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h)



宫外东城客栈,青色床幔放下,啧啧的嘬吮声从里透出,伴随着女子有节奏般的呻吟,娇柔的似滴的出水来。

床榻上,藕色的襦裙被丢扯到床角,知画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只肚兜带子还悬悬挂在肩头,里头兜着的饱满柔嫩,此刻被男人含在嘴里,肩头,脖颈,都是他斑驳的吻渍。

她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半阖着眼,娇声轻颤,这是两人暧昧这么久来,永琪最放纵的一次。

适才,永琪拥着她在榻上吻了半刻钟,就想偃旗息鼓,这她怎么能肯,她撩逗了好一会儿,在他意乱情迷之际,诱他为自己解开肚兜,缠着他吸她的乳儿,谁知这一吸,就没再停下来。

“唔...”,知画蹙着眉似愉似悦,弓着脊背,将自己往他口中送。

永琪润湿的舌头在乳晕处缓慢画圈,时不时将用牙咬着乳尖轻吮,待它完全僵硬挺立后,再卷入口,用舌尖围着慢慢打转,如此反复,直至轮流将两团娇乳吸得红肿发涨,染上他的津液和痕迹。

其实小燕子奶儿也很丰润,可远不及眼前这对饱满白腻,?他一手还握不住,乳肉滑软自指间溢出,一嘴下去,又是满口乳香,着实让人欲罢不能,他重重的吮了口乳尖上被他吸立的殷果,而后,身下人毫无意外地又是一泄。

“唔呜...夫君轻些”,知画像被人戳中了麻穴,浑身一颤,娇叫出声,下一刻,淫靡的蚌肉开始收缩,又涌出一波春液来。

永琪搂着她等待春潮退却,见差不多了,才指尖在她腿心沾了手剔透的白稠,抹在她鼻尖,低声道“我才弄了多久,你就泄了叁次,就样子的身子还想伺候我?”

知画双颊染着绯红的欲色,眷恋地搂着他的肩,声音天然带着绵软:“是夫君厉害,弄的知画感觉要上了天儿了”

眼前人儿娇软莹润的乳肉被蹂躏的满是红痕,与粉红的乳晕融为一体,其余裸露的地方如凝脂般细滑,布满他的痕迹,雪白透粉,像是独属于他的所有物般,偏偏还娇软软地对他说着情话,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觉得自己是着了魔了,脑子里闪过真要了她的念头。

他撇开了眼,喉咙一涩,有些无奈道:“你怎就能如此勾人?”

知画手指纤细,轻柔柔地擦过他的胸前,若有若无地触碰着男人硬挺的茱萸,粉唇咬着他的问:“夫君可喜欢这样的知画?”

知画离他很近,呼吸都喷洒在他的下颔和脖颈间,令人感到酥麻,他闭着眼,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只纤细的手掌往他腹下探去,他身体一僵,难耐地闷哼出声,连忙低头将作乱的捉住。

知画手紧握住那处不放,虽隔着私袴,但已然能感受到男人滚烫的炙热和骇人的尺寸。

“夫君惯会骗人了,明明就是欢喜的”,知画粉唇水润欲滴的弯了弯,嘴角牵连着丝液,这是方才两人唇舌交着是永琪渡过去的。

她手被抓着没法动,就轻轻用指腹按揉,眸里含着春水,眼尾上勾,温柔多情里多了几分妩媚诱惑:“知画帮你纾解,好不好?”

“不行”,永琪按着她的手青筋猛跳,想也不想地拒绝。

“夫君”,知画娇娇地喊他,眼里盛满了心疼,轻声说:“知画不想你连生辰之日都要忍着,就只今夜,姐姐不在,让我帮你好吗?”

