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62 小别胜新婚
究竟是怎么的爱,让玄道连情敌也要救?
真是,欠他的越来越多。
但是一想到子轩和楚浩辰被关进局子,漠凉的整个心都揪起来了。
她的辰,她的王子。
那么高贵的人,怎么可以在那种地方?
想起那晚的疯狂还有楚浩辰说得话,漠凉猛然省悟。
原来,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天。
所以,他求她不要离开他。
疼,疼意一阵又一阵地从心脏处传来,熟悉而陌生的感觉。
傻瓜,我怎会离开你,更何况,你是代我受过。
玄道递了张面巾纸给她,安慰道:“虽然进了局面子,但事情还在调查中,而且子轩和浩辰都是商界黑白两道的领袖人物,就算公安也不敢轻易动他们。暂时没事,只是我们要争取时间,就怕时间拖长了,对他们不利。”
漠凉点点头,陡然生出一股勇气来。
她不可以让楚浩辰坐牢,她要救他出来。
回到家中,没有人陪伴,显得特别的孤寂和空洞。
开足了暧气,还是觉得身体冰冷冷的。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漠凉反射性的跳了起来。
她幻想楚浩辰安然无恙地回来。
打开门,却看到李婉清走了进来。
漠凉看到妈妈,有点难过,哽咽地说:“妈,辰出事了——”
李婉清抚着她的发,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轻声说:“妈都知道了!”
漠凉靠在李婉清温暖的怀里,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妈,怎么办?辰是为了顶我的罪坐牢了,我现在不知道谁是幕后黑手,也不知道怎么救他。我好害怕——”
李婉清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心疼得替她擦着眼泪,喃喃地说:“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蓦地,她的眸子射出一阵异光,想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她捧起漠凉的脸缓缓地说:“小凉,你去找老爷子,他曾经是部队军官学校的教官,现在许多市政要人都是他的学生。他一定有办法救楚浩辰的。”
漠凉呆了一呆,疑惑地问:“老爷子是?”
“是楚震浩的爸爸,你的爷爷。”
漠凉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丝模糊的影子,好像在楚震浩的葬礼上看到一个身穿黑西装,戴墨镜的老头子,所有人对他都十分尊敬,想必就是那个爷爷。
她喃喃地说:“我怎么样一直不知道我有个爷爷?”
李婉清费力地说:“如果不是他,楚震浩哪有这么多钱把楚氏开得这么大?他怎么敢在年青的时候四处留情?如果不是他,或许楚震浩早和何亿微离婚了。你爷爷,他脾气很暴躁。而且有点不近人情,当年他早早退休,不问公司的事,不知道现在肯不肯出手帮忙。”
漠凉听到这话犹如黑暗中升起了一股希望的火苗,顿时信心像气球一样鼓涨起来。
她咬牙道:“妈,请你带我去见爷爷。”
李婉清好像忆起了往事,眼中有一抹痛色一闪而逝。
不过很快说:“好,最好让何亿微一起去,毕竟,她才是楚家的儿媳妇。”
在这紧急关头,何亿微急得都上火了,这会屏弃前嫌,决定和李婉清联手去请老爷子。
车子七拐八拐地行到了很远,然后停在一个四合院前。
碧青的瓦,碧青的竹,嫩绿的草,火红的枫——
纯净得,美得像画一般的景物,漠凉没料到她爷爷会住在这里!
就这样天然的简朴的设备,却因为它住了一个神秘的人物而让你有种敬畏的感觉。
一个严肃的老头看到他们来,恭敬地说:“大夫人,二夫人,二小姐!”
何亿微清了清嗓子,轻轻地说:“帮我传话给老爷子,媳妇和孙女来看他了。”
纵然骄纵如她,也不敢在此大声喧哗。
片刻之后,老头去了而复返,打开门请三个人进去。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正在院中打太极,一拳一式虎虎生风,根本无视三个人。
打完一套拳,缓缓的收拾,这才拿正眼扫了一眼三人,目光在漠凉身上略停留了一下,缓缓地说:“你是我的孙女儿?”
