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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议去书房,他也还是没有那样大的胆量在皇帝的家里随意走动。
而後的时间里,慕庭烨果然便和唐锦在景华宫里常住下来,除了早朝和批阅奏折的时间会去玉新殿的正殿以外,其余时间都是留在景华宫,甚至紧急的奏折都会直接送到景华宫的书房来。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一下子满满的,多到唐锦几乎都快以为慕庭烨会是那戏文里唱的昏君了。
只是,还没等他想的再多,慕庭烨就忙碌起来了。原本全部被慕庭烨添得满满的时间一下子空出来,唐锦才发现,自己已经这样的在乎著这个男人了。
这一日又是整天没有见到慕庭烨,唐锦闲来无事,只穿了件雪白的锦褂想在院子里练练功夫。
进宫算到这时候也已经是有一个月时间了,起初他还是每日的练习,戏班里养成的勤奋习惯也都没有丢掉,只是这几天总是觉得没有力气,食不下咽的,像是病了又说不出哪里不舒服。
随意伸伸手脚,刚要练起惯常所练的动作突然一阵晕眩,险险的退了一步。叹了口气,坐在园中的亭子里,有些垂头丧气。不知道是不是懒惰了几天的缘故,身子稍微多动一动就觉得乏力,坐在亭子里人就开始有些迷糊起来,竟然拄著手臂就闭上了眼睛。
过了不知多久,似乎有人搂住了自己,唐锦才恹恹的睁开眼睛。
脸颊上是熟悉的温度,那人近在耳边的呼吸声也让人安心,只是眼前的情景却怎麽也不能让唐锦真的安心,小锺还抖著身子跪在跟前呢。
“皇上……这是怎麽了?”轻轻的挣动只换来一个更加紧实的怀抱,唐锦伸出去想拉起小锺的手也落在那人的掌心里。
“是这奴才该罚。”
“他……做错什麽了吗?”
“他让主子在亭子里吹风。”
唐锦好笑的回头去看:“是我让他走开的,我想练练身子。”
慕庭烨接过常福拿来的斗篷裹住唐锦,眼角扫过地上跪著的小锺:“再有下一次,自己领罚吧。”
回了屋子没多久,常福也端著暖身子的粥进来。
唐锦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慕庭烨看著皱起眉来:“怎麽?不和口吗?”
“……是我没胃口,大概是有些累了。”这一回连声音也有些无力的。
慕庭烨坐在唐锦身边,捧起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几天来唐锦的情绪就不高,慕庭烨也知道,这样只在这不大的景华宫里呆著的日子的确是乏味的,除了看看书写写字,他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多少。
“跟著朕一起去天恒山吧。”
“……天恒山?”
“嗯,去祭天。”
无後为大-13(宫廷?生子文)
唐锦听到“祭天”两个字便乱了。他自然知道那是多麽重大的一件事,这样类似询问的一句话就足够让他消化半天的。
然而,在他还翻来覆去想著这件事的时候,比他给出回答更快的,是被脱光了衣服抱上床这件事。
他只张了张嘴,就被慕庭烨急切的吻堵住了口,什麽也说不出来了。
似乎他的回答并不重要,而比那更重要的,是让唐锦面红耳赤的亲热。他还没能仔细斟酌便被慕庭烨推倒在层层罗帐之後的巨大卧榻上,而後是急不可耐的欢爱。
唐锦独自一人的时候又反复的想过很多次。
他知道自己的卑微,他也能猜到皇家种种规制的繁多,像是祭天这样一等一重要的事情,自然不会是随便什麽人想去就可以同去的,只怕品级、恩宠稍有不够的,都不可能被列在随行的名单上。
然而慕庭烨却问了他。也给了他一点点的考虑时间。
这都让他不能不仔仔细细的好好想想。
只是,慕庭烨在那之後却没有再问过了。这样也许才是对的,於情於理他都不应该把皇帝随意的一句话当作是承诺。
更何况,那一句话里还有著那样了不得的荣宠。
他只不过是个男宠而已。那样大的恩典又怎麽会落在他的身上。
他刚刚想的明白,董佳宁便拿著那镶著金边的名册来了。
这是唐锦进宫一月以来第一次见到慕庭烨後宫里的女人。
他正低头看著琴谱,小锺慌慌张张的进来禀报,话音都还没落,人就已经到了面前。
明眸皓齿,顾盼生姿,一脸温婉柔顺的端庄,只是看向唐锦的眼神却莫名的让人紧张。唐锦抿起唇来,小心翼翼看著,不知道该如何与她交谈。
董佳宁早就见过了唐锦,只是那一次是隔著远远的戏台,像现在这样的近距离却是第一次。
跳舞过活的男子,许多戏班里也有,她也见过一些,扭捏得如女子一般,甚至连胭脂水粉也都样样抹在脸上,尤恐不够妖豔似的。
眼前的人却出了她的意料。尽管也有著阴柔的面容,过分美丽的眸还闪著琥珀色的水光,却恬淡适宜,只让人觉得温柔和腼腆。
董佳宁显然要比唐锦放松得多,只拿那金边的册子轻轻掩口微笑道:“你今年几岁?”
唐锦紧张得额上都有了细汗,听她这样问著就小心道:“……十九岁。”
“呵呵,那我该叫你哥哥。”声音是脆生生的,笑容是一派天真无邪。
唐锦惊得连忙摆手:“不,不,不行的,你是……是淑媛主子……”
“我呀只是比你早来这宫里而已,不必计较称呼的。”
唐锦感激的笑著点了下头。
董佳宁自己坐在桌边,将手上的册子翻了一遍看著旁边伺候的小锺道:“茶都凉了,给你们主子换壶新的来。”
小锺赶紧答应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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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後为大-14(宫廷?生子文)
董佳宁自己坐在桌边,将手上的册子翻了一遍看著旁边伺候的小锺道:“茶都凉了,给你们主子换壶新的来。”
小锺赶紧答应著出去了。
董佳宁叹了口气,看著唐锦的眼神也怜悯似的:“单说是我早进的宫,知道的也只比你多一点罢了。”
唐锦安静的坐在一边听著。
“可是这样重要的事情,你也该争取才对啊。”
唐锦一脸迷糊,不知道董佳宁所说何事。只得呐呐的问:“什麽……重要的事?”
董佳宁惊讶的看著唐锦:“祭天的事啊!你看你的名字都没在册子上。”
唐锦脸上一红,手不自在的握在一起,头低垂的:“我只是个……戏子……”
董佳宁愤愤道:“乱说,你都进宫有一个月了,都是侍奉皇上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