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叔嫂操菊穴打屁股



渐渐入冬,莫捷恐密室中阴寒刺骨,便搬了暖炉搁置进去,怎料开门却不见人影。

莫捷心中疑惑,正想去寻找,便见裴钰优哉游哉地走了进来。

“你去哪了?”莫捷摆好暖炉,火势渐旺,室内慢慢变得温暖如春。

“沐浴。”裴钰说着便从背后一下子抱住她,“姐姐。”

他又高又沉,莫捷毫无防备间被他从背后扑得踉跄了一下,差点撞倒暖炉,又被他回捞进怀里。

“好喜欢这样被姐姐疼。”裴钰轻声道。

他欢喜得像个孩子,抱着她又亲又啃,又乱摸一通,隔着衣服揉着她的胸乳,又摸向腿间。

他刚沐浴完,身上还沾着温热的湿气,熟悉的体香从他领口溢出,令人心驰神往。

莫捷春心荡漾,软在他怀里,由着他摸,低声怨道:“一个暖炉你至于吗?我还不是怕你从小养尊处优,在这简陋地方会受不了。”

“不一样啊…下人给我送暖炉是因为我的身份,姐姐给我送是因为姐姐疼我。”裴钰话音未落便把她压在床上,将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亲了个遍,又觉不够,把她的衣服扯下来些接着啃。

“裴钰,你先别这样,”莫捷呼吸紊乱,穴间蜜液早已泛滥,急忙动用尚存的理智,拉住他的手,“我今天见到了裴琢。”

裴钰不以为意道:“姐姐且先给我看看身子,又不碍着说话。”

“你……”莫捷无奈地松开了他的手,任他将她的衣服解开,接着道,“那裴琢似木讷老实,沉迷水墨丹青,无甚主见。”

“嗯……”裴钰口中含着乳头敷衍着应了声。

“但我总觉得……他不简单。”莫捷忍着快感,镇定着道。

裴钰双手压着她的腿,将蜜穴完全打开,低头去尝,漂亮的薄唇从她两片沾满蜜汁的花瓣之间轻轻吮过,离开时嘴角已拉出一条粘液细丝。

莫捷看得脸红心跳,臀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着,穴内泄出更多花蜜,似是想要被品尝更多,她索性闭上眼睛,急急嚷道:“裴钰,你有没有在听?”

“怎么不简单?”裴钰淡淡一笑,接她话道,“可是因为他生得俊美绝伦,姐姐瞧上了?”

莫捷一诧,问道:“你怎么知道?”

裴钰显然不高兴了,在她的乳尖轻轻咬了一口,惹来一声呻吟,才道:“姐姐怎地能这般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看到俊俏男子就心动!”

“什么呀,我是问,你怎么会知道他长什么样?”莫捷哭笑不得地解释道。

“姐姐先说,他跟我比,谁更美一些。”裴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亵玩着她的蜜穴,审问道。

“你……你们两个长得很像,我分不出谁更好看一些,都很美啊……”莫捷常年跟军营里的大老爷们相处,有一说一,十分诚实。

裴钰一听,变了脸色,松开她道:“那你同他亲去,反正看着差不多,叔叔嫂嫂的说不定还更刺激。”

莫捷这才琢磨过味儿来,忙道:“其实是你好看一些。”

“姐姐无需说这违心话哄我。”裴钰冷淡道,在她旁边一躺,就要睡过去。

“那你要怎样嘛?”莫捷感觉这也不是,那也不对,自己似是养了个别扭小媳妇,又见他一言不发,只好过去拉了拉他的手,欲言又止了一番才开口道:“裴钰,就算……我真的遇到比你好看的男子,心里也只有你一个。”

说完只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这么肉麻过——她一个惯于打打杀杀的人,到底为什么要这样腻腻歪歪哄男人啊……

裴钰抿着嘴,竭力忍着嘴角上扬,张开眼睛道:“姐姐,我要打屁股。”

“什么?”莫捷眉毛一挑,嗔怒道:“裴钰你不要得寸进尺。”

裴钰眸光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狡黠,又坏笑着问道:“若我落到裴琢手里,裴琢要姐姐以美色救我,姐姐又暂无他法,姐姐可愿意?”