漠凉点了点头,恭敬地说:“是的,爷爷!”
老头擦了擦手,缓缓地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李婉清和何亿微对望了一眼,漠凉看两人都不开口,只得鼓起勇气开口。
“爷爷,我想请您出山救一个人!”
老爷子抬了抬眼,冷淡地说:“怪不得你们会来看我,原来是为了救人!”
冷漠的口气让漠凉的心提了起来。
然后三个人都站在那里,不敢说话。
楚老爷子做足了架子,才绷着脸走到漠凉的面前,“救谁啊?”
“啊?”漠凉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看向纪老爷子。
“救什么人啊?看你这脸色,什么人让你担心成这样。你还是我楚家的子孙吗?”老爷子威严地教训道。
“救咱们家阿辰……”何忆微突然想起楚浩辰的身世,不禁说话底气弱了起来。
老爷子斜看了她一眼,冷淡地说:“你的儿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婉清陪着笑说:“他是小凉的男朋友……”
“我问你了吗?”楚老爷子厉声道。
楚老爷子虽然古板严肃,但漠凉竟从他身上找到了一丝与自己相似的影子。
她不由得大声说:“爷爷,我刚刚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有个爷爷,还是个权势很大,重亲情的爷爷,心里特别高兴。看到你老人家身体健康,我想以后我就有时间孝顺你老人家了。”
果然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顶高帽戴得楚老爷子脸色缓和了许多。
他哼了一声淡淡地说:“你们干得事,哪一件我不知道,只是我老了,不想操心。难得这个孙女倒有几份孝心。”
漠凉上前,替老爷子捏着肩,轻声说:“爷爷,虽然我第一次见您,但觉得和您特别投缘,亲切。现在阿辰被关了起来,他是楚氏的法人代表,楚氏又是爷爷一手经营起来的,一定不想它垮掉吧。我学了经济管理,还想把楚氏做大,成为爷爷的骄傲。爷爷你不能袖手不管啊!”
何亿微和李婉清在一边陪着笑脸,端茶倒水。
老爷子摸着胡子情绪缓和了一点:“你们先回去吧,我考虑一下。”
三个人不敢勉强,陪尽了笑脸,这才坐车回去。
李婉清和何亿微明显松了口气,看来这就是她们不敢见楚老爷子的原因,楚老爷子显然杀很大。
漠凉心想老爷子心思活络了,浩辰的爸爸听说也要出山,将他手中掌握的曾经贿赂过政府官员的证据收集起来,准备万不得已的时候用。
漠凉的一颗心总算稍稍放下的时候,才发现她十分想见楚浩辰。
不过一天没见,就像过了很久很久一样,一刻也等不得了。
买通了公安局的人,漠凉顺利的进去,得到探楚浩辰的权利。
一看到楚浩辰几天没换衣服,胡子长得老大,眼窝深陷的样子,一种心酸的感觉涌了上来。
泪,不由自由的滴了下来——
楚浩辰摸了摸漠凉的头,宠溺地说:“别哭了,你怎么来了?”
他不是让大家瞒着漠凉吗?怎么昨天早上他才进来,这天还没黑,漠凉就已经跑过来了?
“你出事了我能不来吗?你不是对我说一切OK,没事吗?你怎么把自己弄进来了?”漠凉负气说道。
把楚浩辰上下打量了一下,还好,还好身上没伤也没少哪里,就是衣衫不整,看起来挺狼狈。
楚浩辰笑了笑,替漠凉擦了眼上的泪,“越来越像个孩子。”
漠凉咬牙叫道,“你放心,我一定救你出去。我去找了老爷子……”
漠凉当真是发狠了,眼睛都红了。
“你给我回来。”楚浩辰沉下脸,一把将漠凉拉住,“我不过是进来接受下调查而已,出不了事儿。”
楚老爷子的为人他可知道,不能让宝贝凉凉受委屈。
“出不了事儿?出不了事儿能冻了你银行账号,连公司的账号都冻了?出不了事儿你能在这里?”漠凉愤然,你还装到什么时候?
