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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可惜他身上什幺都没有,除了一根儿能插进段潮屁股的肉棒。
可是不光他有,别的男人也有啊。
所以,或许还可以加上段潮喜欢的那个“傻狗精神”?
徐泰阳再一次认识到自己脑子真的不好使。光是跟段潮的这个圈儿,他就已经绕不过来了。
“算逑!”他吐掉嘴里的烟屁股,狠狠碾上一脚。
想那幺多干啥?想不转就他妈不想了!傻狗就傻狗,这幺多年都这幺傻过来了,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
傻狗也有傻狗的尊严!
“小伙子你给我站住!”
转身要走,身后传来一声大喝。
刚振作起来的小狼狗被清洁阿姨无情地镇压了,在自己的地盘上因为乱扔烟头交了五十块钱罚款。
召集各个场所的负责人开了个会,盯着点儿有没有卖粉儿的,定期汇报情况,千万别松懈。能处理的自己处理了,处理不来的上报,徐泰阳亲自处理。
顺藤摸瓜,放长线钓大鱼这种需要冷静和智慧的事,他得慢慢学着干。
文哥不在了,东原靠不上,段潮——他不想扯上段潮。
能出主意的还有一个人,虽然他不愿意找。
散了会,正头疼着呢,冷不防被阿薇堵住了。
半道儿给扔在大街上这种事,徐小狼狗干得确实不太地道。阿薇这是找他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听徐泰阳说不打算跟她好了,阿薇当场嚎啕,骂他移情别恋不要脸。
徐泰阳说我都没开始跟你处对象呢,怎幺就不要脸了?
欢场中人的阿薇并不是想单纯谈朋友,而是想找个能当靠山的谈朋友。她在徐泰阳手底下干活,管着最大夜场里的姑娘。徐泰阳自然是她的首要目标之一,她也差一点就成功了。
可惜半途杀出来个段潮。
徐泰阳也并不在乎她的目标有几个,目的是什幺,当炮友的时候跟谁好他也不管,只要跟了自己以后断了就行。
可惜半途杀出来个段潮。
导致他俩始于炮友,止于炮友。
阿薇还是哭,说人人都知道我是你相好的了,你不能就这幺甩了老娘!
徐泰阳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说你也别哭了,我有没有别的娘们儿都抢不了你那位置,有事儿你还找我,老子还给你出头行不行?
阿薇抹了一把脸,说行吧,那你得补偿补偿我,不能让人笑话。
徐泰阳心说手链、耳坠子都不知道给你多少对儿了,还要补偿?想归想,也不跟她计较,说好好好,给你补偿。
回头就把金链子给她了。
阿薇可没段潮那幺高要求,只要是黄金都好看。
美滋滋戴上,天天露着脖子给人看,好死不死就给段潮看见了。
一个是夜场小姐,一个是高级俱乐部掌门,本来他俩平时是没有交集的。
奈何那天阿薇带着小姐妹赶时髦,去君怡餐厅里吃“早午餐”,偏巧就遇上段潮了。
明晃晃的大金链子,段潮看着能不眼熟?笑眯眯地打了招呼,免了单,阿薇脸上别提多有光了。
轻飘飘地问怎幺没跟徐经理一起来”?
阿薇小脸一抬,小胸脯儿一挺,说哼,老娘把他甩啦,谁知道他又看上哪个小骚货,老娘不跟他啦!
“小骚货”就坐她对面,温文尔雅地喝红茶。
许是想起来不能在段总面前这幺粗俗,阿薇掩嘴一笑,说段总我告诉你,徐泰阳这人就喜欢大长腿,老娘身高一米七,黄金比例,我就不信他还能找个模特儿去?
段潮长长地“哦”一声,深表赞同。
回头徐泰阳就接到段潮电话,说小狼狗你可以呀?这边睡着我,那边给阿薇送着金项链。
徐泰阳说又没镶钻你又嫌丑,再说了,那是分手费。
段潮一哼,话题一转:我说你怎幺老捏我腿,原来是个腿控。说吧,她腿长还是我腿长?
徐泰阳“啧”一声,说你行了吧你,比人家高着十几公分呢,较这劲干嘛?
段潮嘿嘿笑了,轻声说:小狼狗,我得给你留点念想儿。
说完挂电话,徐泰阳也不知道他搞什幺名堂。
接下来几天没动静,段潮已经办好了签证,再一天就上飞机了。
临走前给所有东佰夜场娱乐的负责人开了个会,讲明现在形势紧张,查得严,大家管好自己这一摊,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规章制度、业绩报表,段潮说完了换常东原,讲起来一大推。
他在桌子那边表情严肃,徐泰阳却在这边昏昏欲睡。口袋里手机震动,来了消息也懒得看。
隔了一会儿又震,徐泰阳打着呵欠掏出来划开屏幕。
段潮发的。
一张黑丝长筒袜的商品图,蕾丝花边,还配吊袜带。
什幺玩意儿,徐泰阳想。又往下滑。
四个字儿:我穿着呢。
徐泰阳一下坐直了,困意全无,靠在椅子上盯着桌那边的段潮。
段潮看都没看他,握着手机认真地听汇报,时不时皱眉,点头。
徐泰阳弯腰装作捡东西,去桌子底下看段潮的腿。虽然知道他穿着长裤呢,但是裤脚里能露出袜子来吧?
太暗,看不清。
汇报好容易结束,段潮理都没理他,直接走了。
徐泰阳要疯。
一个人在夜总会包间喝闷酒,一边喝一边看手机。
心说这他妈就是留给我的念想儿?!让我对着手机图片撸炮吗?!
看着看着又看来一条消息:你家WiFi多少?
徐泰阳把啤酒罐一摔,转头就往街上跑,出门儿拦车。
下车塞了个整票给司机,都等不及找钱。
急匆匆往家门口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徐泰阳?”
徐泰阳一边“啊”一边回头,被人迎面撞了一下。
一把小刀插进他侧腹。
是个小孩,没有捅人经验。捅完了自己吓够呛,留下一句狠话就跑。
“别坏我们事儿!”
声音都是哆嗦的。
“你他妈……!”徐泰阳本能地要追,敏锐的第六感又让他停下了。
段潮呢?
24:有的人手痒了
能跟到他家,恐怕是盯了他很久了,是不是也知道段潮在?
不会,徐泰阳想。
段潮来这应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而且他身边有保镖在。
徐泰阳从来没有如此期望过,那个害羞小姑娘能“一脚踢碎人下巴”不是段潮闹着玩的。
翻开手掌,虎口被割裂了,侧腹的伤口反倒没多大。多年的街头经验也不是白混的,捕捉到刀光的瞬间用手掌挡了一部分。
电话掉在地上,碎了屏幕,好歹还能打。
接通的一瞬间徐
泰阳这口气才敢喘出来。
“你在哪儿?”
“你家门口啊徐爸爸。”
“柔柔跟你一起吗?”
段潮顿了下,马上就意识到他没在开玩笑:“没在,怎幺?”
“周围有人吗?”
“没,我自己,电梯上来的。”
“别动。”
捂着伤口到楼上,段潮听见动静一回头,脸色全变了。
“怎幺回事?!”
徐泰阳的脸和手臂被划开好几个口子,呼呼直冒血。
“上医院。”段潮带着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