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还是要来
“你说什么?”云子浚大叫,双眼瞪的老大,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刚刚是在说他不行吗?
不管了死就死,闭上眼睛大吼“我说。。。是你不行。”
这一次听得清清楚楚,甚至有些刺耳,云子浚却还是愣了下,这丫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难道她不知道什么都可以挑衅,就这个挑衅不得?
他行不行她还不知道她不是已经用过了吗??难道她对上次的不满意?
他脸色变了变,身体府了下来,以一种非常邪恶的表情看着她“宝贝,咱们决战到天亮吧,看看到底谁不行?”
风淋嘴唇微张,睁大了眼睛,恐惧的看着他,一棵心扑通扑通的直跳,他不会是说真的吧?
“骗你的,为了宝宝的安全,你就忍忍吧。”这句话像是说她,又像是安慰自己。
看着她恐惧的表情,心情甚好,虽然他真的很想吃了她,可是为了宝宝着想,还是得忍一忍,只是想到坤半年才两次,他的嘴角就住下掉。
宝宝现在才四个月,再过六个月才出世,淋儿生完宝宝之后,好像又要二三个月后才能同房,天啊,那他不是要足足忍耐八个月,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八个月,煎熬哇。。。
“不要拿宝宝当借口,书上个三个月后就可以。。。明明就是你不行。”风淋这回说的理直气壮了,小脸也扬的老高,其实心里害怕极了,要是他真的不行了,那就是她害了他。
如果他没有去救她,他腿上就不会受伤,腿没有受伤就不会不行。。。
云子浚听了她的话后,眼睛一闪,拍了下自己的死脑袋,猛的在她唇上吻了口,站了起身“。。。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说完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按了下电脑开关。
十分钟后,又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脸上那个兴奋藏也藏不住,激励的不得了。
风淋已经扣好了扣子,准备睡觉了,怀孕的女人真的容易犯困,门再次碰的一声,她则过头去看,云子浚正如狼似虎的盯着自己。
“你。。。你要干嘛?”风淋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双手护胸,后来想想又没那个必然,双手又放了下来,表情似乎怪难为情的。
“宝贝你不是说我不行吗?现在就让你试试我行不行。”他双眼放光,深邃的眸子里自信满满,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
没多久就听到了女人的求饶声,那声声带着软软的低泣,别提有多可怜。。。
可听在男人耳里却成了兴奋剂,更是欲罢不能。
清晨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床上的人儿相拥而眠,今天他们似乎都睡过头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睡。
许久之后,女人轻颤了下眼皮,悠悠的张开了乌黑的秋瞳,纯男性的气息正沉稳的浮在耳边,微微侧过头一张俊脸映入眼帘,嘴角还是翘着的。
昨夜的记忆侵入大脑,俏脸一红,她挣扎着起身,身上的酸痛让她皱紧了俏眉,都怪他,虽然昨晚他很温预柔,但是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了她好久,最后还说了句:老婆剩下的以后补回来???
黑眸瞪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手摸上肚子,还好他们的宝宝没事。
看了眼地上,衣服一片凌乱的扔在地上,而她身上未着寸缕,伸出手将地上的衬衫抓起,再看了云子浚一眼,还好他没有醒过来。
赶紧套上衬衫,找了套衣服走进浴室。
冲完凉从浴室出来,床上的男人还在睡,走了过去将他唤醒“云子浚起来了。”
云子浚动了下身子,继续睡。
“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就离家出走。”风淋双手往腰上一插,对他大吼一声。
装睡?以为装睡就可以躲过去吗?她有好多事等着他交待,刚刚冲了个凉什么事都想通了。
果然云子浚一听到她要离家出走,马上坐了起来。
头发凌乱得像鸡窝似的,一双深邃的黑眸却如此清醒,炯炯有神,看着风淋双手插腰一幅要发飙的模样,自知理亏,勾起薄唇像个孩子似的撒娇“老婆,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
“少来这套,快去冲凉我也话要问你。”风淋双眼冒火,一想到自己白白受了二个月的委屈,就想掐死他。
下一秒薄唇掉了下来,认命的下床,唉。。。该来的还是要来。
云子浚赤-裸着身体进了浴室,风淋脸一红赶紧将视线移开,咽了咽口水,他的身材简直太完美了,比电视上的男模还要好。
想到这幅身材曾经压在她身上,脸更是火热热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好快。
她怎么想起这种事来了?拍了拍自己的脸,跟着他久了,都被他给教坏了。
没一会儿,他便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古铜色的胸膛敞开在空气中,黑发上还在滴着水,活生生就是一幅美男出浴图。
刚缓过来的风淋,下巴再次掉了下来,她发现性感两个字,原来也可以用在男人身上。
“老婆,我是不是很帅?”云子浚很臭屁的说,从昨晚他就开始叫她老婆,似乎叫得很顺口。
听了他的话后,她赶紧合上下巴,他还不是普通的臭美。
“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怀孕的?”风淋鼓起腮帮子,指着他的胸膛问。
云子浚脸一下沉了下来,来了,终于来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去蓝海那晚。”他低下了头,老实的交待。
“你知道了我怀孕了,为什么还这样对我?”她说的激动,眼只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我以为你把我们的孩子给打掉了。”他说的很小声,眼睛一直不敢看她,她眼里的愤怒和失望,会让他的心隐隐作痛。
是他不好,没有相信她,是他不对,害她白白受了二个多月的委屈。
此时他的心里说不出的愧疚,他甚至还带另的女人回来,在她眼前演亲密的戏码,她当时该有多痛?
云子浚你真是个王八蛋。。。
“所以你这两个月来对我不闻不问?你知道不知道我这两个月是怎么过来的?”风淋发了疯似的对他吼,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