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 不尽雪(你们想要的ma背play,ma背上隔着亵ku摸淌yinshui的小bi)



车外满天铺地的白霜,远远望去便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雪色。

车轮转转向前时或许是压上了哪块埋在雪下的石头,忽地带动车身颠簸了下,于是谢久安差点从姜孤夜怀里滚下去,还是姜孤夜伸手捞住他,谢久安才免于跌落。只是这么大动静下来,谢久安居然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软软地哼了两声,便攥着姜孤夜的衣衫往他怀中钻去,像是在贪恋男人怀里的温暖。

姜孤夜见谢久安睡得这样熟,倒是没了假寐的兴致,反而撑着额角,细细凝望着谢久安的面容。

也不知他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香糕,亦或察觉到了姜孤夜的注视,谢久安抿着唇角动了几下唇瓣,像是在吞咽什么吃食,姜孤夜勾着唇角用手指去捏他的鼻尖,少年蹙了蹙眉,只能把唇瓣张开小口小口地喘息。

姜孤夜望着他两片嫣红唇瓣间品色的齿贝,和里头湿红的舌尖,垂眸半晌,最后还是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离开孤月山庄的这段日子,他几乎终日都和谢久安腻在一起,耳鬓厮磨,缠绵于床榻,却总是觉得怎么都不够。

明明已经是最亲密的人了,明明这辈子都要相守至白头,却还贪心地想要更多。

谢久安被姜孤夜捉了舌尖亵昵,尝惯情欲滋味的身子也在男人清冷的气息中渐渐被唤醒,他颤了两下眼睫,一睁开眼瞧见的就是姜孤夜熟悉俊美的面容。

“唔你做什么呀?”谢久安别过头,用手推着姜孤夜的胸膛。

姜孤夜直起身,扶着谢久安的腰肢也让他坐起,开口道:“安安都睡了一路了。”

谢久安用手梁了梁眼睛,低声道:“困。”

然而谢久安与其说是困,不如说是嗜睡,姜孤夜见他依旧神色恹恹提不起精神,便给他理了理额角睡乱的鬓发,问他:“是不是觉得路上无聊?”

无聊确实有些无聊,只是谢久安也不是第一次与姜孤夜坐车马返回孤月山庄了,而上次他是为何没觉着无聊呢?谢久安仔细想了一会,蓦地记起那次是因为他被马车颠湿了小屄,几乎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便主动骑上姜孤夜的性器为自己开苞,与他在车里淫乐;那时姜孤夜顾忌着他的身体,一开始不肯依他,还是他撩了男人的衣袍,主动舔舐上姜孤夜的粗硕阳具

那些回忆清晰又刻骨,谢久安怎么也忘不掉,他越是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回忆就越是历历在目。

姜孤夜见谢久安面颊渐渐泛起绯色,便挑同眉梢勾着唇角问他:“安安在想写什么,怎么脸忽然这般红?”边说着,姜孤夜还边抬手抚上谢久安的面颊,缓缓道,“还烫乎乎的。”

“我、我什么都没想。”谢久安低下头,欲盖弥彰地说道,“我只是觉着有些无聊。”

“那相公带你出去骑马?”姜孤夜吻着他额耳廓道。

谢久安闻言倒是来了兴致,眸光亮起点头道:“嗯嗯!”

“把大氅穿上。”

姜孤夜给谢久安拢上厚实的绒氅后便让车夫驾着马车在后面赶路,而他则骑上了一匹黑马,带着谢久安走在前面闲逛着。

虽然地上还满是白雪,但今日出了太阳,外面也没有山风,所以暖融融的明光烤在身上倒是不觉得冷,更何况谢久安身后还贴着个火炉似的姜孤夜。

“这还是我第一次骑马。”谢久安惊喜道。

姜孤夜把牵绳的一边递给他,让他拉着慢走,谢久安显然对骑马这项新奇事十分感兴趣,一直弯着眼睛在笑,不过每次黑马稍微跑快了些,谢久安就有些害怕的,贴着姜孤夜的胸膛问他:“我会不会被摔下去呀。”

“有你相公在,安安怎么会被摔下去?”姜孤夜语气慵懒道。

不过骑马好玩是好玩,但是骑者的双腿必须夹着马背才能稳住身形,谢久安虽然有姜孤夜护着倒是可以不必如此,可他因着是第一次骑马的缘故,便绷着腿根时刻保持着警惕。

谁料那马鞍又较为坚硬,紧紧压着谢久安白胖的阴阜,在奔动间蹭着敏感的小屄。谢久安本就赖倦,小屄被蹭了几下花径便开始汩汩地往外淌汁,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腿间升起,肿胀起的阴蒂也亟待着被人用手捏捏梁梁。

如此一来谢久安便有些难以启齿的羞赧,担心小屄里的淫汁再流下去怕是要浸湿亵裤,便放下牵绳央求姜孤夜道:“相公骑马好累,我快夹不住了,我们回车上吧。”

“不是叫你不用夹着马背吗?”姜孤夜撩起谢久安的衣摆,伸手去拨他腿根,想叫他放松身子,却没想到指尖摸到了点湿凉的滑液。

姜孤夜顿住,手指再往前探了探,摸到谢久安软乎乎的阴阜,隔着亵裤轻按小屄两旁的阴唇肉,毫不意外摸了一手的湿。

谢久安被他用指腹按压着阴阜,粉嫩的花穴禁不住这样的挑弄,登时就翕开一个小口,吐出了更多的淫水浸透亵裤,谢久安低喘轻吟一声,眸光潋潋地蹬着姜孤夜,颤着声道:“你怎么、怎么在这里就做这样的事!”

谢久安动了情欲是什么模样姜孤夜最是熟悉不过,他摩挲着指尖湿漉漉的滑腻淫水,勾唇吻上谢久安的雪腮,反问他道:“这话应该是爹爹问才是吧,安安好好地骑着马,怎么就湿了小屄呢?”

然而谢久安只是咬着下唇不肯吱声。

姜孤夜见谢久安又想默不作声蒙混过去,便直接拉开他的亵裤抚上花穴,用整个大掌盖住早就淫湿的阴阜,梁弄着问他:“还是爹爹刚才摸错了,现在好好摸摸看。”

“啊别、别梁”谢久安的花穴被他大力梁弄两下便酥了身子,颤巍巍地求饶道,“我说呜,是小屄被、被马鞍蹭到了嗯”

姜孤夜又问:“只是被蹭到就湿了吗?那——”

他拖长了尾音,用手指拨开谢久安两瓣滑腻的阴唇,梁上顶端那颗圆溜溜的肉蒂,嗤笑道:“那要是爹爹这样梁梁你的小花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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