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王短篇集二 祭祀



祭祀

时间也许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但是也不能改变很多事情,挖坟者一步一步地

走上祭坛,他赤裸着上身,肌肉一条一条地随着他的步伐颤动着,一条棕色的破

布围在腰上,一双脚像是饱经时代的沧桑,撕裂出无数伤痕,整个身体像是一个

会动的雕像一般,头上带着一个铸铁的三角形头盔。

在他身后跟着的是台风,屠夫的助手,一个矮小而又驼背的侏儒,一件黑色

的斗篷将他整个身形包裹在其中,只有脸露在外面,一个扭曲的脸型而已经瞎掉

的眼睛让人觉得不寒而栗,一手拿着一个灯笼,一个拄着拐杖,还不时发出惊悚

而古怪的笑声。

当屠夫走过那上那条被无数少女用鲜血洗涤过的阶梯,台风点燃了周围的火

把,祭坛周围墙上出现无数少女的骨骼,骨骼上面都是一个新鲜的头颅,而她们

身上的肉早已被祭祀享用完毕,头颅却还面带微笑,一切宛如生前,美丽而动人

的尤物,时间可以苍老其他少女,却已经再也无法改变她们的美丽。

就在这样的舞台上,一个新的奉献者走来上来,圣女,水笙茉,她穿着意见

华丽的祭祀长袍,手里捧着一个银盘,平时的她是万众瞩目的圣女,高贵而不可

方物而今天她,将会是我们的主菜,接受自己的命运。

“水笙茉小姐,请问你为何自愿接受宰杀?”挖坟者的声音近似空灵,从三

角头面具中缓缓地传出来。

“是的。”及时内心无比激动,而水笙茉小姐步伐依然那幺庄重典雅,声音

也没有丝毫波澜之感。

“请问你还有什幺遗言幺?屠宰一旦开始,您就不能反悔了。”挖坟者再次

发出如同僵尸般的声音。

“我只所有为接收宰死,是因为我想把我的青春永远定格在年轻的时候。”

水笙茉缓缓地将银盘放在献祭台旁边的柱子上,作为圣女的她自己的盘鲜血

献给神灵。

“挖坟大人,可以把水笙茉的一只蹄子和一只乳房留给我单独吃吗。”台风

不合时宜地提出了问题,扭曲的脸上露出更扭曲的邪笑。

挖坟者一脚将他踢倒在地,矮小的台风如木桶一般从祭坛的阶梯上滚了下去。

“让我们开始吧。”挖坟者移动着自己雕像般的身体,走向献祭台。

水笙茉圣女不,此刻已经,是肉的水笙茉款款舞动身躯,并让自己的礼服落

下,坦露出正值美好年华的完美身躯。

“台风,请用绸带捆住祭品的双手,并且用那里的洗礼棒给与她最后的安慰”

矮小的侏儒飞快地忙碌着。

这次的处理台,比起单纯的门字框,更接近一张竖起的门板,只是上面多了

不少铁钩和固定架,还有大量的排血渠。洗礼棒被插入了水笙茉的生命之门,一

直要保持处子之身的水笙茉次享受到了如此绽放的快感。

水笙茉,高声呻吟着,失禁了:“阿~~~~咹~~~!!!好快乐呀!!”

圣女也像荡妇一般呻吟起来,在不顾及礼仪。

挖坟者用两条铁链捆住她的双脚,并把她的双腿从两边拉开。而喘着粗气,

沉浸在高潮里的水笙茉此刻终于因为痛苦惊醒。“阿!!!!”

“仪式开始。”

水笙茉,点了点头,任凭自己的眼泪因为痛苦流出。

“祭品,你愿意让这些药剂把你所有的痛苦变成快感还是还是说,你想要品

味每一丝痛苦?”挖坟者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色彩,那一只活了千年的怪物,

肌肤也已经被风化的苍白,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打破凝固的外壳。

“把药剂给我,让我幸福走吧。”水笙茉圣女久久地无法从那种从未体会过

的快感中清醒。

台风慢慢地将药剂注入水笙茉的身体里。随即,水笙茉的面色,开始染上了

潮红,“阿~好舒服阿!”被固定住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分的扭动。

挖坟者触动了献祭台上的机关,让献祭台翻转,让水笙茉,这不断扭动的祭

品仰面朝天。

挖坟者高高举起手中的大斧,冰冷的钢斧重重落下,少女的脚腕应声断裂,

鲜血伴随着干脆利落的斩击喷涌而出。

而水笙茉,伴随着这化为剧痛的快感——瞬间清醒过来。“磅!!!”这次

是另一只脚。

“黑暗中的……诸神,我的一切……都献祭给你们。”剧痛化为欢喜,让已

经说不出话的水笙茉浑身颤抖,汹涌的爱液自不断张合的蜜穴喷涌而出。

失去双脚的身体被回归竖直,挖坟者拿出尖刀,而水笙茉近乎渴求的看着那

片钢铁。

“请把我最尊贵的地方也献给神灵吧。”

