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突然而至的绝望

“俞秋影,为了与Davie一起,你居然,居然……”敖天钧的拳头握紧,手指分明的骨节格格作响。

她缩了缩身子,却又倔强的抬起头:“我不是为了Davie,我是为了我自己。你这个魔鬼,你一天把我强留在身边,我就一天也不让你好过。”

“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

“好?哈哈哈……敖天钧,你太可笑了。你听过对人好,会把她用迷药迷晕了,再绑在床上侮辱?对人好,便放任自己的未婚妻给她泼硫酸?对人好,便把她的裸照视频公诸天下,让全世界都骂她是银娃荡妇?还得把她关起来,就连呼吸一下都失去自由?敖天钧,你对我有多好?这就是你对我的好?我呸……你对我的好拿去喂狗吧!”

“俞秋影,你别……逼我。”他靠近了她,清新的桂花香又溢满他的感官,他是真的珍惜她啊,珍惜到甚至想要抛弃仇恨,放下生命里最深沉的爱情。

“我只是要你,陪在我的身边,而已。”

“而已?”她冷眼相待:“我的自由和快乐对你来说只是:而已。在你的眼里,我和杨果,什么时候被珍惜过?”

“不许说,不许你说果果。”他极怒的咆哮。

“怎么了?不能说吗?当年,你能让她被绑匪凌辱,如今,却连外人提一提就觉得是侮辱,哈哈哈……敖天钧,你可不可以不再扮情圣?你这样,实在很……恶心。”

“哈哈哈……俞秋影。”他的眼睛血红,不怒反笑:“恶心吗?……再恶心,我都是你的男人。”

“敖天钧,你放手,放手……啊,禽兽,放手……”

猛烈的抵抗换来更疯狂的压迫,他在她的身上索取,一双冷芒却没有任何情欲满足的快慰。他仰着头,对着梢头隐约的月色吼:“俞秋影,你想走,可以。一年后,孩子出生的时候……你给我滚,要多远滚多远。”

骆风把杯子中的酒一喝而光,拍了拍敖天钧的肩部:“你难道不觉得你这样做,禽兽了一点?”

敖天钧两手懒懒的挂在桌面,斜睥了一眼他:“文晶来求过情了?”

“没有。只是昨天在街口刚好遇见,被她臭骂了一顿。”

“活该。”

骆风指着敖天钧,气结:“小心逼死了俞秋影。”

敖天钧悠悠的叹着气:“不然,你要我怎么办?放开她,让她与Davie远走高飞,白头到老?”

“你总不能把她逼疯,你为什么不在Davie那边做做文章?”

Davie那边?

敖天钧晃了晃头,记起正经事:“查得怎么样了?”

“正想和你说。2年前……”

电话突然响起,敖天钧拿起电话,唐家民非常郑重的声音:“钧哥,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早点回来。”

“她是怎么爬上去的?”回到家,敖天钧真的想把唐家民的头当场扭断。头顶顶楼天台,俞秋影坐在栏杆上摇着长腿,北风吹起她的白色睡裙,再配上她时不时嘻嘻的笑声,敖天钧真的吓得全身飚汗。

唐家民嗒拉着脑袋,很懊恼的禀报:“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不留神,她就上去了。我们也没预料到,她有这个胆子。”

敖天钧望了望近处地面铺上的密密麻麻的气垫,床垫、被褥等物件,才稍稍放下一点心。倾刻上到楼顶。

正是最寒冷的时节,北风刮过楼顶的侧门,兜了一圈,再刮向脸面时真是像被冰刀划

过一样。

俞秋影从栏杆上转了转身,嘻嘻笑了两声:“禽兽,你回来了啊?”

“嗯,我回来了。”他慢慢的向她移近。

“你那帮禽兽兄弟不让我下楼,不给我吃饭。”

唐家民在后面冷汗直冒,大小姐,我们什么时候不给饭你吃了啊,一直像侍奉菩萨一样侍奉着的啊。

俞秋影眼见敖天钧走近了一点,差点触手可及,一下子急了,指着他的鼻子哼道:“你昨晚说,除非我会飞,否则我一辈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现在,我,我……”举起酒瓶子又喝了一口:“现在,本小姐,我,就飞给你看……”

她颤抖着站起,凛冽的风吹起她的裙摆,甚至差点盖住了她的脸面。

“不要,小影……”敖天钧快步向前冲出,把摇椅晃的身子抱住,唐家民他们一见,也走过来,合力把俞秋影从栏杆上弄了下来。

她在敖天钧的怀里又踢又闹:“我要飞嘛,就要飞嘛……”

“飞?你只会摔死。”她在他的怀里,他安心,便忍不住破口大骂。

“摔死也好,摔死就不用受你的欺负,呜呜呜……”

“俞秋影,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让自己有一点意外,我……”

话声哽咽,抱她回到房间,脱去她脏了的睡衣。她酒后全身绯红的肤色让他的心头无情的发闷。他重重的把她摔倒在床上,用毛巾用力的帮她擦拭,想想不解恨,又把她抱到浴室,扔到浴缸里。转身把门关上。

门内门外隔绝了他和她的世界,依稀仍可听见她时而疯狂的哭闹声。他用力的握紧了拳头,却握不紧奔流的泪。

害怕,恐惧……突然而至的绝望。

刚才在楼顶虚晃的那个人,与2年前在5号桥上急坠的身体惊人的重叠。

为什么?一定要失去?

他靠在门边,坚强的面部轮廓痛苦的扭合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

温热的水漫上脸,俞秋影舒服的喘着气,看见敖天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进来,在旁盛怒的候着,她不依不饶的打他,手上的水滴把他身上的西装外套弄得潮湿一片。

他一下扯开她的手,把她锁在自己的身边,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钻进浴缸里。两个人共浴,宽敞的浴缸顿时变得挤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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