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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一章

“给我放手!”一声威严刺耳的大喝从门边响起。

声音炸响,距离浅白离得如此远,那声吼声却是似在耳边响起一般,清清楚楚的震耳欲聋。

浅白仅用眼角的余光扫视,只见一抹月牙白的衣袍在那夜色中刺目而来。

一见之下,就是这么晃神的一瞬间,欧阳月便已经大步迈入了门坎,身影修长,英俊冰冷,有着转眼即到的样子。

浅白心中低道:“竟然来了!看来欧阳月是要误会了!早不晚不来,偏偏挑这时机来,还真是来得刚刚好!”

手下动作不减,浅白装作不知的反倒是快、准、狠的向着身后紧紧拥住她的南宫羽招呼而去。

只是那手上掰开那双大掌的招式却是飞快的方向转了转,向着他身一侧的右肩劈去。

雷利的掌风呼啸而至,“咔嚓!”一声骨裂的脆响,夹杂着南宫羽诧异的低吼:“啊!”

凄惨的声音炸响在寂静的大殿之上,声音凄厉,惊出无数的细胸声。

南宫羽惊恐的面上扭曲得攒成一团,只觉得肩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再反应之时,已经来不及还手。

耳边只有那脆生生的骨裂之声夹带着耳边的呼啸声音,惊恐、疼痛的惊叫出声。

她竟然忍心对他出手?她变心了吗?

难以置信的看着贴在身前的浅白,南宫羽身子朝后一个倒退开去。

一掌劈去,浅白就势就在背对着门口的当口,将南宫羽的身子向着墙面一扔。

“啊!”

等着南宫羽从惊叫声中恢复清明的时候,他已经飞身在了半空中。

仅仅来得及发出一声尖锐刺痛的惨叫声。

整个人“嘭”一声狠狠砸到了墙上,伴随着“咔嚓”另一侧的肩膀碰壁而脆的声音,整个人缓缓的滑落在地上。

只是一招?又只是一招?

她究竟武学到达了什么样的程度?居然这么厉害!

只用了那么稀疏平常的一招之下,就把他一个个中高手给打败了?而且还是不屑一顾的扔到了墙上?

无论如何,这这这也太扯了!

这么多年的相处,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她却在今将他轻易的打伤?怎么能让他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的?

她竟然折碎了他的肩骨就像是折碎一件玩具一样?

那么清冷的眼眸,那么熟练的动作,她这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拥有了如此诡异的武功?

所有的人都仿若是没有回神的惊愣在了当场。

两队对立而战的侍卫也全部一个个呆若木鸡的只知道盯看着摔在地上的南宫羽和一身清冷的浅白。

一个弱女子不仅没有被打死,反而是把武功那么高强的南宫羽丞相给打了?

而且还不屑的扔了出去?

那个人人都不敢招惹的南宫羽丞相的武学可是并不低微,

在这整个佑正皇朝之中,也算是个中豪杰了。

可是这个一直以男装出现的无情侍卫居然以下犯上,只用了一招就将他摆平了?

“嘶!”迟来的抽气声,在这恍然大悟的当下声声传来,更是凭添了不少的凉意。

“无情见过圣上!”

浅白早就看到了那抹月牙白的衣袍,也早就耳闻了那声震天动地的声响。

此刻面上惊恐,却装作不经意的看向门口。

一见之下立刻恭恭敬敬的俯首,身子朝着那名男子谦逊说道。

她就是故意装作没有听见、没有看见的。

就这么直白的打伤了那个欺骗了她一年之久的欧阳月!

如何?打一巴掌,再给个糖吃,哼!

她倒要看看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欧阳月究竟有多么的爱她,这种棘手的情况他要如何处理。

先狠而后弱的声音在这大殿一响起,本来就震慑于欧阳月吼声的侍从“扑通扑通”一个个赶紧匍匐在地上。

刚才的声响并不是没有人听见,只是他们都震惊在浅白极致的转变当中。

竟然是忽略了那一声包含了怒意的吼声,此刻一可以听见浅白出声立刻的跪拜在地。

欧阳月一袭的月牙白镶金丝边的衣袍罩身,转眼间就已经到了听雨阁的门内。

一身的傲骨,无视四周跪拜的侍从,眼神犀利的打量着一站一躺的两个人。

脑海中还回放着之前那奇特的一幕。

他这个看上去一无是处的浅白,外人眼中的无情侍卫竟然在听到了他阻止的声音后,

依然对着佑正皇朝一品丞相南宫羽下着狠手,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臣子在他的面前被她给打伤了?

就在看到他们相拥在一起,浓情蜜意之后?

这真的是他听说过的那个浅白公主吗?那个废柴?

“圣上。。。。。。”所有侍卫都战战兢兢的伏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得喊道。

“圣上。。。。。。”仅仅剩下一口戾气的南宫羽一见欧阳月出来了,立刻低低的叫道。

“咳咳……哇!”

一声,叫声出口,换来的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口中鲜血倾吐而出,鲜红的颜色刺激着欧阳月严厉的双眸。

迷雾的天空,轻薄的雾气萦绕在林立的府邸,将那屋顶围成了一团青白,却依然抑制不住屋内的寒冷四散。

欧阳月一双严厉目光怀疑的盯着浅白微微躬身在前的身子,良久,疑惑的说道:

“究竟怎么回事?”威严的声音,声如洪钟的传来。

欧阳月一双幽暗幽深的眼眸直直的打在浅白的身上,眼眸中的愤怒和质疑相应交错着。

“宫主,属下来迟!”一声声急促的声音从门庭外传来,急急的打断了欧阳月的质问声。

一个个黑衣黑袍,以衣带束手束脚的男女从半空中一跃而来。

一群漆黑闪入眼睑,浅白抬头望去。

是她烟雨庭院的属下们匆匆的跑入殿内,也不看屋中的气息不对,无视那其他匍匐的侍卫,明显是听到了动静不对才匆匆从其他的地方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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