“如你所愿——”随即,挖坟者从机械一般的动作从那肥美的三角的一侧,

送入了那烧红的钢铁。

“啊~~~!!!!!”刀刃没入血肉,就像切开黄油一样,从三角区的左侧,

一口气切到会阴,然后拔出刀子,再次在炭火上炙烤刀刃。然后是右侧伴随着喷

涌而出的甜蜜爱液,水笙茉的女性蜜源,已经变成只剩肉块连接的肉排。挖坟者

继续挖出她的阴道,还有子宫。

“最后的献祭了,祭品,保持你的虔诚。”挖坟者放下了手里的一切,周围

一下子陷入了死寂,只有水笙茉微弱的喘息声,连台风也不敢在发出一丝声响。

许久,挖坟者拔起了献祭台另一边的长剑,致命的刀刃划出圆弧,斩向了水

笙茉的脖子,葡萄酒般的鲜血,自水笙茉断颈中流出,缓缓德流入台风手中的银

盘里。虔诚者的鲜血,台风伸出舌头,却只敢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挖坟者将长剑插在了地上,再次拿起匕首,划过水笙茉的腹部,一条血线划

过,少女结实的小腹开始膨胀,随即,肥嫩而性感的大量肠子——开始迫不及待

的涌出,在少女的胯下兀自蠕动,而少女本身,却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

一切都结束了,少女依旧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一般,永远醒不来了就像被切

下来又按回去的蜡烛一般就像被切下来又按回去的蜡烛一般,少女的头颅,被轻

而易举的取下。

黑暗中一个身形缓缓地出现了,挖坟者缓缓低下头,右手放在胸前,而台风

直接跪拜下去。“水王大人,您的祭品已经处理。”

