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吐出来
小区内大楼外观差不多,大厅和走廊摆设也近似,惟每栋的房间不同坪数规格。
胡悦住的是家庭号四人房,钟应住的是单人间。
弯腰刚脱下球鞋,一双女式毛茸茸小熊猫的拖鞋摆放在眼前。
胡悦心安理得的穿上,强压住上扬的嘴角,不饶人的说:“是不是在我之前有漂亮的小姐姐来过呀?”
钟应接过她的书包,放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说:“想检查看看吗?地板上的发丝丶饰品之类的。”
听他毫不在乎的口气,胡悦一堵,作势就要趴在地上找。
钟应赶忙拉住她纤白的手,走到床沿,让她坐在床上。
捧住她的脸,很无奈。“你是不是傻呀。”
“就傻呀。”胡悦笑嘻嘻的勾住他的手,柔软的床垫又凹陷一处。
两人的房间气氛两极化。
胡悦房间的墙壁几乎跟个彩虹墙似的,她喜欢自己彩绘,上头有行人穿越马路的风景,也有葱郁的大树。
地面颜料管子散在各处,有些盖子没盖,挤了些鲜艳的彩料黏在地上。
钟应房间则充满现代感,黑白两色混搭,沙发是流线型的黑色波浪,上头的抱枕则是圆点拼贴。
小型冰箱是亮黑色,胡悦踢踢腿,连脚上的熊猫都配这房间。
墙壁挂了个北欧风的大型英文字挂画,利落大气。
男孩子的房间该是脏乱不堪之类的印象在钟应这里丝毫不见,一丝不苟,摆放整齐。
上次来他的房间,那时紧张又失态,没好好的看看。
完美的表现他平时清冷的模样。
“钟应,你高中三年都是一个人住吗?”
“嗯。”他说着,开始动手动脚,不是摩挲肩膀,就是揉她的头。
胡悦没拒绝,语调很温柔。“你爸妈都不管你吗?”
“离婚了,我爸每个月在卡里给我打钱。”他云淡风清的谈述,胡悦的身体半边僵硬。
两人交往一段时间,她居然现在才知道他家里状况。
钟应喜欢和她腻在一块,却很少谈论自己私人的事情。他几乎没有朋友,遇到她之前唯一的乐趣只有打游戏,对身边的事漠不关心。
他没说过家庭的事,大概也是觉得不重要。
大掌揉着胸部,钟应解开一个扣子,从胸罩的下缘伸进去。
紫色的蕾丝胸罩卷起,凌乱的贴在奶白的浑圆上。
钟应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激凸的乳头摩挲。
“别谈那个,好几年我都习惯了。”
他专注的看着奶子在他的手下变化形状,软乎乎的,不知道会不会产奶。
胡悦知道再谈就破坏气氛了,她摸他的头,奶子向前挺。
”舒服…….再摸摸。”
制服贴在身上,只有胸部敞开,露出两个大奶子,钟应在胸部上方啜吸一口,浮出艳红的圆点,种了个小草莓。
“奶子越来越大,手都快握不住了。”他轻哂,大手离开她的胸脯。
胡悦急的拉他手,想让他多揉揉,钟应却将手撑在床上,拉下绿色领带,领口散在硬朗肩膀,露出性
感的锁骨。
他吞口水,慵懒的说:“宝宝自己脱掉衣服,按摩棒该拿出来了。”
胡悦像剥蛋壳,两眼小勾子似的魅惑看他。
难耐着扭身体,从衣衫半褛到全身赤裸,莹白娇软的躯体在床上宛若圣母,纯洁丰腴。
钟应弹舌,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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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牙槽。
身体挪到她双脚的位置。“把腿大大张开。”
胡悦照做,小腿和大腿连接的筋处突出明显,两条大长腿横摆两侧,湿润的阴部露出。
黑色的耻毛下阴唇紧闭,猩红的肉穴咬着粗黑螺旋状的按摩棒。
小穴缓慢蠕动着,按摩棒就跟着上摇下摆。
掐住柔韧的小腿,往外让脚分得更开,穴口微微外扩,又马上含住那根粗壮。
饿狠了,分分秒秒想吃着的模样。
明明两人在厕所玩得这么激烈,但现在腿被分开,私处对着他,还插着东西,钟应还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胡悦脸都烧了,好羞啊。
“粉粉嫩嫩的……好美……”钟应看痴了,捉住胡悦的手,往下移。
“自己用手把小逼剥开,别拿开啊。”他哑着声,指尖处一片湿濡,胡悦坐着,逼水滑到后穴,床单印上深渍。
钟应的眼神认真,抹上一道白光。
按摩棒缓缓移动,钟应握着尾端,缓缓的抽。
“宝宝真是个小浪货,都含一天了还咬着不放。”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隐忍。
随着按摩棒的抽出,薄薄的软肉贴着它被带出来,按摩棒被她含得湿热,拔出来时汁水狂喷。
“早上才肏过,怎么又饥渴成这样?”他说着,压低按摩棒往上戳。
胡悦敏感的抖,剥开花穴的手指一滑,碰到塑胶表面,急不可耐想让它插进去的模样。
“好骚,宝宝想自己玩按摩棒?”钟应撒手,舔唇。“想自己把按摩棒吐出来?”
钟应起身,伏在她的身上,发泄燥热般激动的啃咬她的唇,舌头灵活撬开贝齿,狠勾软舌。
“嗯......”他吻的狠,胡悦也不晓得他怎么这么突然,回应一下,更残暴的攻势随即袭来,嘴角全是亮晶晶的口水。
“宝宝自己把按摩棒吐出来,我想看。”他从嘴巴到下巴,脖颈,最后咬上红的妖冶的硬挺奶头。
“我不会......”胡悦抓着他的头发,男人的舌头灵活逗弄。
全身燥得痒。
他站起来,握住两条腿,往上推,小穴跟着往上翻。
胡悦细致的手指还放在小逼的地方。
“骚逼用力点,宝宝。”他搓她细嫩的肌肤,“扩张,紧缩,扩张,紧缩,跟撒尿一样,把按摩棒尿出来!”
他居高临下,像发号施令的君王,而她就是最卑贱的奴婢。
这样的反差让她兴奋,骚的逼里难受,水堵得慌,但按他说的频率跟着扩张收缩,丝毫不见动静。
“出不来……帮我嘛......”胡悦被蹂躏的狠,面上花梨带雨。
她的模样太欠操,钟应低头咬她脚趾,眼神狠戾,沉声。“限你十秒,再出不来叫你跪在地上跟个母
狗一样,爬着把按摩棒蹭出来!”
他的声音仿若磨在石子上粗旷,喉结性感的滚动,俊脸冷漠又跋扈。
胡悦躺在床上看他的脸,被辱骂的浑身激灵。
脑中想着他拿着鞭子,啪啪啪打在屁股,自己跟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用骚逼里的按摩棒蹭地毯。
一股水快速下流,冲着把按摩棒推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胡悦爽的媚叫,按摩棒飞出去,一股水朝钟应的脸上狂喷,喷的又高又多,
跟下雨一样。
钟应操的一声,掰开潮吹过后还吐着水的骚逼,舌头就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