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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以后都不跟,不跟除你以外的人喝酒了。”许昭意软着声,抽抽噎噎地跟着重复了一遍,“行吗?”

本以为这件事可以翻篇了,结果他依旧不肯放过她。

“还有今天的事,”梁靖川贴着她的耳垂轻吮了下,漫不经心地换了话题,“今天为什么不想跟我回家?”

许昭意眉心跳了跳,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今天要冤死在这儿。

“没有不想,”她小声呜咽,紧张得直摇头,声音都在颤,“我就是没准备好,没有不想的。”

“这理由你年前用过了,敷衍我?”梁靖川虚眯起眼来,狠狠压迫进去,轻轻一笑,“换个说法宝贝,听着没什么诚意。”

许昭意恼了,“梁靖川你畜牲啊,哪有人这么记女朋友的仇?那你还给我搞出来一个情敌呢,我说你什么了吗?”

她不服气地嘀咕道,断断续续的,“我都没,我都没跟你生气,你凭什么跟我计较?”

事实证明,这种时候揭他短还不如撒娇讨饶。

许昭意作死作得十分精准到位,字字句句都踩在他雷点上,她话音落下时就被着力顶过去,难捱得半个字都说不出口,然后就是新的一轮体验,快意和酸楚层层堆叠。

“我都说了没有,没有不想的,”许昭意整个人都非常绝望,被愉悦和痛楚折腾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我就是没准备好,我没别的意思,我想的想的。”

“是吗?”梁靖川嗓音偏冷,沉沉地嗤笑了一声,“听着不怎么情愿。”

她情不情愿他心里没点ac数吗?

有些人当真是表面衣冠,内里禽兽。她都“割地赔款,丧权辱国”了,他还不肯放过她,不觉得自己特畜牲吗?

许昭意在心底忿忿地腹诽,然后还得继续跟他服软求饶,就是没什么用,余韵未过,又是新的一轮。

他这人平时手段就刁钻,与温柔不沾边时,她就越发难捱。她小声地抽噎着,话都快说不清了。

“我就一天假期,我明天,明天还得早起,”许昭意呜呜地挣扎了下,不多时败在他手上,溃不成军,“你太过分了你。”

梁靖川微妙地弯了下唇角,嗓音松松懒懒的,“行,不问了。”

许昭意心底微微松劲。

悬着的心才刚刚放下,她的视线就被蕾丝遮挡,眼前触及的一切影影绰绰,朦胧而模糊。视觉被封闭,其他感官就变得尤为敏锐,着实让人不安。

梁靖川湛黑的眼眸攫住她,眸色淡淡的,五官轮廓线条恍若凌厉起来,一扫往日的轻慢懒散,陌生又危险,“待会儿忍着点别哭。”

他捏住她的下巴,“每次你越是哭,我越不想停下来。”

“你还想干嘛?”许昭意心底咯噔一下,有种不太妙的预感。要不是脱不了身,她其实很想跑,“你都说了不问了的,你还想干嘛?”

她不安地抓了把旁边,被他锁住腕骨,反剪在身后牢牢缚住。

浅尝辄止是隐忍,大快朵颐是放纵,濒死的快意维持着一种极其微妙的平衡。这其中的体验,大约只有在切换时才更让人食髓知味。

许昭意挣了挣,心底实在有些犯怵,呜咽着将声音低了又低,有点羞耻,“都那么久了,还不行吗?”

隔着一层薄纱,她看不分明。

“不行,”梁靖川盯着她,低低地轻笑了声,瞳仁漆黑而沉冷,深不见底,“现在才算开始。”

…………

第二天上午的全体报告会,许昭意直接没去成。

小木屋就在温泉汤池附近,内里的布局很雅致,悬顶是透明玻璃天窗,能看到夜里的漫天星河和青灰色的天光。她婉转的声音和水声混在一起,有点勾人心魄。

昨天温泉那场,除了眼罩和领带,其实什么都没用上。

就是水下的体验极其微妙,比任何一次都要愉悦,也比任何一次难熬,时间恍若变得格外漫长。

许昭意很晚才睡醒。

天窗将光线从玻璃揽进来,驱散了昏昏昧昧的暗色和细微的浮尘。旖旎后的气息甜腻,充盈在木质淡香里,无声无息地游荡。

梁靖川还在她身侧,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视线无声下撤,揉了揉她凌乱的长发,“醒了?”

许昭意没搭腔,缓慢地翻过身去,背对他,整个人闷闷的。

她喉咙里火烧火燎,浑身碾压般的疼,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酸痛和绵软的感觉如丝如缕,根本散不掉。她缓了好一阵子,意识才渐渐回拢。

我日。

昨晚她有被他愉悦到,快意也的确是双向的,但就是过程太他妈羞耻了。她只觉命都去了半条。

梁靖川无声地勾了下唇角,冰凉地手指拨过她,将她揽进怀里,嗓音低哑,“宝宝,生气了?”

“你滚开,谁是你宝宝?谁是你宝宝!”许昭意推了推他,在他怀里生闷气,嗓音有点哑,委屈得不行,“梁靖川你就是个骗子你,你说话不算数。”

说好了不喜欢可以喊停的,但他根本没给过她机会。

许昭意本来就羞耻地说不出口,后来实在遭不住了,她又被他压着唇吻上来,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能软绵绵地任他施为。连求饶都不能,她怎么喊停?

梁靖川轻轻一哂,将温水递到她手边。

许昭意瞬间停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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