“我……”莫捷被他问住,思索了片刻道,“如果真的那样……那也没有选择吧。”

“真的吗?”裴钰没料到她这般迅速作出回答,心中动容,忽而又兴起道:“那我们试试吧?”

“什么?”莫捷不知他又要怎么折腾,无奈道,“裴钰,你别玩了好不好?”

“咳……先皇生死未卜,朕也别无他法,嫂嫂且回去吧。”裴钰拿腔拿调地说了起来,然后神动色飞地看着莫捷。

莫捷翻了个白眼,不予配合。

“姐姐……”裴钰拖着嗓音央求。

莫捷叹了口气,这才开口:“皇上,妾身身无长物,唯有这小穴被先皇赞不绝口。”

“哦?朕也听闻嫂嫂天生名器,是绝世罕见的宝穴…不知今日朕可否一饱眼福?”裴钰瞟她一眼,眉飞色舞道。

莫捷懒懒地翻了个身,在床上跪下,双腿大大地分开在裴钰身前,用手掰着臀瓣展示着汁水盈满的穴,娇声道:“请皇上享用。”

“嫂嫂,那朕便不客气了。”裴钰说完便装模作样地仔细观察起来,啧啧称奇,“嫂嫂这宝穴果真名不虚传,入口紧滑却容易进入,前壁又有鱼子状颗粒,男人的龟头碰到定然异常刺激,若后入操穴,则整个肉棒都会被粒子摩擦,快感异常,妙啊!”

“谢皇上称赞。”莫捷听着只觉穴口又开始分泌淫水,兴奋异常。

“那朕便不同嫂嫂客套寒暄浪费时间,直接享用了。”裴钰言罢便扶着自己的巨龙,操了进去,“噢……嫂嫂这名器,果真厉害……穴口的褶皱细密繁多,每次操弄都如有触手缠绕蠕动,这般细致复杂的刺激,当真只有亲自操一操这珍品宝穴方可感受!”

“妾身只愿皇上尽兴。”莫捷这种姿势被他操得很深,裴钰如今早已摸透了她的身体,每次都能顶到最舒服的那一点,不过几下就感觉要泄身。

“嫂嫂这穴口窄小滑嫩,里面却稍微宽敞,可使肉棒在内部尽情膨胀,因此操入的时候容易进去,可出来时却被穴口勒紧难以抽出,个中滋味,真的太过销魂。”裴钰三浅一深地操弄了几下,便感到她颤身泄了出来,“噢……嫂嫂这阴精也是宝贝,难怪先皇会沉迷嫂嫂这宝穴,日日都要操弄一番。”

“妾身于先皇有愧。”莫捷十分入戏地哀哀道。

“嫂嫂也是为了救人,情有可原。”裴钰挺腰朝深处一顶,道,“嫂嫂第一次被其他男人操穴吧,感觉如何?”

“唯愿皇上可以尽兴!”莫捷撅着臀部已双腿发软,很快便又被操到泄身。

“朕自是十分尽兴,明日便让嫂嫂与先皇重逢。”裴钰突然加快了频率挺动肉棒,然后扣着她的腰在深处射了出来,“嫂嫂被其他男人射精的滋味儿可好极了罢。”

“谢主隆恩。”莫捷颤声道,然后瘫软在床上。

“姐姐。”裴钰抱着她将她的腰撑起来,重新摆成撅着屁股的姿势,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刚刚被自己操弄并射精的嫩穴翘臀,忽而心思一转又开始道,“姐姐,是不是那裴琢欺侮了你?你把小穴给他操了?”

“夫君,我已失了贞,为你蒙羞,你便休了我吧。”莫捷在高潮的余韵中,只觉他突然在自己的穴口吻了一下,顿时羞得把脸埋进被褥里。

“你为何给他操?是不是心猿意马了!”裴钰佯怒道,然后啪地一声打在那撅起的浑圆美臀上。

他使着巧劲儿力气不大,声音却非常响亮,莫捷猝不及防间小穴一下收绞,被打了几下竟又泄了身子。

裴钰看着她被打得微微有些泛红的白皙美臀,抖动的臀峰间泄出蜜液,只觉美不胜收。

“我没有……我心里只有夫君一人。”莫捷因为剧烈的快感仰头道。

“你的小穴内都是别人刚刚射入的精液,竟还说心里只有我一人。”裴钰见那穴口淋出蜜液和精液,用手接了抹在她的菊穴上,缓缓抵开,“姐姐,我说过,我从来不操别人操过的地方。”

