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jiao杯酒(feirou章/嘬nai/掐yindi/求爹爹she在自己的bi里/被cao开子gongguanjing)



谢久安睁大眼睛望着艳红的帐顶,他的后穴在射精中绞紧了里头的性器收缩挤压,前面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把两个人交合的私处弄的黏腻无比。

他脑海里此刻也只回荡着一个认知——他被姜孤夜肉射了,他的后穴吞吃着姜孤夜阴茎,再一次被姜孤夜抱着肉到了同潮。而这样的事,在父子之间是完全不该出现的。

“安安,第二次了,你的精水还有些浓。”姜孤夜沾了些谢久安射出的白液在指尖捻弄,继而又低头嘬咬着谢久安嫩红的奶尖,问他,“是不是因为爹爹这几日没有把你喂饱。”

以往谢久安每次和姜孤夜欢爱,只有第一次的精水会有些浓,越往后越稀,那是因为他们几乎日日缠绵,可是最近几日姜孤夜为了谢久安养养身子,别到新婚夜时熬不住所以才没碰他,故而今日谢久安出精两次了,精水较平日相比还是有些浓的。

而谢久安听着姜孤夜的问话,却是怯怯地说不出话,他的身体因为同潮过后的疲惫而无力,心上却是被自己和亲生爹爹乱伦缠绵,被舔了小屄还被抵着花心肉射的事打击得失神恍惚着,闻言瑟缩地看了姜孤夜一眼,又轻颤着想要躲。

姜孤夜却是直接揽着他的腰,把谢久安放到了床上,他把阴茎从少年的后穴缓缓抽出时,那后穴里的软肉还不舍地翕合着挽留他。

谢久安别过头,攥着床单眨了眨眼睛,但姜孤夜捏着下巴,又逼迫谢久安转头望着他。

“安安,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姜孤夜语气淡淡地和谢久安说话,却充满了巨大的蛊惑力,“你期待了很久的,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谢久安眼睫狂颤着,含烟拢雾般漂亮的眸子里又凝上水光要落泪——是了,这是他期待了很久的洞房花烛夜啊,他一直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等着他能够名正言顺地嫁给姜孤夜,和他厮守一生。

“可、可是不可以”谢久安咬着唇,痛苦地挣扎着,“会有人骂你的呜”

姜孤夜看着谢久安又要哭,轻叹一声俯身抱住他,继续哄人:“但没有人会知道的,没有人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大家只会知道,是你,嫁给了我。”

谢久安渐渐放松了僵硬的身体,雪夜非常寒冷,姜孤夜身上的温度在吸引着他,他缓缓朝姜孤夜靠去,终于松了口:“真的吗?”

“当然,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安安就想这样结束吗?”姜孤夜是不可能对谢久安放手的,他亲吻着谢久安的眼睛,“刚刚舒不舒服?想不想再来一次?”

谢久安被姜孤夜肉惯了,前头的花穴还没真正吃到性器,就总觉得缺了点什么,酥软的身子此刻正需要被填满,听姜孤夜提起,小屄就更热,湿乎乎地往外淌着汁儿,他这会儿已经完全认同了姜孤夜的话,或者说他也在自欺欺人——孤月山庄里的大家都那么好,大家都是希望他和姜孤夜在一起的,而外头的人,是不会知道他和姜孤夜真正的关系的

不过谢久安性子娇弱,他眸光闪烁,嗫嚅道:“真的不会有人啊!”

他还想再从姜孤夜那里得到一次确认,可是姜孤夜却等不及了,刚刚只有谢久安出了精,他可是还没射呢,于是他捏着谢久安的腿根往两边分,用两指拨开谢久安两瓣嫩阴唇,捏着他充血饱胀的嫣红花蒂捏了捏:“刚刚一舔你这,你屄里就不停往外出汁,安安真的不想要吗。”

“啊嗯”谢久安呻吟着,有些难以开口直接向姜孤夜索欢,只是用水润的眸子盯着姜孤夜看。

姜孤夜勾了唇角,牵着谢久安手让他抱住自己的腿根往两边分:“腿张开点,你的夫君马上就让你舒服。”

也许是这句“夫君”让谢久安彻底沦陷了,他听话地张开雪白的双腿,哆哆嗦嗦地搭在姜孤夜腰侧,露出中央嫣红湿润的花穴,随后咬着下唇,轻轻哼哼地由着姜孤夜把性器用入他的小屄,爽得浑身都在打抖。

“嗯啊进、进去了”谢久安轻蹙着眉头,眼神有些涣散,含着阴茎的松软花穴终于被填满,里头的嫩肉被龟头碾过,他就颤颤地扭起了腰肢,主动用小屄去吃性器,等姜孤夜插得深了些,他又娇娇地喊,“呜好深”

男人硬烫的阴茎又大又粗,整个的插进去后几乎撑平了他肉穴里的每一道褶皱,谢久安抓着床单,五指都攥得发白,他被姜孤夜干得一耸一耸,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着,阵阵酥麻的快感自花穴传遍四肢百骸,几乎快要把他淹没,他听着姜孤夜的性器在自己屄里进出时“扑哧扑哧”水声,白嫩的臀肉更是被对方的精囊拍得有些生疼,他轻泣了两声:“啊啊夫君轻些呜”

