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又入贼窝2

看来这三个人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啊,一定要小心应付才行。

深深的吸了口气,委委屈屈的样子,眼泪汪汪地说:“大王,小的只是路过的,而且身上所有的钱都给您了,求您放了小的吧。”真是声泪俱下,感天动地。可惜……

大当家看着下面穿着粗布麻衣,脏兮兮的人,此时正在用脏的不行的手正在脸上胡乱的擦着,阴挚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玩味。接着冷哼一声,说:“说吧,你到底是谁?”

任灵儿一怔,这什么意思?难道是要知道我家然后去讨要赎金?天哪。不行啊,弱弱的说:“大王明察,小的自幼家里还算舒适,这几年闹饥荒,小的父母又双双染病身亡。小的安葬好父母后就变卖了家产,想着去京城投奔小的娘舅讨个差事。还没见到娘舅就被二当家带到这里了,真的没钱了。”

那二当家凝眉,开口,说:“变卖家产?你可真会编。当我们是白痴吗?一个普通家庭会带着那么多的钱吗?”

面露难色,脸色吓得惨白,身体开始轻颤,弱弱的说:“还真是瞒不过几位大王,其实,小的,小的是城里慕容府上的下人,那日小的趁老爷小姐不在就偷走了府里的财物,所以,所以才会碰到各位的。”这个二当家还真是不好对付啊,要不是自己演技足够好,还真是难过关了呢。

坐在首座的男人手里拿着茶杯在手里把玩,听了任灵儿的话只是斜眸扫了任灵儿一眼,接着看自己手里的杯子,淡淡的却很威严的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不说那就永远都不要说了。”

哈?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可是这个理由已经很完美了,他只是试试我的吧?如果我再改的话那才会被怀疑呢。硬着头皮很坚定地说:“大王,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只是小的希望各位不要把我送回慕容府,小的定为我们山寨效犬马之劳。”

“来人,把他给我拉下去砍了。”那大当家轻轻的说着,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这可把任灵儿吓坏了,这是什么山贼呀?怎么说杀就杀了呢?不是要用人换赏金的吗?眼见着刚才带自己来的那两个人就要抓到自己了,忙大喊一声:“慢!”

“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那大当家手里依旧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嘴角挂起一丝淡淡的笑,却是让人心里发毛。

“这个,常听大家说大王是个侠肝义胆的大侠,小的对您的佩服那是五体投地。不过今日看来也不外如是。小的并未说错什么大王竟然这样说杀就杀,似乎……”

“哦?”那大当家终于把视线从那茶杯上移到了任灵儿的脸上,嘴角挂起一丝残忍的笑,从茶杯里拿出了一个翠绿的玉扳指,说:“就凭这个。”

任灵儿疑惑的望了一眼,那不是从程玉箫钱袋里顺手拿来的玉扳指吗?很寻常的东西,没有什么呀?

那二当家见任灵儿疑惑的神色,眉头蹙的更紧了。这个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如果是装傻那绝对是厉害的角色。索性把话说明了,再观察观察,于是说:“这个玉扳指是边城守将程玉箫将军的扳指,凭这扳指足可以调五万大军。你和这程玉箫到底是什么关系?来探听我们虚实的?”

听了这话,下面拿着兵器的人开始骚动了起来,议论声也很大。一时间大厅内乱哄哄了起来,那大当家假意咳嗽了几声扫了四下几眼,大家才镇定了下来。

任灵儿彻底傻眼了,这扳指还真是有够厉害。看来这程玉箫还真是有那么两把刷子,只是一个玉扳指,就能引起这么大的骚动。早知道打死我都不会偷出来的,现在它足可以要了我的小命啊。绝对不能说出程玉箫来,那样自己只会死的更惨。“大王,小的真的不知道啊。小的真的只是顺手偷来的,小的就是干这个的。真的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啊,大王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把他拉下去砍了。”没有温度的话语淡淡的从那大当家的嘴里飘了出来。

那一高一瘦的两个身影就把任灵儿架了起来。两人死死地钳制住任灵儿,任灵儿没有挣扎,挣扎了也没用,根本不可能挣脱。索性跟着他们出去了。

到了外面,两个人把任灵儿驾着走了很久才到了裸露在外面的一个巨大的滑溜溜的大石头上面。那上面用木头桩子架起了一个架子,上面挂着锁链和麻绳。看来是个杀人或者折磨人的地方。

扫了下四周竟然只有自己和那一高一瘦三个人。心里觉得不对劲,可是这可能是自己唯一的逃生希望当然不能放过。

那两人见任灵儿没有挣扎也就放松了警惕,那瘦瘦高高的人把任灵儿推倒,脑袋摁到了一个石台上,跟那个矮矮胖胖的对视一眼,那胖胖的颔首举起大刀,喝了口酒喷洒到了大刀上,举起刀就要砍……

任灵儿背在身后的手里闪过两根亮闪闪的银针,就是这个时候了。这个时候是他们最放松警惕的时候。挥手发针,两个人应声倒下。任灵儿起身拔腿就跑。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这里的西北方向有流水的声音,那里可能是唯一的逃生途径。

眼看着湖水就在眼前,欣喜的想要高歌,可是眼前一个黑影闪过,不得不停下脚步,看到眼前的人惊愕的睁大了眼睛,身体颤了颤。

站在自己面前的黑影竟是那二当家,那人眼中染过一抹得意之色,轻蔑地说:“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这个奸细。识相的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否则……”

这下任灵儿是有嘴也说不清了,这个家伙。白净的手指夹着一根银光闪闪的银针,这是最后一根银针了,对付这这个人只有一个机会。不想示弱了,挺直腰杆,说:“否则怎样?你杀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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