“夫君,妾身的后庭尚是干净的,请夫君不要嫌弃。”莫捷从善如流地回答着。

裴钰扶着她的臀峰,用巨龙抵住菊穴,一边一点一点慢慢插入,一边用她流出的蜜液进行润滑,待菊穴全然适应了才开始缓缓抽动,见她腿软得实在撑不住,便抓着她一边的乳房将她单手抱住,另一只手的三指则插入她的蜜穴内,伴随着操弄菊穴的频率抽插着。

“姐姐这后庭当真紧得很,我从第一次见到姐姐就开始惦念了。”裴钰怕她初次被操弄菊穴会受不住,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感受着她的反应。

莫捷此时已欲仙欲死,前后都被填满,胸也被他揉着,随着他每次的抽动带来强烈的快感,泄身之后很快便又要泄身,令她濒临昏厥。

裴钰怕伤了她的菊穴,没操多久便在菊穴内射了出来。

莫捷娇吟一声,软在他怀里:“你满足了吧?”

裴钰抱着她,又分开她合拢的双腿,只见蜜穴和菊穴同时涌出漫溢的白色精液,笑道:“姐姐看上去比我满足。”

“我的…那里,真有那么好吗?”莫捷忍不住红着脸问。

“对啊,世间绝品,我不是早就同姐姐说过吗?”裴钰浅笑着道,“我说姐姐这蜜穴不是寻常女子可及。”

“那你就是喜欢那里吗?”莫捷合拢了腿,幽幽道。

裴钰怔了怔,然后噗嗤一笑,揉着她的双乳道:“姐姐的人自然比姐姐的小穴更极品。”

“若我真的失贞,你真的会不要我吗?”莫捷接着问道。

“姐姐,助兴的词儿你怎地当真?”裴钰笑得格外恣意,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别说失贞……哪怕有一日姐姐毁了容,变成残废,失了智,我都对姐姐不离不弃。”

“你少咒我!”莫捷受不了地推开他,“你可玩够了?可以说正事了吗?”

莫捷确实尽兴之至,偎在他怀里姣软若无骨。

“我看姐姐这般聪明,明明没什么经验,却对答如流全然意会,还谈什么正事,全听姐姐的好了。”裴钰摸着她光裸的臀部调侃道。

“这密室可以通向御书房对吗?你已经暗中见过他了?”莫捷懒得理他,话锋一转道。

“是,他的书画皆不如我。”裴钰微微一笑,起身拿出一卷画轴递给莫捷,上书:

“学书初学卫夫人,但恨无过王右军。丹青不知老将至,富贵于我如浮云。”

“你竟还偷了出来,被人发现怎么办。”莫捷忍不住责备,仔细看了看那画卷又诧异道,“这是他故意写给旁人看的?”

“没错。”裴钰悠然躺回床上,抚摸着莫捷修长圆润的大腿道,“他确是书画皆不如我,但也并非他展现出来的这般,虽然这在常人看来水平尚算不错,但明显他在故意显拙。想刻意画一副拙作很难,因为一旦用力去拙,便拙得很工整。字也一样,刻意不去写得好,反而不自然,因为再怎么手法拙劣的人,也有偶然出彩的时候,只有刻意隐藏的人,才处处皆拙。”

“果然……这也是我担心的,我怀疑他在假意逢迎太后,伺机而动,扮猪吃虎。”莫捷将画轴重新卷起,搁在一旁,忧心道,“小小年纪就如此心机深沉,不就是另一个你吗?”

“怎么就是另一个我了,我是我,他是他。”裴钰心生不悦地反驳道,“姐姐如今有我,还怕那个毛头小子不成?”

“哟,你可算是长了几岁,都能管别人叫毛头小子了。”莫捷一时觉得好笑,揶揄道。

“其实我怕的是……他比我要狠心,一旦得权,便会夺了母亲性命,以绝后患。”裴钰黯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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