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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三个月胎儿不稳定,要顾忌不能同房。纪轻欢每天晚上就已经饥渴难忍,每天哭着求他肏了。这会儿要是知道医生说可以做,之后哪儿还有顾忌,不得浪上天去。

这段日子为了宝宝贺炀已经三个月没碰过纪轻欢。男人自然也忍得辛苦,可每天看自己宝贝儿被情欲折磨更是心疼,如今总算得以解除了这一禁忌。

但贺炀一直有个顾虑。

他的宝贝是个双儿,下身不仅有男人的东西,还多了个小穴。

两人在一起好几年,得知纪清欢怀孕的时候他也不敢相信。因为医生说过双性人怀上孩子的可能性不比女人,概率极低。而且怀孕期间对大人来说也更辛苦更危险。因此他才更为顾忌,担心这时候做爱会伤到孩子,更害怕会伤到纪轻欢。

可偏偏纪轻欢生了副极为淫荡的体质。起初是处子身时那淫荡劲儿还未显露,但自打两人同居后两个穴都被贺炀开苞,就像触碰了身体某个开关,每晚都会缠着贺炀求肏,非要男人射满他两个穴,把他肏到晕过去才罢休。

李简见他皱着眉若有所思,忙问道:“有心事?”

贺炀点点头, “我担心他的身体。”

李简本想说不用,但扫了眼快一米九的高壮男人,看两人刚才的状态,这久旱逢甘露岂不得惊天动地。觉得这担心还是有道理的。拍拍他肩膀调侃道,“是得克制点儿!但也别把自己憋坏了。”

贺炀把烟头掐灭丢进垃圾桶,转身回到屋里。

刚进屋就见纪轻欢躺在床上,双腿不自在的磨蹭着。贺炀心下一沉,连忙脱了外套搭在他身上,将人橫抱着离开医院。

开车回家路上,贺炀才冷冷地开口,眼神却没看他,“湿了?”

纪轻欢抱着贺炀的外套,双眼泛红湿润迷恋的望着男人,夹紧腿根不停磨蹭着,“嗯.....”

“什么时候?”

“哼嗯......老公......老公亲我的时候。”

“肏……”听见对方乖软却染着情欲的嗓音,老二当即有了反应。贺炀暗骂了声,没敢再多问一句。

晚上贺炀洗澡出来,纪轻欢一丝不挂侧躺在床上,白嫩的皮肤被暗色床单衬得发亮,双眼直直盯着男人腿心的隆起,看那模样是等他很久了。

“老公......”

贺炀只当没听见。咽着唾沫深吸了口气,拉过被子替他盖上。纪轻欢却伸手勾住贺炀脖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可怜巴巴的望着他,“老公……想要嘛......”

“再等等,等过段时间宝宝......”

“哼嗯......”纪轻欢立马封住他的唇,肉棒紧贴男人内裤,一边磨蹭一边不满的哼哼,“好老公......屁眼好痒啊......骚逼也痒......痒得流水了.......骚货想要大鸡巴嘛~”

“妈的!”男人被他蹭得起了反应,啪的一声一巴掌拍上翘臀——“嗯啊!”

“给老子乖乖睡觉!”贺炀故作凶狠的骂了句。

纪轻欢这才安分下来,委屈地咬着唇缩进被窝。

担心打扰他休息,贺炀在隔壁房间工作,但房门开着随时能听见动静。

谁知被男人打了屁股之后,纪轻欢腿间的肉棒翘得更高了,骚逼痒得更厉害更湿了。

“呀啊!”纪轻欢磨蹭着双腿,一股淫水猛地从骚逼涌出,不自觉呻吟出声。忍不住握着肉棒撸动,另一只手覆上乳头,腿心摩擦的动作也未停,在被窝里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嗯啊……乳头也发骚了......老公.......噢......”

贺炀在隔壁房间,骚货的浪叫全听了句。却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懊恼地揉揉眉心逼自己投入工作。

知道男人能听见,纪轻欢便毫无顾忌的浪叫着。小穴越发瘙痒难忍,他只能难耐的咬住被子却不敢伸手去碰——因为贺炀说过任何人都不可以碰这两个穴,包括他自己!

“啊…....骚逼受不了......噢!流了好多水......好痒......哈啊......”不断有淫水从穴口流出,像有无数只小虫在逼里爬痒得钻心,他在床上扭腰摸臀怎么都不能缓解之时,小穴突然不经意擦了下被子,“噢!”触电般的快感从大脑蔓延到指尖,浑身都忍不住颤栗,一大股温热的淫水从小穴猛地喷洒而出。

“哼嗯......好棒......”

纪轻欢用脸颊蹭了蹭棉被,既得了乐趣,便侧着身子将被子夹到腿间,同时紧贴着鸡巴和骚穴,夹紧双腿一边前后扭着屁股,“噢.....嗯......舒服~嗯啊~”

骚逼和肉棒同时传来轻微酥麻感,他欲罢不能加快了速度,那快感便也愈发强烈。喘息声变得紊乱,娇嫩的乳头也在手指的抠弄下变得肿胀,那模样分明就是发情欠操的荡妇正用被子肏弄淫乱的鸡巴和小穴。

“哈啊……磨逼好爽!噢噢又喷骚水了!骚货的龟头好舒服.....呀啊!!磨我的骚鸡巴!就是这样……嗯啊…….好棒……”纪轻欢完全沦陷在欲望中,每当布料边缘蹭过穴口和龟头,便紧捏着被子浑身哆嗦一阵。

妈的!这欠日的骚货怎么一个人都能浪成这幅德行!

贺炀知道他不敢自己碰小穴,只以为他在凭空发骚勾引自己,心想再忍耐一下......不能给骚货勾引了去。

浪叫声越发淫荡,积攒的快感快到喷发的尽头,他微皱着眉加快扭臀磨逼速度乃至疯狂,“哈啊……贱逼好爽!!骚逼要喷了!!噢噢骚货要去了!啊啊骚鸡巴不行啊!!骚逼要丢了!!”纪轻欢急促的喘息着,浪叫声不断拔高,他忽然睁开眼仰头尖叫出声,“啊啊啊!!老公!老公!贱逼要丢了!!骚货要高潮了!要丢了!噢噢噢射了!射了!!”

只一瞬间,激烈的叫床声戛然而止,他整个人仿佛泄了气般瘫倒在床上。

贺炀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匆匆走进房间,一股子带着骚味儿的幽香扑鼻而来,他很清楚那是骚货淫水的味道。只见纪轻欢失神的躺着,双腿还夹着被子,胸膛因尚未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纪轻欢见男人总算来了,声音还带着发浪时的情欲,娇嗔般唤了一声,“老公~”

贺炀一把扯开被子——“噢噢......”不小心摩擦到高潮后的骚逼,又惹得纪轻欢哆嗦着呻吟出来。

贺炀惊讶的发现被他双腿夹着的那一块布料,以及屁股下方一大片床单全湿透了,还沾着大量的精液,黑着脸问他,“骚货用手肏逼了?”

“哼嗯......才没有......”纪轻欢不满的鼓着嘴,扑进男人怀里,“只有夹着……被子肏逼和鸡巴……喷了好多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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