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颈瓶(gaoh,强制koujiao+daojucha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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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颈瓶(高h)
粗长的阴在她嘴里进,每一次都深深插到喉间软肉。
萧皎皎被他狠厉的动作顶得双眼泛白流泪,中清液直淌。
从来没被谢暄这样对待过,以前只是帮他假惺惺地过一回,浅尝辄止。他再生气、再醉酒也对女郎最起码的风度,哪里会这样折辱摆弄她。
他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扯住她的长发,又凶又猛,似不把她入死不罢休。
萧皎皎只觉得己快要窒息了,她闭上眼,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欲。如一条在砧板上筋疲力竭的鱼,只任人翻腾宰割。
不知道这样的抽插还要持续多久,她心中委屈难受,泪止不住地顺着眼角往外流。
嘴里忽然一空了,她放松地大喘气,睁开泪眼望向身上人。
谢暄还坚硬着,长长的一根抵萧皎皎的,居高临地打量她。
不过进几十,她就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哭得枕头都湿成一片。
谢暄用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无奈叹道:这样娇气,嘴还敢这硬?
萧皎皎只是咬着唇,不作声,一副楚楚怜的姿态看着他。
谢暄知道她不喜欢帮他,也不喜欢被射在脸上。小女郎尊心特别强,一点亏都不肯吃。
他松了手,起身放开她。
萧皎皎还被绑着,挣脱不了。
谢暄从案几上拿了个专为插花用的细颈瓷瓶,用壶里的茶水洗干净后,握着瓶身走到床前。
他捞起她的双腿,分开,细细的一道花缝里,盛满了明晃晃的水渍。他用指尖随意拨弄两,穴又流一抹晶莹,她已经湿得很透了。
萧皎皎看着他手里拿的细颈瓷瓶,预感到他想做什。她有些怕了,娇泣着求他:不要、不要这样作弄我。
谢暄将瓷瓶的细颈抵在她的穴,柔声哄:乖,会让你爽。
他慢慢地将瓶身细颈送进去,瓷器冰凉,穴肉受了刺激不断挛动,紧紧依附在瓷瓶细颈上。
他控着瓶底抽动两,对她轻笑声:还说不要,刚插进去就吸得这紧,拔都拔不来。
细瓷的一圈圆抵在花心处,软肉都陷进了瓶里,酥酥麻麻的快感要把人淹没。
萧皎皎闭上眼,发难耐呻吟,嘴里还是软声求:不要、不要说我。
谢暄心知她不愿露怯,顺从地接她的话:好,不说这个。
他抽动几,给她更极致的愉悦,低声问:有没有被男宠入过?
皎皎却是闭眼不答,充作未闻。
谢暄有点生气了,攥着瓶身连连猛捣几,插得她又泄一汪水来。他问她:有没有?快说。
萧皎皎身子爽了,但是心里冒起火来,睁开眼,不甘示弱地直视他:我的叫声,你在门外没听到吗?
我问你有没有?谢暄眼里带着痛色,固执地求她给一个回答:他是用手,还是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