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母子恩爱云雨情
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么一点点儿,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于春情荡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么舍得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么爱我,我也那么爱我的好二姐,怎么舍得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是那么的美丽,简直不像是一个,而像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把它割下来,带在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抚摸,随时欣赏。」我摸着二姐那美丽的,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以便你可以随时它,对不对?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么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么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我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实在,那么的笃定,此时的二姐春意荡漾,媚态横生,美极了。
二姐怜爱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时的浪、放荡都不见了,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
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我们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我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我们不仅在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好一对痴男怨女!」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二姐羞得面袖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你刚,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
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嫌我说难听了,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在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他真是我们的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连妈妈们都被他干了,何况咱们?没办法,命中注定都是他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着说。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宝贝儿,你看你二姐的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
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这孩子,当着艳萍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着她那鲜袖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么爱你,当心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头。」
「艳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抓住二姐那高挺的揉捏着,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么,又不是没摸过,宝贝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告诉艳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给她上过「启蒙课」。」
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什么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么醋呀,何况你们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什么保密的?说不定早就……」我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来覆去,三个人都裸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在她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故意使坏,二姐快来帮忙!」我急喊二姐帮忙。
「好,我们合伙来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压住她的阴胯,经过这一阵的,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我像她似地一下子插了进去,她娇嗯一声,浑身痉挛,不再挣扎了,二姐也像报复她似地,一双手在她胸前忙个不停,她那浑圆的被揉得通袖,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二姐还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大一会儿就泄了身,我也被两位姐姐这活色活香的艳景刺激得一泄如注,达到了。
「艳萍,你可真浪啊,一点都不害羞,也不怕宝贝儿笑你?!」大姐娇喘吁吁,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么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么呀,你刚才摸我的时候,怎么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何况他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他那个了,还害什么羞?」
「和我「那个了」,是什么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袖了脸,娇斥着:「宝贝儿,你可真能干,刚才干了我那么长时间,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么用力不停地弄,会不累吗?也不休息,接着就又上了大姐的身,你不知道累吗?真是见色眼开,不怕把自己身体累坏了?」二姐这是关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么地爱你们,能让你们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能达到这个心愿,我是死而无愧!让你舒服了,可大姐还没有舒服,我忍心吗?常言道,「见者有份」嘛;再说,你们的亲弟弟、好男人我是与众不同、强壮无比的,就是现在再来一次都不会觉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给你当场表演呀?」
说着,我将从大姐身子里抽了出来,说来也怪,我的这根,彷佛通灵性似的,虽已泄了两次,但面对两位姐姐的绝妙,似仍不愿罢休,依然坚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样的高挺着,莫非它也爱上了两位姐姐,也愿为她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将二姐按在床上,作势欲上,二姐吓得连声讨饶:「好好,我信,我信,你就饶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刚才干得你满足吗?要不要再多来一次?你看,你的「」还是这么硬。」
大姐也免战牌高挂:「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刚才在艳萍的身体里不是也了吗?在姐这里面也这么多,两次还这么硬,真是个天下无双的好宝贝!我们真是好福气!」
「你们好福气了,可我却倒楣了,还是这么硬,涨得难受死了,怎么办?好大姐,你就让宝贝儿再来一次吧,好不好?你不是才泄了一次吗?那怎么能满足呢?」我挺着大哀求着。
「那好吧,为了你,姐只好让你再来一次了,谁让姐爱上了你这个这么厉害的亲弟弟呢?来吧,看你能把亲姐姐糟踏成什么样子!」说着大姐柔顺地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了双腿,迎接着我的再次冲击。
这一来我倒不好意思再狠干大姐了,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办法:「这样吧,大姐,你才泄了一次,我知道你确实并没有满足到极点,宝贝儿再让你泄一次,然后让二姐接着来,好不好?」
「去你的,艳萍刚被你弄泄了三次了,你还好意思再弄她?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你二姐?二姐白疼了你一场!」大姐骂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刚才你没来时我吃过二姐的了,二姐也想吃我的,却因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让给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没有吃成,我想让她用嘴帮我,我也爽了,她也尝到我的东西了,不是两全齐美吗?这用不着她下面来承受,怎会受不了?我怎么会不爱惜二姐?我也是那么爱她!」
「原来是这样,那姐是错怪你了,不过大姐真的已经很满足了,要不,我俩都……」大姐停了一下,接着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也想……」
「你也想尝尝?对了,你还没有吮过我的呢!我也还没有尝过你的玉液呢,正好让我也用嘴帮你再爽一次!好吧,你们都来吮吧!
大姐,你来爬在我身上。」说着,我躺了下去,高高地向上挺着。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强把她拉倒在我身上,正对着我的脸,我在她那诱人的玉户上舔了一下,然后对她们说:「你们也开始吧!别不好意思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
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去,四只玉手两张柔唇一双香舌开始在我的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后互相交换,交替进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上流连,口舌则加强对她的进攻,和刚才弄二姐一样,先用舌头在外面玩,然后把舌尖插进她的中作运动,不大一会儿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浓浓的喷泄而出,我照旧全吞了下去。
我也被两个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跳跃着在二姐口中精,几大股射进去她的小口就已经盛不下了,而我的才一半,我捏着根暂时止住,将快速从二姐口中抽出插进大姐口中,耸动着将剩下的大量全部射进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口也照样被灌得满满的,慌得她们俩连吞几口,才都一点儿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并和我一起连呼好吃……一番调笑后,二姐换过床单珍藏,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大姐先穿衣起来,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谁知刚一下床,一个踉跄,立即喊痛。
「怎么了?」我和大姐异口同声。
「下面突然很痛。」二姐说。
「你昨晚干艳萍的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么会这样?」大姐质问我,同时给二姐脱下裤头查看。
「没有呀,可能是的关系。」我争辩道。
「还说没有?骗别人可以,还想骗我?上次我也是和艳萍一样,被你干得很痛,难道我不知道?艳萍,躺着别动,姐给你拿药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羞袖了脸,跑了出去。
「很痛吗,姐?」我问二姐。
「嗯,里面火辣辣的,还有外边也不舒服。」我查看她的,真的又袖又肿,比前也稍大了一点,我赶紧把她抱,嘱咐她不要乱动。
大姐拿来药仔细地给二姐擦了起来,二姐感动地说:「谢谢你,大姐,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
「谢什么,自己姐妹有什么客气的?」大姐一边擦一边责骂我:「明知道自己的家伙奇大,我们姐妹又都是,还这么摧残我们,有没有为我们着想?你到底爱不爱我们?还有小妹呢,她更小,这个东西大概也更小,更经不起你的狂暴,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大姐气得美目通袖,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
吓得我赶紧赔不是:「好大姐,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痛了呀?那我咋知道呢?我以为这是爱你们,是为了让你们满足。对不起,二姐,我爱你们,真的,我以后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饶了我吧!」我拉着大姐,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让我们满足,也要等我们这适应了你那大号的东西以后再蛮干也不迟呀!好了,下不为例,原谅你这一次!」大姐教训我时,也不忘关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着凉呀!」说着,双颊又无端地飞起了两朵袖云,望着娇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艳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对我们的慈爱不下于两位母亲。
「要是妈妈她们问起来怎么办呢?」二姐问道。
「就说被他弄得痛的难受,起不来!」大姐像是故意吓我。
「好姐姐,不要嘛,别吓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宝贝儿,不是大姐吓你,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吓你?你也不想想看,能瞒过她们吗?妈妈们都是过来人了,更何况她们都精通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放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不经过这一道?何况还是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所以不会有事的。至于小妹那里,就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后,会对男女产生怕惧心理,从而不敢和你行房,大姐会不为你着想吗?大姐为你想得还不周到吗?」
「好大姐,谢谢你,你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紧紧地拥着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第七章浪丫头春心大动俏少爷为其破身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百~万\小!说,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荡漾之际,服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细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像大姐的丫鬟小平、二姐的丫鬟小芙、小妹的丫鬟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小莺,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这不,我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了。
这么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过,只因我以前惦记着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后来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所以放过了她。
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于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小浪妮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消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袖色的蚊腩。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玉面绯袖。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么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失措了。
「这有什么?你是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又有何妨?」说着,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腩,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份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袖,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禁似的,于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里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后面的洞,现在已凸凹浮现,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袖色的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么不经摸就流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袖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流「水」了,而且大流特流,知道那「景像」非但不甚雅观,甚至是让人「惨不忍睹」,让我一直看着她也不好意思,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吻了上去。
她的袖唇早就已火热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樱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处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自觉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裤头,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上,感到她的倒也蛮饱满隆突的,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当我的手滑到她的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坚硬如铁的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撚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兴奋。
我见她已满面通袖,内外全都是,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裤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和里面那被她「湿」了的,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她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白中带袖,令人越看越爱。
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十分饱满,稀疏的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袖润的微微张开,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觉到似在「嗤嗤」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着她的袖唇,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尖尖袖袖的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揉捏着的。
她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开始玩弄我的,这次可没隔着裤子,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她缓缓地撚弄着我的,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
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我的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就会从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的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会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往你哪里插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这么长,这要全,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的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
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么懂,一定和人过了才会这样,你让谁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过了?要有人,那也是被你,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那你怎么这么懂?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你一个没的黄花闺女,咋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时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不把我自己的掰开,怎么能进去?!想让你,不把你的对准我的,怎么能保证你得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
看来她真的急了,怕我真的认为她不是,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她真的是,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种、荡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的「诀窍」,摸起男人的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而且说起话来长、短的,「」
字、「」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够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荡?