看永琪脸上有了松动,知画假意垂下眸,情绪低落:“夫君若是不信,大可以将我绑着,只留双手为纾解”。

永琪看她越说越离谱了,赶紧打断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看着知画的发红的眼尾,放开了她的手,暗哑道:“别哭,你做便是”。

闻言,知画弯着粉唇,将他按在床上,柔着声说:“知画会好好服侍的”。

她吻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伏在他胸口舔吮男子硬挺的红珠,纤手往下隔着私袴轻揉滚烫,感觉男子呼吸明显重了,再将袴子解开,阳具挣脱束缚弹了出来,跳动两下之后,直喇喇地挺立着。

她心下一惊,这尺寸着实惊人,茎身似臂儿,盘绕爬满了暴胀的青筋,狰狞的透着紫黑,往上顶端龟伞部分呈暗粉肉色,也是肌肉纵横,筋棱分明,散着羞人的热气。

进宫前,她的娘亲给了她本小册子,内容是教习女子闺中秘术,她当时看得满眼羞红,可与眼前之物比较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她想着册子里的动作,手下缓缓的套弄。

永琪看着她,身下勃发强劲,以前小燕子月事时,也曾为他如此泄过,可手不及此软,也没有这么耐心,他闭着眼享受着颤栗的愉悦,低低闷哼,同时又心痒难耐。

永琪被抚地动情,龟眼处吐着丝液,整个茎身更加滑润,知画手下也愈发地快与娴熟,永琪甚至配合她往上顶着胯,知画想,今晚的永琪对她近乎纵容了,如此的机会也许日后都不会再有。

她眸色幽深,沉吟片刻后,她轻声对永琪说:“知画手好酸,换一下好不好?”

永琪紧锁着剑眉,脸色发红,已经完全沉在情欲里,以为她是想换一只手,低低地嗯了一声。

知画微微勾唇,她手下动作不停,将右腿伸到他身体的另一侧,两膝跪在他双腿间,而后,沉沉的往下一坐。

私处相贴的一瞬,两股热流相遇,温软与灼硬相交,两个人都不禁发出舒畅的喟叹,永琪微扬下颚,睁开通红的眼。

知画未给他反应的机会,弓着腰前后摆动,双颊妖媚粉透,全身肌肤玉骨凝脂,乌发倾泻而下,红唇微张,细喘着问他:“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些?”

“你.....嘶”,永琪又是一声深喘,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娇嫩的花蕊湿湿漓漓地地贴着他,里头蚌肉更是软软吸附他的茎根,淌流的春水,顺着他的器根,泛滥着往下滴。

是,简直要舒服透顶了,他已经近月没有过云雨,身体空虚了很久。

知画款摆细腰,骑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炽热的巨棒摩擦嫩壁的同时,时不时还顶撞到上边的花蒂,弄得她也是颤抖连连,莺声婉转,花潮水越流越多,擦出了白沫,透湿了褥子。

她轻摇慢晃着摆动臀部,不过几个来回,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而后冲到峰顶。

“啊....唔呜”,知画猛地拱起纤背,咬着唇不住地颤栗,最后似实在受不住那般,捂着嘴娇泣着哭了出来。

永琪看得身下急涨,急促地喘气,腹部肌肉紧绷着收放,方才一摊蜜水源源地浇在他的器物上,险些让他松了精关。

知画软瘫在他的怀里,双腿还在颤抖着,微张着檀口,犹若幼兽娇吟。

在床事上,天底下没有哪个男子不愿意看到,女子被自己的家伙弄得喷潮的媚样,更何况他身上这位的身子极为敏感,动作反应也是纯欲天然,简直是人间尤物,仿佛天生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亵玩。

永琪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嗓音低哑:“知画,先起来”。

话音甫落,柔软的唇堵住了他的嘴,香舌灵巧地探入他口中,他条件反射地回吻过去,两人舌尖相融般交缠在一起,辗转的吮吻,缠绵地交换着唾液。

两人都不着寸缕,黏腻的私处还紧贴着,吻得意乱情迷,永琪揉着她的后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地吻过去。

黄花梨软榻上,桃花意几乎要漫出纱帐,羞红烛光。

一吻毕后,知画愈发千娇百媚了,脸上粉霞蒸透,媚眼如丝,娇声引诱着他:“最后一次好不好?这次夫君也动动嘛”

