊撑在沙发上,低垂下头向后蹭,一副做好承受性交的样子,他把人拉过来。

他还是坐在那里,神情正常,就是莫名地让人觉得他心情不好。

陆诚伸出拇指喂入清宇嘴里,指腹按着他的舌面,剩余的四根手指按在下颌处,他将清宇的头抬起来,那里的一双眼睛望着下面。

陆诚又抬起一点,让清宇看向他。

清宇藏着的眼圈全红了,他张着嘴巴路出齿尖和舌面,还有柔软的下唇被指尖压着。

这个动作把口腔打开不宜活动,陆诚的手进得有些深,他端住清宇的下巴,注视着他,舌后涌出的津液顺着陆诚压在上面的指腹慢慢向外流,清宇起先不明白这是干什么,后面感受到困难的吞咽和即将决堤的口水,他反应过来,身体向后躲,撞上屁股后面的陆权,被人把住腰没动。

舌头被压住,清宇做不出太大的吞咽动作,即使他努力向上抬起下颌也无济于事,不自然的姿势让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在空气中充沛地冒出来,清宇刚压下去的负面情绪,随着唾液的变多,水液缓缓顺着陆诚的拇指流出来……

“….呜!” 清宇发出难堪的哀鸣。

陆诚凑上来舔。

清宇一抖,他看见陆诚伸出的舌尖,炽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凑得太近了,清宇看见陆诚眼睛垂下的睫毛,还有眼睑上的绒毛,他去躲。

陆诚收紧了手下的力度,后面的陆诚在他的腿缝间前后摩擦,擦过阴道口,擦过阴蒂,性器揉捏在一起。

清宇听见耳边传出自己一下下的喘息声,陆诚舔食津液的舌尖擦过他的下巴,越来越多的液体挂在下颌和唇边,陆诚越舔越近,最后直接含住了被指尖压住的下唇,然后深入进去。

清宇绷紧了身体,感受着他将舌头喂进去,舌尖舔过口腔边的软肉,舔过暴路在空气中微微干涸的上颚,那里痒痒的,还有不断流出的津液,清宇急得用手去挡,被拦下来。

陆诚捏住清宇的手,长睫半阖继续舔舐他张开的口腔,直到清宇整个人被慢慢拉直身体跪坐在他身前,下巴上流着晶莹的液体被悉数舔净。

陆诚松开握紧他下巴的手,撤出来的手指上牵着银丝,身后的陆权扭他的头吻上来,陆权勾着清宇被压住的舌头,含着吸他嘴里的液体,然后舔过上排的牙齿,一颗一颗到嘴前门牙的位置。

陆权含着清宇的下唇,一下一下啄吻,咬他的舌尖。

陆诚正垂眼舔着他们相交的手,那只手沾满了清宇唾液,正牵着清宇抬手去擦下巴液体的右手,他将上面多余的液体吮干净,抬起眼睛去看几乎无法与他对视的清宇。

陆诚问,“怕吗?”

他还牵着两人的手,刚刚和人亲密接触的眼睫展开被遮挡的目光,里面是乖张的欲望。

清宇无法回答,陆诚扯他让他与自己对视,他听见陆诚继续道,“你的嘴,阴茎,阴道和肛门,我想要的比这个更多。”

他湿润的手指在清宇唇上摩挲,那里刚被陆权亲过、咬过,但他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心理更兴奋,那些之前被他隐藏的东西,他在看见清宇时内心膨胀的东西,他以为那只是,被张开的阴道挑起的欲望。

那是性欲,但也是占有欲,还是喜欢,他知道陆权会和清宇做爱,他不在乎,清宇被过去强行拷上了太多枷锁,他一直在等清宇自己走出来,但他错了,不逼清宇一下,不知要浪费多少时间。这一点他倒是和陆权想到了一起。

他觉得应该和清宇说明白,那些他心底被压抑的兴奋,和清宇做爱的快乐

,他希望清宇快点接受他。

如果这些就是变态,那他就是个变态。

陆诚揉着清宇的下唇,那里色泽饱满,红润光泽,清宇被捏着下巴问,“喜欢我又深又重的,对不对?”压抑欲望的声音在慢慢诱哄他。

清宇昏了头。

他突然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他才刚从前一秒反常的情绪消化里走出来,他才刚想好,也许以后就当一只肉便器就好,这确实是在比烂,但他想放弃了。

身前身后的人都在挑逗他,陆权的手从后面伸进腿间揉他的阴肉,陆诚揉着面前的嘴巴和后颈,清宇有些迟钝地思考着,涌起的情欲在打扰他。

陆权和另一个人对视一眼,他惊讶于陆诚的坦白,但不可否认,这也是他的内心话,看着清宇和陆诚做爱他并没有太大的不适,只偶尔有被忽视的嫉妒。

他笑着去亲清宇,他或许是一个变态,他不能接受和别的人分享,但陆诚可以。

看来,癔症也同样遗传给了他们两个变态的疯病。

陆诚一只手圈住清宇的腰,呼吸粗重,“以后不想做,就不要做。”

“但是,现在,”陆权向后拉起他的屁股,手下揉着、捏着那片被他扇打过的软烂臀肉,“放松阴道,打开子宫。”

他咬着清宇的耳朵,发狠地亲他,“我要进去肉你。”

他揉了揉那片湿淋淋的阴肉,分开阴唇,将自己勃起的阴茎喂进去。

身后的陆权拉着清宇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插,找清宇敏感的地方戳着小穴,粗硬的阴茎扯着会阴的肌肉去牵动充血的阴蒂,陆权和他哥做爱的方式有些不同,他是先轻后重,由着清宇自己的一次次高潮,但一定要肉到最后阴茎满意才停。

陆诚一开始就碾压式地破开最深处,让阴道去渐渐适应他的力度,然后带着清宇高潮。

这样一看,好像陆权更人道一点,但由着他一次次尽心,没有底线地玩下去,到最后结束时,清宇被干得腿软腰塌,他跪不住,腰臀被陆权捏着向后拉,他只能全然靠在陆诚怀里,被他含住嘴唇,反复地亲。

穴口被插得一塌糊涂,迸溅出的淫水混着精液糊上两个人的性器,陆权插进宫腔射精,扎扎实实的全然相贴,他点着清宇的小腹让他自己感受灌精的感觉。

陆权射精时,清宇没有高潮。

陆权抽出来,清宇以为做完了,但一口气没松下来,陆权去摸他的阴蒂,顺着会阴抚慰他,等到清宇潮吹,阴道里灌着的精液涌出来,太好看了。

陆权满意地看着他高潮,看着他翕动不已的阴道口,说下次一定要奖励人喷到脱水。

清宇没有回答,他张不开嘴,陆诚一直在亲他,像要吞下他一样,不停地吻着嘴唇和脸颊。他的吻色情至极,根本没给清宇留下一丝呼吸。

清宇手下握着陆诚的阴茎,刚在体内肆意过的性器被陆诚带着,在他手中前后撸动,他潮吹之后,陆诚才射出来。

清宇的嘴巴被放开,舌尖都被吸疼了,嘴唇被含着啃得红肿一片,看起来比屁股里操了两轮的小嘴巴还要惨,比深喉口交后红肿的嘴角还要惨。

眼角含着水光。

陆诚假正经地坐在一边看清宇,他的眼神很专注。

陆权笑清宇,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娇娇,以后上面不要再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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