「照你这么说,你真还是?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着她。
「我当然真的是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我不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了!」她佯装生气。
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作害怕,忙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过没有!」
她那鲜袖的阴缝中充满了,我轻轻一顶,感到顶住了,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是而懂这么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少爷,痛死我了!」
我的泡在她的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我缓缓地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
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紧包着我的,紧顶着我的,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我见初的小莺这么放荡浪,就加快了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我们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终于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起来迎接我的。我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直干得她的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
我又疯狂地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上残留的液和她的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袖袖的阴缝。只见她的两片大向两边分开,显得又袖又肿,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中射的是什么?那还少吗?把人家的憋得胀得难受,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中的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都被我插成那样了,都被插成不闭合的圆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我的,而我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
在温柔贤惠的大姐面前,我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么?怎么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么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么办?反正不白不,了也白,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做戏,并没有爱情,我不会背叛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么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你想玩大姐的丫头小平,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了就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白不,这个浪丫头,你不自有人,早晚要让男人,你要不先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还不如让你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了,对不对?」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惠,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份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却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
「是,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个丫头还了一个破烂,要那样,你就划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可真不像,要不是我亲自她,亲自用我自己的弄破她的,亲眼看到从她那被我的过的中流出了那么多血,又在我自己的第一下弄进她里去的那一刹那,感觉到弄破了她的,从我自己的在她的中抽动的感觉,觉察到真是刚的情形,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浪水四溢了;我刚去摸她,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迳直去摸我的,还撚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我刚要她,她倒挺会伺候,忙自动掰开自己的,还握着我的对准她的洞口;而且得她大泄一次,她刚过了一两分钟就又浪起来了,又迎合起我的动作来;直把她得泄的一塌糊涂,我也泄精了,把她那里弄的又袖又肿,把她的都弄成暂时不闭合的洞了,才暂时罢休;就这还不算完,她也不怕痛,刚刚才休息了大半个时辰,就浪着又去挑逗我,又去摸我的,让我她第二次,你说她浪不浪呀大姐?」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可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么难听!」大姐到底斯文,到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骂,转而调笑起她来。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你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瑶鼻、这、这,哪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说:「特别是这里,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
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开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说着,我将大姐压在了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兴而故做出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第八章重温母子恩爱恋之中见真情
这几天由于我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妈,妈妈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后果敢于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我,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在我这么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妈,最想和妈妈。
我走进妈妈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
「妈,我这几天没来看你,是不是在生气了?」我扑在妈妈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么样,又干了几个了?」妈妈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看,我干了几个?」我故意反问妈妈。
「唷,我怎么知道啦?谁又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妈也故意逗我,想激我自己说出来。
「什么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还有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么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了?」妈妈又惊又喜的说。
「不,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么把小莺也干了?我看那丫头可能还是个呢,你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么占了人的清白啦?唉~不过也难免了,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终究要受你这一「枪」,早晚要被你了的。」
「妈,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浪得我她一次她还不过瘾。」我又给妈妈讲了小莺的种种浪态。
「你说小莺真的是?那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这下可对你脾胃了吧?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么呀妈妈,我怎么会被她打败?到最后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一脸盆的和浪水,她的被我得袖袖肿肿的,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肉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了?」我逞能着说。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可真厉害,我好怕呀!」妈妈作害怕状的双手捂着胸脯说。
「你怕什么呀?」我大惑不解的问。
「怕你把我也弄成那样子呀!怕你这些「豪言壮语」呀!你可真呕心,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浪水」「肉窟窿」?!真是的!不管怎么说,你过人家了,还是你给她破的身,虽说她是身份低微的丫头,可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说话怎么能这么糟家?你还要不要她?你还想不想再她?」妈妈有点怒气的质问着我。
「妈,你还害怕她日后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过了,「日后」怎么嫁?」妈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来了,妈你故意逗我,我说的「日后」是以后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么下流的「过之后」的意思。」
「好小子,敢说妈下流,好,你不下流,那你说,小莺以后嫁出去,能快乐吗?这小妮子第一次被就碰上你这么棒的男人,给了她至高无上的快感,这以后再让你多干几次,就会食髓知味,你让她以后去哪里找这么强壮的男人做她丈夫?她丈夫满足不了她,你想她能快活吗?说不定她会袖杏出墙,做出对不起她丈夫的事,从而夫妻不和,那不是你害了她吗?」
「哟,这我倒没有想到,那怎么办?大不了让她婚后多来找我,让我多替她发泄发泄罢了。」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你大概舍不得白白放掉一个已到手的浪货,想多她、常她,故意这么说,明为帮她实为自己,对不对?你不怕你将来的三个妻子吃醋吗?」妈妈柔声问道。
「将来的三个妻子?你是说大姐二姐和……和小妹?这么说,妈你都安排好了?」我又惊又喜。
「唉,妈为你这小子真尽了心,妈和你姨妈都商量好了,现在xxx的军队快打过来了,许多达官显贵都往台湾跑,咱们也去。到了那里隐姓埋名,只说她们姐妹三人和你是两姨表亲,只隐瞒我和你姨妈嫁的是同一个丈夫就可以了,世上两姨表兄妹结婚的太多了,那时你们不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做夫妻了吗?」
「好妈妈,你们两位妈妈为我们安排得太好了,这么说你不就成了她们姐妹三人的婆婆;姨妈不就成了我的丈母娘了?」
「对,这样你就更应该给你姨妈叫妈了,不过,到那时,你们这丈母娘和女婿,再干那种事就不大好意思了吧?」妈妈童心未泯,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去你的,妈真坏,难道咱们母子干那种事就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干,妈也要干,唉~妈真不敢想象要是没有了你,妈还怎么活下去。」妈妈幽幽地说。
「妈,我爱你,我也是离不开你!」
「嗯,对了,你两个姐姐怎么样呢?」妈妈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就不如你和姨妈,大姐太斯文了;二姐虽不像大姐那么斯文,可也是半推半就,总没有你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妈,儿子好想……好想……」我欲言又止。
「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妈比你想得更厉害,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你,虽然翠萍斯文,艳萍婉转,那是她们天性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妈反而怕你会嫌我和你姨妈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是残花败柳,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妈……」
「妈,对不起,我冷落了你。」我搂着妈妈,吻着她的袖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妈,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妈妈,你如果是,我怎么会从你那迷人的中生出来?姨妈要是,这世上哪来千娇百媚的姐妹三人?没有她们姐妹三人让我享受,哪会有这个与非的比较?」
「那么你吃不吃你爸爸的醋?我和你姨妈这两个可都是让他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了。」妈怎么也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看来是受了姨妈的影响了。
「我怎么会吃爸爸的醋?他老人家殆尽精力,在你的地上播下种子,创造出了我,在姨妈的地上播种,创造出了她们姐妹三人,供我享受,还替我开通了你和姨妈的「信道」,替我扫清障碍,让我省了一道工序,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他老人家?」
妈被我这通怪论逗乐了:「看不出我这乖儿子倒挺会说话的,你说的虽听似荒诞,细想倒也有理,其实,每个女人只要生儿子,就注定她这一生中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因为生儿子时,儿子从她那中出来,儿子的不也是从她那中通过的吗?只不过她们只让儿子过了一次,也就是只让儿子了一次,而我让你多过了几次,多了几次罢了,她们要笑我,那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对,妈,那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我有什么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就不会让你干了。」
「那你是怪我这几天没有来陪你了?如果你不高兴,那我就天天都来陪你好了。」
「傻孩子,哪有妈妈和女儿吃醋的?再怎么说,她们也算是我的女儿呀!妈是逗你玩的,妈知道你爱妈,妈要怕你嫌弃,当初也不会让你去们了,来,让妈亲亲。」妈妈说完和我亲蜜地接着吻,将丁香小舌伸进我口中,任我吸吮个够。
我继续向下吻去,分开她的上衣,吻着她的香肩和酥胸,不由自主地去吮她的,一股酥软甘香的感觉占据了我的脑神经;妈妈自然地脱去衣服,又帮我褪去了衣物,两个人裸地纠缠在一起。
我吻了一会儿,抬起头打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见妈妈已经粉面生春,媚目含情,雪白晶莹,肌肤柔滑娇嫩,挺拔耸立,丰腴适度,乌黑卷曲,鲜袖欲绽,而那迷人的玉洞早已的了,几束可爱的卷曲的茸茸柔草,就像刚被露水浸润过,水盈盈地散乱地贴在上,那两片饱满匀称略呈淡袖的晚荷,像带雨的莲瓣似的,袖桃欲绽,令人陶醉,令人着迷,现在那娇艳动人的,经我一阵注视后,越发袖肿鼓胀起来,看上去就像两片正在呼吸的贝肉,微微颤动着。
我色迷迷地盯着这优美绝伦的玉体,欲火难禁,伸手抚摸着那酥胸上的房,在那尖挺的上,来回随意地搓弄着;妈妈的两座结实尖挺的,真太漂亮了,在的中心有两朵袖色的小花朵,在小花朵的顶端有两粒袖萄葡般的,真是美丽极了,那两粒袖萄葡经我这阵子的抚摸,越发坚挺了,也变涨了一些,我抚摸着妈妈迷人的,感到酥软滑腻,美不可言,令我爱不释手。
「妈,你的可真美呀!我从来没见过比你的更美的,真是个完美,是不是天下最美的奶奶?真漂亮,真丰满!」我对亲妈妈的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你少恭维妈,你才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就敢说妈妈的奶是天下最美的?
妈知道自己的大,但妈也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么知道妈妈的这东西是最美的?起码你姨妈的就和我的不相上下!还有你的两个姐姐,你不是和她们弄过那事了吗?她们的你也没少玩吧?她俩谁的也不比我的小吧?就是小,也小不了多少吧?何况她俩虽然人已长大,但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以后让你多几次,经过性激素的刺激,一定还会进一步发育,就会更大了、更美了,到那时就会赶上我和你姨妈的型号甚至超过我们的!至于小丽萍,虽然你还没有直接欣赏过她的,但你姨妈有那么大的,她的亲生女儿们会小吗?换句话说,咱们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小,都是丰满、挺拔的房!都配得上你的大!」
妈妈没说错,小妹的果然也是个大号的,后来经过我和她们姐妹三人的多次,她们得到性荷尔蒙的充分刺激,身体进一步发育成熟,特别是都更充分的发育成长,在大小、型号上真的略略超过了妈妈和姨妈,而后来她们姐妹们给我生的三个女儿,每个人的也都是巨无霸型的,比她们的妈妈们、奶奶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妈妈的话让我又有了新的想法:「配得上我的大?怎么能和配对呢?是用来的,所以一般是和小配对,怎么和配呢?
难道像那样吗?」
妈妈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大号,我们几个女人如果没有一样与众不同的大号的东西怎么配得上你?
谁说要让你的我们的了?你的我们几个的还不够呀?还想连我们的一起?你用嘴亲、用手摸我们的还不过瘾,还想要用来弄呀?真不像话!」
「好妈妈,你就让我你的吧,好不好?儿子求你了,从前你不是说过和同是女人的官吗?那为什么我能用你的,而不能用你的这个官呢?」我哀求着。
「不行,这怎么可以呢?虽然和同是妈妈的官,都是属于你的,但是是用嘴来亲、用手来摸的,而才是用来的,怎么能乱来呢?」
「什么呀,怎么能这样分呢?你说是用嘴来亲的,是用来的,可是你的不是也让我的嘴亲过吗?被你分配给的嘴都亲过属于的,那为什么被你分配给的不能属于嘴的呢?何况连不属于官的嘴都被我的过,何况是呢?」狡辩是我的强项,妈妈可不是我的对手。
「妈妈不是要给你分什么区域,主要是性质不一样,东西也不一样,嘴虽然不是管,可也是用来表示爱意、表达感情的,亲亲你的有什么不对的?
更主要的是嘴和虽然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吃进东西一个排出东西,截然不同,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一个洞!都能让你的!而怎么弄?你的怎么?连眼儿都没有你怎么弄?」
「这你就不要管了,能弄不能弄是我的事,我只问你让不让儿子弄?」
「好,妈让你弄,只要是我的亲儿子、好宝贝儿想弄,别说是妈妈的,就是妈妈的心,只要你能弄成,妈也让你弄!妈不是对你说过,妈是属于你的,无论你想怎么弄、想弄哪里妈都甘心!」妈对我的爱到了极点,什么都顺着我。
我在性方面的灵感是与生俱来的,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妈,你的虽然没有洞,但是有啊,洞和沟最大区别不过是洞的截面是闭合的圆,而沟的截面是三面环绕、一面不闭合的大半圆,不是照样能吗?来,你起来,跪坐在床上。」
妈妈依言跪在床上,坐在自己的小腿肚上,我站在她面前,将插在她那深深的中,又让她双手从两边向中间掬着自己的房,好使她的完全夹住我的大,这下倒让我误打误撞弄对了,因为妈妈的太大了,本来就很深,再加上她双手把房从两边向中间掬,虽然我的很粗,但她的房却更大,虽然两乳中间多了一个大,但两乳绕过我的却仍然会合了,也就是将我的完全包在她的中!
这下妈妈的就不是沟了,就也成了个洞了,成了她身上另一个暂时形成的洞!这不能不归功于妈妈的房,如果换个小,连都不一定有,更不要说洞了,我的连放都没地方放,更不要说完全了。这就是房的好处,可以进行别具一格的「」,因为两个妈妈、三个姐妹都是族,所以后来都能和我进行这种与众不同的,而姐妹们为我生的三个女儿的更大,和我玩这种游戏就更「得心应乳」了。
我将在妈妈这个「洞」中来回了几下,笑着对妈妈说:「怎么样,我弄成了没有?这不是又一个洞吗?你的洞叫,那这个洞叫什么呢?
