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离家出走
以打家劫舍为生连朝庭都毫无办法的九沟十三寨。无情公子之妹‘沈依依’则是要请有神医之称的‘沈诺’免费为百姓看病,不止亲自开善堂收留孤儿,还请人教他们读书识武,有时还亲自在‘百草堂’为贫苦百姓赠药,其间还救活了中毒晕迷半年之久的五殿下。
三个月后撞破大哥与二哥的第九百九十九次暗战实在受不了了,留下一张字书
大哥、哥哥:
妹在家中左右为难,今、实无可忍,预览各国风光以解心头之闷。
问妹何日归?是兄和睦时。
妹出此下策,望兄勿脑、勿找
依儿留字
不要相互责怪。
当沈家两兄弟看完留字时心慌脑乱正预互相指责时看到了最后六个字却是哑了言。
“我要去找她,不然遇到坏人怎么办?”
“她要走就连我都找不到,沈悠然,你还是省省吧。”
“沈悠辰,自己无能,别把他人也当作你。”
“啧。。啧…啧…看看你这个大哥当的,连妹妹会些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她现在站在你面前你都不认识你还找什么找?”
“你不就比我多在她身边几年么,可她与我还不是一样的亲。”
“是啊,就是这几年里,我会的她全会,我不会的她也会。你知道为何她比我先出师门半年之久么?你可知她一个人在外的这半年里我有多担心么?”
“你师门的事我怎么知道。”
“那是因为她修练提升太快师傅担心她根基不稳才将她赶出山门的,不然她多等我半年又如何?”
“那你为何不陪她一同出来?呵…呵,我知道了学艺不精师傅不让出门,哈…哈…”
“沈悠然,都这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就算我学艺不精对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不是说依儿比你更历害么,那我还担心什么,是啊你比我是绰绰有余那是因为你有个好师傅。”
“你两个,还在吵是不想‘依儿’回来嘛?”这两人倒底是仇家还是兄弟呀。明明一样的冰冷吵起来说如点着的了干木。
“魂公子,这是我两兄弟的事好像与你无关吧。”
“大公子你说得对与我无关,我走。”两个什么人哪?
“等等,魂,你应该知道依儿的去向。”
“二公子,魂,若知道还会出现在这里?”
沈悠然与沈悠辰听着这话看着魂从他们的眼前走过直至消失。
离开后的第十日我已低云丰国最为繁华的‘洛城’因不懂风俗易容成一街头一落魄卖唱女。为了不想听到哥哥们相互中伤而回,连自己的修为也同时封印,因嗓音不错每天收到的铜钱倒也够用。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没见过一个能与家中那几位相提并论的男女,正欲离去换个地方却听到街上少男少女一阵喧哗,
“快点,快点世子要出来了,”
“哇,今天终于可以见到倾世公子了”
倾世公子?等等再走,看看这所谓的倾世公子到底如何倾世。就在这时一‘邮驿’骑快马极速冲来这下玩完了封印了所有灵力只能眼睁睁地等死了看马碲就要踏上我身时我闭上了眼,哎!怎么这么久都没痛的感觉呢?难道死啦,一定是不然耳边怎么有呼呼的风声呢,睁看眼看到了一张绝世美颜。禁不住赞叹出声
“哇!唔!传说中的天使原来真是这样的美丽哦,看来我上了天堂”
“天使?那是什么官?天堂?又是什么地方?”这女子虽只算得上清秀但给我的感觉非常好舒服,还有她嘴里的莫名词语我是从未听过的。
这人好奇怪哦,他不就天使么,天堂不就他上班的地方么还问,看来是个脑袋有问题的天使。
“小姐,吓坏了吧,现在没事了,可以告诉我天使与天堂是什么嘛?”
“啊,我没死啊?”听他这一说我才反应过来,现在没有在空中飘的感觉像是站在地上了。
“不信你捏捏自己啊,会痛就是没死啰。”
与我说话的此人一袭淡紫色光亮华丽的贡品柔缎,不仅仅是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辉那样好看,穿在身上亦是舒适飘逸,形态优美极了。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微底着头,对我微微一笑——不分性别的美丽,如此惊心动魄的魅惑
“哦,”我用力一揪。
“不痛,你骗我。”
“小姐,你揪的是我”
看着眼前那龇牙咧嘴的绝世容颜才发现我揪的地方刚好是他环绕在我腰上的手臂。
“那你痛不?”
“你说呢?”
“看你那样应该是痛的,呵呵,这么说我没死。”
说完连声谢都没有拉开他环在我腰上的手转身便离开,然后回了我现住的大杂院。无聊、英雄救美么,英雄与美貌都让你一人当了,我不走还留下演戏呀。不过走时倒听到了一连串的抽气声,按常理那救我的人应该就是那群少男少女嘴里的倾世公子了。因这半个月没见过一个他这么好看的,我想决不是巧合一定是他。
那事过去两天后突然有人给我送来生活用品与银两,当时吓我一大跳,一直放着不敢用,后来隔三差五地有人不是送吃的就是穿的同时还有银两,不只我奇怪连院里所人都奇怪,见我一直不用不吃那送来的东西,院里几个好心的大娘还担心地跑过来问我。我回答她们的也只是‘不知道’,因那送东西的是个哑巴,真是绝倒,在那哑巴第五次送来时我写了四个字让他带回
“意欲何为”
带回字的第二天那哑巴又来了这次没带任何东西只拿了张纸条给我上面写着
“天使、天堂,求解,洛河、柳岸边。”
这么冷的天约我去洛河柳岸怕是要冻成冰人哦,我又不是花痴女才没那么傻呢。
“天堂无冰河,四季皆如春。良人辞世去,天使接人来。字解,礼收,各不相欠。”
写好后交与来人。
隔天那哑人又来了,最后我两变成了笔友,哑人便是这信使,就这样一来二去便又过去了半月,五天没人来送信,心里非常失落,猜测、担心,直至第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