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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墨琪是个爱于净的男人,每天都用薄荷刷牙刷牙,嘴里永远都有一种薄荷的清新味道。
墨琪用手环住她回吻,一条大腿的膝盖挤进她两腿私密处摩擦,吻到动情之处,眼瞳蒙上了一层水雾,环住她腰肢双臂不知不觉的用力。
叶慧含住他的舌吸了好久,想进一步行动时,身后传来李伟晨闷闷的声音:“娘子,我还想要?”
叶慧停下来,转过身,眼中波光流动:“这些日子忽略了你,是我不好。”只从成亲后,老公们总是主动,她一直被动,养成了想要她,就过来拿去,不要就她也懒倒贴。
得到的太多,不知道珍惜,以后千万记得雨路均沾。
叶慧起身,跪在床上,在二人的中间,两手各抓在二名男子的胯间玩弄,时而绕到后面摩擦,而是抚着长长的一根揉搓,刚才就很硬的物件,现在高高的竖起,各自用手测量了一下,有十五六厘米吧。
叶慧笑了,左右另二位老公不在房间,就满足两位小老公,思讨了下,觉得对李伟晨很亏欠,抬眸,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跨上去,骑在李伟晨的腰腹上,对准他跨间的硬物坐下,硬物进入体内,她缓缓的上下移动自己的身子,胸前的一对丰盈摇来晃去,美得让男人们窒息。
墨琪一个起身,跪在旁边,埋头,咬住一颗红梅,另一个被李伟晨抓住。
叶慧一双明眸水波荡漾,春意婉转,闪耀着绵绵媚惑,莹白肌细腻的肌肤在烛光下泛出一层淡淡如同夜明珠般的光辉。蠕动当中,她身子往前倾,一手按住身下男人的健美的胸膛,另一手抚在身侧男人的胯间。
忘了来拉上帘子的窗户,透进来一片朦胧月光,在地面洒上了一层银白的光辉。
已经很晚了,红木大床的三名男女还在缠绵,男人的雄壮和女人的娇美形成强烈对比,交缠的在一起的身子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夜色很美,房间里趁着夜色谱写人生爱情之路的男女更美。
天鹰山的山明水秀,气候宜人,又有诸多随时可以洗浴的温泉,外面世界还处在寒冷的冬季,这里却是树绿荫浓,瑰丽多彩。
叶慧打算带着孩子在这里住一个冬天,老公们都愿在这里陪着她,皇甫泽端和秦宇航作为门派中两大弟子住在这里无可厚非,墨琪是叶慧的下人。只有李伟晨属于外人,但他生性要强,不愿被冠个吃软饭的坏名声,每日去帮着门中弟子们做事,担石头,劈柴火,什么都于,但弟子们都知道他出身高贵,还是叶慧的侧夫,谁也不敢小瞧。
叶慧的日子倒也逍哉遥哉,过了年,皇甫泽端本来打算带着家人离开萍州,赶赴帝都,但是天气还冷着,出行对孩子不利,幸好从朝廷得来的消息,老皇帝的精神还好,进京日程由此耽搁下来。
没什么可做的,皇甫泽端把萍州的一系列问题都办妥了,沙洲王和女儿西林县主早已押解进京,一于从犯或斩首,或贬为贱奴。
沙洲于年前平定,他亲率大军数万,经过五天的行进,来到沙洲地界,在城下架起了投石机,用投石机把猛火油全打到城上,城上一片火海,敌人惨叫声响成一片,颍唐军士撞开城门,一拥而进,将残余的突厥人全部杀死,夺回了这座城市,从攻城到大捷,前后不到两个时辰。
这一日,叶慧正坐在葡萄架哄恒廷,六个月大的孩子已经可以吃些容易消化的食物了,担心缺钙,让人用牛骨汤蒸了一碗蛋羹,儿子不太挑食,吃的很对胃。
吃完了,在地面铺上暖暖的毛毡,摆上玩具,让他胡闹,孩子很顽皮,不管抓到了什么都往嘴里塞,抓到好玩的东西,手和嘴并用。
李伟晨在山下市集买的几个面人叶慧看着喜欢,被儿子抢了来,这时正放在嘴里咬,咬了一会儿又丢掉,捡了一个鸡骨头啃。那是叶慧给他咬着玩的,恒廷抓着鸡腿一边啃,一边嘻嘻哈哈的笑。
皇甫泽端坐在旁边,看着有趣,把玩具都往儿子脚边放。
哪知恒廷丢了鸡骨头,却抓起自己的一只脚,嘴凑上去,啃着脚趾玩,啃到开心时脸上笑得灿烂,好像他的脚丫子比鸡骨头还香。
叶慧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照着儿子的玉雪可爱的小脸狠狠亲一口。
一家三口正玩得开心,周寻走过来。
“师父,朝廷的钦差来了,请你和师娘去接旨。”
“你去让清田师叔招呼一会儿,娘子,随为夫换衣服,待会儿接旨。”
“师父,还请十叔和十一叔也一起去接旨。”
“你去告诉他们一声。”
接旨叶慧怔了怔,此时才有人家儿媳妇的自觉,她一直自认为自己是大老公家的媳妇。颍唐人的侧夫地位低,男方家属都跟妻子没关系,妻子只重视正夫,但她这个侧夫太强大了,换了谁都不敢小瞧。
叶慧换了身正式服装,摆好供桌,焚了香,她跟着老公跪下,两人的身后是老十和老十一。
钦差开始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九皇子妃叶慧,德才兼备、品貌出众,朕闻之甚悦。进蒲王锐,沂王简年已弱冠,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
接下来长篇大论,叶慧听得糊涂,但被后面的吓了一跳,九皇子妃与浦王锐,沂王简,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择日成婚
叶慧分不清状况,捧着凤冠霞帔发愣。
老十和老十一同样捧着新郎的大红礼服,却是神采飞扬,眉间掩饰不住的欢喜,老十一性情不够持重,欢喜的雀跃起来。
“相公,怎么回事?”叶慧只要向二老公求救。
皇甫泽端腹黑如昔,用冰冷的声音道:“父皇把他们安排给你当面首,除了负责兴旺皇室血脉,其实就是两个家具,你不用多管,也别在他们身上多费心思。”
“面首,还有这说法?”叶慧讶然,皇室那一套规矩她不懂,但找男人总的她愿意才行,随随便便往她床上塞,没有感觉怎么做那事?抬眸问:“可是,要什么时候成亲?”
她听着圣旨好像是择日成婚,这择日,应该是多久,她还没有思想准备,最后推得时间长些。
“皇室子弟成婚你以为像普通百姓那样随便,也就是我倒霉,随便走个过场就行了。”
叶慧鄙夷,附在他耳旁低声道:“还好意思说,谁不知道你太过猴急,不再等下去。”害得她跟皇子成婚,连个像样的婚姻都没有。
皇甫泽端被说中了心事,脸色紧绷。
“行了,改日请大伙随便吃顿饭,把事情办了。”皇甫泽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