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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发生了什么,警惕地观察着长官狰狞的表情。

高天冷冰冰地说:“撤出去。”

士兵们不明所以,但还是服从命令离开了这座大楼。

高天阴沉沉地看着床上的许景逸,一步一步走过去,边走边摘下手套。

他受伤的那只手还在流血,血腥味和他的信息素混在一起,变成另一种更加蛮横可怖的味道。

许景逸被高天的样子吓到了,下意识地绷紧神经做出防备的姿态。

高天却被他的反应激怒,暴怒地扑过去,把许景逸翻过来压在身下,大掌毫不留情地狠狠扇在许景逸的屁股上。

许景逸疼得哀叫一声:“嗯……高天……疼……啊……高天……”

许景逸雪白的臀肉上沾满精液,连臀缝里都是。

高天红了眼噼里啪啦地扇打着许景逸的屁股肉,他用了十成的力气,仿佛要打烂那两团白肉。

许景逸疼得眼前直冒金星。

这和那些情趣一样的鞭打不一样,甚至和军校里那些惩罚意味的鞭打都不一样。

高天打得毫不留情,让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要被打断了。

许景逸哭着绷紧四肢:“不……不要打了……嗯……高天……高天你个疯子……不要……嗯……求你……高天……。”

圆润的臀瓣被打成了两团诱人的粉色,本就饱满挺翘的屁股被打得肿起来,布满横七竖八的掌痕。

高天握住许景逸两瓣沾满精液的红肿臀肉,痛苦地埋首在他臀缝间,心里恐惧得打颤。

如果……如果他再晚一点得到消息,如果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找到许景逸。

许景逸现在会不会已经被卫涛重新占有?

会不会已经被卫涛灌满一肚子精液?

卫涛是许景逸的第一个男人,是许景逸至今都爱到无法自拔的男人。

他用了不知多少时间和精力,才覆盖了卫涛留下的标记。如果卫涛回来了,如果卫涛重新标记了许景逸,那他……还有没有下一个机会,再把许景逸据为己有?

高天喉咙在发颤,语气却依旧冷得可怕:“他有没有插进你的骚屁眼里?插了几下?他是不是在你生殖腔里射精了?你说!”

许景逸还没从屁股的疼痛中缓过神来,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哽咽着说:“没有……嗯……我不知道……高天你个变态……你他妈在我屁股里放了什么东西你自己忘了吗!”

高天这才慢慢恢复冷静。

对,没错。

他把手指伸进许景逸的后穴里,果然在花心的嫩肉上摸到了一块小小的硬物。

芯片还在,没有人能抢走他的许景逸,没有人能。

可许景逸满屁股的精液是真的,胸口上殷红的吻痕也是真的。

那个死而复生的卫涛回来了,卫涛抢走了许景逸,用这种方式在向他宣战。

高天承认,他被这封战书挑衅得快要气出内伤了。

他脱下外套,用自己的衣服把许景逸屁股和穴口上的精液狠狠擦干净,把许景逸带回家,又拴上了那条狗链子。

高天给自己的副官打了个电话:“我这三天不办公,有紧急事务的话,你斟酌处理。再给第二军团发个简讯,许上校遇到不明敌人袭击,需要再请半个月的假。”

交代好工作,高天来到浴室里,把灌肠器的管子接在了水龙头上。

他要给许景逸好好洗个澡了。

【章节彩蛋:高教官到底允不允许学生谈恋爱?】

军队里不允许上下级谈恋爱,但是同级可以。

但是出于互相看不顺眼的天性,A和A之间很少能产生打架之外的其他火花。

但是B不一样。

许景逸在的307宿舍里,三个A都喜欢许景逸。

虽然都说B寡淡无味缺少性吸引力,可是许景逸他长得太他娘的好看了啊!

为了争夺第一个追求许景逸的权力,三个A决定在小树林里打一架,最强的那个就可以第一个去追许景逸。

三个A都是各个地区军校里的第一名,扭打在一起时谁也不服谁。

一个吼:“景逸刚进宿舍时第一个和他说话的人就是我,先来后到你们懂不懂!”

第二个吼:“他小组作战时还特么和我一组呢!我们二人世界早就甜蜜蜜了你们两个蠢货!”

第三个阴险地一拳捣在对手肚子上:“武力决胜负,你们吵吵个屁!”

第一个吃痛,吼叫着打回去。

许景逸站在高天的办公室里,看着显示屏上的斗殴现场直播,尴尬地低下头。

高天漫不经心地说:“不错啊,许景逸同学。我考虑把你调到谍务部当外勤,你一定会做得比现在好。”

许景逸头垂得更低了。

高天说:“去处理好这件事,你给我造成的困扰已经够多了。”这个甜美诱人的O天天在军队里晃,让他魂不守舍,在违背职业道德的边缘试探。

许景逸鼓起勇气说:“教官,我向您保证,不会在军队里谈恋爱的!”

高天愣了一下,没好气地说:“我让你保证了吗?该谈就要谈!”不在军队里谈恋爱?谁也不谈?和他也不谈???

许景逸满脑子问号,越发觉得高天这人喜怒无常十分可怕。

高天沉默了一会儿,说:“谈恋爱,要和高质量的对象谈,这种傻缺,”他指了指屏幕上打成一团的三个A,“不许走得太近。”

许景逸小声嘀咕:“怎么跟我爸似的。”

高天收到一张老父亲卡,脸色更黑了:“你下次沙盘测试如果拿不到最高分,我打烂你的屁股。”

第二十一章:冷水热水反复清洗,灌到肚子鼓起来,喷奶给老公看

许景逸被高天扔进浴缸里,四肢分开绑起来。

他身上还沾着卫涛的精液,另一个A信息素的味道弥漫在浴室里。

高天身为A的本能和可能失去许景逸的恐慌都让此时的他充满了攻击性,眼底灼烧着火焰,信息素蛮横地压下去。

许景逸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恐惧地试图挣扎,四肢却被牢牢捆住,脖子上也拴着一条羞耻的狗链子。

高天捏着灌肠器的管子,面无表情地调整水温。

许景逸颤声问:“高天,你要干什么?”

高天把软管塞进了许景逸的臀眼里,冷冷地说:“洗干净。”

许景逸刚要说话,一股冰凉的水流就钻进了后穴里。

许景逸大腿颤抖,声音里带了哭腔:“不……嗯……好冷……高天……高天……”

冰凉的水越流越多,小腹被撑得鼓起来,又疼又涨。

高天居高临下地站在浴缸旁边,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他。

许景逸想要解释,他想要解释他是被弄昏劫走的,他想要说他根本没想过离开高天。

可心底却响着另一个声音:你为什么要和他解释?你为什么要那么

在乎他的感受?你在意吗?那你为什么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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