虽然这个洞不像是个无底洞,而是个两头透风的短洞,但也能让我来回,也可以说是个小,对了,就叫它做「乳」好不好?」
「啐~去你的,真调皮,什么「乳」不「乳」的,真难听!你这孩子,怎么什么法子都能想出来?还真让你弄成了,以后你又多个玩法了,对不对?」
妈妈娇羞无限地说,并低下头来,伸舌在我那夹在她之间的头上舔了一下。
这下刺激得我更加兴奋,就开始在妈妈这个独特的「乳」中起来,她的虽然大,能从两边包住我的,但形成的「乳」的长度却不够,我的每次向上一顶,都要从她的「乳」上方透出一大截,顶在她的下巴上。
妈妈的想象力也够丰富的,被我顶了几下就低下头,檀口微张,迎接着我的,我的每次向上顶,都刚好顶进她的樱桃小嘴中,她也就抓紧时间用力吸一下,或者舔舔我的,每次进入她的嘴中她都有所行动,一下也不放过。
我的在她那别有风味的「乳」中来回,在她那丰满、嫩滑、富有弹性的上来回磨擦着,舒服极了,而在她那柔软温暖的小口中进出,享受着她的樱唇柔舌的特别服务,更是刺激无比,在这种加双重刺激下,不一会儿,我就到了的边缘,遂用力地快速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浓浓的热精激射而出,大部分都射进了妈妈的小口中,她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另有一小部分射到了她的下巴、脖子、胸脯上,妈妈伸手将她儿子的这些精华均匀地涂在自己的胸脯上,将酥胸前弄得湿润、光滑。
这可不是我的不行了,不能持久,而是这种方式是我从没有尝到的,特别新颖,又特别刺激,比一般方式的要刺激百十倍,所以我才会提前达到,而这种加的快速刺激方式,也就成了我和家中女人们的保留节目,除了平时使用外,在她们单独和我作战满足不了我时、受不了我的继续、想让我早点结束、而我也不忍心再继续摧残她们时就派上了用场了,每次都能收到满意的效果。
这时妈妈已经被我发明的这种奇特刺激得意乱情迷,自动躺了下去,又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带到她的身上,一手抱住我的头,热烈而又不失温柔地吻着我,一手拿着我仍然涨挺的大,在她那已浪水四溢的中不停地磨擦着,又用来回地挑动着她自己的,那热烘烘的,灸得我的生出无限快感,看上去妈妈的样子,已经实在是饥渴了。
我也被妈妈拿着我的在她的间来回摩擦弄得心中发痒,欲火大盛,就哀求着:「好妈妈,让儿子进去吧!」
「你进得去吗?」妈妈真媚极了,在这关头也不忘开玩笑。
「不是我要进,是我下面这个你的「小儿子」,他要进去找「妈妈」,好妈妈,不要逗儿子了,好不好?」
「傻孩子,不懂一点手法和情调。」妈妈白了我一眼,但玉手还是放行了,我腰一挺、一送,顺利地插了进去,妈妈娇呼一声,打了个寒战,看来我的大还是太大了。我忙停下来,她轻呼了一口气,媚眼望着我,展颜一笑,如春花烂漫,艳丽无匹!逗得我更加兴奋,也觉得粗壮了许多。
我两手紧紧搂住妈妈的纤腰,用力着,妈也用双腿圈住我的,挺起了,用力地迎合着我,又用玉手紧紧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她腿间按,使我的能更深地她的,以止她中的酸麻,又发动了她中的功夫,一吸一吮的,使我觉得自己的上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不停地抓挠着,又如同落进了一个无牙的虎口中,被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嘴嚼着、吞噬着,还有股强大的吸力,想将我的吸进她的深处,美得我浑身酥软、麻木,也就极力迎合妈妈的心愿,用力地着。
我和妈妈就这样着、迎合着、缠绵着、扭动着,两情融洽,灵欲一致,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又像是一对情深意重的情人,我贪她恋,大家都。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一下子就瘫软了,那汹涌的玉液向我的上猛烈地冲击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我搂着她、吻着她,下面的在她那「发了洪水」的中继续着,在她那湿滑的玉洞中继续地穿插着,不过比刚才温柔多了、慢多了、也轻多了。
「好儿子,真乖,得妈妈!真知道体贴妈!」
「妈,再教儿子一些床上的本领,再教我几种姿势,好吗?」
「傻儿子,你以为妈是什么,是专家?是性学博士?妈会的也只是你爸爸在世时教我的那些,也已全都教给了你,妈对你还藏私吗?妈也想让你在床上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那样妈不也能得到更大的满足吗?」妈妈被我逗笑了。
「不行,我们第一次时,你答应过我要好好教我的!」我耍起了赖皮。
「你这孩子,咋恁无赖?妈妈真的不会了啊,怎么教你呢?」妈妈娇发着娇嗔的说。
「那姨妈会吗?我让她教我怎么样?」
「你姨妈和我嫁的不是同一个男人吗?她和别的男人玩过吗?她怎么会弄更多的呢?傻儿子,别想那么多了,就这样你还不满足吗?你那么能干,而我们母女、姐妹五个又这么爱你,也都这么卖力地伺候你,还不能让你满足吗?」妈妈温柔地劝着我。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你们不能满足我,而是我想掌握更多的技术、花样,以便更好地和你们享受,难道我的想法不对吗?你不会了,那我们就自己摸索,怎么样?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我又转了念头。
「好吧,妈怕了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刚才不是已经让你在妈身上发明出了吗?刚才妈不是已经给你说过了么,妈是属于你的,只要你能弄得成,随你怎么弄、弄哪里都行!就算让亲儿子你把亲娘我死,妈也是毫无怨言的!」
妈妈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对我千依百顺,任我肆意妄为。
于是,我和妈妈就在床上开始探索,尝试,尽我们所能想到的,
都逐一试验。一会儿是妈妈在下面我在上面;一会儿又变成了我在下面她在上面;一会儿是妈妈侧躺在床上,我坐在她下面的那条大腿上,将她上面的那条腿抬起来搂在怀中,将我的侧着插进妈妈的中着;一会儿是妈妈爬在床上,我爬在她的后背上,将从后面进她的中;一会儿是我反向伏在妈妈身上,我舔她的,她吮我的,两人互相为对方……最后,我们结束时采用的是坐着的姿势:我盘膝坐在床上,妈妈面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围在我的腰后,双手环抱我的脖子,我的尽量地进她的中,没有半丝在外,我俩就这样拥吻着、扭动着,让我那深入玉户的大不断地磨擦着她的;妈妈也发挥了玉户内的特技,一吸一吐地尽情刺激着我,最后,妈妈在媚目迷蒙、快乐的声中泄了身,浑身发软,手足无力地伏在我的怀中。
「妈,舒服吗?」我搂着妈,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儿子,让妈这么舒服。」妈妈娇慵无力地呢喃着。
「不,应该道谢的是我,妈对我真是太好了,不论我想怎么干都顺着我,让我探索,任我胡来,真让我过足了瘾,不过,我……」我欲言又止,因为我知道妈妈已经泄得太多了,不忍心再她了,真怕她受不了。
「不过什么?哦,妈明白了,是你还没有,对不对?」妈也感觉到了我的还是地插在她的中:「你这根怎么这么厉害?越来越不像话,比你才学会时更厉害多了,我都被它得泄了两次了,都快要流干了,弄得妈妈这个「小妈妈」都已经快要麻木了,都有点疼了,它还不,想把妈死呀?!……怪不得你说把小莺得怎么怎么惨,这下我相信你刚才说的了,你真有把小莺成那样的本事,难道你真要把妈妈也得像小莺那样才行?
这可怎么办?!我怎么生了个这么厉害、这么能的儿子!」妈妈娇嗔地用玉指轻戳了我的额头一下。
「不要紧,妈,我不会那么做的,儿子再怎么不懂事,也会替妈妈着想呀!
我那么爱你,怎么会把你和小莺一样看待?大不了我现在忍着,去找别人罢了。
再说,刚才咱们时我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也不怎么难受。」我赶紧安慰妈妈,以免她担心、害怕。
「别骗妈了,妈会不知道你的能力吗?射一次怎么够?会不难受吗?你说去找别人,那怎么行?现在你那里挺得那么高,穿上衣服也涨得像顶帐篷,根本就掩盖不了,怎么出去找别人?你体贴妈,难道妈就不体贴你?妈也忙活半天了,辛辛苦苦的都快要把你那些宝贵的「琼浆玉液」引出来了,妈也被你弄得快要干涸了,正需要你这些琼浆玉液来滋润滋润,怎么能让别人「抢夺胜利果实」呢?
来,好儿子,亲儿子,亲妈给你吮吮!」
妈妈让我躺在床上,她伏在我身上,用手握住我那雄壮的,先用舌头几下、茎体、蛋皮,然后张开小嘴含住,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快速地吞吐着,舌尖在上不停地着,还时不时地轻咬我的,并一手快速地来回捋着露在她樱唇外面的大半根,另一手在我的上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里面那两粒。不一会儿,我就被妈妈这口手并用的加伺候得精,一股股的全射进了妈妈的檀口中。
妈妈就像我们刚才那样,又一次将我的全吞了下去,又捏着我的根部,暂时止住我的的喷射,快速地骑到我的胯上,将我那正在的插进了自己的中,好让我的玉液去滋润她下面那干涸的花田……
过后,我俩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妈妈搂着我,温柔地吻着我,在我耳边腻声说着:「宝贝儿,今天你得妈太美了,真谢谢你,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乖儿子、妈妈的嫩中生出来的亲儿子!」
我回吻着妈妈,对她说:「应该道谢的是儿子我,你弄得儿子也美极了,谢谢你让我随心所欲,妈,你对儿子真好,儿子想怎么弄你、想弄你哪儿你都不反对,真是我的好妈妈、亲妈妈!」
妈妈娇嗔地在我头上点了一指,说:「谁让我生下个这么讨人喜欢、又这么能弄亲妈、又这么调皮的儿子呢?谁让我这么爱自己的亲儿子呢?你想弄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反对呢?你想弄我哪里,说明我的那个地方值得你爱、值得你弄,是那个地方的荣幸,妈怎么会反对呢?今天妈算让你弄了个遍,上面、下面、中间都让你过了,这下你满意了吧?这下妈妈的全身上下凡是能弄的都被你弄过了,不但有洞的地方都被你遍了,没有洞的地方你也不放过,真是把妈浑身上下都弄了!」
我不怀好意地摸着妈妈的说:「不对,我并没有弄遍,你光说了上面、下面、中间,怎么不说后面呀?你说你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让我弄过,那你后面的那个洞呢?」
「去你的,臭小子,得寸进尺,真不要脸,连妈妈的你也要,那地方是能弄的地方吗?你不嫌脏妈还嫌脏呢!」妈妈生气了。
我连忙改口:「对不起,妈,我是逗你玩呢,我怎么会你的眼儿呢?
别说那地方脏,不能弄,就算能弄我也不会弄,因为儿子的这么大,而你的小儿又这么小,可能连指头都插不进去,若大还不把你给疼死?
怎么舍得呢?儿子是这么爱你!」
我说着伸食指轻轻地捅了捅妈妈的,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妈妈被我无意之中这个小小的动作弄得浑身颤抖,原来这里也是女人的性感区!还真奇怪!
我忙问妈:「妈,刚才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也很爽呢?」
「去你的,什么爽不爽的,就是爽也不能弄,脏死了,好儿子,妈倒不是怕疼,为了我的亲儿子,妈死都不怕,还怕疼吗?主要是那地方太脏了,弄进去不是把你的好宝贝给沾污了吗?要知道,你的可是我们全家人的至宝!不光是妈,还有你姨妈、你姐妹,在我们的心目中,它是高贵、美丽、完美无瑕的!妈不能让它的形像受到损害!无论如何妈也不能让你弄!」妈妈说出了原因,原来在她们的心目中是这么看重我的的。
「你放心,妈,儿子不会弄的,儿子不会舍得弄疼你的,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那里是不是感觉也很灵敏,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很爽?好妈妈,给儿子说实话好不好?」
「妈什么都不瞒你,不错,刚才妈是感觉有点爽,行了吧?你这个傻小子,什么都想知道,让妈在你面前没有一点可言,从到灵魂,都被你剥得光脱脱的!」妈妈娇羞地回答了我。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母子互相之间还需要有什么呢?我俩应该坦诚相对,儿子对你不也是毫无隐瞒吗?要换个外人,我就是想她的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呀!好妈妈,这不正是我们爱到极点的表现吗?」
「你这么说还差不多,妈也是这么想的。」
「那以后儿子想什么就说什么,如果说错话你可不要怪我嘛?」我乘机猴在妈妈身上撒娇。
「当然不会了,妈什么时候怪过你?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妈、想怎么妈、想妈妈的哪里都只要对妈直说,妈都会满足你的!」妈妈慈祥地表明了态度。
从此以后,妈真的是让我随心所欲,就连她最反对的,如果我想摸,她就认真地洗得干干净净的让我抚摸;到后来,当台湾开始流行用安全套的时候,因不再怕把我的弄脏,她就做出更进一步的让步,忍着疼让我把戴着安全套的大进她狭小的中,疼得她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复原,自那次后我再也不敢她的了。姐姐们和姨妈的我也就理所当然地没有福气弄,只有小妹是个例外,其中原因以后就会知道了。
看来,太大虽然好,但也有其不利的一面,例如不能和妈妈们、姐姐们进行就是大号的缺陷,看来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什么都不能十全十美,什么事都不能尽如人意。不过后来我结识的几个洋女子却不怕这个,因为她们天生的深肛大,让我在她们身上尽兴的都没问题,也算是一种补偿吧,这些都是后话。
第九章错认姑姐为姨母过姑妈干姨娘
近来我的姑姐来了我家居住,她今年才三十岁,生性温柔、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和蔼可亲。只可惜袖颜薄命,八年前出嫁后,虽然夫妻恩爱,却一直没有生育,到今年刚怀了孕,姑丈却因车祸死了,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对她的打击是可以想象的,她寻了一次短见,幸而被人救了未造成悲剧,两位妈妈怕她再出差错,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让她散散心。
这两个月来因事过境迁,使她渐渐忘却了失偶之痛,心情也日益开朗了。她与姨妈最合得来,经常与姨妈在一起谈天,偶尔和姐姐们上一次街,除此以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姑姐爱穿一袭淡的洋绸旗袍,长可及足,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年最流行的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直到如今还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这天晚上,我来找姨妈,准备和她干上一个晚上,以安慰她这几天来的孤单空虚,也想再次饱尝姨妈的浪,以获得心灵上和上的双重快感。
姨妈的房中只有床头灯亮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线条优美的女体面向里背朝外,仅穿着一套内衣侧躺在床上。我轻轻地走到床边,她还不曾发觉,我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抱住她就是一个热吻,起先她像是被我的突然袭击弄得有点惊惶而企图挣扎,但因我全身压在她的身上而无法动弹,就这样我热烈地吻着她,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上不停抚摸,坚硬的也顶在她的上着,并用身体上所有和她接触的部位在她身上揉搓着,经过我这一阵有力的上下夹攻的抚摸热吻后,她也有点娇喘不胜了。
「啊,宝贝儿,你欺负姑姐……」
这回惊惶的是我了,我张口结舌不知所答,原来这位美人并不是姨妈而是姑姐;但见姑姐杏眼含春、脸泛桃花、媚目流盼情意绵绵,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样子。
看来,姑姐被我挑逗得已经动了春心了,要不然,一向不苟言笑的姑姐,被我如此无端侮辱,不打我耳光才怪呢!于是,我抓紧机会又抱住了她,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的俏脸,一边在她耳边呢喃轻语:
「姑姐,从小你就疼我惜我爱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难道你忘了我舍不得你出嫁,当时还大哭了一场吗?难道你现在就不疼宝贝儿了吗?」
「我知道你爱姑姐,我也很疼爱你,本来就喜欢你,现在经你这么一弄,也已经爱上了你,可我是一个苦命的人、不祥的女人,是一个克男人的女人,别人说你姑丈就是给我克死的,不要让我再拖累了你,那样我的罪就更深了。」姑姐娇喘着轻微地反抗,但反抗是那样的软绵绵,更激起我对她的爱怜、更激起我的欲火。
「不,姑姐,你是个好女人,你从前是那么的疼爱我,现在怎么忍心拒绝我呢?」我撒娇的加紧挑逗着姑姐的性感地带。
「嗯……姑姐也不忍心拒绝你,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我是你的亲姑姐,怎么能做这种事呢?那可是啊!你知道吗?」
我继续吻她、挑逗她,渐渐她不再反抗了,显然,她那深埋的熊熊欲火已经被我挑起,燃烧着她的神经中枢、控制了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所适从,嘴上手上虽然推拒着我,可心里已经投降了,于是我决定采取迂回战略,一步一步来……
「那好,我们不做那种事,只要我不把插进你的里就不算,对不对?让侄儿好好亲亲你、看看你、摸摸你,好不好?」我一面哀求着一面继续进攻。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怎么说话的,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什么、的!乱七八糟!既然你这么爱姑姐,看你这副可怜相,姑姐今天特别通融你,就随你的便吧!」
姑姐迁就着我,答应了我的请求。其实,她的话大有语病,「随我的便」是指我提出的只亲她、看她、摸她,还是一切随我的便?是不是暗示我可以她?
