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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衣娘娘……”
梅林内,那琉璃亭内,轩祁少正在画画。
“是一年前刚进宫的呢。皇上很宠她,只不过宫内只有服侍悠阁的奴才们才见过那位娘娘的容貌。阿衣娘娘自进宫以来,一步也未曾踏出过悠阁。就连太后与皇后娘娘要接见时,也被皇上婉拒了呢。”
轩祈少的身边,一位模样清秀的十七八岁的太监垂立于一旁。
“真是位受宠的妃子呢。我听说皇上对妃子的宠爱从未超出半年的,这位阿衣娘娘定是生得倾国倾城吧。”
一边专心于丹青间,一边悠然谈笑着。
俊邪的脸挂着淡淡的邪佞,引得那垂守在一旁的太监看痴了,差点忘记接话。
“呀,不,听服侍阿衣娘娘的宫女无意间说露嘴,那位娘娘长相只在尚可中。”
“尚可?”
画笔一停,他换了另一只沾了青色为丹青上色。
“那可有趣了。真想瞧一瞧呢……”
“要是祈师想瞧,可以去梅林。只不过,皇上有吩咐,娘娘在的时间不准进去。”
“梅林啊……”
一声低吟,他放下缀色的画笔,拿起画吹干那犹湿的墨迹,小太监在瞧清那画中所画之物时瞠大了眼。
轩祁少一见,嘴角微勾,朝那发愣的小太监道:“是不是这个地方?”
那画中画的正是那梅林盛开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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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还是会失去。那么,就再一次抢回来!
皇宫建于整座帝都的正中心,以六芒星的阵形守护着它。
六芒星的六个角各建了一座府邸,那府邸里住着当朝的权倾相臣。
在那六座府邸下,住着煌一族,只属于黑暗居民的皇室成员。
没人知道,帝都的地底下,有另一座城市。一座完全不输给帝都豪华的大城市!
就像面镜子,正与反,一模一样的建筑物。
那是煌一族的根据地。
因为处在地底下,所以他们的阳光只以烛火来替代。
帝都的皇宫下,那是煌一族的王宫。
以无数夜明珠为光明照耀着整座金碧辉煌的王室。
王室宫殿一角,有座专用于长老院议事的寝殿。
除非重大事件才会启用的长老院,此刻殿内正坐着十位年过五十的老头子们。
他们正为某件事而讨论得焦头烂额。
“不行!这样行不通——”
“怎么不行?!我看就这办法最管用——”
“我支持李长老!”
“我们支持刘长老!”
十位长老们似乎分成了两派,各自支持着各方的提意。
那主位上,一们覆着银色面具的中年男人静静的看着双方的争议。
直到一柱香后,两方似乎有着越演越烈的趋向,他开口了:“各位长老,不要吵了。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王决定,亲自前去!”
“不行——”
“万万使不得——”
“大王是万金之躯呀——”
他的提议刚落,原先形成两派的长老们立马团结的抵制他的决议。
“够了!你们为这事已经讨论了三天,既然做不了决定,就由本王来定!”
带着银面具的中年男人震吼一声,长老们慑于其威信,不敢再多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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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你的血……
给我,快给我——
一只手,一只鲜血淋淋的手蓦地掐上她的脖子!
“啊——”
她尖叫着从恶梦中醒来,下意识的抚摸着颈脖子,在摸到一团湿润时,漆黑的瞳仁蓦地放大,然后,全身僵住不敢动弹!
闻风而来的小宫女闯了进来,在罗帐外轻喊:“娘娘,发生什么事了?!”
惊吓过度无法出声,她全副的心神全放在脖颈间的湿润上。
小宫女久等不到她的回复,说了句:“娘娘,请恕奴婢冒犯了!”
便掀开罗帐走了进来。
然后,小宫女发出了和她一样的尖叫声——
她看到,娘娘雪白的颈间,有着两道鲜明的血掌印!
***
又来了!
已经多少年不曾再做过的恶梦,又出现了,这几日,为着轩祁少,为着这恶梦,她脸色越发的憔悴不堪。
皇上来来回回好几趟,什么也问不出,每次离开总是臭着张脸。
“为什么……对我这么容忍……”
傲天澈的态待,她不解多过感动。
心知那帝王啊,劣性永不会改变,就在上个月,又宠上了一位番邦进贡的美人。
所以,他对她的承诺,她从不曾放在心上。
***
听说阿衣娘娘寝宫闹鬼了。
小宫女亲眼见到了阿衣娘娘脖颈上的血手印,令整座皇宫闹得沸沸扬扬的。
这事儿虽然很快被压了下来,但宫内已是人心惶惶。
于是,太后下令,令祈师祈福镇压这不邪之物。
光明正大,轩祁少进了悠阁。
“娘娘吉祥。”
他被领进了无衣的寝宫,见到了那憔悴的少女。
“嗯。”
清清淡淡的,她的声音有气无力。
她卧在贵妃椅上,微闭的眼睑下有着一片明显的阴影,那是近日为恶梦困忧所致。
他将她的憔悴不动声色的收入眼底,挥身示意服侍的小宫女回避于门外。
“娘娘,这寝宫内,不干净。”
他看着她,淡笑着说道。
她掀开眼睑,嘲讽的勾唇一笑,道:“没想到你还有这能耐呀,真是,失敬。”
他有什么本事,她都不该吃惊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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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如此提醒着自已,面上不露一丝惊讶。
“这寝宫,呆不得。或许,娘娘会继续为那恶梦所忧,直到,取得娘娘鲜身为止!”