知画声音像是带着罂粟花汁,让永琪神经麻痹,?热流在腹间聚集,劲根昂首跳动,饱胀灼热,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欲浪推着他往前走,这一刻,他要是再无动作,就枉为男子了。

永琪双眼涨红,将她纤细的双腿被架在肩头,哑着声看她:“小知画,等会儿别哭”,说完,悍腰一沉,恁大的器物插进女子细嫩的腿间。

知画绷直了脚背,双手欲拒还迎地攀在他手臂上,嗓子又酥又媚:“哭也没关系的,夫君今夜想怎样对知画都可以”。

永琪沉笑一声,双肘撑着床,腰腹挺耸,朝里抵撞,?额角不断溢出汗水,顺着侧脸紧绷的线条滑落,滴在摇晃的胸乳上。

“唔呜呜.....夫君”,她娇声颤起来,眼泪真的被激了出来。

永琪大掌掐着她的腰,贴向自己的耻骨,托起她的桃臀往上顶,眼下一对胸乳格外高耸,奶尖挺立着,邀人品尝,他喉结滚动,倾身下去含着吮吸,又香又软。

“别....轻些...夫君”,几下功夫,知画小腹抽搐着一阵颤抖,颤栗地泄了春水。

永琪的龙首抵着花壁摩擦,高高抬起,复又向臀部缝隙一顶,青筋暴涨的紫黑在腿根快速抽送,像真的入了她那般,心头升起了背叛爱情的感觉,身体却偏偏操着阳具入得更快,带着些许病态的刺激。

“夫君....够了...够了”知画腿心被磨的发烫,颤栗一阵接着一阵,根本停不下,呻吟也被撞的支离破碎。

男人一记深顶,带着床体都是一震,知画咬着唇呜咽一声,猛地扬起双腿,莹润的脚趾往外勾着,无力地踢腾几下,复又垂在男人腰间。

身下人儿眸中含泪,?乖顺着任他摆弄,那羞云怯雨的娇样儿,激的他额间青筋猛跳,动作越来越猛烈,一次比一次用力,喘着粗粝的呼吸,享受着这股销魂蚀骨的刺激,似要将这段时间的忍耐通通释放。

永琪俯下身去吻她的唇舌,下身狂抽猛送,难耐地低吟:“知画,我要出来了”。

知画发丝汗湿,微张着口喘息,快感阵阵根本无法控制,她泄了太多次,如今身体发软,手都无法扬起,但她知道这是个机会。

眼见下一次高潮又要到来,她忍着颤栗,手肘撑着床褥,往下暗暗沉了腰,永琪未觉,耸着胯往上顶,一瞬间,龙首插入滋润的蜜穴,进了半个头之后,就被卡在缝里,娇嫩的肉穴头一次迎来访客,猛地一下收紧了。

永琪被咬地头皮发麻,细软的蚌肉,嫩如早春绽开的花蕊,紧紧住箍住来客,嫩肉潮湿紧致,贴合的毫无缝隙,他的每一寸都被温热地包裹吮吸。

霎时间,脊椎骨窜起一股子蓬勃的欲精,直冲天灵,他从未体会过如此销魂,哑着声低吼着,掐着细腰对着花心一阵喷射。

知画被烫的一激灵,暖液迎头浇在马眼上,全身抖得不成样子,她拼命摇着头,红唇被咬地要滴出血来,嘴里娇腻的低泣:“啊唔..不要...好烫”

永琪的精浆存了近月,极浓极多,跳动着射了好一会儿,等他反应过来,连忙抽出时,两人嵌连的部位已是粘腻一片,他在她腹间又喷了几股,才完全清尽。

知画纤手轻颤着紧抓床褥,泣不成声,私处层迭的蚌肉蠕动着,一股股地往外吐着黏液,几乎全是男人的阳精浊液,嘴里还委屈娇吟着喊他,夫君不要。

永琪心疼地将她搂着轻抚,细细地吻着,一边悔恨自己的孟浪,心里又苦涩地愧疚,他竟射了其他女子的身子。

今夜,他着实是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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