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an萌皇弟清晨见roubang/忠犬侍卫饥渴夹yangjing/五皇子被窝玩自wei/想让皇姐玩saoxue(彩dan:



等陈思睁开眼时,已是天光大亮,她撑着床榻缓缓坐起,揉着额角回想昨日发生的事。

…只记得在文贵妃那里坐的时候被下了药,然后她强撑着回到寝宫,之后呢?

对了,有个侍卫扶着她进了内殿,然后被她赶出去了,可是…陈思扯开被子,看到身下那处还残留着干渴的精液,被褥也是一股淫水的骚味。

这分明又是发生了些什么的样子,陈思料想自己昨夜指不定抱着什么人好一番翻来覆去地猛肉了,以至于这淫水到处都是。

似乎仔细回想,还能回忆起一点巨棒被蜜穴紧致包裹的快感,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只记得穴松软不失弹性,好肉极了。

那是宫里的什么人?陈思甚至不知道是凰还是凤,若是看那穴汁水丰沛,像是凰。可是印象中似乎也紧致异常,一张小嘴窄小得紧,又更像是凤。

她哪里知道另一个当事人是“畏罪潜逃”,那人自顾自地觉得殿下与宫中一个不甚特别的侍卫做了这般亲密的事情,乃自降身份之举,便按耐着心酸躲了起来。

不过陈思从来没有想到过那人是宫中侍卫的可能性,毕竟他们大都是平民出身,又怎么会有一张那样淫荡骚软的媚穴。

思考间她忽略了不远处传来的轻快脚步声,来人急忙忙地闯进来,拨开珠帘便大声嚷嚷着“皇姐!我们去…”

原本兴冲冲的声音戛然而止。

来人与她年纪相仿,正是出生比陈思晚了月余的五殿下,他眼眸明亮,仍留着些许肉感的脸颊笑起来时有些娇憨可爱。

即便陈思快速拉上了被褥盖住身下,可很显然,五皇子秦恒已经看到了。

秦恒的嘴张成O型,眼神还直愣愣地盯着那个现在已经被盖住的地方,半响才意识到处境回过神来,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好了,说吧,找我做什么?”

“我…皇姐、我们…啊对、我们出宫玩…好不好?”秦恒的思绪还停留在刚刚看到的一幕上,晨间勃起的巨龙上沾染着干渴的淫液和精斑,潜伏在皇姐的胯上,像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将军般蓄势待发。

他说得磕磕巴巴的,陈思一看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先出去,在外面等我。”

“噢噢,好、好的,我我出去了…”五皇子捂着绯红的脸颊,飞一般地跑出去了。

等到陈思穿戴完走出内殿,也没见到他,一问才知道这小孩已经跑出殿外。

想到昨天的事,她又顺带问了一句,“昨天有没有什么人进过这里?”

宫侍有些不安地垂着头急忙回道,“殿下,昨日您回来后说不要人服侍,连殿外也不要留人…奴…奴就都离开了。只见到裴侍卫扶您进去又出来了,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思盯着她的头顶,过了一会才道,“好了,你下去吧。”

这事要查倒也不可能查不出来,不过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必要,一夜春情算得了什么,她也没吃亏,至于那张嫩穴和它的主人,该出来的时候自然就出来了。

陈思慢悠悠地踱步出去,便看到五殿下秦恒不顾身份地蹲在台阶上,托着自己红彤彤的脸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个弟弟,怎么总是呆呆的。

“走了。”

“噢好!”五皇子受惊了似的跳起来,跟在陈思后面。只是原本总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小人,今天异常沉默,只是时不时从侧后方悄悄打量着她,还以为没被发现。

陈思走出殿外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颇为眼熟的人静立在一旁,她脚步顿了一顿,上前说道,“昨天是你送本宫回来的?”

不待他回答,又补充道,“自去内务府领赏吧。”

身后秦恒狐疑地看着他们,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都要行赏,皇姐未免也太败家了吧。

对面身形高大的男人却慌张得连垂放在身侧的双手都在微颤,以为殿下知晓了后面他们二人发生的事情。

那事…要说是勾引,也少不得殿下主动拉着他的手去手淫,还有后面…

殿下把他肉得那样狠,半点不听他的求饶,以至于身下的淫浪处如今还是有些火辣辣地疼。

且因为第一次就被粗壮逼人的巨屌猛肉了许久,现在仍觉得穴内好像还包裹着什么庞大的巨物,把那处撑得快要撕裂。

可要说不是勾引,可殿下先前分明拒绝了,后面的确是自己乘人之危…半推半就地…就…

想到自己如何被摆成母狗承欢般的姿势,摇着臀前后套弄那硬挺的大鸡巴,甚至…在濒临高潮时,淫叫着…那些从未想象过会从自己口中吐路出的话语。

“殿下…啊哈肉死奴了…唔啊啊好会操、大鸡巴太大太粗了…噢啊啊啊…好棒…要把卵袋也肉进来了、啊啊!唔啊!肉坏奴的骚逼…把精液射进来…啊啊啊啊啊…”

昨夜…他就那样骚浪地淫叫着,不忘翘起结实的肉臀随着肉棒的抽插疯狂抖动耸弄,直到…殿下真的把浓精射了进来。

现在…裴真夹紧臀缝,还能感受到身下那处残留着的些许白浊,可惜绝大部分都在其后的再次捣弄中被大肉棒猛肉之间噗嗤噗嗤地挤出蜜穴外,只有射入最深处的依旧湿滑。

陈思见他半句话不回,也觉得有些怪异,好歹给句话啊,没有尊卑概念就算了,还这么不识抬举的吗?

但身后的小孩还在扽着她的衣袖,她抽回袖摆,径直而出。

裴真看她走了才回过神来,耳垂上的红晕迅速消退,回想了几遍殿下刚才说过的话,慢半拍地意识到——殿下不知道后面的是他,她只是感谢自己将她送回寝殿而已。

虽然担忧的事情解除了,但裴真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静静地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只觉得胸口一闷,又被呛到般忽然猛咳起来。

——

这次出宫,陈思明显感觉到平日里总是咋咋呼呼,聒噪得像只小麻雀的秦恒安静了许多,甚至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样。

哎…

陈思暗自叹气,她大约也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这种事情怎么好直接谈论,便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陪着他闲逛,最后才带着颇为有些失魂落魄的小孩回到宫城内。

回程的马车上,秦恒红着脸颊,有些焦躁地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马车一个摆身,他从右侧摔向坐在另一边的皇姐身上,便紧紧扒着不肯分开了。

“皇姐…恒儿、恒儿也想…”

他仰头望着陈思,方才一路上被紧咬得朱红的嘴唇犹疑地开合着,一边说话的同时,手也伸向她的胯间。

可是那只紧张得不停颤抖的手很快就被抓住了,推回他的身侧。

“五郎不可…”陈思有些头疼,没想到他借这么一个小契机都能打算和她说出来,看来是自己小看他了。

正打算拿出长辈的姿态和他好好说道说道,却被秦恒快速打断。

“有何不可!皇姐,我分明看到了,你的…肉棒那里…嗯…我知道的,你昨晚和谁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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