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不准让精液流出(慎入H)



“呜……呜啊啊,饶了我吧,我真的好痛啊!”

她身体翻了过去,还要跪起来被操,花瑾捂着阵阵余痛的肚子:“孩子,席庆辽,我求求你,我不想失去这个孩子,呜。”

“这真的是你的孩子,求你相信我。”

“我怎么相信你这个满嘴谎言的婊子!”席庆辽从后面掐住她的脖子往下压,阴沉语气低怒:“花瑾,我不会再信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了!”

“痛啊,救命,我痛呜啊!”

“痛死你!跟我做爱就这么委屈吗!不流水活该你逼痛,老子鸡巴长就是干死你!”

花瑾崩溃把脸埋在了床上,那根异物每一次插进来,肚子里都会被撑开,好不容易保住的孩子,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会变成死胎的恐惧。

褐色的粗大,在被血染湿红色两瓣阴唇里面挤压,血花从交融处被插的往外汹涌流出,他眼底的血丝清晰可见,映照着下体融合的血迹,咯咯咬牙。

啪,啪,啪。

两个硕大的睾丸抽打阴唇通红,花瑾意识渐渐浑浊,嘴巴干燥紧绷裂开缝隙,薄弱眼皮不断打颤,昔日水灵的眼睛,变得空洞无比。鸡巴快要被顶在胃部窒息难受,趴在床上任由他粗暴的索取。

呼吸声压抑中带着汹汹煞气,令她毛骨悚然叹息声,一阵凶猛冲刺,她的身体左摇右晃,被他大手固定着动弹不得。

“额……额。”

鸡巴在整个带血阴道中染湿,席庆辽抓着她的臀肉,在宽大手心中一直紧紧拧着,指尖逐渐泛白,胡乱撞击着喷射。

“给我捂着!”他狠狠一顶,又拔了出来。

“敢把精液流出来我就抽你!”

花瑾颤巍巍将手挪去自己两腿间,捂住阴唇,手心里一片温热,全是血。

她不知道孩子还在不在,肚子很痛,只敢发出闷抑哭声。

席庆辽起身下床,去喝了杯水。

胯间的东西还没软下去,笔直的翘起来,晃动着走到她的面前,拽起头发,用她的嘴巴来为自己清理上面带血的污秽,插的她一阵干呕。

没过多久,他又再次跪到了她的身后,拿开她的手,白浊的精液已经流满了整个手掌,有的还从指缝里面溺出来滴在被子上。

他拽着她的头发薅起来,在脸上清脆的响起一掌。

“老子说过不准让你流出来这种话了吧?”

“呜……呜,捂不住。”

“你还挺委屈,嗯?”

“把你手里面的精液给我吃了!”

她把手心移到面前,耷拉着眼皮伸出舌头,舔着上面苦涩的鲜血和腥味精液,舌尖划过手心,又痒又难受,下巴上也挂着不少的血丝。

“畜生而已。”他侮辱着,又一次把鸡巴插了进来。

刚才那些堵住的精液,比起血液来说,润滑了许多,插得格外顺利。

花瑾一直期盼着他会什么时候睡着,换回另一个人格。

可一直两天过去了,他日日夜夜压在她身上侵犯,除了痛晕过去两次,醒来都看到他精力充沛的凌虐她,就算睡觉,另一个人格也没有回来。

痛了整整两天,下面的血也反复流着,他是真的不把她当人了,就算是畜生也早就坚持不住,两天除了他的精液没进食任何东西,胃部紧缩,喉咙也渴的干燥疼痛。

他不肯奢给她水,憎恶骂着她怎么不去死了!

从早上六点一直干到了中午十一点,席庆辽也没怎么吃东西,让她捂住不让精液流出来后,就去厨房里找东西吃了。

打开冰箱,全是些蔬菜,他懒得做,看到客厅桌子上水果篮里面的水果,走过去又拿了一个苹果放进嘴中啃。

嚼了两下,有什么东西搁着了,吐出来一看,发现里面居然有一个黑色的小方块。

席庆辽不耐烦的拿起来看,这方块像是故意放进去的,用指甲摆弄着抠,一个小盖子打开了,里面居然还有线。

是窃听器还是定位的?

卧室里的手机响了,席庆辽赶忙扔了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果然看到她正想去拿手机,冲去一巴掌拍走她的手。

“老子倒要看看是哪个男人给你打电话!”

本想求救的念头也被他给打碎了,席庆辽指着她满是淤青的脸警告:“精液要是流出来就抽你!”

来电显示的是一个叫霍医生。

他接通放在耳边质问:“你谁?”

霍景斯也挺诧异他的语气。

“席先生,今天我们约好您要来复查的,您忘记了吗?”

复查。

席庆辽看了她一眼,扔给电话那头一句:“把地址发到这个手机上。”

挂了电话,他弯腰抓着她的头发往上提:“你给我约的什么复查?”

“呜,你,你人格分裂……”

手机短信来了,他又瞧了一眼,顿时间恼怒笑了:“心理精神科?老子对你而言就是个精神病是吗!”

眼看他又要甩过来一巴掌,花瑾惧怕哭抖,用那可悲狼狈的脸哭着求他别打她。

“行啊,正好老子去问问,看你嘴里说的是不是实话!”

他气愤说完,摔下她的脑袋走去衣柜门前拉开。

离开时警告她:“把精液堵住了!”

听到那边的语气时候,霍景斯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果然来的人,跟另外一个人格不同。

之前的席先生,喜爱穿着大衣高领毛衣,打扮成熟。现在这位,更偏向了自由运动风,短款的黑色外套,和束脚长裤,推开门一副严肃的跋扈,那双锐利凤眼才显得更有灵魂。

霍景斯似乎已经知道了,到底哪位才是主人格。

“您好。”他推开椅子起身,朝他伸出手:“我是您的心理医生,霍景斯。”

席庆辽打量着他,更像不耐烦,握上他的手。

“这是我跟您的第一次见面,对吗?”

“怎么,我之前没见过你?”他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歪头。

他笑道:“那倒不是,之前见您,是您另外一个人格,如果您不相信,我这里有录音,也有监控供您观看。”

霍景斯一早准备了能让他信服的证据,将电脑推在他的面前,打开了之前诊疗时候的监控。

上面低着头一副柔柔弱弱的自己,席庆辽拧了眉头,皱成一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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