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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一看,段潮来了。

柔柔正把阿广从陪护椅上往起拎,不由分说给拎到门外去。徐泰阳示意一下,阿广这才不挣了,心不甘情不愿出去了。

段潮静静地坐下来,身子一歪,把头靠在徐泰阳腰上。

看得出来,他很累。

好半天谁也没有说话,看见他上了药的烫伤,段潮才轻声问:“疼吗?”

徐泰阳嘟囔一句:

“鸡巴疼。”

段潮扑哧哧乐,震动从徐泰阳腰上传来。笑完了,段潮支起下巴说:

“舔舔就不疼了。”

46:把话说开了吧

隔着门,徐泰阳还能听见阿广压低了声音跟柔柔呛,突然就“哎哟”起来,瞬间又清静。

估计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让柔柔给揍了。

段潮垂着头,很认真地给他口交,单人病房里响起轻微的口水声。

不稳定的环境,总是能让刺激和兴奋放大。

徐泰阳虚虚地扶着段潮的头,随着上下的晃动,感受着他口腔的包裹。

段潮真给他从上到下舔了好几遍,舔得徐泰阳想往他嘴里狠狠地戳。

从喘息声中听出他浓重的欲望,段潮便用嘴拢住了粗大肉棒,尽可能地往口腔深处吞进去,拇指和中指、食指圈起来,照顾着吞不进去的根部。

他吞得很辛苦,硕大的龟头戳得他喉咙很痛,又想呕吐。

口水顺着肉棒不断往下淌,打湿了浓密的毛发。

“唔……行了,别吞了……”

徐泰阳难耐地晃动腰部,伸手去碰自己的肉棒。段潮急促的鼻息让他知道他在勉强自己。

段潮于是快速运动着手指和口唇,直到感觉到那粗大柱体的抽动,才停下来把射出的精液都含在嘴里,咽了。

徐泰阳闭了一会儿眼睛,射精后的满足感让他很舒服。

段潮看着他的脸,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头靠在徐泰阳腿上,拿下环开始自慰。

被人盯着脸自慰,这种待遇还是头一回。

徐泰阳看到段潮眼中是赤裸裸、毫无掩饰的欲望:我想要你。

如果不是刚射完,哪怕枪眼儿里开始冒血他也要把段潮按在床上操,操得让整栋楼都能听见他叫爸爸!

徐泰阳抚着他的脖子,“坐过来”。

口交的时候为了方便把护栏放下来了,段潮于是坐上床,被徐泰阳揽过脖子亲上他的嘴唇。

一嘴精液的腥味儿,下次得告诉他别吃了。

徐泰阳把手伸进衬衣里去捏他的乳头。

段潮怕压到徐泰阳的伤,一手撑在他身侧,小心翼翼地跟他交叠着上半身;一手在亲吻和爱抚里套弄着阴茎。

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急促,空气明明都不太够了,还是不舍得把嘴唇分开。

徐泰阳一边轻咬他的上唇一边问:“……要射了?”

段潮在鼻子里“嗯”。

脑门儿抵着脑门儿,俩人凑在一起像年幼无知的少年在分享什么新奇秘密一样,看着肉棒在手指的挤压下,把浓白的精液从尿道口里射出来。

段潮贴着他颈窝里微微地喘,徐泰阳抽了两张湿巾给他擦手。

“小狼狗……”擦完了,段潮轻轻摸他身上的绷带,绷带下面还有各处淤青。“你不该救我。”

“我很贪的——钱,权利,性,我什么都想要。”

他的眼睛里,泛着幽深的光。徐泰阳覆盖住他的手,问:

“那你要我吗?”

小狗眼里是毫不躲闪的,直接的期待。

段潮忍不住用一个深吻回答他:“你我也要”。

“……但,为了前面那两样,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卖了你。”

徐泰阳顿了一下,拇指捏他手心,被段潮攥住了。

“我值钱吗?”

段潮把他手背贴在嘴唇上,“值钱啊,一般……不太舍得卖。”

徐泰阳一乐,跟他把两只手攥紧了。

“段潮,我们把话说开了吧。”

段潮微微起身,看他的眼睛。

“如果我说的跟你好,就只是跟你睡,那我就不是徐泰阳了。跟你好一天我就保你一天,好一年就保你一年,好到什么时候保你到什么时候——就算你不想跟我好了,把我卖了,可只要心里有你,徐泰阳也还是保你。”

想了想,觉得似乎不是那么严谨,又说:

“一直我保不了的哪一天。”

他或者很快就保不了。

段潮看了他半天,微微一笑。

“行,你的话我听进去了。我的话你也要记住——”

“徐泰阳,我段潮想要的东西,谁都抢不走——文哥也不行。”

段潮忽然觉得手掌一紧,徐泰阳声音低沉得可怕。

“你知道什么了?”

“你有秘密怕我知道吗?”

迅速的反问堵住了徐泰阳的话,他眉头微皱,抿紧了嘴唇。

段潮看他一言难尽的表情,只觉得好可爱,在紧绷的唇角上“啾”了一下。

“你的秘密就放在你肚子里,我的秘密也放在我肚子里——大家都不用说,公平。”

“段潮,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我能干的事儿,干点儿不适合小狼狗干的事儿。”

这种说了等于没说的答案,当然搪塞了不了徐泰阳,所以段潮直接吻上去了。

徐泰阳开始还不乐意地挣了几下要把他推开,无奈段潮吻得太热烈,捧着他的脸带着撒娇似的鼻音一哼唧,迅速地就把徐泰阳亲得意乱情迷。

“你快点好~”段潮一边亲一边说,“然后对我干点你能干的事儿!”

徐泰阳觉得自己下面又要站起来了。

这也太他妈没有抵抗力了,无论是自己还是自己的老二,面对段潮防御值都他妈是零!

段潮西装口袋里发出振动,本来想不理,结果对方锲而不舍地打个不停。

被打断了好事,段潮一脸的不耐烦。

然而看到来电的一瞬间,徐泰阳似乎看到他脸上现出一片令人悚然的寒意。

徐泰阳不能确定。

因为那寒意一闪而过,像一片雪落在掌心一般瞬间就消失了。

接起电话以后,段潮依然是亲切文雅的语气:“怎么了于少,这么晚您还没睡?”

对方可能是喝醉了,大呼小叫的声音连徐泰阳都听得到。似乎是没有换到想要的贵宾房,在礼宾台一边吵闹一边直接打了电话给段潮。

照说段潮的位置怎么会管这种小事,但看起来对方身份不太一般。迅速地电话安排完了还不够,段潮表示马上就过去一趟。

整理好仪表,当着徐泰阳的面把阴茎环又扣好。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又飞了一吻在他老二上。

“都乖点儿。”

徐泰阳比了个“操你”。

出门前段潮好像想起点什么,“游戏记得再下好,给你好多资源呢。”

“啊?”徐泰阳莫名其妙的,“这又没网……”

“你还差那点流量啊徐经理?要你下你就下,废什么话。”

徐泰阳又把中指举起来了。

门外,阿广离柔柔有八百里远,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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