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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真美。”
小药童撅了噘嘴,“嗯啊……主人嗯啊娘亲胡说,儿子听师傅说娘亲有好多夫侍呢,定然都比小奴美,嗯啊啊,再说主人这般英姿定然哪个男人都喜欢。”
凤渊揉捻着小药童身上的茱萸,与他唇舌交缠半晌,低声一笑,“宝贝知道我多大了吗?嗯?”
小药童打量半晌,乖巧的窝在她怀中,“主人应该二十几许?”
凤渊眼帘低垂,轻轻叹息,这便是问题所在,身边的所有人都在老去,只有自己仍旧是这幅模样,敛了笑意,凤渊狠狠的吻了一口怀里赤裸的小药童,将两个人的性器分离,独自起身着衣,“我如今快五十岁了,宝贝,我都能做你的祖母了,快起来吧,你师父该回来了。”
小药童一惊,随即有些疑惑,起身伺候凤渊穿衣,半晌后喃喃道:“主人多大都好,小奴愿意侍奉主上。”
凤渊没有开口系上了里衣的丝带便走至床前,推开窗户看向一片葱郁的森林,因为有着太阳的余晖,透过森林,凤渊能清晰的看见树木后面波光粼粼的的湖泊,轻轻吐了口气,似要将心口的郁气吐净一般。
“师傅!”小药童穿好衣服,看到院子里出现的人影不由一呼,本想走近却因着初尝情事而有些迈不开腿。
褚遂宴将身侧药童的手里的药端过,眼帘低垂的走近房内,并没有因着一室的暧昧也有所动,自顾自的将药放在桌上。
小药童察觉到师傅的冷遇,咬唇看了看站在窗前与自己刚刚缠绵恩爱的女人,见她始终不曾转身看自己,不由咬唇退出房内。
门声磕动后,褚遂宴支着额角抬头,看向立在窗边的女人,“凤儿一如既往的喜欢鲜嫩的孩子,要是那孩子怀了孕可如何是好,我养着凤儿还要养着凤儿的孩子。”
凤渊垂下压眼帘,落座在一侧,“朕不喜旁人唤朕名字。”
褚遂宴不置可否,将面前的药丸推了过去,“这一个周期的治疗结束了,皇上可以下山了,半年后皇上要按时归来啊,莫要像去年一样伤了能叫您名字的男人。”
凤渊冷哼一声拿起药丸一饮而下。
看着她的脸,褚遂宴长叹一声,咬了咬唇开口:“那个,月前我收到皇夫的来信,瑾君月前病逝,皇夫怕耽搁皇上治病嘱咐任何人不得传信出去,你做好心理准备。”
凤渊的手一顿,慢慢将手里的药碗放下,低垂眼帘道:“人总要一死,朕有什么做好心理准备的。”
褚遂宴拿过药碗,眼眸灰暗,她若是当真这般冷漠无情才好。
凤渊如期下了山,本应直接回宫却先去了趟京外的寺庙,那里是她与瑾君相识的地方。
瑾君温雅,比起德君冷漠疏离的少言他则是被族里一板一眼养成的大家公子,温润少语,仪态大方,若不是当年她执意娶裴游为夫,或许他应当是她的继夫。
看着冉冉升起的香火,凤渊依靠在一颗大树前,她初见瑾君便是他种植这颗树的时候,见了便喜欢了,喜欢了便定下纳入宫中了,那时他已经因为落选皇夫而另外订了亲事的。
大婚之夜任她蹂躏,皙白的皮肤落下青紫也不曾放肆呻吟,她那时喜欢男人在她身下呻吟,叫得越大声她便越有成功就干,他偏偏不如她所愿,任凭她翻来覆去的要他,疼爱他。她那时以为他是心有不甘,心里想着那未婚妻,连续几夜都折腾他到天明,甚至将他那所谓的未婚妻绑在外室整夜的听她与他的欢爱。
听着他在她耳畔因为她的逼迫而脱口说出的爱意,幼稚的她却异常开心。她更加激烈的操弄着他,大声宣告:“苏恒,朕也喜欢你,朕要操死你,让你给朕生皇女。”
她少时多顽劣,轻而易举的夺了一个人的清白,一个人的尊严。
他依然温润儒雅,依然如大家公子一般知礼守礼,甚至每逢年月都要亲自出城布施,她偶尔来了兴致也会陪同,她以为自己正在追求这位心思难以捉摸的男人直到他为了让她睡得舒坦在回京的马车上任她枕了一路的见,直到他常常布施期盼她征战而归,直到她在床上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他都一一应允,她才知道这个男人之前对她的冷遇不是不爱她而是发泄她当年没有选择他的怨气。
软玉在怀的感觉让她留恋,她突然害怕回宫了,因为宫中再也见不到那个温润的男子了,她甚至没有给那个男人圆满的结局。
摸着大树,凤渊叹了口气,吻了吻那树干,“早点离开我身边也好,朕给不了你全部的爱,希望你下辈子遇到个全心全意疼惜你的人。”
凤渊转身再不停留的离开,清风拂过,似一抹温润常绕树间。
凤渊回宫时,各个宫室的君侍接连上前拜礼,凤渊蹙眉看了一眼,“锦远皇夫呢?”
裴游淡笑,端过茶水,“前些日子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