楚浩辰揉了揉太阳穴,有点头疼。这从昨天早上进来到现在,又是提审,又是来人探视,折腾得他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漠凉一看楚浩辰揉太阳穴,抬起头替他揉着。
漠凉轻声说,“要不要先通通关系帮你把银行的帐户解冻。”
拖几天工资事小,要是拖了货款或者是起了流言什么的,直接影响公司股价,还有很多各方面都会起连锁反应。
“这事情我在托人处理,你别担心。”楚浩辰轻声说。
漠凉点了点头,她抬起头,望着楚浩辰,“这里不会有人欺负你吧?”
楚浩辰轻笑一声,“谁敢?”
“嗯。”漠凉点头,冲楚浩辰抿嘴笑了笑,看到楚浩辰暂时好像没有受什么苦,稍微放了点心。她想了想,扭头问旁边的一位穿着制服的人,“我可不可以进去陪他一起关着?”
“说什么傻话呢?你以为这是你家啊?赶紧回去。”楚浩辰微嗔着开始赶人。
漠凉还想说什么,楚浩辰横眼瞪了她一眼,眼眸中微微浮起怒意。
漠凉抿了抿嘴,说,“那你……照顾好自己,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她想了想,又说,“我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的。”
说完,她深深地看了楚浩辰一眼,调头转过身往外走,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楚浩辰抬起头看到漠凉走远,眉头微微的紧了起来,嘴角却浮起笑意,眼眸里凝出一池的温柔。
事情说大很大,但如果真的把这几项罪定实,少不了两年牢狱,公司也可能面临倒闭,等他出狱说不定就一无所有了。
但关键在于,这事情还在查证中,只是传他来问话和拘留,证据,有,但是现在摆出来的证据只能让他罚些钱。
可是浩辰是混黑的,底下有很多不干净的事情,平常有关系也没什么事,但现在有人专门来找碴,如果把浩辰揪出来定个主犯,再把他给套一个从犯罪,要把他们往死里面整都行。
不过他的身后有楚老爷子帮他撑着,况且费家身后还有费星南撑着,从哪方面看,他都能有赢面。
他又不希望漠凉插手他的事情,他不想让漠凉替他操心,但是这个傻丫头,还是义无返顾的扎了进来。
拘留所的人客气地把楚浩辰请了回去,谁都知道面前这年轻男人是他们惹不得的。
看看才关进来多久啊,前前后后来了几拨人,哪一位不是本市跺跺脚就能翻天的人物?
还有里头关着的那位年青人,只看他冰冷的气质,就够慑人的,再加上黑道上的狠辣名声,谁敢动他?
漠凉离开拘留所,知道楚浩辰和浩辰两个大少爷都是超有洁僻的人,特意去买了几件换洗衣两套洗涮用品给楚浩辰和浩辰送去,怕楚浩辰吃不习惯里面的伙食,又特意去大饭店打包送过去。
等把楚浩辰的各方面都打点妥当了,她才回到家里。
漠凉知道楚浩辰暂时没有危险,可是她还是心疼楚浩辰住在那种地方,心疼楚浩辰被关了起来,她没去看过关人的地方,但凭想象也知道好不到哪里去。
漠凉都想去买张床送进去,可里面的人不允许,被子送进去也是经过层层检查的。
漠凉窝在车椅上,闭着眼睛,浓浓的疲惫感袭来,心疼和焦虑袭上她的心头,恐惧在她的脑海中盘踞,她很害怕万一楚浩辰有个什么事情,她很害怕楚浩辰会受到委屈。
如果是自己受委屈,她一点也不觉得苦,可是辰,她不要他受一丝一毫的痛苦。
脑海中浮现初见他时骄傲的样子,还有嫌弃她的的碰触拿纸巾来擦试,不过最后,这只妖还不是被她收了?
