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就跟癌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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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让他进了屋。
他蹬掉鞋子,舌尖引诱着她回应,而她照做。交织的呼气中满是他的味道,难以言说的清淡,像是从凌晨扯下的竹叶和木浆纸捣碎了混合,她忍不住地想要吸气,让这股味道充斥鼻腔。
双手终于还是攀上他的脊背,她踮起脚尖回应,把自己作为猎物送入他的口中。
周子濯再也不能掩藏任何欲望,在无法停止的吻间,将明月打横抱起来,就近压在沙发上。
她穿着家居睡裙,里面除了底裤空无一物,他太有可乘之机。只消用指头轻轻一勾,那轻薄的布料就顺滑地从腿间坠落,让他轻松摸到那片沼泽地。
身体总是比意志更会表达情绪,他们时隔几日再次触碰对方,如同燎火荒原,情欲从大脑蔓延到脚趾。周子濯自然清晰地感受到,这让他更多几分勇气。
他脱下衣服,抚到满是爱液的穴口,“你想要我吗,告诉我?”
小腹涌出的水浪阵阵不停,就连他手指的力度都如此令人期盼。都到这个程度,明月无法再出口拒绝,咬着食指关节,点点头。
得到这个许可,周子濯再不忍耐。
他用力挺身,插入其中。
不是以前那样从容不迫的节奏,直接用尽力气抽插,每回都精准戳在甬道内那最让她颤抖的位置。嘴巴都没法合拢,明月刚开始还在努力忍耐,但随着撞击不断,她终于松开牙齿,大叫出声。
“嗯哪……啊……”肉棒多么熟悉她身体的形状,顺着最令她兴奋的弧度击入甬道,恨不得将她钉在身下。
明月只觉得全身都在迎合他,双乳期待他的把玩,奶尖期待他的掐弄,阴蒂也想要得到照拂。
这还不够,她又有所要求,“再重一点……”
周子濯定要满足。他把明月完全压在沙发上,更能使出力气,巨大的肉棒碾压阴道的所有角落,丰翘的臀肉也被拍打出波浪。
他在思念她的同时,也在止不住地想念她的身体。明月现在积极的反应,让周子濯免不得认为,她亦是如此。有这样的鼓励,肉棒更讨好般地用力,想听见她更动人的呻吟。
就在他们缠绵得忘乎所以时,大门传来声音。
本还在沉浸肉欲的明月惊恐抬头,她这才想起来,刚刚边景说要过来。
不……她开始奋力推开周子濯,可对方却反钳制住她,重重一击——肉棒将嫩穴撞得毫无力气。
边景的钥匙还拿在手上,打开门的刹那,与她直直对视。
“边景……”
做梦也没想到,头回行使手中这把钥匙的权利,就撞到这样的事。
震惊只是从心头一闪而过,剩下的,他竟觉得理所当然。
明月沉浸在欲望中,哪怕再难堪,却连叫他的名字都依然这么娇媚。亲眼看见这样的场景,边景才发觉,原来在周子濯身下时,她也是如此迷人。原来明月给予他的,不比给予自己的少。
不知是什么力量阻止他摔门而去,反倒是走进来,关上了门。
“我就知道。”
他怎么能期盼那个贪婪的明月心中只揣着他呢?在所有他看不到的时刻里,她也是用同样对待他的方式,来对待周子濯的吧。
怒火?嫉妒?不知如何形容的感情冲上大脑。
或许是疯魔,边景应该转身而去,可与之相反的,他踏入了这满是情欲的房子。那瓶黄金雨依旧在阳光下流转,她的乳尖因周子濯的撩拨而挺立。
他直直地走过来,挑起明月的下巴,“就那么舍不得吗?”
