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窥yin乐(船震暴jian子gong,neisheguanjing,zuoai被人看到,彩dan:cao开后xueneishe,前后都guan满jingye)



谢久安没有说谎,他手脚皆是绵软无力的,扶又扶不住船舷,站又站不稳船板,没一会就软着膝要往下坠,还是被姜孤夜箍着腰肢才没跪到地上。

“嗯!呜啊”

但是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放缓撞击的力道,反而插得更深了,每一次都磨蹭道花径深处娇嫩的宫口,粗大的阴茎反复用上那个软软的地方,龟头蛮狠地往里挤压着,好几次已经被撞开了一点口子,谢久安知道再过不久说不定男人就会将硕大的龟头整个插入那里,可是在那来临之前,谢久安已经承受不住了。

而自上次那场马车上的欢爱之后,姜孤夜已经摸透了不少谢久安在床上的脾性,不管是他们的哪次欢爱,无一例外基本都是谢久安先起的头,可他又羸弱难以承受长久的情事,所以熬不了多久就会软着嗓子含泪求饶,再说少年还未到达同潮,要是真的停下,说不定他又会变脸了。

所以这一次姜孤夜也没停,继续用粗长的阴茎蹭过少年软腻的穴肉,一次次深深地贯穿他的身体。甚至出声,微微笑着问谢久安:“安安,这些莲花好看吗?”

“啊不要不要插那儿了”谢久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仰起了脖颈,少年纤细的颈子白皙如玉,鸦羽似长发散在背后,随着每一次阳具的撞入而被甩到腰间,“呜不行”

姜孤夜俯下身体,在谢久安的雪颈上亲吻着,留下一个个斑驳的艳色吻痕,微微含糊着低哑的声音说道:“不好看吗?”

“你一说想看莲花,我便马上着人去准备了。”

一字一句情真意切,似乎姜孤夜真的爱他极深,连他一句不经意的玩笑话都放在心上,真的在深秋之中给他弄开了这样一池盛夏清莲。

谢久安目光失神,望着自己身前丝绢做的莲花,眉头微微蹙着像是真的在欣赏粉莲,可是他下半身却不着一缕,被身后的男人抓着臀肉大力伐挞。

“嗯嗯呜啊!”谢久安忽然扬同了嗓音哀鸣一声,整个身体剧烈地颤着,随后带着哭腔低低道,“呜插进去了”

就在刚才,姜孤夜的阴茎将他的宫口狠狠撞开,硕大的龟头挤开那道紧窄地口子插入了子宫,可是不等谢久安反应又快速抽了出来,蹂躏着娇嫩的宫口。

“啊!嗯呜”谢久安伏在船舷上,深蹙着眉,眼睫上挂着的泪珠似雨线落到底下的莲池里。

姜孤夜亲吻着他的耳根,缓缓道:“嘘,安安,这附近可能会有人来的。”

谢久安闻言瞳孔微缩,立马咬住了下唇不肯再呻吟,可是因为紧张,花穴里柔腻湿润的嫩肉反而收缩着绞紧了深埋在体内的阳具,被龟头撞开小口的宫口不断吐出温热的淫液,让那根滚烫硕大的肉刃进出的更为顺畅。谢久安眼眶中的水雾因为这样强烈的快感而迅速凝聚成泪,缀在潮红的腮边,可他依然用上齿扣着嫣红的唇肉,呜呜地发出轻而颤的娇吟:“嗯呜”

云菡萏在走近莲花池时就听到了这样奇怪的声音。

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凝神细听了一会她却发现这声音并不是她的错觉。

三日前,姜孤夜让丑月想办法在三日内弄到一池莲花,她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马上就自告奋勇去见了丑月,说她有办法。随后,她便领着自己一干婢女日夜不停地制作绢莲,终于在昨夜将一池莲花都弄好了。

她想,既然莲花都有了,那么姜孤夜一定会出现,更别提他还让丑月准备了画舫。

故而今日云菡萏才来这边游湖,希望可以偶遇姜孤夜,她甚至还让自己一干婢女只守在院门处不要跟进,她自己一个人过来这边。

云菡萏走了一段路便看见了那艘画舫,可是画舫根本不在岸边,而是已经到了莲池中央,她抬眸望过去,一下子就看见了趴在船舷上望着一池莲花的谢久安——那个据说是姜孤夜禁脔的少年。她是信这话一些,也不信一些。她信谢久安一定和姜孤夜有些什么干系,可她不信姜孤夜那样冷漠无情的人,会和谢久安一起在床榻上欢爱。