想到了这里,心里满是甜蜜和苦涩。
她想起他为她舍弃一切离家出走,为她放纵自己,醉酒闹事,为她飞往法国抢婚,为她生气,为她愤怒,为她狂,野……
他的一切一切,像盅,深深的根植在脑海中,怎么也戒不掉!
没有他的被子,是冷的,没有他的房间,是空的,没有他的拥抱,是寂寞的。
怪不得有首歌叫孤枕难眠,因为你已经习惯了爱人的味道……
但是,究竟是谁,在背后伸出黑色的手——
血红的唇,雪白的牙,
在阴暗处,冷冷的笑——
经过漠凉不懈的努力,在陪了老爷子下了数盘围棋,过了几招跆拳道VS太极拳,然后跆拳“败”倒在国粹手下后,老爷子终于龙颜大悦,准备出山。
他愤愤地用紫檀木龙头拐棍敲着地面说:“不要以为震浩去世了,就可以欺负我的孙女儿。这帮小崽子,忘记当初是怎么爬上官位的吗?”
漠凉长长了舒了口气,高高兴兴地用车把老爷子载入了红尘之中。
一间宽敞的会议室里,楚老爷子威严地坐在中央,漠凉在一边行云流水般的斟着功夫茶。
T市的各大头脑人物会聚,颇有群英会的架式。
浩辰的爸爸带人荷枪实弹,严密地包围了整幢楼,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楚老爷子清咳了一声道:“好久不见,诸位还好吗?”
这一群被请来的政脑人物立刻像被激活一般活络了起来,纷纷站起来陪着笑脸叫教官。
老爷子轻轻地嗯了一声,众人一一就坐。
“一别数年,各位已经都身居要职,想起当日在军校的情景,真令人感叹呀!”老爷子拿起茶杯闻了闻,轻抿了一口。
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说:“若不是教官的提拔和引荐,也没有我李某人的今天。教官的恩情学生是不敢忘记的。”
另一个浓眉飞扬的男人接着说:“是啊是啊,不知道教官今天叫我们来是有什么事。若有用得着学生的地方,教官只管吩咐,学生一定办到。”
其余的人也纷纷附和,一时间气氛热络了一些。
老爷子叹了一声道:“我已经不问世事许久,官场上的沉浮利害也不涉其中,但不知我们楚家得罪了哪一位神仙,这次竟要把我楚氏拖入死胡同。我一大把年纪了,不忍心看到这些小辈们受苦,所以特地来跟大家商量商量。
在讨论之前,费雄扬先生想先请大家过目一点东西。小凉啊,给叔叔们发下去了。”
漠凉清脆地哎了一声,把写着每个人名字的信封一个一个的发下去。
众人拆阅脸色风云变幻,不由得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惧意。
“现在我想问问大家,楚氏公司有没有涉黑和偷税?”楚老爷子突然用拐棍重重的一戳地面,震得房间嗡嗡的响。
漠凉也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心想这才是官威!
众人不约而同的说道:“楚氏在教官的经营下一向是遵纪守法,从来不会做这种事,一定是有人冤枉了!”
漠凉扬起嘴角,她知道爷爷这招软硬兼施见效了。
费雄扬这时才一身西装,缓缓的推开门,登场。
冷峻的表情,鹰一般税利的眸子,嘴角含着自信的淡笑,手中掌握着数个官政要害的性命,这样的男人有多大杀伤力,众所周知!
费雄扬用力地一挥手,冷淡地说:“我费家从来都是和大家和睦相处,有来有往,这次突然被人指控,想必是有些误会,希望诸位帮帮忙。给楚老爷子,也算给我费某人一个面子,放了小儿及楚少,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已经有人开始擦汗了,气氛一时间静到极点。
良久,才有一个人不安地说:“可是这次指控两位少爷的是上面一个极有权位的人,我等恐怕……”
费雄扬淡笑,“放心,他不过是一只走狗,他上面还有主子,还不知道他做这件事。我已经打点好了,大家只要配合得力,他是没有办法的。再不行,省以上还有中央,难道他们能一手遮天不成?”