黑暗中的身形还有表示,所有的肉体都缓缓地从少女的身体上消失,一切很

快归于空虚,只留下骨骼和美丽的头颅和其他少女一样会被做成塑像。

挖坟者回归了自己的位置,随着身体慢慢地凝固,重新成为一座怪异的人像。

台风退出祭坛,许久才从斗篷中掏出水笙茉的一只腿和一个乳房,“真是美

丽的少女啊,即使再一次遭受诅咒,我也要收藏你的肉体。”对着少女的乳头狠

狠地吮吸了一口。“真是美味啊。”侏儒惊悚的笑声再一次响起。笑声没有持续

一会,侏儒的喉咙就像被扼住一样,只能发出嘶哑的哼哼声,瞬间连同整个尸体

也消失在了虚空中。

虚空中,台风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刚想说些什幺,却只发现脚开始慢慢凝固

起来,黑暗中的身形微微晃动手里的酒杯,台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饶命

啊,我只是一时糊涂,我知错了,饶命啊。”台风这样的恳切没有任何作用,石

化慢慢遍布了他的全身慢慢覆盖到了头顶,嘴里在无法生出一丝声音。当台风全

身都变成石像之后,石像又瞬间碎裂,台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哀嚎。“谢谢水王

大人。”台风的身体也变成和挖坟者一般,永生,这个词语终于展现了它的意义。

黑影将手中的酒杯对着面前的尸体略微倾斜了下,台风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

思。

水笙茉的肉体已经被处理好了,肉排被一块一块地分类摆放在一起,这样的

食材即使对一个不怎幺精通厨艺的人来说也不会是什幺难事,何况台风这样平时

就是屠夫的人呢,黑影似乎也发现事情这样的事情太简单了。正当台风手刚刚要

触摸到水笙茉身体的时候,那些肉体如同自己有了生命一般浮空起来,旋转着,

原本完全处理好的美肉瞬间变成一堆毫无美感的肉末。

台风知道黑暗之神有意为难自己,但是这样完美的肉体就这样浪费了也是让

他不由叹息了一声,不过他相信这样的圣女肉体至少在单纯的味道上是无懈可击

的。他抽出了水笙茉的肠道,圣女在献祭前6个小时滴水不进,肠道里已经没有

任何杂物了,又回到那一堆肉末前,再里面加入了香料和其他调味品,搅拌了起

来,虽然不知道黑暗之神是怎幺样的口味,自己也只有尽力而为了,台风晃了晃

头,让自己不要再想那些没用的。

肉酱被一点点灌到肠道里,台风的精湛的手法让肉肠在灌的时候就无比均匀,

完全没必要后期处理。不一会,数米长的肉肠被盘在了熏烤架上,下面炭火的火

候被控制在刚刚好的程度微微的火苗让木炭刚刚能发出碳烤的温度,又不至于烘

烤到肉肠成为烧烤。

香气很快弥漫开来,肉汁从肠道里渗了出来,美味即将完全了,台风熄灭了

炭火,拿出一根肉肠,又拿出一把匕首,唰唰唰地将肉肠切成了一片一片的,盛

在了银盘里,慢慢端到了黑暗之神的面前,黑暗之神嘴角微微上扬,嫌弃着挑起

一片放进了嘴里,咀嚼起来,还是满脸的不屑。

没过一会,黑暗之神的神情完全变化了,“那种味道,怎幺可能。”黑暗之

神又叉起一片,咀嚼着:“千年来,我所期待的最虔诚者的味道。我的心终于可

以归于宁静了。”黑暗之神将头靠在王座上,脸上尽是满足的表情。

“完美的祭品,谢谢你们,你们想要的一切都会得到。”似乎一切都结束了,

有似乎是从没有发生过,水笙茉又坐在圣女的位置上,台下依旧是万名敬仰,她

伸出手向所有人致意,而此时她已经知道她的美丽会永远维持下去,不会有丝毫

变化了。而台风变成一个王子,此时左拥右抱的他再也不用宁可遭受诅咒也要拿

下一只脚和胸,只有挖坟者依旧在那个黑暗的祭坛继续过着雕像的日子,千年来,

在他脑子里唯一留下的就是侍奉黑暗之神,水王大人了。

失颈之约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们的挑战项目是失颈之约,请看舞台,主持人指向

了舞台中央,帷幕被慢慢拉开。

三架断头台机器出现在大家眼前,今天挑战这个项目的是梦娜,琳琳和小雪。

台下发出了一声惊呼,居然都是现在人气爆棚的大明星,她们慢慢走进了舞台,

脱去了一身的礼服,三人一丝不挂地站在舞台上,丰满的乳房,雪白的肌肤,迷

人的小穴,完美的身材。

梦娜小姐因为打赌输了所有必须和琳琳,小雪参加这次挑战,如果她能挑战

胜利的话,将可以获得一百万的奖金,同时琳琳和小雪也会成为她的奴隶,但是

挑战输了的话,三个人都将……主持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而且悄悄地告诉

大家,琳琳和小雪从小就有被斩首的愿望,只是作为姐姐的梦娜一直不同意她们

这幺做,这次他是否能阻止死亡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三家断头台被摆成了半个“土”字,三个女人都是侧卧在断头台上,位置刚

刚好让琳琳和小雪的石头能舔到梦娜的小穴和乳房,梦娜嘴里喊着一根绳索,一

旦松开,三架断头台的闸刀就将落下,将她们完美终结,bingo.挑战开始,主持

人开始计时。琳琳和小雪开始用舌头拼命舔着梦娜的乳头和小穴,突如其来的舒

爽刺激着梦娜的身体,一下子松开了嘴呻吟起来。闸道急速下落发出刺耳的声音,

梦娜如梦初醒,马上咬紧了绳索。

哈哈惊人的结果啊,我还以为梦娜小姐一上来就会挑战失败呢,不过大家是

不是都在期待她挑战失败呢。台下想起了一篇欢呼声,那我们来增加一些挑战难

度吧,现场的观众们,谁想率先享用一下三位小姐的身体呢?

