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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肉棒迅速坚挺发胀,在皮裙下高高撑起。
许清清起初对自己的走光未反应过来,发现雄兽支起的大帐篷,羞到小脸通红,手忙脚乱扣上衬扣,轻踹满眼猩红的花豹一脚,缩成小小一团,支支吾吾道:"你、你不要看过来……"自己的经期还未结束,如果现在就和他做,恐怕会血崩而亡。
然而她无法阻止花豹探来的掌,娇小嫩奶被他隔衫一把攥住,轻轻揉捏。
"啊~啊啊~~"花豹的手极为宽大,掌心力道得当,很快就把少女的奶头揉得尖尖翘起,身子软成一滩水,小嘴不断开合喘息,毫无招架之力。
"不要,不要……"她哼唧着表示反抗,身体却格外不争气,面颊艳红,发丝凌乱,媚态横生,在床上扭成一团,如一朵新绽的花儿,不断撩拨年轻雄兽的神经。
许清清攥紧领口的手儿被花豹一把托起,他故意俯下身来,含住柔嫩指尖,吮得津津作响,同时解开少女胸前的两颗衣扣,让细致锁骨和微隆胸乳暴露在空气中。
暧昧的水液声响起,鲜红小枣在白肉上轻轻颤动,许清清双目氤氲,正处于经期的她格外敏感,整个人瘫软着,不自觉顺对方的摆弄张开双腿,微夹住男人的腰。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抵挡不住了,被欲望和理智来回拉扯的少女鼻头泛红,泪雾弥漫眼眶,低声下气道:"现在不要做好不好,等我身体好一些再……"花豹见许清清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迟疑片刻,还是恋恋不舍松开她的奶子和指尖。
获得赦放的少女一骨碌爬起,用草毯裹紧身体,一脸的小心防备,花豹耸动鼻翼,发觉她身上的血腥气虽变得极淡,却依然未散,难怪不愿意和自己交配,他紧盯住桃红小脸,瞳孔收缩几下,面无表情收起药膏,转身离开。
望着花豹离去的背影,许清清只觉心头微空,神色变得复杂,她是不是伤到他了?
土狼端着一大盘食物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少女傻愣愣坐在床头,衣衫半解,不知在想什么,花豹直挺挺倚在门外,扶墙而立,两腿间一柱擎天,却脸色微黑。
土狼敏锐嗅出两人之间的不寻常,他高挑起眉,却并不打算为二人调解,还没到毫无芥蒂自愿给他们当和事佬的地步,在小东西心里自己的分量越重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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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速流逝,不知不觉已过去四日,参加最后一役的众雄兽每日发疯一样地训练,而参选祭祀舞的雌兽也毫不示弱,纷纷使出看家本领,或舒展妩媚,或矫健刚强,路线各不相同,却都别带一番韵致,让人移不开眼。
大猫与巨蟒多天未见元琅,三番两次试图上山探视,却都被白狼挡了回来,兄弟二人心情压抑,持续低压,在斗兽场上训得族内雄兽苦不堪言。
正午阳光焦焦灼灼,毫无保留遍洒大地,峰顶缭绕的云雾消失无踪,树木远没有山脚的丛林丰茂,秃露在外的土地被晒到开裂,山风化为热浪,笼住整个山峰。
如火烈阳让本就处在煎熬状态下的元琅更难受,不知道自己到底单脚转了多少圈,整个人也如从水中打捞出来般,脚尖锐痛和腿侧重物终让她停顿下来,只觉四周一切都在打转,身体不受控制朝旁重重一摔,沙袋磕在腿上,疼得她闷哼一声。
"唔……"她咽下痛呼,不停喘息,缓慢擦去脸上汗水,抬头见同样在腿上绑缚重物的老雌兽姿态轻盈,裙裾翩然似花,顺利完成转圈,承接至下一动作。
老人脚边围成小圈的细枝分寸未移,而自己的那根早已面目全非,元琅心头泛起艳羡与不甘,她忽视脚底生出的新鲜水泡,在好胜心的激励下再次站起,仔细观察老雌兽的动作,跟着比划一遍已烂熟于心的动作。
见元琅不屈不挠,却动作笨拙,双脚也隐隐打抖的小模样,老雌兽心下微动,收势停舞,挥手让伴侣给师徒二人递来草帕,引她往树荫走去。
见白狼朝她递来水淋香甜的瓜果,元琅小声道谢后接下,全无胃口,只觉身上的每一块肉都酸疼不已,眼眶不自觉泛红,这是一种类似芭蕾舞鞭转的动作,她已投入大量时间精力,再过不了多久就要上台,却练成这样,是打算让大家看她如何摔跤吗?
"身子绷太紧,不够舒展,下肢柔韧度与力量不足……"老雌兽不冷不淡评价,满满都是缺点与不足。
"呃——你说得对……"元琅心情愈发跌落谷底,她轻声应着,下唇咬到发白。
"不过待会练舞时……"老人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继续说道:"你可以取下布袋了。""好。"她闷闷应道,强逼自己吃完盘中食物,拖着沉重的步子往空地上走。
第二百零五章 给她带一点礼物(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