他话落,她猛的睁开了眼睛,震愕的睇着他。
他轻笑,“我比较喜欢现在的你,看起来更有精神。”
“别转移话题。为什么你会知道?!”
他的话令她心惊,下意识的抚上曾染血手印的脖颈间,那湿黏感到现在都还能感觉到。
“娘娘,你似乎忘了我是以何种身份进宫的。”
“……祈师。”
“是的,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所以娘娘,若想消去那恶梦,只能移出宫殿。”
“……我知道了。”
她重新闭上了眼,连日来的担忧不知因何而减轻了,倦意袭上来,她不在意旁边还有他,沉沉的睡去。
见她睡着,他没有避嫌的离去,反而迈开步子走进她身边,坐在那软榻旁,沉眸端详着她憔悴的脸。
走廊外,传来宫女的声音,轩祁少收敛了复杂心思,离开了悠阁。
太后向皇上建意,令无衣搬出悠阁。
起初,皇上不愿意,若不是无衣夜夜为恶梦所苦,他会坚决不让她搬出来的。
最后,皇上将无衣安排在他的寝宫内,但轩祁少却在此时建意,最好安排在梅林旁那座宫殿内。
以太后为靠山,终始皇帝对轩祁少的话保持着怀疑,亦不得不妥协。
最后,无衣被安排在梅沁殿。
梅沁殿以旁边种植的大片梅林命名,一到冬季花开时,会有大批的妃子来此赏梅。
无法再被秘密的藏起来了,在梅沁殿内,人多起来了,一旦人多,必定嘴杂,她将会被更多的人见到容颜。
这是皇上最不愿见到的情景,所以,比照悠阁,他以梅花已谢,妃子们没必要再去赏梅为由,将梅林封了起来,也确保了无衣的安全。
***
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
服侍祈师的太监叫朝明,曾服侍过小高公公的。
许多人都来向他探听,轩祈少与小高公公有何不同。
他的回答是:“果然是个世外高人呢,祈师的话我完全听不懂呢……”
这话让众人心里有底了,轩祈少,不是那样容易对付的。
于是,想拉拢的,想除掉他的,一时间,皇宫内开了锅似的热闹起来。
只因权臣大批的涌入祈师的善祈堂。
人红事非多。
这宫内勾心斗角与他无关。
他在乎的只有他的妻子。
***
换了地方,在当夜,恶梦不再扰,只是换了个男人。
偷情。
她是皇上的‘宠妃’,他是天朝国的祈师,两人的身份都是如此的位高权重,却干起了世人最见不得,宫内最常见的勾当。
那搬入梅林的第一夜,轩祁少便摸黑进了她寝宫,将熟睡中的她吵了起来。
(冏。俺果然改不了色女的本性,走哪儿都想插一段进来。)
“轩祈少?!”
男性的味道在她被吵醒时就嗅出来了,她的衣襟被男人剥了大半,露出了整个浑圆。
她一羞,手忙脚乱的一边掩去□的酥胸,一边将他推开。
“遮什么?你的身子,哪一寸没被我看过,没被我摸过?现在来装烈女,不嫌太迟了?”
他为她的拒绝吐出轻嘲。
她为他的话怒红了眼,咬着银牙不愿在他面前哭出声。
他一怔,摸到了满手的湿意,压下心头的愧疚,他维持笑脸不变。
“怎么,我说错了?”
“够了,滚出去!”
她发怒了,隐忍的泪划下了脸颊。
她的泪,烧疼了他的心。
思绪一怔,为何,曾经那样的呵护着她,现在,却是极力的伤害着她?!
“对不起……”
他妥协了,伸出手拭去了她的泪,“原谅我……只怪你移情别恋……”
什么?!
痛——
尖锐的痛处传来时,她震愕的瞠大了眼,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对不起——”
他向她道歉,语气那样的轻柔,似将她当成易碎的娃娃般。
但那身子传来的疼痛,那私密处被强势的进出着——
温柔,与强硬……
鲜血,染红了那素色的床单。
被□了……
她的初次,没有任何温柔的,就这样,被男人强要了——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
呜呜……
回过神,是激烈的抗拒,换来的,却是男人更为无情的进出。
她哭泣着,为身体的疼痛,为心的疼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耳际,仿佛想起那新婚之夜,男人温柔的低语:你的初夜,在我们正式成亲时,我会夺去……
那一夜,他是那样的温柔着呵护着她,舍不得在这简陋的小茅屋内占有她。
而现在……
她却被他无情的□!
明明错在他啊!
为什么,为什么,遭到报复的却是她?!
“呜……不、要……”
她只能求着他,哀求着他不要如此的狠心,请求着,让她的身体不再那样的疼痛。
他缓下了□的力道,黑眸幽深的盯着她悲哀的眼神,心,比她更疼。
那个他发誓会守护一辈子的女孩,永远的疼惜她,给她世上最完美的幸福,此刻,却是在他的强占下,悲泣着。
该怎么做,才能回到最初?!
她的处子血衣,她的清白,他所谓的嫉妒,在真相大白之时,为何自已竟是如此的愚蠢……
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