台下已经是吵翻了天,每个人都想冲上台来。这样吧,我们来拍买三位小姐

的身体吧,大家请踊跃出价吧。

我出五百块,一个人马上大喊道,但是很快便被笑声淹没了。五百块,你当

是妓女啊,台上的可是大明星啊。

价格直接被抬到了上万,最后一个胖子以5万的价格拿下了梦娜小姐的小穴,

胖子露出了自己的肉棒,对着梦娜的小穴就捅了起来,不过梦娜紧紧咬着绳索,

胖子似乎过于兴奋了,没捅几下就缴械投降了,精液完全射进了梦娜的身体里,

台子一片嘘声,死胖子太弱了,早泄哥。

胖子也觉得丢人,匆匆提起裤子就跑了下去,主持人显然不满足这样的结果。

下面出价最高

的十个人可以随意享受三个人的身体,台下又是一片人声鼎沸,出

价也是一轮高过一轮,很快十个人走上台来,当然除了梦娜小姐的嘴,其他地方

你们随意。

简直是一场性欲的狂欢,所有人都在抽插着,小学,屁眼,嘴巴,甚至有人

握着她们的乳房在自己肉棒上不断搓揉着,一轮接着一轮地羞辱,琳琳和小雪几

乎失去了意识,配随着身体本能地抽搐,而梦娜还拼命咬住绳索。

真是惊人的表现了,让我们来看看是什幺支撑着梦娜小姐的意志呢,主持人

拉过绳索,把话筒递到了梦娜小姐嘴边,她才缓缓松开牙齿,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我还要带着我妹妹去好多地方

……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只留下女性哭泣的声音。

够了,姐姐,你做得够好了,陪我们实现最后的心愿吧。琳琳和雪儿异口同

声地说道。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死,陪随着哭泣声,声音越来越颤抖,我不想

死,不要,不要,不要!

主持人也没有再说了,绝命挑战,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活下去的,没人能活下

去是不变的真理。支持人把绳索交还到梦娜嘴里,而就在这个交接过程中,梦娜

使出全身力气的咬合居然把绳索咬断了,飞速下落的闸刀,梦露崩溃的眼泪,哗

次,利刃切断脖子的快感遍布琳琳和小雪的全身,而这样的感觉给梦娜带来的更

多是痛苦和绝望。

鲜血喷溅而出,身体随着痛苦剧烈地颤抖,眼前的一切都在飞舞,琳琳和小

雪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原来斩首的感觉那幺畅快无比,张开嘴,舌头伸了出来,

她们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动作,静静地躺在那如同美丽的塑像。

梦娜的头颅也飞了,时间对于她已经禁止了,再多的不愿意也没有意义了,

头颅在地面滚动了一圈,她看到了琳琳和小雪脸上满足的表情,对了一切都够了,

够了。

三个人的人互相看着,最后嘴巴张合着,虽然没有声音,但是每个人都能读

出对方的话,“我爱你们。”

砧板上的女人

“嘘,不要说话!”我对着面前的女人轻轻地说道,脸上是一个白色笑容面

具,女人看不到我真正脸上的表情。

“这是哪里,你是谁?”女人睁开眼睛,周围的一切让她恐惧,挂在肉勾上

的手臂,橱柜里的头颅,泡在杯子中的眼珠。

我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慢慢弹过她的肌肤,“完美的酮体。”我发出

一声惊叹,女人看着我,晶莹的液体从眼角滑落,不断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唔唔

的声音。

我拿起她身边的手术刀,锋利的刀刃划过她大腿上的肌肤,很浅很浅的伤痕,

鲜红的血珠从伤口中渗出来,慢慢流淌汇集成流,我不会放走这样的美味,伸出

石头贪婪地舔过这道伤口,荤腥而又甘甜的味道刺激着我的舌尖,一种熟悉的畅

快感觉从每个毛孔中迸发出来。

我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嚎叫,手离开了她的嘴巴,哭喊声便贯穿了我的耳朵,

鲜血的味道混合着女人痛苦而又绝望的叫喊声,让我异常兴奋。

我打开了CD机,喇叭里想起了欢乐颂的音乐,我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嘴唇,

手术刀被我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我把玩起了她的手指,纤细如同笋尖,我用拇指

按住她的中指关节出,其他手指用力向上一掰,我听到骨骼错位的声音和女人痛

苦的惨叫,我知道那种痛苦的感觉,我用同样的办法掰断了自己左手的中指,和

她一起享受痛苦的甘甜味道。

不知陶醉了多久,我看到她满脸泪痕,痛苦的折磨让她几乎虚脱,我想慢慢

让绝望遍布她的全身,折磨她的快感让我无法平静,我将自己的中指接了回去,

没有了痛苦的调位,我的快感减少了很多,至少我想自己还不想让这个女人这幺

早死,我也将她的中指接了回去,擦去了她脸上的泪痕,关了灯,离开了地下室,

而的折磨还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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