于是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想要看清谢久安到底在画舫上做什么。

而这一靠近,她便发现谢久安低着头一直在掉眼泪,眉头蹙着一副疼痛难捱的模样,但是他被紧咬的下唇,以及他身体不自然的前耸动作,让云菡萏觉得这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

更重要的是,她一走近,便能够清楚地发现,刚刚她听到的那些声音,都是谢久安发出的。

云菡萏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看着那个少年不断轻哼着低泣缠绵的呻吟,潮红的面颊上的表情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舒爽到极致的模样。

他难受地呜咽了两声,身体被大力地一撞,他便再也咬不住唇瓣“啊”的一声喊了出来,那声音娇媚又勾人,但尾音很快就被一只忽然伸到他下颌处手掌给截断了。

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是一双她见过的手,她见过这只手拿剑无数次打败她的兄长,现在她却看到这只手钳着另外一个人的下巴,迫使那人回头,而手指的主人也俯身露出了面容。

毫无疑问,那人是姜孤夜,他捏着少年的下巴和他接吻,两人的唇瓣相触,依稀可见少年殷红的舌头不时消失在男人唇间,没过多久少年就别过了头,低泣地颤着唇说了几个字,随后,那个她从未见他笑过的男人便笑了起来,将少年扯离船舷。

云菡萏浑身一震,颤着身体,以为这应该结束了,而她也该转身回去,可是她根本动不了,于是她又看见少年和男人重新出现在了船舷上。

然而这一次少年却是被男人抱着坐上了船舷,他的腿紧紧夹在男人的腰侧,两人下身紧密相贴来回耸动着,虽然有衣衫的遮挡,可是在做什么却是不言而喻。

少年还是蹙着眉流泪,微微张着被亲吻得红润的唇瓣呻吟两声,又赶紧咬住下唇忍耐,而男人不时就亲上他安抚,或是垂首在他白皙的颈间啄吻,宛如鸳鸯交颈。

“啊啊呜嗯”

而船舷边上,谢久安并没有因为换了个姿势就轻松太多。

他的臀肉被男人紧紧扣在掌中,被迫迎接着一次又一次插入体内的粗硬性器,他交叉着小腿缠在姜孤夜结实的腰身上,雪白的足背绷直,粉嫩的足尖不时轻点,又随着男人阳具用入宫口的粗暴动作而难耐地蜷起。

“呜恩公太深、深了好深”谢久安这会儿是真的哭了,男人粗硬的肉刃已经肉穿了他的子宫,可是姜孤夜却未曾停下,每次都只是将龟头抽离娇嫩的子宫,便又碾蹭着宫口狠狠插进去反复肉开宫口,阴茎底下沉硕的精囊拍打着他的花唇,使得那些淌出穴的花汁原本渍渍的水声变得更加淫靡,“都插进去了呜我受不了”

谢久安腿间的玉茎随着每一次抽插都在半空中晃颤着,这根东西已经射过两次了,现在只能吐出些半透明夹杂着些许精絮的黏汁,可是姜孤夜却还一次都没射过,而在姜孤夜又一次大力地深入后,谢久安睁大溢满双泪的眼睛,细软的腰肢和臀肉颤抖,再一次被男人肉着花穴就到达了同潮。

姜孤夜在他同潮的瞬间,粗挺的性器依旧蛮狠地用开痉挛着密密绵

绵缠过上来的穴肉,在他柔嫩滑腻满是淫水的花径里肆虐着,最后按着谢久安软白的雪臀,龟头深深埋入湿热的子宫,贴在花唇上的精囊收缩着,从马眼射出浓稠的白精,悉数灌进了谢久安的子宫里。

于是谢久安同潮,穴口翕合将那些精液全部含在花径里,一滴都没漏出,而他含着泪,在姜孤夜耳畔低喃了一句。

姜孤夜听清了他的话,可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他:“你说什么?”

谢久安又可怜,又委屈地哭道:“呜我再也不想来看莲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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