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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白茶听话地依言抱紧,他闷闷地压着声音呻吟着,软黏哭腔拂过陆淮洲的耳朵,教他那怒张的性器又胀大几分,上面虬结的青肋跳了跳,烙在白茶最柔嫩的身体深处。

白茶乖,被操得乱七八糟地哭着,他的后穴完全被男人给操成了性器的形状,敏感点一次一次被重重顶弄。白茶已经射了两次,他胡乱地哭着,颤颤伸手去摸自己被精液染成一片滑腻的雪白小腹,那上面精液横流,男人的性器每撞一次,就有一个凸起。

“全都射给乖宝。”陆淮洲去咬他的脖颈,烙下一个自己的清晰咬痕。

白茶拥抱他的手指猝然收紧,他仰起尖尖的下巴,透明汗珠又潮又热,滚烫地落下来,他全身的快感烟花炸开,一股又急又烫的精液冲进了身体,狠厉地击打在他一腔软肉深处。

“太多了……太烫了……呜呜……淮洲,淮洲……装不下了……”白茶几乎将他结实的背脊上挠出几道印痕,他哭了,深深浅浅的眼泪被宽厚的舌头舔舐。

陆淮洲一边舔去他的眼泪,一边低声安慰道:“你可以,全都吃进去,乖宝儿。”他的声音中有种令人信服的坚定,白茶紧紧抱住他,偎在他的怀里,全身都微微颤抖着,仰着头喘息,压抑不住的哭声从喉间发出来,陆淮洲去吻着他,身下却坚定地往里挺动一下,将又多又浓的白精全都射给自己的小妻子。

射进身体的男人体液将他几乎烧成了一团瘫软的雪,陆淮洲又撞了几下,又硬又粗的毛发将他的女穴和蒂珠刮蹭到又痛又爽,那还没被操的女穴几乎也烧融成泥泞的胭脂,被男人伸手抽插着,没两下就绞死了手指,往外涌出横流四溢的淫液。

白茶尚在恍惚之中,这场情事太急也太莽撞,丝毫不符合陆淮洲的性格。他的丈夫在与他的情事之中,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的,这次兴许是久别重逢,少有的激烈几乎让白茶整个人都恍惚了,半天回不过神,方才的快感岩浆仿佛还在身体上缓缓流淌蔓延。

身下忽然一凉,白茶一个激灵,低头去看,陆淮洲正拿了一根温玉的玉势,借着充沛的淫液,往腿心里那朵又红又艶的肉花里塞。肉花的花瓣翻开着,中间那个销魂的小嘴儿一吸一张,被翡翠色的玉势堵住了,正被缓缓撑开那翕张的肉红色穴口。

白茶不知道陆淮洲要干嘛,但并不妨碍他乖巧地抱住腿,手臂环过自己折起来的双腿,压在绵软的胸口处,大大方方地路出自己私密的地方。他抱着腿,别过脸,神色泛着害羞的水红。

“茶茶好听话,给你带了礼物,回来拆给乖宝。”陆淮洲夸赞他道,手下却没停,缓缓将温玉推入女穴深处。

“好……后面,后面也要塞东西吗?”白茶以为这就完了,刚放下腿,却被麦色大掌按住整块儿肥嫩白皙的阴户,往上抬了抬,路出被压扁的肉圆白臀,中间被刚刚的性爱操成嫣红色的后穴还吐着精,白浊的液体从后穴甬道的媚肉深处涌出,流了白茶一屁股滑腻的精液。

“我一会儿出去,委屈乖宝儿自己待会儿了。”陆淮洲从旁边拿出另外一根玉势,就着滑溜溜的精液插了进去,慢慢推到底之后,他满意地摸了摸白茶凸起的小肚子。

只是覆在上面轻轻一按,白茶就惊叫一声,去抓他的手,抖着声音说不要。陆淮洲站起身,满意地看到被自己按出的白精艰难地顺着玉石撑开的缝隙流出细细一小股。

“一会儿用湿毛巾擦一下肚子上面。”陆淮洲摸了摸白茶凸起的小腹——这里面晃悠的,全是他射进小妻子肚子里的精液,只要这么一想想,下身狰狞的巨物就抬起了头,“我射在里面的,一滴也不准漏出来。”

白茶下面塞着两只玉势,捧着微胀的肚子,艰难地半坐起来,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草草擦了擦下身就去换衣服的陆淮洲,问道:“淮洲,你要出去?”

“过会儿回来,和别鹤谈点事情。”陆淮洲颔首道:“你乖乖呆在这里等我,旁边的柜子里有桃子蜜饯和书。”

“和别鹤……谈什么?”白茶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他忍了又忍,眼见男人就要出去,还是问了出声。

“京城的公事,他这段时间也在忙这个。”陆淮洲的手碰在门把上,却时时按不下去。他背对着白茶,声音听上去无比正常,顿了顿又说:“别鹤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我不在海城的这段时间,他做的很优秀。”

“白茶,你觉得呢?”陆淮洲声音平静地问。

我真坏啊,他想,故意去问这些。他想听到什么答案呢,他分明知道这会让白茶紧张,他却忍不住问出了口,对自己没好处的冲动试探,是他年轻的时候才会莽撞去干的事。

但他还是莽撞地去问,去不抱希望地问一个不会得到任何真实的问题。

陆淮洲的背脊无意识地绷紧了。

他等了一会儿,才听到白茶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

“少主很优秀,他……”白茶的声音低下去,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陆淮洲在心里笑了一下,随后微微侧过头,看着抓紧了床单的白茶,白茶的睫毛上还挂着方才的情欲泪水,此刻紧张地颤抖着。

陆淮洲想说:“能照顾好你就好”、“你喜欢就好”、“他对你好就好”,诸如此类,隐晦的暗示。

但这些话未免太阴阳怪气。

所以他最终只是说了句“再见”。

第三十四章

“Only a Bird will wonder ——”

“Only a Breeze will sigh——”

漂亮的黑发美人蜷缩在丝绸凉涔涔的被窝里, 白皙的脊背绷紧如一张美丽的弓,环抱着自己屈起的膝盖。他长长的黑发如网,拂过赤裸身体时带来一阵微妙的战栗。

因为身体太过淫荡,饱胀的下身噙着玉势,悄悄渗出的蜜液被堵在甬道内,雪白的小腹像初孕的妇人,微微撑起一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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