“我……”她该如何回答,事实就在眼前。
周子濯的手覆在她的双乳上,那嫣红的颜色,和她半张着的嘴唇,全都在表明刚才有多投入,多动情。
边景看向周子濯,他的眼里写满和他一样的东西。
他们一定是被夺舍了,才会做出接下来的举动。
“如果这是你要的。”
边景脱下衣服,拉着她的手撸动已经抬头的性器,很快变成血脉贲张的架势——真可耻啊,哪怕是看着自己爱的女孩和其他人做爱,脑中如何天翻地覆,他却依旧无法抑制地起了生理反应。
周子濯读懂他的企图,把明月放跪趴在沙发上,从后持续不断地抽插她的穴,边景绕到前方,趁她被撞得前倾时,把肉棒送入她口中。
两张嘴都尝到滋味,明月心里含些难堪,身体却止不住地兴奋。
他们都发现了。
她舔弄肉棒的动作变得激进起来,熟练地用舌勾勒这粗物的形状,小穴的汁液也比刚才更充足。上下两个地方,两种吮吸的声音,源源不断地刺激他们的神经。
在两个人的身下,带来双倍快感的同时,她切实地双倍兴奋。
他们却机械地抽插着,就像是完成某种任务。看到她的快乐,他们的脑海空白一般地冷静,动作却像是被写好的程序一般,自然而然地给予她满足。
她在放肆呐喊,她舒服得像不知疲倦的猫,浑身缠绕着毛线,扭动、抓挠。
这还不够,他们交换位置,变化姿势。明月立马就能读懂,像是以前就排练过一样,坐在边景身上,分开腿让肉棒更方便地从下挺进,侧头握住周子濯的,张嘴含住那顶端。
她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手在掐她的奶头,又是谁在搓她的阴蒂,两个人、四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明月闭上眼,只知道浑身上下都在被抚慰。
她的呼声渐大,两根肉棒的频率不断变快,直至她跟不上节拍。
在他们的配合下,她被送至情欲的最高处。
看到那两双紧盯着她的眼睛,明月才逐渐从欲望中苏醒,身体里有股劲在逐渐落幕——可与此同时,精液猛灌,筋疲力尽。
“边景……”她终于得以再说出完整的字,可是剧烈运动后的喘气不停。
明月瘫在边景怀中,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流下眼泪的,直到他的手来擦拭。
她该说什么呢?扭头望见同样盯着她的周子濯。
“我们很努力地尝试过了,你看。”他们的眼里浮现着的是一样的东西,“可是啊,我做不到,你也发现了,我和子濯谁也做不到,谁也容不下。”
张光离听见隔壁的开关门声,仿佛有感应似的,猜中发生了什么。他正和网友们组排吃鸡,刚结束一轮激战。
“问你们个事儿。”他忽然说。
陆与修先搭腔,“怎么玩着玩着突然这么严肃?”
“就,你们说,要是你和你从小一块长大、感情特别深厚的兄弟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而且她呢还有点贪心,两个都喜欢,那你们能接受都跟她在一起吗?”张光离说着这话,都觉得自己很唐突,“挺奇怪的事儿是吧,我就是突然……”
“如果真的很喜欢,可以。”素来沉默的陈淮,竟然主动回答。
但只这几个字不足以让他信服,“你说得也太轻巧了点吧,这再怎么说也是……共妻诶。”
光是念出那两个字,都让张光离感到无比怪异。
陆与修帮着补充,“要是那女人真的让你百爪挠心,以后还得在你跟前使劲晃悠,她又有那意思,你俩指不定趁人不注意就擦枪走火,回头被兄弟知道,难道还真为了她打一架?打一架然后呢,也打不出个结果。谁都放不下,还能怎么办?”
赵和泽附和:“不过这事就跟癌症似的,你要早期发现,能治就赶紧治,不然等憋到晚期才发现,想跑都跑不掉咯。”
“怎么感觉你们回答得这么认真,一个个跟经验之谈似的。”张光离没想那么多,八倍镜里看到人影,做起战斗准备,“对面来人了,开搞。”
耳机里枪声不断,战火连天,张光离调低音量,却也觉得他们刚才说得对。
还好,他没那么爱她。
还好,他在发现一切征兆前悄悄掐死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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