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爱了
说完便进了门,碰的一声将门关上,靠着门无力的滑了下来,结束了,都结束了。
“别哭,宝贝别哭。”原本在气头上的万雪鹰,听了那句话后怒气全消,蹲下身体抱住了她。或许一下让她忘记于鸿靖,是不可能,但只要她留在他身边,这样就好,总有一天她会爱上自己的。
凡橙依畏进他怀里,肆无忌惮的大哭了起来。。。
于鸿靖怔怔的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胃似痛的滴血,脸色都发青了,许久之后,他才跌跌撞撞的离去。
从此以后,于鸿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冷酷无情,女人更是一个换一个,却从来没有再为谁而停留。
万雪鹰则继续俘虏凡橙的芳心,两人感情日益加温。。。
罗坤与商小默则一直是那种状态,罗坤献尽殷勤,商小默依旧爱理不理,而奇怪的是俩人似乎也很享受这种生活。
云子浚和风淋的关系一直处与僵硬中,因为云子浚腿上的伤,风淋一直留在他身边照顾他。云子浚依旧不给她好脸色看,白天他去公司,她也陪在左右,可是他却从不主动跟她说话。
这样的关系,一直维持到二个月后。。。
爵士轩酒吧,三个极品男再次同聚一厢,大口大口的喝酒,喝得很痛快。
“唉呀,真痛快,你们知道吗?昨天我跟凡橙求婚了。”万雪鹰那样子,笑的好不幸福。
俩男人郁闷的挑了挑眉,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看他的表情,显然都已经知道答案了。
“她答应了,哈哈。。。她居然答应了。”他也很意外,本来没抱多大希望的,甚至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这次拒绝,下次再战,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
俩男人依然不开声,继续喝着闷酒,万雪鹰那一脸幸福,让他们觉得好刺眼。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万雪鹰终于从自己的幸福中回神过来,瞪着眼前这两个要死不活的男人。
“我老婆到现在还不肯原谅我。”罗坤皱着双好看的剑眉,痛苦的说。
“你们现在不是也挺好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万雪鹰笑着调侃。
罗坤白了他一眼继续喝酒,好什么好,开心的时候让他抱着睡,不开心的时候让他睡书房,翻脸比翻书还快,她现在完全就是在报复,不过也是他自己活该。
“浚,那你又在烦啥?”万雪鹰很不了解的问,现在腿也好了,风淋也一直留在他身边,还有啥好烦的?
“我想跟她和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可是她不来求我,我又拉不下脸来。”都这么久了,什么气都消了,他们现在还在分房睡,这让他十分不满。
他很想抱她,很想爱她,可是却拉不下脸来。
“这个好办,那个女人回去刺激一下,什么事都会解决了。”万雪鹰经验老道的说。
罗坤挑了挑剑眉,这么狠的招,会不会适得其反?越弄越糟?
云子浚则陷入沉思中。。。
冲过凉后,风淋穿着宽大的睡衣从浴室走了出来,站在镜子前照了照,有些安心也有些失落。
二个月过去了,他们的关系依然持续僵化中,不见好转。她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了,肚子才微微的突出,平时她都穿宽大的衣服,不认真看,是看不出她怀孕的,这让她安心。
让她失落的是,他们这二个月天天相处,而他居然没有发现她怀孕,只要他稍稍放些心思在她身上,他就会发现的,可是他没有。
他现在腿也好了,她也没有理由在留在他身边了,虽然他没有说过要她走,可是她感觉得到,他并不想让她留在这。
有时候她会胡思乱想,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可是很快又否定自己的想法,自己天天和他在一起,他身边并没有别的女人,就算有他也没那个隐瞒的必要。
她不知道她们的问题究竟出在哪?
她没想过将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他,或许他已经不爱她了,她不想用孩子牵绊住他。
看了下钟,已经十一点了,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走在框子前将自己的衣服取出,一件件叠好放进行李箱,她决定明天就搬回家住,虽然那里只有她一个人。
“讨厌,你好坏哟。。。”
一声娇呢,从门外传来,风淋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心也悬在了半空。
“我就是坏,难道你不喜欢吗?”
是他的声音,他回来了,还带着个女人。
风淋反射性的冲向门前,将门打开,却只看到他们的背影,接着便碰的一声将门关上,可见他们此时有多心急。
她冲冲的走了过去,伸出手就敲门,手到门边却停了下来。
她没有资格责问他,现在她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顶多算个旧情人而已,他和哪个女人在一起,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手缓缓的落下,泪也一起流下,一步一步的往自己房间移去,拖着疲倦的身体走了进去。
手摸上肚子:宝宝,我们是不是该走了,爸爸有了新的女人,他已经不爱妈妈了。
是妈妈不好,没有留住爸爸,可是宝宝: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时候,他会为你付出一切,包括生命。当男人不再爱女人的时候,用十辆大卡车也拉不回头。
此时隔壁传来女人的,娇-吟声,她叫的好大声,很刺耳,就跟杀猪似的。
风淋猛的捂住耳朵,不要,不要这么残忍,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就算不爱了,也不要这样,至少曾经深爱过,曾经?是的曾经。。。
捂住耳依然可以听得到女人的叫声,她跳上了床,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泪湿了枕巾。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女人的叫声才停息,风淋猛的掀开被子,从框子里拿出一套衣服,走进了浴室。
换好衣服后,将睡衣叠好放入行李箱,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落泪。
她要离开,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这里让她感觉快要窒息了,心比刀割还要痛。
这时女人又再次尖叫了起来,风淋手一抖,泪水更是像提坝似的往外涌,将那些未叠好的衣服胡乱塞了进去,提起桌上的包就冲冲的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