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记忆的残片

收藏吧,还有更的,,,,,卫璟却是拉起晓夏的手一同旋入了舞池。

“干吗老看我?”晓夏扬起微红的脸。

“你在关键时候还是有点小聪明的。”卫璟刚才那阴沉的神色缓了下来,甚至眉目之间也有了那么的一点笑意。

“那是她说话太过分了。”晓夏撇了一下嘴。

“是啊,可是怎么说她也是我名义上的姐姐,我可不能对她怎么样。”

“如果,如果换了是我呢?”晓夏狡狤的看了看卫璟。“你想干什么?”卫璟的眼光看得出是饶有兴致的。

“例如,我不小心踩了她一脚。其他的我就干不出了。”

“看来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笨嘛。”卫璟坏笑一下。

乐队又换了一首华尔兹的乐曲,场上的五光十色的裙摆旋转起来,像极了一朵朵盛开的大花。

“哎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碰到你了,卫小姐。”还没等卫瑛发作,卫璟带着晓夏已旋转到另一个角落。

华尔兹又换成了慢四,卫璟紧握着晓夏的手,一点点的靠近卫瑛。

“啊!”卫瑛的一声惊叫,林晓夏的尖尖的鞋跟不着意的踩在了她的裸露的脚背上。

“对不起,对不起卫小姐,我这人就是特笨,卫璟也知道的。我,我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气说完,看着气得咬牙切齿的卫瑛,卫璟拉着林晓夏一路快走,最后变成了小跑,跑到车门前,憋着的笑顷刻间成了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

笑到眼泪也出来了,卫璟把她拉上车,扔给她几张面纸巾:“够了,别影响我的开车情绪。”

“你变脸变得还挺快的,要不是为了你,我没事吃饱撑跑去得罪你家的卫大小姐啊。以后她要对我怎么样,你可要罩我啊。”晓夏拿起纸巾擦擦眼睛,然后把它揉成一团扔给卫璟。“我都不说了你是我的人了吗?她能对你怎么样?”

“你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吗?”晓夏开始有点后悔刚才的一脚踩得是有点狠了。

“不但听过,还见识过。看不出,你还真毒。”卫璟好笑的看了看她后怕的样子。

“白眼狼。”晓夏恨恨的说。

“她也就是嘴毒点,况且,她还有把柄在我手上呢,只不过她还不知道。”卫璟不屑的说。

“我看你家可以开怕豪门恩仇了。”

“不知道别乱说。”卫璟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晓夏马上噤声,对于卫璟,她还是有一点点了解的,她看得出,他是真不高兴了。

车子驶在依旧繁华的街道,穿过一场场的灯红酒绿,将那一片片的霓虹闪烁抛离。

收藏!!!!!继续有来,,,,,车窗外,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雨丝。细细密密的,很快就在挡风玻璃蒙上了一层细密的雨珠。卫璟把车窗落下,风夹着雨丝打到了他的脸上,是细细密密的冰凉的滋味。就如多年前的那个夏天,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夏天。

那天,也下雨了,也是这种细细密密的,凉凉的雨。他跟在小梅阿姨的身后,独自撑着一把和他四岁的小身子毫不相称的大伞。阿姨告诉他,妈妈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要等他长大了才能回来。可是他明明记得,妈妈只是睡着了。还盖上了白色的被子,盖得那么严实,害他想多看妈妈一眼也看不了。

那把伞真的好重,他都快要撑不住了,可是小梅阿姨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的手中提着一个大大的箱子,那种木头的箱子。终于,一阵风把他连人带伞都给吹到了,跌了一身的黄泥水。雨点越来越猛烈的打在他的身上,透过被雨水模糊了的视线,他看到了阿姨怜悯却无能为力的眼神。只是那个一瞬间的眼神,他小小的心却是仿佛有了第六感一样,阿姨不要他了,就像妈妈一样,睡着了就再也不理他一样。

他执拗的不再往前走,他小小的拳头紧握着,一双乌亮的眼睛死死盯着阿姨,可是,那样的倔强终究是敌不过心底的害怕与慌乱,眼眶里慢慢就注满了晶莹的液体。阿姨轻叹了一口气,牵起他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扇青花大铁门。

“不,不要,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小梅阿姨,不要扔下我,我会乖的,我会听话的……”开始只是轻轻的啜泣,后来在一步一步的拖行中逐渐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小傻瓜!”阿姨咽着泪,哽着声,脸上却勉强的笑着,“他是你爸爸,你怕什么呢,到里面有大房子住,有漂亮衣服穿,还有好多好多的玩具,跟着阿姨你只会吃苦。”

“我不怕苦,我喜欢吃苦。”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小小的人儿,任是铁打心肠的也会软了,但季小梅知道,她不可以。

“小璟,听阿姨话,乖,他们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的,不要怕!”

“你说过讨饭也要拖着我的,你自己说过的,你和妈妈说过的……”他像是要被人牵去宰了一样,死死抱住小梅的头颈,哭得催肝断肠。

门,哐当一声打开,立在伞下的卫立天,看着一身泥水的小小人儿,在他身上,仿佛看见了那个叫秦晓芙的倔强的女子。至死也不肯见他一面的女子。他一下冲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紧紧的,似是要把所有的歉疚一并补上一样。

“卫先生,今天这样也是不得已,我兑现不了对晓芙的承诺。你要还有一点良心的话就好好对他,别让晓芙走也走得不安心。”说完,冷冷看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随着铁门砰的一声关上,卫璟的心也好像在那一刻关上了一样,他没有的泪水,没有的挣扎,只是呆呆的站着,望住季小梅渐渐远去了的,模糊了的身影一点点变小,直至消失不见。

他没有觉察到身旁多了一个横眉冷对的美艳妇人,也没有觉察到那个称做他父亲的人在妇人的冷眼下渐渐松开了紧抱着他的手,然后垂手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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