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于是我加重了手下的力度,希望他能快点释放。人鱼的性|器在我手中犹如烧红的铁柱一样滚|热胀|大,他的呼吸声沉重而凌|乱,鱼尾像刚才一样托着我的臀|部耸|动着,起伏却更大了,震得我的上半身都重心不稳起来。

混杂的不适感几乎要霎时间将我湮没。

羞耻感,背德感,恐惧感同时侵袭着我的神|经。我不仅错觉正在与他性|交,更错觉自己变成了一条正在被他侵犯的雌性人鱼。

这是一种怎样的噩梦般的经历!我的所有神|经缩紧成一团,此时,人鱼却凑得更近了,近得几乎与我耳鬓厮|磨,他嘴里潮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的喷洒在我的颈项上,像一股觊觎着、随时会侵入我身|体的欲念,化作暗流无孔不入的钻进我的衣领里……

我的身|体竟不可控的隐隐发起热来,忍不住侧过头去——

他用臀|部以下的鱼尾支撑着身|体,就已足足比半蹲着的我高一个头,手臂全然将我环绕住了。我刚好能看到他因欲求满足而滚动吞咽的喉头,薄唇咧开了一抹堪称淫|邪的弧度,尖利的牙齿森然寒洌。

“a…ga…res…”

人鱼抵着我的耳朵低吟,声音沉而暗哑,像深海沟壑的波流。

这串断断续续的低语让我想起《所罗门之钥》里的淫|欲之神,阿加雷斯。而人鱼的声音仿佛也具有邪神一般的魔性,我受到蛊惑似的,一时连扭开脖子的力气也尽然失去了,任由他用嘴唇衔|住了我的耳|垂,舌|头勾卷着,贪婪的吮|吸起来。

我的耳膜深处还不断的萦绕着那串低吟,脑里如同起了漩涡,晕眩沉重,身|体摇摇晃晃的靠在人鱼的身|体上。他锐利的蹼爪剖开了我后背的衣物,冰冷的寒意沿着脊椎,直往我的下|体钻去,同时湿|润粗韧的鱼尾用|力挤进了我的腿|根,将双|腿分了开来。

我浑浑噩噩的感知这一切,却无力反|抗,犹如身置梦魇,周遭事物蒙上了一层虚幻的黑色雾气,世界都失真了,唯独腹下越渐浓重的淫|欲真|实得无法抗拒。

就是我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了一声呐喊:“德萨罗!”

“德萨罗!”

那喊声愈来愈近,愈来愈清晰,穿透了迷雾而来,一下子击|打在我的神|经上。我乍然着魔的状态中惊醒过来,身上的压|制骤然一松,我还未看清,人鱼便从地上蛇盘而起,化作一道修|长的黑影,跃入了水柱之内,隐没在了水草之中。

我惊惶的在原地呆了一两秒,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然湿|透了,上半身的衣服残破不堪,脊背上破了一个大口,滴滴答答的往下趟着水。

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的大脑似乎被格式化一般空白一片,怎么也想不起几秒前的事情,仅能回忆起我试图获取人鱼的精|液。

此时来看,我的尝试显然失败了。也许是我的行为惊吓到了人鱼,才会令他如此迅速的逃走吧。

我望了望一片平静的水面,有些沮丧的心想。

“德萨罗,你在哪里!”

那是莱茵的声音!他似乎正在我的头顶的甲板上。我感到头皮一麻,急忙将散落一地的药箱和dv收捡起来,慌不择路的逃出了底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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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突发事件!

我飞快的从底舱回到了自己的私人舱室,趁莱茵还没有追来,便将所有的东西一并塞进了床底,把身上湿透了衣物脱了个精光,便冲进了盥洗室。

这样也许他问起时,我可以说自己在洗澡因此没有听到。尽管这种借口有些牵强。

我心惊肉跳的听着外面的动静,拧开了水龙头。花洒里热水喷涌而下,我匆匆将自己冲洗了一道,却无论如何难以冷静。身上残留的人鱼身上那种奇异的香味似乎怎么也洗不掉,闻来叫人头晕目眩,除此以外,它还引起了另一种不可思议的后果——

我瘫软撑在墙壁上,朝身下望去。

双腿之间的玩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立了起来,而且硬得非常厉害。

真不是时候。

我无奈的皱了皱眉,伸手握住了下面不安分的东西,倚靠在墙壁上换了个舒服点的位置,时轻时浅的揉捏起来。

我向来有在沐浴时顺便解决生理欲望的习惯,这对于一个二十岁的男人来讲是很正常的事。但是这次好像欲望汹涌得多,我每动作一下都觉得快感来得感到措手不及,大腿都颤抖发起软来,喉头竟控制不住的溢出了羞耻的闷哼,咬住了嘴唇才堪堪忍住。

愈见高涨的快感很快湮没了大脑。我仰起脖子,任水流浇洒在面上,意识仿佛跟随袅袅上升的水蒸气升向高空,再流向大海。眼前尽是深深浅浅的暗蓝色海水,我向海底沉去,沉得愈来愈深,深到光也无法波及的大洋深处。

然后,一道修长的影子从黑暗处游戈而来,分开了水流,在我的幻觉中剥离出了轮廓。它变得越来越清晰,向我靠近过来。

接着,好像有什么湿润的东西绞缠住了双腿,延腿根卷上,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蛊惑道:“a…ga…ras… ”

agaras…这串音符是什么语言,又有什么含义?

我似乎,就在昨晚曾听到过。我努力的回想着,然而记忆却始终有一小截断层无法拼凑起来。这种感觉非常奇特,就好像有人将录像带刻意剪过,又再次粘接在一起一般。

水流击打在额头上,似乎将混乱的大脑冲得更加混乱,只余下即将到达巅峰的快意,我顺从本能急躁的揉了几下,在耳膜里萦绕不散的声音中抵达了高潮,手中一泄如注。

发泄后总有短暂的当机状态,只是这次清醒来的格外迟缓,许久,我还处在眩晕中,站也站不稳。

一定是昨晚彻夜未眠的关系。

我将花洒关掉,甩了甩湿漉漉的头,转过身撑在湿滑的墙壁上虚虚喘气,企图用寒冷使自己清醒一些。残余的水流从我的脖颈上淌下来,沿着发丝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水草一样扰住视线,让我不禁想起人鱼浓密的长发,更情不自禁的想起被那双深色兽瞳注视的感觉,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几分钟前,我竟然对那条人鱼产生了性幻想。

我竟然,对一个非人生物,有性冲动!

天哪。德萨罗,你搞研究把自己逼疯了吗?

我用拳头抵住嘴唇,张嘴狠狠咬了自己的手背一口,又嫌不够的,在墙壁上用力砸了一拳。

鲜血沿着指缝慢慢淌下,疼痛使我立即清醒了不少,那种背德的耻感却愈发强烈。我的脑海中甚至回忆起了刚才的幻觉:我和人鱼赤身裸体的相互交缠在一起,他的鱼尾在我的腿根中用力耸动,就好像我们在…

性交。

怎么会出现这种幻觉?

我一心付诸在生物研究上,并没有任何性经验。可本身的生物知识让我如此了解男人之间该如何性交,人鱼的身体构造与人类如此相似,性交行为也一定类似。稍一思索,我便感到十分难堪,耳根都发起了热。我不由庆幸这只是荒谬的幻觉,是现实中绝不可能发生的。

一定是太疲劳了。我拍了拍额头,在心中自我安慰道。拿起了一旁的浴巾,刚刚裹住下体,就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咔嗒一声,明明锁上的门,不知怎么的,突然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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