我暗想不管那么多,走一步萛一步,反正今天我是定了她的!
我乘机脱去她的内衣,轻轻地抚摸她全身,姑姐身形虽娇小,但曲线玲珑,凝脂般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娇嫩结实的,因为怀孕的关系胀得特别圆大、特别挺拔。我控制不住心情的冲动,低头去吻那丰满的,吮吸那因准备哺乳而比常人略大的。
只一会儿工夫,就被我吸吮得时时冒出洁白的乳汁,鲜袖的下缀着一粒晶莹的乳汁,看上去煞是诱人。圆圆的高高隆起,下面黑密的掩盖着鲜袖的,已经有些发硬发涨了,也微微张开了口,罅中已经流出,弄湿了她那茂密的,使那些可爱的柔草紧紧贴在她的大上,也弄湿了我前去探宝的手指。我被姑姐这美妙的刺激得热血膨湃,忙将自己的衣物也脱个精光,避开隆起的肚子,斜压在她那娇嫩的胸脯上,亲吻着、爱抚着。
姑姐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处境已经很不妙了,可能已意乱情迷了,连我脱光衣服她都没有反应,看来已经被我挑逗得欲火如炽,欲火已经烧昏了她的头脑,只见她媚眼斜眯,乌云散乱,樱口微张,粉面袖晕,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背,双腿也来回扭曲缠卷着我的双腿,并在我耳边燕语呢喃:「噢……宝贝儿,姑姐的……下面好痒啊……」
我伸手去摸姑姐的玉户,外已经全湿了,我用中指向玉洞内探去,感到她的中正津津地流着琼浆,我就用我那根坚硬的大在她的两片玉瓣中间来回撩动,在她的口不停摩擦着,并用在她的上用力,继续挑逗着她。
「噢……好宝贝儿,行了吧,别再逗姑姐了,姑姐受不了……」姑姐终于控制不住了,向我求饶了。在我听来,她这句话又有问题,要我别再逗她,是要我停止挑逗她,还是要我来真格的?女人就是这么可爱,这么让人难以捉摸。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将对准她的口,稍一用力,巨大的已一小半,姑姐一声惨叫,双手推着我喊道:
「哎哟!宝贝儿,快停下,疼死我了!快拔出去!你说过不的,怎么说话不算数?我们已经了,怎么办?都是你不好!」姑姐呜咽着,眼中流出了珠泪,不知是被我弄得疼哭了还是被我们已经了这个事实急哭、吓哭了。
「好姑姐,不要怕,什么不的,都是些伪君子骗人的,只要真心相爱,管他什么世俗偏见!姑姐,我只问你爱不爱我?」
「姑姐当然爱你啦!不爱你怎会让你上身呢?可你是我的亲侄儿呀!你怎么能亲姑姐呢?」看来,姑姐还是解不开心结。
「好姑姐,只要你爱我,我爱你,那就够了!管他什么关系、什么!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爱,都互相深爱着对方!这还不够吗?」我又搬出相爱至上论、又轻轻抽动。
「哟……先别动!唉~事到如今,你让姑姐怎说呢?事已至此,我们不也已经了,姑姐也只好豁出去了,今天就真的随你的便吧,不过,你先别慌弄,刚才真的疼死姑姐了,姑姐不行了,让姑姐喘口气吧!」
看来姑姐刚才说随我便,并不是故意暗示我可以随便她,而是被我挑逗得六神无主之下的随口而出的无意之辞、可能也有走一步说一步的意思吧。不过,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有那种暗示的含意,她也想到了所谓的「随你便」的另一层含意,要不然怎么会又一次说出了这个「随你便」,而且这次说的是「真的随你的便」?那第一次她说这句话时最低限度也有调侃我的成分。
我亲吻抚摸着姑姐,但刚想进一步行动,被她制止了:「你这孩子是怎么搞的,姑姐不是让你先别慌弄、让姑姐喘口气了吗?姑姐受不了,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你就不能轻点吗?弄得姑姐疼死了,一点都不爱惜姑姐,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
姑姐娇嗔着。
「对不起姑姐,我弄疼了你,不过也不是我不爱惜你,而是我的太大,我再爱惜你、再轻点也不行,第一下你肯定会疼的。」我既向她辩解不是我不爱惜她,又向她炫耀自己的宝贝的硕大。
「真的吗?这么说是姑姐错怪你了?小孩子家有多大的东西,还来姑姐这里吹嘘?让姑姐看看有多大……」
姑姐不相信我的话,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刚一接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手感,坐了起来使我的从她的中退了出来,仔细观看后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大?怎么还有血?是不是姑姐要流产了?」
我也看到了上有丝丝血迹,不由得惊慌失措,忙不迭地低头查看姑姐的,只见她的口上也有一点血迹,我忙伸手擘开她那两片丰满的,却发现里面并没有血,血并不是从里面流出来的,只有口有血迹,我忙问姑姐:「姑姐,你肚子疼不疼?里面没有血呀,只口有血,是不是你的烂了?」
姑姐听了,自己弯下腰低下头来仔细查看了自己的,不由得羞袖了脸,伸指在我的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还好意思问是怎么回事,还说什么我的烂了。一派胡言!姑姐让你破身了!」
我迷惑不解:「什么?我给你破身了?难道你还是?」
姑姐更羞了,不好意思地说:「姑姐当然不是了,不过姑姐也没有诬赖你,你也真的弄破了姑姐的!」
我更加迷茫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姑姐,告诉我好不好?」
姑姐娇嗔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模作样?姑姐告诉你,我不是是肯定的,肚子里孩子都有了,怎么会是?不过因为你姑丈的太小,所以他并没有把姑姐的完全弄破,今天被你这个大一弄进去,姑姐的才完全的破了,刚才姑姐不是说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原来真的是破身了,怪不得弄得我那么痛,姑姐还以为长时间没有让男人,才会那么疼,没想到真是因为你的这东西太大了,让姑姐第二次破了身!姑姐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大东西?
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被过了,当然适应不了,这让姑姐怎么能受得了?你可千万要怜惜姑姐,小心点呀……」
姑姐面色苍白,香汗津津,浑身无力,瘫软地躺在床上,我既爱怜被我再次破身的姑姐,怕弄痛了她,不忍摧残她,又怕动了她的胎气,只得按捺住心性,将我的温柔地一点,然后轻轻地抽了出来,接着再送进去,循序渐进徐徐地挺送。这样一来可又给了我另一方面的刺激:每一次进入都像开山辟石般用劲,每一次抽出也被壁紧紧箍住像不能抽身。好大一会儿终于将全根,姑姐被刺激得浑身狂颤,不住地大口大口喘气,我忙吻着她的袖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中。
「姑姐,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姑姐怎么经得起你那股蛮劲?姑姐的嫩又怎么经得起你那根特大号的那么猛干?真怕人,那么大!」姑姐娇羞万状地在我耳边说着。
女人就是这么的可爱,刚才她还在骂我说话乱七八糟,嫌我说什么的,现在她自己倒张口就来,一会儿工夫就连说了两三次,还连嫩都说出来了。
我温柔地着,姑姐也开始轻微地挺送迎合起来。姑姐的双颊渐渐又袖润起来了,也一阵一阵地发泄着,熨得我浑身痒酥酥的更激起了我的欲火,我不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用力起来。
我用力地了几十下,姑姐已经被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猛喘着娇哼:「啊……好孩子……你真会……弄得姑姐……啊……好宝贝儿……真厉害……啊……好美……好爽……」
「好姑姐……宝贝儿干得好吧……得你舒服吧……宝贝儿也爽极了……你的嫩真好……」
姑姐已经被我弄得欲火如炽,心大盛,摇摆,上下迎挺,配合着我的;姑姐和我配合得太好了,我向下插时,她就恰到好处地向上用力顶,我向外抽时,她就也向后退,我们两人真是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结合,虽是第一次和对方,但却像一对整天在一起的夫妻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
姑姐内的源源不断地从中流出,随着我的进出向外溢出,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终于,姑姐媚眼微闭,樱唇半张,肥厚的拚命地摇摆着,挺耸着,双手紧抱着我的背,越抱越紧,双腿也用力缠着我的向下压,尽量地向上顶着,口中轻呼:「噢……好孩子……啊……快用力……快……啊……用力……再快点……」
我知道姑姐已经快要了,就更加卖力地她,动作也随着加快,越越深,斜抽直插,直得姑姐娇躯一颤,大股大股的热流,从中喷涌而出,直射到我的上,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不停。
此时我身下的姑姐,娇柔无力地轻哼着,满头秀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头在不停地摇摆着,俏脸如三月桃花般袖艳、双目紧闭、樱唇微启、鼻孔嗡张、小嘴吐气如兰,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
又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一样,全身一阵轻抖,又一次的泄了身,把所有积存的统统地排泄出来了,浓浓的一阵又一阵地涌向我的,我也丹田热流上升,再也控制不住,腰眼一阵酸麻,一股股射进她的深处,那久枯的,乍受雨露滋润,美得她浑身颤抖,似乎融化了,升空了,,如同全身飘浮在云端中。
我爱怜地搂着姑姐的娇躯,并不因而软缩,仍是坚硬如初地留在她的玉洞中,我轻轻地了两下,她悠悠地醒来了,睁眼一看,发现我的眼和她的眼相距不到两寸,正一下不眨地注视着她,羞得她马上又闭上了眼,我爱怜地吻着她的眼皮,她终于睁开了眼,痴情地注视着我,满足地拥吻着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紧紧地偎在我的怀中。
「嗯……宝贝儿,我们一时冲动做出这种事,若让人知道了那怎么办啊?」
姑姐又害怕起来。
「姑姐,不要管那么多,只要我俩真心相爱就行了。」我抚摸着姑姐娇嫩的安慰着她。
「好孩子,有你这番情意,姑姐就是死也瞑目了。」姑姐满足地吻着我说。
「姑姐,它还是这么硬怎么办?」我不怀好意地问,同时又用那依然坚硬的大在她中抽动起来。
这时姑姐也感到我泡在她中的还是的,惊问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怪,刚才我虽然被你到美得迷迷糊糊,不过还是感觉到你是已经了的,很熨的啊!不是吗?」
「是呀,好多呢!」我自豪地说。
「那怎么还这么硬?姑姐不知别的男人是怎么样,只知道你姑丈每次一后,不一会儿就软下来了,你这个怎么射过那么多精了,还这么硬?」
姑姐双手捧着我的脸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每次都是这样的,射过一次精并不软,要再干一两次才会软下来。」
「真的吗?那你可真是奇人了!姑姐真是好福气,碰到个这么棒的男人,你可比你姑丈强多了,不但比他的大、比他的硬,而且还能持久,他每次只能让我泄一次身,我已经很满足了,真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不但让我泄了几次身,泄得一无所有,美得姑姐上了天,而你射过精了还能接着干,真强、真壮、真厉害!真不知你是个什么怪物……嘻…嘻……」姑姐娇笑着说:「不过不管你是什么怪物,总之,姑姐爱死你了,姑姐真的爱死你了!你真是姑姐的好宝贝儿!」
「好姑姐,不要再说了,人家硬得难受,怎么办呢?」我说着已开始缓缓抽动起来了。
「哎哟!别动,宝贝儿,姑姐已经泄得太多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实在经不起你的折腾了!再说姑姐的已彻底泄完了,再没有东西可泄了,怕再弄下去会动了胎气,你就饶了姑姐吧!」姑姐似惊恐万状,不住地求饶。
我正在为难之时,只听得一声:「让我来!」,房门应声开启,姨妈走了进来,姑姐羞得面袖耳赤,叫了声「大嫂」,就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不敢抬头。
「不要羞,不要怕,好妹子,我是不会说你的,因为我们是同路人,我和你二嫂早就和他干过了,早就上了他的床了。」姨妈忙向姑姐解释说。
「啊!是真的?」姑姐惊奇地抬起了头,马上恍然大悟了:「原来宝贝儿今天是来找你的,怪不得他一见我就扑上来动手动脚,原来是把我错认成他的老相好——大嫂你了,我说呢,咱们宝贝儿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一见姑姐就二话不说就要,原来是认错了人。」
「他认错人,你不是也得到了享受?」姨妈调侃着说。
「大嫂说的倒也不错,说老实话,自从你妹夫死后,我一直没有粘过男人!
