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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独孤平跟席笠只会打得更凶。
几个夫郎虽然心里都气得慌,可见了孩子哭,又开始不忍心,想劝小乙停手。楚秋山只开了个头,就被小乙瞪了回去。田有产便不好再开口劝了。
柯平在角落里瞧着,心疼小糯糯,想劝主母停手,又没资格开口——主父都没劝得了!他简直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小乙打了顿脆的,就停手不打了——糯糯和橇橇身上的肉可真瓷实。她干完农活本就累,腰酸背痛,这会儿手心也疼了。
虽然娘已经不打了,可娃娃还是继续哭,哇哇大哭,哭得眼泪横流,叫人揪心。
小乙不理。
娃娃渐渐哭不动了,就剩下光打雷、不下雨的干嚎了。其中糯糯和圆月哭着哭着,还从指缝里偷偷看自家娘亲。橇橇则闷头揉眼睛,哭声一声有一声无,明显是哭累了,想溜回去玩了,可瞧见妹妹们都还在哭,她也只好努力保持一致。
小乙心里都在偷笑,还是装作不理。她几个夫郎也瞧出来了,索性看起了热闹。屋里就安静了下来。
等娃娃们捂着眼睛哭累了,以为大人都走了,放下手想一起去玩玩具,才发现娘亲/爹亲都没走!
小娃娃顿时露出了被抓包了的懵样。三张小脸,表情都可有趣了。
小乙这才开始问,为什么拿爹爹娘亲的东西玩?为什么要弄坏?上次弄坏了秋爹爹、尘爹爹的东西,有没有道歉?有没有赔偿?这次弄坏了娘亲的,要罚。弄坏了的玩具,也要自己修起来。
三个娃娃可乖,都奶声奶气答了,也答应不拿爹亲娘亲的东西玩。
小乙便放她们去逗小狗了。
——全家人都以为娃娃教好了,还对小乙很是信服。小乙难得有了点一家家主的风范,很是享受了一把全家人的崇拜,美得都快上天了。
——可小孩子就是有着探索的本能,她们靠这个来认识世界。
于是,独孤平偷藏的甜食、席笠房里的肉干点心、田有产的好茶叶、小乙收着的蜜饯果干,都被娃娃们带着小四只奶狗,逐一发现,并且吃掉了——包括茶叶,全都吃了。
还有独孤平的各种穿花绣蝶的衣裳、楚秋山收得妥帖的新袍子、田有产一条条用不完的发带、小乙的各种缝满暗袋的衣裳,统统的,无一幸免的,被扯出来,披在身上玩了,揉的不成样子——小乙偷藏在暗袋里的银钱,也撒了到处。
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太皮!
——会被揍的!
大人说的,娃娃都听,接下来的,还是继续。
没法子,听松院里的每个大人都只能把自己的宝贝收好了,有些不常用的就锁了起来、常用的都放进了高柜子里——原本住进来时,听松院没什么高柜子的,如今靠墙摆满了高柜子。
听松院的小仆们每天提心吊胆,唯恐自家主子的宝贝没来得及收好。如今,院子里即使不是专门照看娃娃的小仆,也都分了班次,轮班跟在娃娃身边,一步也不敢离,一眼也不敢错。
在一院子大人的看顾下,娃娃们总算安稳了些——其实是娃娃们将院子里都探索了一遍,发现还是玩具更吸引人。
为了分散孩子们的精力,小乙带着几个手巧的仆从,鼓捣出了新的小玩具车、小摇床、打着玩的玻璃珠子、跳棋、小水车、小木船等一众新玩具。小仆们也修补好了小布娃娃,摔碎的泥捏动物也重新捏了些新的小猫儿小狗儿小兔子。独孤三郎、田有产几个还找了些花花绿绿的布、亮闪闪的铜铃铛,楚秋山还直接从铺子里弄了一批小号的胭脂香粉小妆奁,给娃娃做玩具玩——可别再祸害他们的好衣裳、好首饰、好香粉了!
就算这样,每夜哄娃娃们睡觉仍然是件难事!
——新玩具太好玩了!
——没有娃娃愿意早睡!
糯糯和橇橇都墩实,实在太皮还能揍一揍,圆月长得瘦弱,总是能免过。
——除了楚秋山了解自己亲女,一眼看穿,其他所有人都觉得圆月一向乖巧安静,皮得都是糯糯/橇橇!
楚秋山这时才觉得,他当时就不该生女儿!应该生个乖巧的儿子才对,眼前这个看着瘦弱,实则是个一肚子主意的小人精!
这不,明明夜深了,娃娃们都该睡了,偏她们房里又唱起了三重奏!
小乙原本在洗澡,连忙随便一擦,就去哄孩子了——没办法,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不疼!三郎和阿笠脾气都太暴躁,哄两下还哄不停,就是一顿暴揍了。而阿秋脾气又太好,只盯着圆月的错处,总没收圆月喜欢的玩具,偏偏他总是宽容地答应糯糯和橇橇的小要求。至于田有产,那是个没原则又偏心的,糯糯想要什么他都给,想玩到多晚都行,对圆月和橇橇则是一张凶脸,直接塞进小被窝。
小乙湿着头发过去一看,果然三个娃娃都在玩具堆里,和各自的爹亲僵持不下。
糯糯扯着块赤色绣金色大团花的布,非要用来做个小围嘴——因为她的小围嘴上没有那么多的花花!三郎这叫一个气哦!那块布是皇帝过年时的赏赐,小乙没什么用,就给三郎了。三郎得了好衣料,还没舍得用,就被小磨人精讨走了!
橇橇站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