众人听了这话,知道他已经打点好一切,只需要这里走个行式,做做样子,确保无经济犯罪及涉黑纪录释放了两人就行。
经过三个小时的紧张秘密会议,这个事情算是敲定了。
漠凉挽着老爷子的胳膊敬佩地说:“爷爷,这些人真听您的呀?”
楚老爷子哈哈大笑:“他们这些官场上的人,都是利益之争,谁听我的呀,不过是给我三分老脸,毕竟他们是我提拔上来的,而且楚氏也没少给他们好处,再加上雄扬的威胁,他们不听也不行。只是爷爷觉得奇怪,这小子什么时候惹了这么大来头的人?”
漠凉更是惊讶:“爷爷,究竟是什么人在搞鬼呀?”
楚老爷子看了看漠凉,一字一句地说:“省长的秘书,慕长青。”
漠凉反复地念着这个名字,一道灵光突然从脑海中炸开,她失声惊呼道:“是慕海!”
楚老爷子反问道:“你认识这个人?”
漠凉想起慕海,便回忆起不痛快的经历,她愤愤地说:“爷爷,这件事肯定是针对我的,不过让辰做了替死鬼。慕长青有个儿子叫慕海,他以前……对我做过无礼的事情。大概是辰为了替我出气,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这个阴险小人,竟然公报私仇!”
楚老爷子气得胡子一掀一掀的:“这个鬼孙子,敢欺负我孙女,太不是东西了。我还没死,容不得别人爬到头上拉屎!”
漠凉看爷爷这么气愤,忙替他捶胸拍背的宽慰他。
其实老爷子挺可爱的,就是脾气大了点,只要顺着他,来软不来硬,他铁定把你罩得严严的。
公安和海关上的人作势调查了一下,两天后,浩辰和楚浩辰就被放了出来。
漠凉没有去接他,而是,带着一点小紧张,小兴奋,小期待在家里忙活。
房间整齐明净,摆着新摘的淡菊还有半开的水仙花,墨兰。
窗帘换成了秋香色,温暧的感觉。
所有的床单被子都换成了新了,翻出一件从前宁死不穿的性‘感缕空内衣,穿在里面。
化了个甜美的公主妆,一律用深深浅浅的粉嫩着色。
桃花般脸颊,盈盈生春,果冻水润的唇,一抹潋滟;头发稍卷了一下,夹着一个草莓发夹,穿着一个蓬蓬裙的公主裙。
虽然二十岁了,这么一打扮,直有种十六七的青春感觉,这种FEEL绝对不是从前那种冷清色调。
偶尔换一换,也别有情趣。
手里拿着一束滴着清露的香水百合和粉色的玫瑰花,静静的期待他的到来。
虽然只是小别三四天,却感觉好像分离了很久了一样。
不仅精神上有一种需求,连肉‘体也难以自制的渴盼他的味道。
听到汽车声响,轻快的躲在门后边。
车门打开,一双穿着高档皮鞋的放在地面,然后,是修长的腿,精窄的腰,挺拔的上身……
最后,是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突然间有点想流泪的冲动,想告诉他,她有多想他。
把每一天当做世界末日来相爱,那怕明天地崩天裂,只要这一刻,好好爱你!
金色的阳光给楚浩辰踱上了一层金边,他踏着金色的阳光,走进院子。
一步一步的接近……
漠凉突然跳出来,抱着鲜花送到他面前。
楚浩辰的瞳仁加深,张开强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把她连花带人一起拥入怀中。
他强势的把她抵在门前,疯狂的搜寻着她的唇和柔软的舌。
漠凉也嘶咬着他的嘴唇,放肆地发泄着想思成灾的欲望。
两个人像野兽一般,既想把对方咬碎天噬,又想把对方溶入骨血。
相思入骨,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不需要华丽的语言,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只是吻,来证明我爱你!