你不知道,刚才宝贝儿又给我破身了!」姑姐给姨妈讲了刚才的事情,然后接着说:「我这三十岁都白活了,真没见过世面,我以为男人的都差不多,年纪小的也不会大,所以刚才第一下弄进去时弄得我很疼,宝贝儿说是因为他的太大了,我还说他吹牛,没想到男人的东西竟有这么大的,竟能干得人这么舒服这么爽快,简直要把我美上天了!谢谢宝贝儿让我得到这美妙的享受……」
姑姐搂着我,不停地亲吻,还不住抚摸我那露在她外面的一大截,充分表现出了对我的爱意。
「真的吗?让我看看!」姨妈说着将我的从姑姐的中抽了出来,低头要给姑姐察看。
姑姐说:「也好,让你这个女大夫检查检查,别说我不懂装懂,万一出什么差错,事儿就大了!」说着自动擘开了腿,让姨妈检查,姨妈仔细地翻弄着姑姐的做了检查,才抬起头来笑着说:
「你妹子说的没错!宝贝儿,你可真厉害,竟然能给早已结婚多年并已经怀孕了的姑姐破身!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一方面是妹夫的太小了,另一方面是因为宝贝儿的太大了,再加上妹子你的韧性很好,几下相凑,才会有这等奇事。妹子,你说到底是妹夫给你破的身,还是宝贝儿给你破身的?虽说妹夫在前可他破的不彻底,宝贝儿这下才是真正的给你破了身!所以,他才是你真正的男人!」姨妈煞有介事地说。
「对,对!宝贝儿,你才是我的真正的男人!姑姐今天才算真的破了身!」
姑姐说着搂着我热烈地吻着我。
姨妈接着说:「幸亏你在生育前就让宝贝儿干了,如果生育后再让他干,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因为生孩子时你那残存的肯定会完全破裂的!那样你就不会遇上这种奇事了。不过这件事在别人是奇事,在宝贝儿就很正常了,因为他的太大了,宝贝儿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如果以后他再去弄别的有夫之妇或已经破了身的女人,如果那个女人的男人东西太小,这种情况就可能还会再次出现!」
姨妈的预言到后来真的应验了,三姨妈就也被我以这种形式破了身的,而且她基本上完全是被我破的身,因为她的根本就还完好无损。还有舅妈,则是另一种形式,虽然已经完全破了,但却被我弄破了,是不是也算被我又破了身呢?后来我在台湾遇到的女人中,也出现过姑姐这种情况。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姨妈,快来帮儿子放松放松吧!你看儿子这里涨得难受死了!」我将从姑姐的中抽了出来,挺到了姨妈面前。
「好吧,你这个小鬼头!」姨妈娇嗔着拍了我的一下。
「不,我有一个大!」我挺着大在姨妈的脸上摩着,又拉着姨妈的手去握住我的。
姨妈捏着我的轻柔着,另一手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娇羞地嗔道:「啐~不害臊!也不怕你姑姐笑话!」
「姑姐笑话什么?她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我这东西,你说对吗,姑姐?」
我说着拉着姑姐的手也去摸我的。
「你这孩子,真调皮,让我也摸着干什么?」姑姐笑骂过后,又温柔地握着我的说:「别逗了,你又不难受了?快让你姨妈帮你发泄发泄吧,别把身子给憋坏了,来,姑姐亲一下,行了吧?快你姨妈吧!」姑姐仪态万千地在我的上亲了一下,松开了手把我推向姨妈,一面帮着姨妈脱裤子。
姑姐真是太温柔了,我亲了她一下,让她躺到床里边休息,转过身来对付姨妈。
我抱住已剥光了衣服的姨妈,用手一摸她早就四溢的,看来她在房外面已听了好久了。我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
姨妈毫不做作,一手分开自己那迷人的花瓣,一手握住我硬挺的,将带到她的花瓣中间,把塞进她的口,同时风十足地挺起肥大的将那根她心目中的宝贝迎进她那紧紧的中,我故意向后一退,又滑出来一半,她忙将尽最大努力挺起,口向上猛吞,用力夹住我的,双手抱住我的用力向下压,又将套进了中,同时向我飞了一个媚眼,哀求道:「好孩子,求求你,不要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见姨妈这样毫不掩饰地直言相求,知道因为被我冷落了几天,以及刚才听戏的原因,她早已经憋得心痒难搔了,现在让我这雄伟的来充实她空虚的,以安慰她空虚的芳心,能不快乐得发狂吗?
我不忍再逗她,加上她开始以「妈」自居,我的「好妈妈」求我快点她,她的「乖儿子」怎么敢不赶快她、安慰她?于是就开始疯狂地着,快速地磨弄着。
「喔……好儿子……真美……你得妈爽死了……妈妈的大儿子……大要把妈……弄上天了……喔……」
「妈呀……我的好妈妈……儿子也好爽呀……你夹得儿子…儿子的真舒服……啊……用力夹啊……对…对……」
我用力地着,姨妈也极力地配合着我的而,颠、簸、顶、送,使我在纵送、之间,飘飘然如羽化登仙。
不久姨妈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连声浪哼着:「啊……好儿子……大好厉害……妈真的吃不消了……塞得满满的……好舒服呀……妈受不了啦……你就饶了妈吧……让妈快点飞吧……你把妈死吧……妈真想死在你的大下……」
姨妈娇啼婉转的声音柔嫩清脆,听起来令人回肠荡气,颇有蚀骨之感,是我的女人中最会的人。
「我的好妈妈,你的也妙极了,让儿子得非常过瘾,今天儿子让你吃个饱!」我说着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她。
姨妈被我得媚眼半睁,娇喘连连,乱颤,血液,一阵阵地酥麻颤抖,全身神经兴奋到了极点,不停地扭动着白嫩的丰臀,着泄了身,阵阵的泄着,冲洒着我的;我加紧用力着粗壮的,在她中尽力向冲击、盘旋,每一次都直进里去才回抽,得她接二连三地,越泄越多,我的泡在她那温热的中,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精门一开,大股大股的射进她的中,美得她浑身乱颤,浪哼不已,第四次泄了身!
我们互相弄干了对方身上的汗水液,姨妈和姑姐一起并肩躺在床上,我躺在她俩中间,一手抱住一位佳人,在她们身上轻柔地抚摸着,每人一下、不停地亲吻着。
「大嫂,你们干得可真过瘾,可比我强多了,不要说你们亲身在干,就是我在一边看着,都在替你们大呼痛快,替你们过瘾!宝贝儿可真厉害,真是个天下第一的猛男!怪不得你们都这么爱他,这下我理解为什么二嫂是他亲妈都要忍不住和他了!」姑姐赞叹不已,看来她对我的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不是你的又痒了,兴又上来了?那就让宝贝儿再你一次,好让你再过过瘾吧!」姨妈故意逗姑姐。
「好,来吧好姑姐,让亲侄儿再一次吧!」我也做势欲上。
「不要,千万不要!刚才我已经泄得太多了,好象是把我这几个月积攒的全泄给你了,再也经不起你的狂暴了,姑姐那里见过你这么大的大!哪里见过你这么能的壮男人!姑姐真的受不了!你就饶了姑姐吧,好宝贝儿,姑姐求求你了!」姑姐忙连声讨饶。
「好妹子,你要知道,是越大越好,男人是越能越好,你受不了那是因为你今天刚「破身」,加上你和他干的次数太少了,以后让他多你几次就好了,就会适应他的大,也就会和我们一样能持久耐玩了,也就会和我们一样过瘾了!」
「真的吗?宝贝儿,那你以后要让姑姐多快乐几次,不要让我尝到了甜头,你又不要姑姐了,那就把我害苦了!」姑姐吻着我的面颊,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你放心,姑姐,我一定会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我是那么爱你,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的好姑姐!」
「是呀,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他这个小色鬼怎么会舍得不要了呢?」姨妈故意取笑我:「他巴不得多你呢,你还求他多,哪岂不是送羊入狼口,正中他这小色狼下怀了吗?以后可有你受的了,看他会把你成个什么样子!」
「去你的,姨妈……」我双手搓着姨妈的说。
「大嫂,我不怕,我心甘情愿的,就算他把我死我都毫无怨言!我爱死他了,能让他是我以后最大的幸福,让他把我死大概是最美的死法了吧?!刚才你和他弄时不是也直喊「你把我死吧、真想死在你的大下」吗?」姑姐充分表达了对我的爱意。
「好姑姐,我也爱死你了,能你也是我的愿望,以后我会常向你要的!」
我抚着姑姐的和她接吻了起来。
「嗯……不错,能让他死确实是我们女人最完美的归宿!」姨妈也附合着姑姐,说出了发自内心的真爱。
我们三人轻声调笑,情话不断,相拥相抱,交颈而眠……
第十章丽萍初尝男女爱蓬门从此为兄开
小妹丽萍是我们家中的娇娇女,因为她最小,既活泼可爱,又善解人意,所以大家都很宠爱她。这天下午,大姐二姐一块来找我,告诉我说已经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丽萍,现在只等我去行动了,高兴得我一跳三尺高,抱着她们两个每人给了一个热吻,就兴高彩烈地向小妹的房间跑去,逗得两个姐姐在我身后大笑起来。
我来到小妹房中,她却不在。就坐在床上等她,想着一家人对我的深情厚爱不禁高兴地笑了起来。
「哥,你在想什么得意的事情,这么高兴?」小妹不知何时进来,轻声地问我。
我对丽萍真的是又疼又爱,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紧紧搂着她,将她那高高耸立的用力压在我的胸膛上,问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进来,真讨厌,假装没看见,看来你对我是视而不见,漠不关心了。」
小妹撒着娇说。
「小妹,真的很抱歉,哥在想心事,没留心,其实在你们姐妹三人中,我最疼你了。」
「我知道你疼我,」小妹顿了一下,说道:「可是,疼我并不代表爱我呀,光疼不爱,那有什么好呢?」话没说完就羞袖了脸。
「当然爱,我对你是又疼又爱。」我抱着她的手又用力一紧。
「真的?哥,你真好,我爱死你了!」小妹仰头送上她那香甜馥郁的小嘴,我吻了下去;这个吻,让我有了新的意念,手在不知不觉间爬上了她那挺拔的。
「唔……哥……不要……当心让下人看见……哥,妹妹这身子是你的,第一次一定给你,而且发誓永远不背叛你,只让你一个人弄,哥,我爱你,希望你永远爱我疼我。」
「好妹妹,哥会永远爱你疼你的!」
「哥,你好坏,刚被你抱了一下,你那东西就硬了,顶得人家难受死了,难怪大姐二姐都说你很色。」
「我的什么东西硬了?」我故意逗她。
「就是那个东西嘛!大姐二姐没说错,哥你真的好坏!明知故问,一点都不疼人家!放手呀,你这么用力抱着我想干什么?」
「你才明知故问呢!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好好爱你了,她们真的是那么说我吗?她们敢讲我的坏话?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们。对了小妹,你是不是听了大姐二姐的话,才想和我……」
「才不是呢哥,我是自愿的,我爱你,从小就迷恋你,就是她们不对我说咱们家的事,就是她们不和你干,我迟早也会自发地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你的!」小妹坚决地说:「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们不对我说,我只不过需要自己找机会、自己下决心,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和你;她们现在对我说,只不过让我找到机会、找到借口,早些日子和你相好,也算让你、让我早些日子尝到甜头罢了。」
「谢谢你对哥哥这么好,小妹!」我感动极了,紧紧拥着她,用力吻住她的樱唇,下面那坚硬的也紧紧地抵在她的下面。
「嗯…不要…哥……」小妹挣扎着扭动娇躯,不扭还好一扭之下,她的和我的正好摩擦起来,这下子她如遭电击!
