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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的声音很低,像是故意不想让他听到。

许景逸鬼使神差地下床,赤脚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高天的下属军官低声说:“在17号战机的座椅上,发现了C-9614的分子残留,那是市面上很少见的一种DNA篡改药物。卫涛很可能……”

他刚要说下去,高天却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

军官不明所以地住嘴。

高天说:“好了,你回去吧,明天在研究中心开会,到时候再讨论这个问题。”

【章节彩蛋:变态高教官的审讯课,强制发情】

高级军官的基础课,审讯。

越高级的军官越容易掌握更多的秘密,而当意外发生时,他们就需要有足够多的毅力来守住秘密。

审讯课在训练营最角落的小黑屋里进行。

学生们在屋外站成一排,一脸惨不忍睹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同学跑步进去再被抬着出来。

许景逸身后的一个学生心惊胆战地小声说:“训练而已啊,高天不至于对着我们下死手吧。”

许景逸心里更慌,忐忑不安地刚要闭上眼睛调整一下心情,副教官已经从小黑屋里走出来:“下一个,许景逸。”

许景逸硬着头皮走进去。

屋子里面很黑,就是一间简陋的牢房,一张椅子。

两个戴口罩的医生坐在旁边,桌子上摆满了审讯药品和急救药品。

高天坐在另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一条马鞭:“许景逸,你需要医生在这里吗?”

许景逸背后开始冒冷汗,他忍不住担忧起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需要。”

“好,”高天站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但我保证,你十分钟之后会哭着求他们离开。”

许景逸颤抖着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躲避高天。

高天往前一步:“很紧张?”

许景逸说:“报告教官,有一点。”

高天说:“没关系,因为这并不会影响你的成绩,反正你不可能合格了。”

许景逸心里的不服被激起来,反而没那么紧张了。

高天说:“坐。”

许景逸坐在了中间那张金属椅子上。

手脚立刻被牢牢铐住,他紧张地看着高天。

许景逸做好了接受严刑拷打的准备。

那张椅子却动起来,他的双腿被分开升高,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对着高天张开腿。

许景逸惊愕地瞪大眼睛不知道这是什么路数,高天重重地一鞭子抽在了他双腿间。

马鞭隔着薄薄的布料抽打在臀肉和会阴上,疼痛伴着酥麻疯狂漫延,许景逸咬着下唇闷哼一声。

只是……只是挨打而已,没事,放松。

许景逸的自我安慰方式,没有生命威胁的疼痛都不算疼,反正高天又不能真的打死他。

可是鞭子一下比一下重地抽下来,整个屁股和大腿都被疼痛占据,火辣辣地肿起来。

许景逸眼中溢出泪水,狠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太多的声音。

可是好疼,高天打人怎么可以那么疼!

高天停下手:“我没什么耐心,你最好以最快速度向我汇报你们的战舰坐标。”

许景逸“呸”了一声,在疼痛中颤声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高天冷笑,扔了鞭子拿起一把尖锐的匕首,来到许景逸双腿之间。

许景逸惊恐地问:“你要干什么!”

高天……高天这个疯子难道真的要割他一块肉吗?

“刺啦”一声响,一阵凉风拂过许景逸的下体。

军装的裤子被割下一大片布料,整个屁股完整地暴路出来。

许景逸疯狂挣扎:“高天!高天你个疯子!你不能这样!不能!”

两个医生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拿着注射器来到他双腿间。

高天说:“我来吧。”他接过注射器,对准许景逸粉嫩的穴口轻轻刺进去,把深蓝色的药物推进去。

许景逸快要崩溃了:“不要……不要给我注射药物……不要!”

那是信息素催化剂,简称发情剂。

如果……如果他一会儿有了反应,O的身份就要暴路了。

不可以,他不可以在这么多面前发情。

两个医生的大褂白得耀眼,许景逸再也顾不上其他的,崩溃地向高天求饶:“让他们出去……呜呜……我输了……让他们出去!”

炽热的感觉从后穴中开始翻涌,一直漫延到大脑里。

淫水止不住地从生殖腔里往外流,许景逸哭着想要并拢双腿,却做不到。只能羞耻地在高天面前拼命收缩臀眼,想要制住那些溢出的淫水。

让医生离开,高天冷笑着用马鞭抚摸许景逸的穴眼:“一个O假冒B来军校里,没有想过会遇到什么样的对待吗?”

许景逸颤抖着哽咽:“你这是性骚扰……嗯啊……”

高天低声说:“你如果成为一名军官,就要做好接受这些事情的准备。特别是……一个漂亮O。”

高天把马鞭的手柄狠狠插进那个粉嫩的穴口里:“说,坐标是什么!”

许景逸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神志恍惚,他甚至想跪在高天脚下,哭着求这个高大强壮的A用那根火热的阴茎狠狠插他酥痒的臀眼。

可他的可恶教官还在面无表情地扮演一个审讯官,只肯用冰冷的手臂插弄他的淫穴。

许景逸抽泣着说:“我不知道……嗯……你个变态……我什么都不知道……”

高天把马鞭留在他身体里,起身解开他的上衣,把两个震动乳夹夹在了粉色的乳尖上。

三个敏感点一起遭受袭击,许景逸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可他的教官不肯放过他,却又不肯满足他,冷冰冰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告诉我坐标,教官用大鸡巴喂饱你。”

第十六章:分娩后的女装,夹着铃铛等老公下班

许景逸一头雾水地站在门口。

卫涛……那是谁?

为什么这个名字他感觉那么熟悉,却又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高天推开门,面无表情地把他横抱起来放回床上:“地上不凉吗?”

许景逸窝在他怀里,随口问:“卫涛是谁?”

高天脸色不由得一沉,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最高机密。”

许景逸说:“我不是想打听你的工作内容啊,就是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又想不起来那是谁。”

高天眼底闪着寒意。他篡改许景逸的记忆,就不能让许景逸察觉到虚假记忆里有什么逻辑问题。沉默了许久,高天说:“他是我手下的一个指挥官,你以前可能和他对接过工作报告。”

许景逸脑海中闪过无数模糊的影子,可那些画面都太过遥远,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是高天的解释很合理

,他也就强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比如17号战机,比如卫涛。

高天把小孩子从婴儿床里抱出来,搂在怀里认真地和小家伙对视。

许景逸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笑着说:“你在干什么啊?”

高天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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