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愈合了

就在致远入睡时,雨娟无论怎样都睡不着,为什么为什么刚刚好转的生活又要这样?刚刚恢复正常睡眠的她却又要再次失眠?雨娟想要自己努力睡着,她不愿去想这一切的一切,她也累了,就这样过日子吧!其实朱梅已经离开了这个县城,致远也不可能与她再有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自寻烦恼呢?

雨娟开始不想,她在将近三个小时没入睡后,她把她全身的力气用于入睡,她保持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不动,慢慢地慢慢地疼得发胀的脑袋终于平静下来进入了睡眠状态,可这一觉只有十多分钟,然后在乱七八糟的梦中惊醒,这也是雨娟失眠后入睡的一个必经阶段,只有在这一觉后,她什么都不想,才能正常地睡着,这个晚上,雨娟也是这样,她终于安然入睡了。

也就在这样一个晚上,雨娟早上醒来比以往都要晚些。

醒来后的雨娟脑袋已经恢复了正常,很清醒,也不再疼痛。她突然记起了今天还要去乡里上班,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七点多,也不知能不能赶上课,雨娟很着急地起床。

此时的致远和爽爽正在吃着早餐,爽爽也要上学了。

“老婆,你起来了。”致远还是很主动地打着招呼,早上起床的时候,他想叫醒雨娟,可共同生活七八年的他知道雨娟如果睡眠不足的话,她那一天都会不舒服的,他不忍心叫醒雨娟。

雨娟看了一眼致远,然后进了洗手间。

在雨娟忙清楚一切的时候,致远和爽爽也都吃完了。

“我送爽爽去读书了,你慢点吃,应该不急的。”致远要赶时间,他只能简单地对雨娟交代。

“爽爽,妈妈要星期五才能回来,你上课要专心,多得徐旗,知道吗?”对于离开,雨娟舍不得的是爽爽。

“知道,妈妈,Bye!”爽爽很想去上学了,她很利落地回答了妈妈。

“Bye!”雨娟心里空荡荡地回答。

雨娟很担心迟到,但摆在桌上的面条她不得不吃,这是钱买来的,她再出去吃又要钱呀,很多时候,雨娟被这个钱字压着,不管怎样,她还想存钱买房,她也想存钱买车,也许这一切都很遥远,但她还是希望存折上的数字能多一些,这样她才感到日子踏实。

吃着这她并不想吃的面条,那许久未出现在脑中的三个字又重现了---曾邵强。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没有勇气,为什么最终要选择放弃呢?如果她在刻意争取,她未必会输,也许不为了其他,只为了钱,她可以这样做,至少如果成功,她可以和同院子的同龄人比了,她也可以要父母不那么操劳,安享晚年了,她也可以不这么心疼一碗面的钱了。

雨娟在责备自己胡思乱想,她感到经过这么久没有触摸的伤疤竟然愈合得这么快,竟然还想再回头?难道曾邵强以前是作为一个梦,一个初恋的梦在吸引这她,而当梦并没有想象中好时,她全身而退,而现在,曾邵强是以他的钱在吸引她?

雨娟感到自己无可救药了,可现实却真的在告诉她,贫贱夫妻百日哀,这一年的点点滴滴的不顺心难道不是因为钱吗?

雨娟摇了摇脑袋,她要自己专心吃面,她还要到很远的地方去上班,她没有这样瞎想的空间。

雨娟在十分后把面吃完了,简单地冲洗了碗,她提着包就去赶车。

车程每次都比想象中要辛苦,七转八转,七等八等后,雨娟到学校的时候已经超过了十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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