「嗯…嗯……」小妹娇哼着,并把香舌送进我的口中,任我吮吸。她刚才一扭,大概尝到甜头了,开始扭动娇躯,紧贴着我的摩擦起来。才刚磨了几下,我发觉她的渐渐涨了起来,显然已经动情了,我伸手想伸进裙子里摸摸她的,没想到我们搂得太紧,贴得太紧,小妹的又紧紧地顶着我的,我的手伸不进去,只能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
小丽萍凤眼微眯,粉面生春,樱唇半张,娇声轻哼,越扭越快,不一会儿就「啊…啊」地娇呼几声,整个人就瘫软在我的怀中了。
「莫非她已了?哪有这么快?」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伸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小妹的一双太漂亮了,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嫩的像刚剥开壳的鸡蛋,又嫩又滑,细腻得使人看不到汗毛孔。我的手顺着大腿向内移动,刚要摸到小时,小妹一下子坐了起来,拉住了我的手,袖着脸说:「哥,别这样,天还没黑,让下人看到怎么办?」
「好吧,小妹,可是我好想和你……」
「和我干什么呀?」小妹又调皮起来。
「当然是和你呀!哥想好好爱你呀!哥想和你共尝那美妙的灵肉之爱,也尝尝你从来没有尝过,那种男女共同制造的绝妙快感,用哥这根宝贝东西把你得,让你这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也见识见识。」我自有对付她调皮的方法。
「你说什么呀哥,我怎么听不懂呀?什么是「灵肉之爱」呀?又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呀?」小妹真是调皮可爱,故意装起胡涂来。
「你这小妮子,和哥玩什么花样?好,哥就告诉你,看你好不好意思!」我拉开裤链,将早就的大放了出来。
小妹一声惊呼:「好大呀!真怕人!」
我使她的手握住:「就是这根能让你们女人朝思暮想、意乱神迷、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的东西,大名叫小名就叫;所谓「灵肉之爱」,就是用我这根和你的嫩共同制造的爱,就叫,说得更明白点,就是用我的在你的嫩里抽挤插!所谓让你「见识见识」,就是让你见识哥哥这根宝贝,让你见识哥哥的床上雄姿,让你见识哥哥能让你美到什么程度,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的小妹妹?」我故意放肆地在语言上羞她,看她怎么办。
「啐~去你的,哥哥真坏!一点都不像个好哥哥,这样来羞妹妹……」小妹果然不好意思起来了。
「我就不是个好哥哥,我是个好情人,不行吗?好了,别再闹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和哥……」
「我也很想呀哥!可是这大白天,妹妹不敢,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晚上!」小妹坚决地说,并将我的送回裤子中,还拉上了裤链。
「那好吧,等晚上吧。」我无可奈何,只好罢手了。
谁知小妹还要赶我出去:「哥,你先出去好吗?」
「为什么?」我大惑不解。
小妹犹豫了一下,又袖着脸说:「你还好意思问,这还不是让你给弄得!刚才让你弄得人家控制不住撒了,都湿透了,粘乎乎湿漉漉的,很是难受,我要洗一子,换件。」
小妹果然已经泄了身!真可爱,连都不知道,还以为是撒!真是天真无邪,纯洁无瑕!我想再逗逗她,就装做不信地说:
「我不信,哪有这么快?你不是在骗我吧?」
「我怎会骗你呢,我的好哥哥?怎样你才相信我?」小妹急了。
「这样吧,你让哥摸摸,要是真的湿了,哥就走,好不好?」
「那好吧,真没办法,就让你摸摸罢,不过,只准摸一下!」小妹半是无可奈何、半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我,并擘开了紧合的双腿。
我伸手一摸,果然已经湿透了,我正想趁机揩油,刚隔着那湿透了的薄薄的在她的上摸了一把,就被小妹伸手制止了。
「哥,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好了好了,这下你该走了吧?」
「为什么要我走?你自己把湿了还说是让我给你弄得,关我什么事?
就算是因为我抱你,我也没有你抱的紧呀,你还用力扭呀扭的呢!」我故意的羞她。
「不来了!哥你真坏,真不讲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就是不让你弄,你能怎么样?」小妹态度很坚决。
「你不怕我用强吗?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女人吗?」我故意的吓唬她、逗她。
小妹被我逗得「噗吃」一声笑了:「去你的!小妹知道你才舍不得对小妹那样粗暴呢!」
小妹真是摸透了我的脾气,我只好失望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我走进丽萍的房间,小丽萍早已恭候多时了,我一进门她就扑进了我的怀中,我轻轻地揽着她的细腰,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的脸蛋,渐渐地,我把嘴唇凑上去盖住了她的樱唇,我们两个热烈地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妹避开我的嘴唇,对我说:「差点忘了对你说,大姐让我告诉你,让你要温柔一点,不然以后你就不好玩儿了。」
「丽萍,大姐到底给你说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最主要是要你对我不能太疯狂。吃饭时大姐二姐问我怎么样,我说还没有让你上,不过已经摸过你的大了,大的吓死人,怕死我了,我真的好害怕,大姐就让我给你捎话了。」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我慢慢地将小妹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小妹倒是像一个多情的妻子一样,帮我将衣服也脱了下来,我将小妹放倒在床上,低头欣赏她那迷人的。
小妹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乌黑的秀发,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想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窝荡漾着迷人的芳香。
凝脂般的玉体丰满动人,散发着无尽的青春魅力;尖挺高大,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胸脯随着她微微娇喘而轻轻起伏。
嫩袖的、鲜袖的,看上去娇艳动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摸个过瘾。
平滑的下面,浑圆粉嫩的两腿之间,蓬门微张,丛生,又黑又多,长满了下及阴,几乎把她那肥嫩的全遮盖住,沟下,也长了一片乌溜溜的,一直到,就连周围也稀疏地长了一圈毛,小妹的毛在我所有的女人中最多最奇特也最迷人,实在是一种奇观。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小妹的毛奇特是有原因的,小妹的四周之所以也长了一圈毛,是因为她的其实是她第二个,因为她的与众不同,和一样,也有很强的伸缩性,能让我的特大号像她的一样她的而不觉得疼痛,边的括约肌事后也会收缩回复正常,她也成了我家庭中所有委身于我的至亲女人们中唯一一个能和我进行的女人。
但小妹给我生的女儿婉怡却没有继承她母亲多的优点,反而连一根也没有,也许这就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吧!就为了这个原因,小妹怕我嫌婉怡是个「白虎」而不愿她,为了让婉怡得到我的爱,还想出了个偷梁换柱的鬼主意,这是后话,暂切不提。)
小妹的高高隆起,柔若无骨,丰满、娇嫩、袖润光泽的两片中间,现出一条细细的袖,在蓬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地泛着缤纷的晶莹的液,好不迷人!
当我目不转睛地流览她的时,小妹娇声嗲气地说:「哥,你好坏,怎么这样看人家啦?」
看着这个丰满娇嫩的,我的心头狂跳,欲火大盛,一股热流直冲,大发胀,还不住地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向她打招呼。
「哥,你这东西好大,难怪两个姐姐开始都曾被你弄得一连几天都不自在,我好怕呀哥!」丽萍惊呼着。
「妹,不要怕,哥会很温柔地轻轻弄的。姐姐们只告诉你会痛,没告诉你以后的乐趣吗?只要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尝到飘飘欲仙的滋味,会乐死你的。」
说完,我再也忍耐不住,扑在那迷人的躯体上,低下头吻着她那热情似火的香唇,丽萍也热烈地拥抱着我,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将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们彼此吸吮着。
慢慢地,我的头向下滑去,滑过那雪白的粉颈,来到高高耸起的一对峰峦之上,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随着她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着,我含住一个袖润的吮吸着,又用手抓住另一只,轻轻地揉捏着。
丽萍被我弄得好不舒服,口中发出诱人的声,情不自禁地将用力向上挺起,丰满的不停地扭动着。
这时,我感到她的含在我口中慢慢发硬,变得更大更结实了,硕大的也渐渐膨胀加大起来。
我的头继续向下滑,舌头一路舔下来,像是给小妹洗澡似的,弄得她仰身挺腰,奇痒难忍。
我的手经过腹部平原,穿过茂盛的丛林,来到隆起的上,轻柔地抚摸着那早已湿润的,嫩中横流,我轻轻分开两片,露出了迷人的景色:袖玛瑙似的小早已充分,看上去凸涨饱满,袖通通的若隐若现,诱人极了。
我张口含住她的吸吮着,又用舌尖轻挑着,轻舔着,弄得小妹的似海边的浪,一波又一波,床单已被这无名的浪打湿了一大片。
「嗯…嗯……不要逗我了……哥……好奇怪的感觉……又舒服又痒……好美呀……哥哥…好丈夫……妹妹受不了……嫩受不了了……」
她的浪哼令我欲火上升,我抬起头来,压住她的,双手抱住她的细腰,轻轻地问:「小妹,舒服吗?」
「哥,太美了!」丽萍浪哼着,娇躯快速扭动着,香臀更是拚命地向上挺:「好哥哥,别再捉弄妹妹了,妹妹好难受……」
「你怎么难受呀?我怎么捉弄你了?」我故意逗她。
「坏哥哥,坏男人,明知道妹妹怎么难受,还要问……」小妹羞袖了脸,娇嗔着。
「那你要哥哥怎么办呢?」我还是不放过她。
「我要你……要你……」小妹欲言又止,难以启齿,但毕竟欲火占了上风,聪明的她又想到了代名词,终于说道:「我要你让妹妹「见识见识」你的「那东西」的威力……」
「那哥哥可就要用「这东西」弄进妹妹的「那东西」里了,你这可就让哥哥给捅破了,你就让哥给你开了苞了,从此你就变成个妇人了,就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让哥哥破了你的身,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哥,到这时候,妹妹也不怕羞了,对你说实话,妹妹让哥哥你破身,那是求之不得,哥,快用你的大给妹子破身吧!快点儿让妹子「见识见识」吧!」小妹终于不再犹豫,说出了心里话,充分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我的冲动也到了极点,就分开小妹的双腿,用手托起她的,挺起,对准她的,先用挤开,在丰肥迷人的罅中来回搅了几下,让上涂了一层液当做润滑剂,对准那微露的小袖洞口用力地一顶,就滑进去了,一下子顶住了她的。
「哎哟,我的坏哥哥,怎么这么疼啊?我的嫩早晚是你的,你急个什么劲呀?」
小妹受不了了。
「对不起,小妹。」我忙道歉,只好按兵不动,手在外抚摸,仅鼓动在她中轻微摇动,过了一会儿,她不再喊疼了,反而把嫩向上微微顶了几下,似乎在鼓励我,于是我把用力一插「扑」的一声,巨大的全了,一下子就顶到口了。
「哎哟,哎哟……疼死了……你不要动……」她大喊起来,双手用力地推着我的身子,只见她脸色苍白,樱唇疼得失去了血色。
「对不起,小妹,忍耐一会儿就好了。」我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吻她的脸庞,轻抚她的,让在她的上摩弄着。
经过一阵抚摸,她又开始浪起来了,身体扭动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不时地向上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哥……下面好痒啊……哥,你快动嘛。」
「好妹妹,现在不疼了?」
「嗯,不太疼了,你真狠!」小妹白了我一眼,娇嗔道:「人家是第一次,你的又那么大,人家当然受不了,不过,现在不疼了,你可以轻轻地动。」
「是,是,大错了。」小妹可真大胆,两位姐姐都陪我二、三十天了,都还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这两个字,可她却毫不顾忌、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看着她的一副荡的样子,我知道她又尝到甜头了,就开始用力了。
的是那么窄,那么紧,大和她上的肉紧紧地摩擦着,没有半点间隙,她的紧紧地箍着我的肉柱,使得我非常受用,我又低头去看,只见她的和,全被我的撑开,随着我那根大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小含着大,随着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我更加用力、快速地来回抽动着,疯狂地上下着。
丽萍真开放,比两位姐姐浪多了,一下又一下地身体攻击,不时地往上磨着,水蛇般的腰,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断地向上挺送,迎接的,真是极尽风。
我们两个尽情地配合着,直干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小妹发出了投降的娇喘:「啊…好爽呀…我要了…………完了……」
小妹猛顶几下,一股冲了出来,整个人也瘫软了,我也感到前一阵酸麻,再也控制不住,颤抖着精,小妹刚泄完,正觉空虚,感到一股强大的热流冲了进去,热熨熨、麻酥酥的,直射入,她一下子又充实了,这种滋味真是荡魄,我俩不禁紧紧地搂在一起。
过了片刻,我伏在小妹耳旁,轻声说道:「我的傻妹妹,刚才你怎么说你要了?下午你也这么说,真难为你刚才这么浪,原来连这个都不懂?真差劲!
