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魔头赶来捉奸
新乐得人精心照顾,没两天就康复了。期间阮云姜时常嘘寒问暖,热络地陪新乐往园子里赏花散心,渐渐地相互熟悉起来,说话也不如最初那般生疏。
相处时间越久,阮云姜越是喜欢这个漂亮娇柔的小公主,不同于江湖女子的英姿飒爽,又不似名门闺秀的循规蹈矩,浑然天成的端庄高贵之中透着那么点随性大气,却偏偏又生得稚嫩娇憨,尤其是她那一双明亮可爱的大眼睛,看得阮云姜心里酥麻酥麻的,盘算着就这样日日献殷勤,将公主的心拿下,把六极宗宗主的老婆抢过来变成自己的人,那真是要轰动江湖了。
然而他如意算盘打得响,却不知道谢湘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秦冼一查清琵琶岛众人盘踞的宅子,谢湘就孤身一人过来抢人了。
这魔头就在光天化日中随意翻墙而入,一招解决掉路上遇到的虾兵蟹将,根本不让对方有出声示警的机会。待得他兜了几圈终于找到新乐时,看到她浅笑轻言,正与阮云姜闲聊,而阮云姜望着她的眼神温柔似水,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两人瞧着谈笑风声好不快活,谢湘顿时心中无名火起,冷着脸背负双手大摇大摆地踱步上前。
“呵呵,夫人好兴致,有家不回在此处与野男人花前月下。”
二人突然听到远处传来谢湘语气森寒的讥讽,都是一惊。
新乐看到谢湘,想起他抛下自己救了芸娘,心里也是有气,面色淡淡地反唇相讥:“谢宗主另有旧爱相伴,怎地今日有闲来寻本宫?阮岛主与本宫不过是闲聊几句,过几日自会护送本宫回建康,不劳谢宗主费心了。若无他事,谢宗主就请回吧。”
“不错,公主殿下有意回建康,谢宗主贵人多忙,本尊只得越俎代庖,代谢宗主照料殿下一二。”阮云姜听到新乐对谢湘言语冷淡,心中欢喜不已,在旁添油加醋。
谢湘怒极反笑:“哈哈哈,我谢某人的妻子,什么时候用得上一个只会背后捅刀子的阴险小人来照料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新欢也好,旧爱也罢,本座的事轮不到旁人置喙。新乐,你是自己随本座回去,还是要本座动手?”
新乐心里咯噔一下,她自然知道谢湘武功绝高,江湖上敌手寥寥,原本以为谢湘并不在乎自己,才乐得让阮云姜送自己回皇宫,可是看样子谢湘动了真怒,一定要把自己带走才罢休。
想到自己身为人妻,确实不好在外面与丈夫作对,何况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一定要离家出走,念及此处心里已经怂了,皱着眉头小声道:“回去就回去,你说什么动手,难道还要打本宫不成?”
“呵呵,又不是没打过,本座倒是觉得怕是之前打得还不够狠,才让你无视夫纲,水性杨花,与外人纠缠不清。”谢湘心中愤怒,说话刻薄不留情面,反而惹恼了脸嫩皮薄的新乐。
“放肆!谢湘,你好大胆子,本宫虽然嫁你为妻,却仍旧是王宫贵胄天家公主,你这般口出狂言,目无皇权,看来也不必做什么驸马了。横竖你我之间本也没有父母之命,更未昭告天下,不如就此和离作罢。”
新乐娇声怒斥,和谢湘一样口不择言,自己被丈夫遗弃而流落敌手的不满此刻一齐爆发出来,本就觉得这个丈夫冷淡又狂妄,看着就不顺眼,此刻既然当着外人连面子也不留了,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谢湘听到新乐说出和离二字,呼吸一滞,胸口如同被重重锤了一下那般剧痛难忍。
他一言不发,阴沉着脸出掌往阮云姜拍去。阮云姜举臂格挡,却不料谢湘突如其来的这一掌竟运了十成功力,热风扑面犹如火烧,还未碰到他掌心,就被一股灼热的真气逼开数丈。待得他站定身体定睛望去,谢湘已经横抱着新乐飞跃而去了。
大魔头使出全力的时候,当然是没人追得上的。
新乐被谢湘抱在怀中之时,回忆起过去好多次谢湘都是这样横抱自己,将自己掳走,那时候情窦初开少女怀春,被他身上混合着衣裳熏香的男子气息迷得神魂颠倒,只愿永远被他抱着,蜷曲在他怀里。
此时此刻,仍旧可以摸到他坚实的胸膛,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味,暖暖地依偎在他身上,可是他却这样愤怒,出言侮辱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变成如今这副水火不容的境地呢?明明那天还曾很亲昵地互诉衷肠。
谢湘抱着新乐跑进一片树林,在一个无人的湖边将她放下,强压怒气,黑着脸问道:“你说你要与我和离?你想清楚了?”
“我……我们彼此之间已无爱恋之情,又何必勉强在一起呢。你既然觉得我水性杨花,不如好聚好散,放过彼此。”新乐说这话的时候心脏似乎一抽一抽地疼痛,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
谢湘忽然眯起眼睛邪邪一笑缓步靠近,浑身散发出暴虐的杀气,冷冷地对新乐说:“不错,本座对你确实已无爱恋之情,但你的身体本座还是很喜欢的。你可记得本座说过,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水性杨花有什么关系,本座自有办法让你没有余力去找别的男人。”
说完就欺身而上,把新乐压在一棵树上,扯开她的衣襟,强吻住她,竟是要在这密林野外强要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