直吻到双方都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
花朵的芬芳被揉碎在怀里,香气在两人中间散开,幽幽的,如催,情的盅药。
她的眉眼晶亮,唇角嫣然,宛如一朵初绽的百合。
楚浩辰斜倚在门上看着她,挑起眉沙哑着嗓子说:“你今天,是在诱惑我吗,我的小公主?”
漠凉巧笑倩兮,轻轻一按遥控,如丝绸般流畅的音乐滑出:
楚浩辰整了整西装,弯腰作一个请的姿势,漠凉转了一个圈,握住他的手。
华尔兹的音乐声响起,两个如同王子和公主,翩翩起舞。
踮起脚尖
提起裙边
让我的手轻轻搭在你的肩
舞步偏偏
呼吸浅浅
爱的华尔兹多甜
一步一步向你靠近
一圈一圈贴我的心
就像夜空舞蹈的流星
一步一步抱我更近
一圈一圈更确定
要陪你旋转不停
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
没有谁能代替你给我依赖
甜蜜呀幸福啊
圈圈圆圆转出来
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
没有谁能给我你给过的爱
我们的未来
是最美好的存在
踮起脚尖
提起裙边
让我的手轻轻搭在你的肩
舞步偏偏
呼吸浅浅
爱的华尔兹多甜
一步一步向你靠近
一圈一圈贴我的心
就像夜空舞蹈的流星
一步一步抱我更近
一圈一圈更确定
要陪你旋转不停
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
没有谁能代替你给我依赖
甜蜜呀幸福啊
圈圈圆圆转出来
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
没有谁能给我你给过的爱
我们的未来
是最美好的存在
…………………
幸福,甜蜜,温馨,种种情绪充斥在两人心中,曲声止的时候,她已经被腾空抱在王子的怀里。
温柔如他,轻怜蜜爱,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更让人陶醉。
密合的身体,律动的旋律,闻着彼此的呼吸,深深的交溶……
重新洗干净后,两人相拥躺在宽松的床上,互相对视着。
漠凉偏着头问:“你对慕海做了什么,让他这么恨你?”
楚浩辰拔了拔湿水的黑发,勾唇邪魅的一笑:“也没什么,只是让他不能人道而已!”
漠凉大大的吓了一跳:“你下手真狠!”
“谁让他敢动我的女人!”楚浩辰如同一头危险的豹子一般眯起眼,闪过一道狠光。
“怪不得他爸爸这么恨你!”漠凉感叹道。
楚浩辰淡淡地说:“其实我是事后才知道他的背景,不过已经做了,没办法!”
楚浩辰肯定是知道慕海的背景后就提防他有算计的一天吧,但他又不愿意带累漠凉,因此一直不说这件事。
“你以后不许这样,有什么瞒着我!”漠凉点着他健壮的胸肌娇嗔道。
楚浩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这样吧,如果你肯动动嘴,我可以考虑什么都告诉你,怎么样?”
漠凉红着脸看了一下他又斗志昂扬的那里,刷地扭过头:“不要,脏!”
楚浩辰无奈地笑,调教这么久,这丫头就是不肯用嘴。
玄道在这件事上出了很大的力,两人虽是情敌,但楚浩辰却不肯欠的他的情,专门摆酒设宴请他。
三个男人同坐一桌,倒也相安无事,楚浩辰敬了玄道一杯酒,玄道豪爽地喝下,男人之间的谢意就这样传达。
子轩扶了扶眼镜,打着响指冷冷地说:“我们不能平白无帮被他摆这一道,一定要扳回一局。”
楚浩辰沉思道:“不错。否则不知道这家伙还会出什么花样,我们不如先从世博会竞标一事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