“深吗?”姜孤夜抱着谢久安的雪臀,梁捏着那两团云朵似的白嫩软肉,继而抓着少年汗津津的腿肢环到自己腰上,摆胯更深得往谢久安花穴里插去,“爹爹这还没肉到你的小子宫呢。”

姜孤夜以“夫君”的名义哄得谢久安主动张开腿给他肉,可是这会儿真把人肉上后他又不承认了,还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凶悍地肉进小屄里,撞上宫口附近的软肉。

“嗯啊啊不要这样”谢久安委屈地睨着姜孤夜,满脸潮红,羞于他又提起爹爹一词。

“不要哪样?刚刚爹爹不是说过了吗?”姜孤夜又往谢久安屄里插了插,粗长的性器直接抵上他的宫口,那圈软肉本是缩着的,只是会在谢久安爽极时微微张开吐出些许温热的淫汁,而姜孤夜肉上来时那宫口刚刚翕合打开一个小眼,却不想就这样被龟头挤开狠狠地用了进去,在热乎乎的宫口的搅弄着,又狠狠拔出。

“爹爹要把安安的宫口肉开,然后射在里面。”姜孤夜又重复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说完,他便又急又快地在谢久安穴里伐挞着,将谢久安湿漉漉的小屄捣弄得熟软,再用龟头用开欲从宫口喷出的淫汁。

“呜啊啊啊不、好深嗯不要插那了”谢久安哭喊着,眼泪含着泪,两条光洁白腻的小腿时而难耐地夹紧姜孤夜腰身,时而又无力的摊开,被腿间酥麻的快感刺激的抽搐瘫软,雪白的足背崩直了,带着圆玉般的脚趾在床单上勾蹭着,将大红的床榻蹬得凌乱。

“啊不、不要弄了”谢久安抽噎着求饶,脖颈和潮红的脸上满是细密的香汗,一幅难再承欢的羸弱模样,“呜啊我不行了”

“嗯?那你就求求爹爹。”姜孤夜勾着唇角,继续蛮狠地撞着谢久安的花穴,将小屄湿软的嫩肉肉得水光淋漓,两瓣花唇外翻着贴上性器,柔顺地分开露出中间盈盈的红肉洞给他肉屄,随后他俯下身体,叼了谢久安一粒嫣红软嫩的奶尖用舌拨弄着,轻轻吮舔两下。

“求、求什么”谢久安睁开雾蒙蒙的泪眼望着姜孤夜,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

姜孤夜见状又去亲他,捉了里头说话间若影若现滑软嫩舌缠吻,哑声道:“求爹爹射在你热乎乎的小屄里。”

谢久安听着姜孤夜这过分的要求,当时就气得咬了一口姜孤夜,恨恨道:“呜过分啊!”

姜孤夜被他咬了舌头,却还是笑,直起身抬手又去捏谢久安滑不留手的嫩阴蒂,揪着那颗小肉粒捏弄着,把谢久安折磨得在床上直扭腰,绷直了雪白的脊背挣扎,去拨他的手,呜呜地哭:“啊不要捏

“说不说?”姜孤夜把谢久安推回去,摁在床上使劲干着他的小屄,把少年的花穴撑得满圆,还把龟头卖进宫腔里搅弄。

“呜要去了”谢久安受不住了,颤着臀被姜孤夜又肉上了同潮,偏偏姜孤夜箍着他的玉茎不给他射精,谢久安靠着花穴泄了身后依旧得不到满足,狂喷着淫液的小屄也像是失禁似的漏着花液。

姜孤夜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让谢久安坐在他腿上颠弄,使得性器可以插的更深,直直地杵入宫口里。

而谢久安敏感的花道感受到男人阳具茎皮下的青筋鼓鼓跳动,贴在他花唇上的精囊也发颤,剑拔弩张亟待射精,谢久安濒临同潮,却迟迟得不到释放,几乎快要疯了,最后再也忍不住,便丢了羞耻含着泪开口:“呜安安想要、要爹爹在射在安安的小屄里”

话音刚刚落下,姜孤夜就松开了箍在谢久安玉茎上的手指,在一记重重地顶弄下把谢久安肉射,少年湿漉漉的淫穴吐出一大波淫水,嘬紧了穴里的性器,姜孤夜抱着谢久安用开他收紧的宫口,卡在那圈软肉上射出浓精,一滴不漏地全灌在子宫里。

谢久安舒服地打着精颤,又被这热烫的男精一浇,便伏在姜孤夜的肩头喘息着哼哼。

“安安”姜孤夜轻叹一声,抚着谢久安的面颊与他亲吻。

谢久安仰起头,箍着男人的脖颈怯怯地回应他。

屋外,雪簌簌地落、

整个天地被覆成白茫茫的一片,唯有山间挂着红绸的山庄通火通明,月色沉沉落于雪上,天际旁几点疏星衬着屋里一夜未灭的喜烛,融融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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