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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
许昭意稍稍怔住。
视线在半空中相接,还没碰撞出什么火花,就被一个愤怒的声音打断了,“谁在捣乱?哪个班的学生?”
是炫迈。
许昭意在心底“我操”了下,飞快地拉着梁靖川低下身来。
她要是不动,按照梁靖川的秉性,躲都不肯躲,说不准又要被炫迈教育大半小时。
炫迈一如既往的易燃易爆炸,没逮到人,在楼下口若悬河地对着空气训斥了十几分钟,才离开。
等炫迈终于走远了,许昭意起身,活动了下蹲麻的脚,直接朝楼下跑去,“你等我会儿。”
梁靖川无声地弯了下唇角,也没追问。
几分钟后,许昭意拿着一支笔、一张素笺和一只透明胶,心情不错地上来了。
梁靖川沉默地盯了她两秒,淡声道,“做什么?”
“放气球许愿啊。”许昭意歪了下脑袋,“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总得做点什么吧?”
她一如既往地有点小迷信。
梁靖川挑了下眉,实在见怪不怪,刚刚那么蠢都奉陪了,现在也懒得嘲讽她幼稚。
许昭意也不管他的想法,认真地思忖了会儿。
梁靖川凑过去,漫不经心地问道,“想写什么?”
许昭意没回答,只将素笺垫在栏杆上,工工整整地写了几行字,递给梁靖川,添了几个字后,拿胶带贴在氢气球上。
她忍不住感叹了句,“好寒酸啊,别人放孔明灯,咱俩蹲在天台放破气球。”
梁靖川轻轻一哂,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改天带你去放灯?”
“那不用,”许昭意认真地看着他,眸底微亮,“现在就挺好,你在我旁边就是最好的时候。”
梁靖川心底微动,动作顿了两秒,沉冷的眸色柔和下来。
他突然很想吻她。
他也真的捞过她的腰身,压着她的后脑勺吻上去,毫无空隙地占满了她整个人,在唇齿间一下下试探,深入辗转。
许昭意呜了声,微诧地睁大了眼睛,不争气的脸红心跳,微红从面颊烧到耳垂。
她手里一松,氢气球被猝不及防地放飞了。
暮色四合,薄荷蓝的天空将沉未沉,夕阳将最后几缕光线洒向人间,浮云归晚翠,天际的暖黄、橙红、降紫层层沉降,落日熔金,霞光万丈,在冬日添了一分温暖。
逢魔时刻,他与她天台拥吻。
氢气球正载着那张素笺,载着流逝的青春与热血,载着他和她的爱和心动,朝远方飞去。
【惟愿此后余生,
一顾人间惊鸿,共度晦朔春秋。
与君在身旁,
白日昭只,一马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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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眠于春日稀薄的暮色里,迟迟未得心上人唤醒。
而你来时三分雪色七分月,携一身干净气息停在这里,倨傲、轻狂,却也赤诚、明亮。
我避无可避。
年少无谋,独有一腔孤勇。
对你的那一瞬心动,始于见色起意,陷于棋逢对手,忠于相知相惜。你我从志同道合走到情投意合,势均力敌是你,势在必得自是你。
今生我爱你。
今生,只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白日昭只的昭,是许昭意的昭。
一马平川的川,是梁靖川的川。
以此文作酒,敬你也敬我,敬我们明恋过的、暗恋过的人,敬你我的朋友、老师、亲人、拥抱或错过的Ta,敬我们或颓靡、或热血、或迷茫、或拼搏的日子,敬我们回不去但永远热爱的青春。
未来都要好好的,希望有朝一日,你我在高处相见。
煽情的话不多说,我很感激这么久以来,你们不离不弃。作品带来的愉悦永远是从双向获得的,写这篇文时,因为你们,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也希望我给你们带来快乐。
想看的番外可以点了哦,阿斯顿马丁马上就开搞,争取早点与大家见面,番外里可能突然有它的2.0,顺便再提一遍,下本校园文《过分痴迷》,下本文是《娇瘾》,求个收,谢谢!
——————《娇瘾》——————
【**型包养|追妻火葬场|强取豪夺|甜文|金丝雀亦是白月光】
港城权贵圈人尽皆知,齐家现任掌权人,阴郁寡恩、离经叛道,平素最恨人威胁和掣肘,没养成迁就人的习惯。
他仅有的耐心,皆在沈姒一人身上。
可惜沈姒“不识相”,得到机会后离开得干干净净。
几年后,沈姒和齐晟久别重逢,旗袍傍身玲珑窈窕,微微上挑的眼尾稠艳流丹,她盈盈唤了他一声,“三哥。”
当晚,齐晟卡着她的脖颈将人按在了温泉池边。
他懒懒散散敛眸,视线掠过她心口,当年他亲手刺在她身上的纹身,因为温度上升越来越清晰。
“我还以为你抹掉了。”他漫不经心地一哂,粗砺的指腹从纹身上碾压而过。
“阿姒哪里敢?”沈姒勾住他的领结,勾唇轻笑时媚意入骨。
“你是不敢。”齐晟掐着她的下巴,微微眯了下眼,嗓音阴郁又凉薄,“你敢抹掉,我就能在你身上再刺一遍。”
② EUROS珠宝草地晚宴上,沈姒看上了款1830年的“野蔷薇与茉莉花”冠冕。可惜她跟竞价的小明星有过节,不想闹太僵,罢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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