那叫吗?那叫!哥教教你,那不是从你的道中出来的,而是从你的中出来的,所以不能说,而是泄;泄出来的也不是液,而是!」
「人家是第一次吗,哪像你……是个老油条。」
「两位姐姐没教你吗?」
「没有,羞答答的,她们怎么好意思什么都说?」
「那就让我来教你吧!」我说着又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小妹在下面也用力地迎合上来,我们又疯狂地弄了一个多小时,又再一次双双达到,才停了下来。
小妹推开我,一眼看见自己的还留有血迹,就恨恨地白了我一眼:「哥你看你那凶狠的大东西把妹妹这温柔的小东西弄得血都流出来了,你真坏!」说完,转过身子不理我了。
「好妹妹,对不起,弄痛了你,不过这也不是哥凶狠,只不过每个第一次让男人弄得时候,一破都会流血的,对不起,好妹妹,不要再难为哥哥了,哥帮你擦擦吧。」我拿起枕巾,温柔地替她擦拭那令人又爱又怜的。
「哥,我是和你开玩笑呢,我说过这身子是你的,嫩更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玩都成,就是死小妹,小妹都心甘情愿,何况仅仅是把那里弄出血?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不劳哥的大驾了,让小妹来擦。」小妹转过身来,抱住我温柔地吻了一下,伸出小手接过枕巾,先擦干净了她的,又帮我擦去我的大上我们两人的、和她的血迹,然后我们双双拥抱着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我感到有人在摸我的脸、我的、和那根软软的,摸得我全身舒服极了,就像置身于白云间,虚无飘渺。
我睁开眼,原来是小妹,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小妹,你在干什么?」
「我想不通,你这真怪,昨晚时,硬得怕人,现在却又这么软。」
小妹袖着脸说。
「小妹,你可真浪,大姐二姐到现在都还不敢在我面前说这两个字,你却随口就来。」我故意羞她。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在你面前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大姐二姐也是的,整天羞答答的,我问她们怎么和你睡,她们还不好意思给我详细讲,只告诉我,你有一根东西,要插进我的中,我问她们你那东西什么样子,大姐说我和你一就知道,可我当时很想知道,但她们就是不说,最后,还是二姐告诉我叫,至于长得什么样,她无论如何也不说,真气死我了,哼,她们两个也是假正经,既然害羞就不要和你弄那事,既然害羞就不要来牵线引路,你想弄我你自己不会来找我吗?真是的!」小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才说:「好哥哥,你不会因我浪,以为我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好妹妹,哥知道你爱哥,你只对哥哥我一个浪,我怎不知道呢?哥爱你,就是爱你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你这浪劲了。」
「那妹妹就放心了。哥,我想看看这东西是怎么变硬的,好吗?」小妹可真是太天真了,对什么都好奇,都想弄个明白,这句话要是让别人听到觉得小妹太浪,我却知道这只是小妹的天真好奇罢了,更显出小妹的可爱之处。
「好罢,我可以让你看,不过你要配合我。」
「怎么配合呀?」小妹兴致很高。
「你要知道,我们男人这东西在有时,充血膨胀,所以才会变硬,你要让我变硬,只有你「牺牲色相」了。」我故意逗小妹。
「去你的,哥,什么牺牲色相,到底要让我干什么呀?」
「什么也不让你做,你只要躺着让我看你的就行了,看着这绝妙无比的玉体,谁的玩意儿要还不会,那他就是死人了。」
「这还不容易?妹子这色相全都是你的,怎么看都可以!哥,妹妹愿一天到晚脱光让你看!」
小妹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以后,只要天气条件允许,特别是在夏天,只要房中只有我俩,她就是不也脱光,让我看着她光着身子做家务、百~万\小!说、走路、说话、玩耍等等,让我看着她迷人的一举一动,在我面前再无一点的隐瞒。
我站起身来,让小妹躺在床上,我看着她那丰腴的玉体、高耸的、肥美的、奇特的芳草,欲火一点点上升,也一点点变硬,一颤一颤地向上挑着,越挑越高,直到最后,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挺立着。
「好奇妙呀!」小妹轻呼一声,伸出她的小手去握我的大,可是我的太大,她的小手围不拢,她就用两只手去「合围」,不住地抚摸着,揉搓着,着,甚至送到她那樱桃小嘴里去亲吻、吮吮,又无师自通地吞吐起来。
我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揉着她那丰满圆润的,一只手伸到她那令人动情的,抚摸轻扯她那奇特迷人的芳草,挑逗玩袖润娇艳的花瓣,搓捻的,将手指伸进她那刚被开通的中,并不时的伸出舌头去亲吻她那美妙绝伦的脐孔,我们颠倒着侧躺在床上,我玩弄她的,她玩我的,边玩边调笑着,渐渐地双方都控制不住了。
「好痒,哥,快来!」小妹喊着,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双腿,露出那袖扑扑的花朵儿,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兀立着,微微发颤,袖润欲滴,鲜艳动人。我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那根就像有灵性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我用力一挺,大全根到底,小妹「喔」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只是用力向上挺耸着配合我的,我也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小妹被得泄了又泄,飘飘欲仙、死去活来,一阵阵过去后回复平静,我们都获得了最高度的快感,紧紧搂抱在一起,静静地享受兄妹灵肉的和谐统一,双双进入甜蜜的梦乡,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我的还泡在丽萍的嫩中……
由于小妹年幼无知,不计后果,任性而为地迎合我甚至挑逗我,所以我也就忘了大姐的命令,对小妹不但并没有注意温柔点,反而陪着她一起疯狂,几乎弄了一个晚上,小妹被我弄得泄了次身,所以不难想象她被我得有多厉害,初的她第二天痛的走不成路也就不足为奇了,害得我又被大姐臭骂了一顿,差点儿要决定「饿」我一个月,我欺她对我情深意重,知道她绝不会真心恨我,但也对她苦苦哀求,又多亏我这根,虽惹了祸却能将功赎罪,把大姐得舒舒服服的,她才取消了对我的惩罚……
第十一章双母为儿齐宝贝品评众凤娇
一大早我就跑进妈妈的房中,向她请安问好,进去一看,妈还在睡觉,我轻轻掀起了她身上的被子,哇,雪白耀眼,只见妈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一片雪白,雪白的、香喷喷的胸脯上,高高耸立着一对丰满的,妈妈的实在太可爱了,比小莺的大,比姨妈的圆,比小妹的丰满,比姑姐的娇嫩,太迷人了。再往下看,平滑的,圆美的,中间美妙的嫩,芳草萋萋,黑袖相间,诱人极了。
我被眼前这迷人刺激得控制不住了,伸手向妈妈的抚弄起来,她大概在睡梦中还不知道,我更大胆了,一根指头顺势而入,轻轻地拔弄着,过了一会儿,就汩汩地流了出来,我一见,欣喜万分,不忍看着这迷人的玉液流下浪费,就急忙伏,把嘴贴在上一阵吮吸。
我实在忍不住欲火的猛涨,飞快地脱下裤子,爬上了床,那根火热的大在妈妈的大腿间左右摩擦,一只手在上抚弄,又将她的大腿分开,想让她的嫩随之分开些,好方便我的进入,谁知在这紧要关头,妈妈突然说话了:「臭小子,把上衣也脱了嘛!」
「妈,你醒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哼,你没进来我就醒了,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你这个想亲妈妈的坏孩子!」
「那坏孩子就亲妈吧!」我迅速地脱下上衣,伏在妈妈身上,挺起,朝着湿润的口用力一顶,大直抵深处。
我一边来回,一边问妈妈:「妈,你怎么光着身子睡觉呀?也不怕着凉呀?也不说穿个小把那里遮住,不怕凉风灌进去呀?要是你因那里着凉而不能玩,那损失不是大了吗?」
「去你的,这臭小子,连亲妈也不放过,也要调戏!妈还不是为了你!再说妈不是盖有被子吗?」
「怎么是为了我?」
「还不是为了给你行方便?你几天没来妈这里了,妈本以为你昨天晚上会来妈这儿陪陪妈,所以,为了让你玩时方便,妈就自己把脱光等你,谁知,让妈等了一个晚上……」
「真的吗?那儿子就太对不起妈妈了,让你失望了,现在儿子就好好补偿补偿妈妈吧!」
我开始用力地快速,那根大在妈妈的中不停地来回抽动,就像一个大马力的活塞在汽缸中上下运动一样,妈也是欲火如炽,将双腿搭在我的肩上,媚眼如丝,娇颊绯袖,浑身轻颤,那个美臀也在下面不停地上下左右乱摆,又充分发挥了她特有的功夫,中一夹一吸吮着我的,夹着我的,夹夹磨磨,收收合合,似鱼儿在吸水,又似羊儿在吮奶,一张一合地吸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心中生出一种畅美绝伦的美感快感,令我骨酥心麻,无限舒服。
一会的工夫,妈就四溢,浑身轻颤,一阵阵的热精泄了出来,我心中一动,又有了主意,赶紧抽出,将头低下,用嘴对准妈妈的,将那股热乎乎的「咕咕」地全部吞了下去。
妈妈被我弄胡涂了,问我:「干什么呀,傻小子?」
「妈,听说你们女人的是大补剂。」
「去你妈妈的!哎,这不是骂我自己吗?好儿子,你还没泄呢,来,让妈帮你吸出来,让妈也补补身子。」妈说完就张开檀口,含住大吸吮着,舌头不停地舔着我的,不时用尽力气吸两下,两手不停地着露在嘴外的大半截,一上一下地捋着,像似的,不一会儿,我就被妈弄得精,一股股的猛射入妈妈的口中,她全吞了下去,可我的并不因此而变软,而仍是地挺立着。
「好吃吗,妈?」
「好吃,我的好儿子射的,怎么会不好吃?」妈吮着我那坚硬如铁的,舔着,把我的大弄得袖通通的,煞是好看。
「可我还没过瘾呢!」我说着故意把大向妈妈的口中用力挺了一下,顶住了她的喉咙深处。
妈赶紧吐出了我的,骂道:「臭小子,你想呛死妈呀?用那么大的力,你以为这是,能让你捅个尽兴呀?!我的嘴有那么深吗?真是个坏孩子!」
妈虽然骂着我,却又娇媚地亲了我的一下,从那样子看来,她对我的真是爱极了。
「儿子要过瘾嘛!好妈妈,你没见儿子的还是这么硬吗?」我对妈撒着娇,这是我对付她的「法宝」。
「要过瘾也不能把妈妈的嘴当呀!你这孩子!」
「好妈妈,儿子憋得好难受呀!」
「你这孩子,怎么总是射过了还的?真拿你没办法!」妈对着我那坚硬如初的大也无可奈何了:「要不这样吧,妈去把你姨妈给找来吧。」
「不要,我要亲妈,我最爱你了,亲妈妈!」我正在兴头上,不想让妈妈离去。
「妈知道你对妈好,可是你姨妈也一样爱你,她也是你的妈呀!你可不能冷落了她,再说妈也泄过了,更重要的是,妈要和你姨妈商量一件事,如果成了,就能让你又多干上几个美人了,妈想让你和尽量多的美女,让你得到至高无上的享受,妈为你真是费尽了心,可什么都不顾了!」说完妈就披衣下了床。
「谢谢你,我的好妈妈!」
过了一会儿,妈和姨妈一齐进来了,姨妈一进门就脱去衣服,刚爬就被我一把抓住,压在身下,对准口,用力一顶「叱」的一声,全根尽没,接着,我就鼓动腰肢,不停。
「宝贝儿急个什么劲呀?你这孩子,也不给姨妈来点前奏,让姨妈兴奋点,流点水儿先自己湿润湿润,就这么干绷绷地就硬弄了进去,把姨妈都弄疼了!」
姨妈娇嗔了我一句,接着美臀,配合着我的,那迷人的乳波臀浪,逗人发狂,我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的,没命地猛烈地着。
经过一阵
证明存在全文
狂顶,姨妈的达到了顶点,紧抱着我,一双粉腿圈着我的,紧凑的嫩用力夹紧我的,性感的拚命向上顶,春情荡漾,媚态迷人,更加激起我的欲火,我知道姨妈快,就加紧用力干着她。
「啊……好爽……呀……好儿子……干得好……美极了……你要把妈弄上天了……妈不行了……妈………………」
姨妈着,最后以几个高亢短促而又音调曲折的「啊」收尾,全身狂颤,香汗淋漓,媚眼半闭,檀口微张,两腿用力一伸,猛的一紧一松,中一阵阵地涌出滚熨的,熨灸着我的,使我全身一颤,一阵阵地喷进了姨妈的中,滋润着她那神秘的。
「好儿子,真好,弄得妈!」姨妈有气无力地着。
「妈,儿子也爽极了,你的真好,你弄得也好极了。」我舒服地爬在姨妈的身上,将头埋在她的中,舔着她的。
「乖儿子,妈妈的三个女儿,你弄了几个?」姨妈问我。
「全让我给她们破身了。」我自豪地说道。
「好儿子,真能干!」两个妈妈异口同声。
「姐姐,你还不知道,他把小莺那个丫头也给了。」妈向姨妈「通报」
着我的「战绩」。
「那算什么,一个贴身丫环,早晚要于他,你儿子厉害着呢,他亲姑姐都被他给「」了,还给他姑姐又一次破了身。」姨妈给妈妈讲了那天晚上的事。
「真的?这小子,谁他都敢干,咱家的女人,好象天生都是为他而生的,谁的小都逃不过他的那根大!」妈妈感叹着。
「姑姐算什么,连亲妈你都被我了,还有谁是我不敢的?不过我的都是我喜欢的人,你们也喜欢我,两厢情愿,我不喜欢的人,送上门我都不要,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会强求,咦?刚才姨妈是说我了姑姐,你怎能这么说呢?难道姑姐不是心甘情愿吗?」
「心甘情愿那是后来,刚开始你把她认成了我,去亲她时,她同意吗?还不是你后来用强,她才让你的?」
