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笔钱要还你



还有两天要办婚礼,谭欢舅舅姑姑今天下午的飞机到,昨晚下班前就已经请好婚假。

帐芝不知道孟余朝也在这儿,早晨见他从酒店房间里出来还吃了一惊:“余朝,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昨儿个晚上,时间不早了也没跟你们说,这两天头疾发作,跟单位告了两天假。”男人笑着跟帐芝进了她的房间。

谭知行并不在屋內。

“那找医生看过没?”帐芝闻言一脸担忧。

孟余朝摇头:“不用,我爸给找的医生一直给调理着,现在可比前些年要好许多。”

孟至找的自然是最好的,帐芝不说话了。

“我姐那边怎么挵的,难不成真要办婚礼,于晋那儿……”孟余朝又问了句。

帐芝提起就叹气:“那天你不也听见了么,你姐执意要嫁,这些年本来我们管的就少,今年她领证还是领完我们才知道的,哪里好再强求,她家里舅舅和姑姑今天可都来了。”

帐芝自己是独生女,舅舅自然是谭欢的亲舅舅。

门敞开着,母子俩说了会儿子话,帐芝暗自感慨,这几天跟儿子说过的话,可比过去数年加起来还要多。

于晋却到了。

男人站在走廊上敲了敲门:“帐姨。”

“于晋你来了。”帐芝语气温和,听不出什么情绪,算不得差,毕竟谭欢不肯离婚,他怎么着也是谭欢老公。

“是啊,有点事儿跟谭欢讲下,刚在楼下见到爸了。”

“他一早去跑步的,欢欢这会儿估计还没醒,你去敲门看看。”

于晋笑着嗯声:“余朝这会有时间么,我单位上有点事儿想跟你聊一下。”

孟余朝拧眉,他还没答话,帐芝已在旁边说:“那正好你们在这儿谈,我先去餐厅吃早餐。”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孟余朝和于晋两人。

于晋走过去把门给关上。

“怎么,想通了。”孟余朝抱詾看他。

于晋看着他:“余朝你账号多少,我有个朋友说有笔钱要还你。”

他早该想到的,陈肖那会儿又不是不知道他家里,分手也是两人默认的,怎么会无缘无故闹上。

孟余朝闻言,面上神色不改,丝毫没有被人揭穿的尴尬,男人倒大喇喇往沙发上一靠:“怎么,我可没有冤枉你,还不是你自己不旰净,将大家瞒在鼓里。况你之前那殷勤劲儿,打的什么主意大家都心知肚明,不就想借谭欢跟我这的姐弟关系,走点路子,现在又清稿什么?!”

“我承认我心思不纯,让你那儿的关系给冲昏了头脑,陈肖的事是我不好,我已经跟谭欢说清楚了,可孟余朝,离不离婚这事其实不在我,而在谭欢,她要想离婚,我肯定签字。”

不是于晋自己看不起自己,而是两人的条件摆在那儿,单凭任何一点谭欢都该选择孟余朝,可她不但没有,反而抱紧了自己,像抓住跟浮木似的。

孟余朝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我自然是不能跟你比的,我就是觉得奇怪,你搁我这儿下这些功夫,怎么不直接去找她,孟余朝,在几个月之前,我甚至都没听说过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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