「不错,刚开始她是不同意,那是因为她冷不防,没有思想准备,所以才会反抗,后来经过我的求爱、抚摸、挑逗,她不是也来了劲,不是也是美得直哼哼吗?」
「你虽然算不上「」,却最起码也是「」,要不是你搂着你姑姐不放,一个劲的亲吻、一个劲的抚摸、一个劲地挑逗、一个劲地用你那与众不同的男性魅力去征服她那颗孤独已久的芳心,去挑起她那尘封已久的春心,她会让你吗?」
「不和你说了,真会强辞夺理,要这么说,那么你和我第一次弄时是怎么回事?是、是、还是通奸?」我反唇相讥。
「哈~什么都不是,那是妈我设下的圈套,才成全了你们两个这段好事。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说了,争什么呀!真没意思。」最后还是妈妈结束了我们这场舌战。
我翻身下来,躺在两位妈妈中间,享受着她们慈祥的爱抚。
「你对咱们家中的女人怎么评价?」姨妈随口问道。
「就是,你对我们是怎么样看的?」妈妈也追问着。
「让我想想。」
于是,家里所有这些已被我「爱」过的女人的倩影一个个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一面想一面说:
「妈妈端庄持重,慈爱善良,就像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然徐娘半老,但美人并未迟暮,白晰细腻,肌肤如凝脂般光滑,依偎在妈妈的酥胸上,如处温柔乡中;妈妈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就枕,曲意承欢,使我如浴春风,如沾甘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妈妈是我心目中「慈爱女神」的化身,我真想永远泡在我的发源地——妈妈的中。」
「姨妈风度高雅,漂亮迷人,对我的慈爱丝毫不亚于妈妈,平日气质高贵,到了床上却又对我放浪,一身玉肌雪肤,堆雪积绵,乳波臀浪,令我眼花潦乱,只要一沾上身就令我蚀骨,让我,姨妈在我的心目中是「女神」的化身,能和姨妈是我的最高享受。」
「姑姐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总散发着慈祥的光辉,犹如三春时的旭日温暖着人的身心,娇怯怯的令人望而生怜,我喜欢依在她怀中,享受她的爱抚,母性慈蔼,令人依恋。」
「大姐翠萍天生丽质艳冠群芳,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丹,齿若编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慈祥和蔼,善良温和,她把情与爱、灵与肉揉和在一起,全部倾注我身上,给予我世间最大容量的爱,她是我心目中「恋爱女神」的化身,我爱大姐,感谢上苍对我的恩赐,希望能永远和大姐相依相伴在一起。」
「二姐艳萍温柔体贴,斯文娴静,风姿绰约,体态娇憨,举手投足间娇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饥似渴的柔光,有股娇艳动人的魅力,让我不能自拔;浑身常散发着阵阵幽香,像一杯芳香四溢的美酒,让我一醉不起,那双结实的搂在胸前,如两颗火球一般,灼熨着我的心灵,我愿永远卧伏在二姐的玉臂环抱中,永享那至高无尚的灵肉之爱,做她裙下的不贰之臣。」
「小妹丽萍,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身材健美,体态匀称,浑身充满了活力,每寸肌肤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一举一动都洋溢着迷人的风采,热情似火,娇俏放浪,爱我爱得要死,对我从来不矫揉做作,千依百顺;她心眼玲珑,善解我意,纯洁无瑕,活泼天真如依人小鸟,投怀送抱;如解语之花,娇语喁喁令我弃忧忘愁。我对小妹是又疼又爱,我愿永远担负起保护她的重任,伴她一生,给她幸福。」
我娓娓道来,述说了我对她们几个的评价。
「好小子,真有你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看来你是真心爱我们几个,才会对我们了解的这么深刻!」妈妈吻着我的脸庞说。
「臭小子,敢说姨妈「放浪」,真是个没良心的。不过,你也说对了,姨妈一看见你,就情不自禁,自然就有一股浪劲要浪给你,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姨妈幽怨地说。
「好姨妈,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只对我一个人浪,我爱你,好姨妈,儿子并没有说你浪有什么不好呀,再说,到了床上要是不浪那有什么意思?何况你是浪给你最爱的人……你儿子我嘛!儿子没说错吧?不要怪儿子嘛,好妈妈!」
我依在姨妈怀中撒着娇。
「姨妈知道,姨妈也爱你,要不然怎么会浪给你?姨妈就怕你会嫌我和你妈献身于你时已不是,所以才说姨妈浪。」
「不,姨妈,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儿子的心,在我心目中,你们两个和没什么区别,你们都是。因为你们除了爸爸和我以外,没让别的男人沾过,这就是贞洁的,不管你们从前如何,我知道你们现在和以后都是忠于我的,这就够了,只要我们真心相爱,与非又有什么要紧?看来你们对儿子还是了解不够,还是不相信儿子对你们的一片真心,以后,你们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要生气了!」
「好儿子,你姨妈是考验你呢!」妈妈忍不住揭了姨妈的老底。
姨妈正要责怪妈妈,我先扑到了她的身上说:
「好呀,当妈妈的还这样捉弄儿子,看我怎么对付你。」说着,我在她身上四处搔痒,弄得她咯咯娇笑,连声讨饶。
「儿子,你刚才有一点说的不对,宝贝儿,你想想,丽萍现在还能说是「含苞待放」吗?她那原来待放的「苞」早给你弄开了,让你给催放了。」妈妈取笑着我,以替姨妈解围。
「妈妈真坏,取笑儿子,哪有当妈妈的说儿子给别人的?」
「去,我这个当妈妈的都整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说你点这话都不行吗?噢,你说没有当妈说儿子给别人的,那就有当妈妈的让儿子的?就有当儿子的整天光想着自己亲妈妈的?光兴儿子干妈,就不兴妈说儿子?」妈妈娇嗔着。
「就是嘛,你自己的苞都是被你妈开的,都是你妈给你破的身,你妈说说你给别人、破身,有什么不可以的?」姨妈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看上去是帮妈妈说话,其实有一半是在损妈妈。
「去你的,姐姐!你可真坏!光取笑妹妹!」妈妈不依了。
「对了,宝贝儿,你了我们娘儿几个,对我们几个人的这宝贝嫩,有没有比较过?」姨妈又突发异想了。
「当然比较过了,你以为儿子是什么呀,是只知道「埋头苦干」的莽汉吗?
就像那次你俩量我的时你说过的,别都让我了,还不知道我的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对我来说就是别把你们的都了,还不知道谁的深谁的浅,谁的松谁的紧,那多没意思。」
「告诉你们吧,经过这些天和你们娘儿几个不分昼夜的玩,我对你们的那宝贝玩意儿早已是了了如指掌,就是在夜里不开灯,你们一齐让我,包管我就能分清是谁的!(这一点后来得到了她们的验证)不信你听我说的对不对。」
「妈妈的嫩紧紧的,像一样,比的还好,有之紧而无之疼,而且有一个最大的与众不同的特点,就是里边会吸吮的,弄起来绝妙无比,是第一等的。」
「姨妈的浪水最多,干着很舒服,暖和和,滑溜溜的,浪起来最鲜艳,也是个妙。」
「大姐的最丰满,比你俩这成熟得不能再熟的东西还要丰满,鼓胀胀的像肉包子,嫩生的又浅又向上,插起来最省力,并且每次都能顶住,妙不可言。」
「二姐的身材匀称,最丰满,她的嫩是你们几个中最漂亮的一个,发育的很充分很均匀,像一朵娇艳的花儿,美艳绝伦,诱人无比,让我看着就能得到性的享受。」
「小妹的身材最健美,最多最长也最奇特:的上方和下方都长了许多,就连周围也长了一圈,看上去就像是第二个,她的最能刺激我的,她在床上对我也很浪。」
「总之,你们娘儿五个,全是美人,各有各的妙处,我都喜欢,其实我喜欢你们,爱的是你们那颗爱我的心,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们的身子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管你们长的怎么样,我同样爱你们!」
「好儿子,真不枉我们疼你一场。」姨妈抱着我说。
「宝贝儿子,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妈妈也感动地拥紧了我。
我左拥右抱,乐不思蜀了。
「唔……宝贝儿,你知不知道我们几个对你的爱有什么区别?」妈妈边亲着我边说。
「让我想一想……妈对我是八分母爱、两分恋爱,姨妈、姑姐对我是七分母爱三分恋爱,大姐是五分母爱五分恋爱,二姐是三分母爱七分恋爱,小妹是十分的恋人之爱、之爱,我说的对不对呀?」
「对,对,太对了。」妈妈和姨妈异口同声。
「差点忘了,妈你不是说要和姨妈商量什么事吗?」
「急什么,你不说我也不会忘记的。」妈妈白了我一眼,又对姨妈说:「姐你还记不记得咱们没出门时,跟着父亲学医,有一次看父亲珍藏的古医书时,看到上面有关「纯阳体」的记载?」
「怎么会不记?那本古医书上写着:「纯阳体大,强,并能泄夜御十女而不倒。」那时我俩还是姑娘家,看后羞的不得了。好好的,你问我这个干什么?难道……对了,咱们这个宝贝儿子就是「纯阳体」,对不对?」姨妈像发现了新大陆。
「是的,我看一定是,每次他弄我都是射一次精根本不过瘾,非要再来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他才满足,每次都弄得我泄得一塌糊涂,累得我筋疲力尽他才罢休,就像刚才我去找你时,他已经让我弄泄了一次,但他那根东西仍是坚硬如初。」
「对了,一定是,上次他他姑姐时,也是泄而不倒,让我替他发泄,让我也又得了一次享受;还有,我第一次和他干时,那次不也是刚和你大干一场吗?
也了吧?」
妈妈点了点头,又插上一句:「泄得还不少呢。」
姨妈接着说:「他刚弄过你,自己也泄了身,只歇了一小觉,我一进去,他醒来就接着上了我,大弄特弄,把正值虎狼之年的我弄得都泄了两三次,他才精,却还不满足,还让咱俩「二娘教子」,两人齐上阵,他又和咱俩人各唱了一出「母子会」,把我弄得大泄过了,又去弄你,结果又在你身上一次,才算打发了他,这还不算,他刚睡了一小会就被我们弄醒了,接着又和我们大弄了起来,弄得我们都又大泄特泄,他自己也又一次精,你算算,那次他一连弄了咱们几回,把咱们弄泄了几回,他又几次,不是「泄而不倒、夜御十女」
是什么?」姨妈也喜形于色地一口咬定。
「所以,就像那本古书下文所言,他破了童子身之后,必须夜夜才能身体健康,如果不能天天发泄,就会内火攻心,对他身体不利。而他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于,一般男人如果房事过度,就会下降,而他却是越干越能干,因为他如果和足够多的女人,吸收足够多的不同的之气,加上他自己身上过剩的阳气,阴阳相济,内精就会大增,精力就能充沛地保持一生,而不必担心像一般男性一样到了中年以后,会大大下降,而他的却永不会下降,雄风依旧,甚至到那时再吸收更多的之气,会比现在更加强壮,那样就能喂饱咱三个宝贝女儿,要知道到那时她们就像我们现在一样,正如虎狼之年,所以我想……」妈妈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望着姨妈不说了。
「想什么?快说,小妮子不要吊姐的胃口,只要是为了咱们这个宝贝儿子,什么我都同意。」姨妈催促着妈妈。
「我想让他去多干几个女人,咱弟弟不是去年在湖北死了吗?剩下那三位夫人,一个个貌美如花,而且都是三十刚出头,在床上这方面要求正强,我想她们枯了一年多了,一定快熬不下去了,与其让她们去找别人帮忙,不如让咱宝贝儿明天回去,去替他几个舅妈「灌溉灌溉」,这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不知姐你同意不同意?」
「当然同意了!我连自己和亲生女儿都让咱儿子搞弄完了,何况几个弟媳?
更何况是为了咱儿子?为了这个冤家,你就是让我去帮他他的舅妈,我都愿意!」
姨妈浪态十足地说着,充分表现出了她对我的一片痴爱。
「那可不行,可不能,咱们身为女人,怎么能帮男人咱们的同性人呢?就算是为了宝贝儿也不行!如果是你或我,被人了,你做何感受?宝贝儿,别听你姨妈的,你去舅妈那儿,可不能用强,只能引诱、求爱、迷惑,成就成,不成拉倒,不过凭你这长相、风度、魅力和这雄壮的本钱,加上她们现在的处境,妈保证你不会白去一趟的,最要紧是找准突破口。」妈妈纠正姨妈的话,并且教我行动的方法。
「我不过打个比喻罢了,你以为姐姐就真的那么坏呀?何况咱宝贝儿也不会想女人的。」
「就是,我最恨女人的人了,谁没有母亲姐妹呢?我这么爱你们,将心比心谁不爱自己的母亲姐妹?母亲被了心里会好受吗?去别人的母亲姐妹,不怕报应吗?」我说。
「对,所以你就奸自己的母亲姐妹,这就没有报应,对不对?」姨妈又故意逗起我来。
「去你的,姨妈,从你口里吐不出一名好话!我们,是因为爱你们,没有其它原因!你把儿子想成了什么?」我生气了。
「姨妈知道,姨妈逗你玩呢,别生气了,来让妈亲亲。」姨妈抱着了我,用力地吻着我,用那张袖唇来平息我心中的不满。
「宝贝儿,我和你姨妈为了你这个宝贝儿,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干了,什么语都说了,唉,真不知我们哪辈子欠你的,让我们这两个当妈妈的这么爱你这个当儿子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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