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t.com 你怎么敢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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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无比震惊时,熟悉的ID遗失之地的困兽又说话了。
“谜团以后再解,你的队友需要你。”
何惊雨将愤怒压下,扭头就跑。她的方向感不错,一路到了小水潭所在的石室。大概是因为圣女的选拔已经结束,石门没有了任何禁制,她一推即开。
因为不确定是否有新水怪诞生,她小心翼翼地潜了下去,尽量让自己融入黑暗。经过窄小的甬道,她躲在出口处,小心往上望。
头顶的光亮处有一大片的阴影静静匍匐,长长的触手随着水波而荡漾。而在它的正下方,烛火投射下光芒,在水里显出细碎的反光。
那反光,来自那些金属卡牌。
在开始第二场选拔之前,还剩下八个人。他们同时在餐桌上用餐,大多数人选择将卡牌放在餐桌上,而在餐桌移开的瞬间,卡牌都遗留在了桌子上,随着餐桌一起落下水潭,又被水怪打到了水底。
从安娜那里得知那三个怪物能从这些卡牌上感知到他们的灵魂时,她便有了个大胆的猜测——当她拿着卡牌时,那三只怪物也就能瞬间感应到她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否有用,但她想尽量为队友争取一点时间。
她悄悄摸摸地从出口处,往更深的地方游去。
隐匿秘技增加敏锐30%,被发现概率降低50%,魅魔技能能辅助隐匿秘技效果增强100%,降低对方敏锐50%,智商20%。那么叠加效果下,她的敏锐能增强到128,被发现概率降低100%,也就是绝对不会被发现。
她锁定了那几张卡牌所在的位置,去水面透过气之后,尽量小心而快速地将几张卡牌都揣进怀里。
就在她松了口气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让她毫毛倒立。
她不假思索地抓起一块卡牌,扭身往自己身后划去。
薇拉就像是暗夜中潜伏的野兽,死死盯着她。灵活躲过她的攻击,薇拉嘴角裂开,露出小而尖的排排牙齿。
何惊雨震惊不已,按照她的技能,薇拉是无法发现她的,除非……薇拉从一开始就跟着她!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寒。
在何惊雨因为浮力和水流而来不及再次攻击时,薇拉就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来,一脚踢在何惊雨的肚子上。她好似根本不受浮力影响,不会失重,反而如履平地。何惊雨处处制肘,腹部因连续地受伤而涌上呕吐感,脸上也被薇拉的指甲划伤了。
最终,何惊雨被她一拐子抵在了石壁上。
剧烈的运动让何惊雨缺氧加速。她绝望地看着头顶破碎的光斑,想要努力上浮,却被微拉紧紧地卡住了咽喉。
薇拉的声音透过水波传了过来,有点点失真,却很清晰:
“你怎么敢触碰他!你这个肮脏下贱的人类,怎么能触碰他的身体?”
何惊雨脑海里浮现了石柱上赛克的脸,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冲破了她的理智。她的胳膊被薇拉死死抠着,但她不顾划伤,抽出一张卡牌狠狠地捅进了薇拉的肚子。大量的血疯狂涌出,薇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头顶的水怪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凶兽,迅速往这边游来。
震天的咆哮在何惊雨的耳边,水波剧烈晃动起来。
“你怎么敢?惹了水怪,你我都得死!”
何惊雨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一脚将卡在她肚子里的卡牌踩地更深。她自己则顺着力道,往水面浮去。
薇拉拼命抓住了她的脚,阴恻恻地说:“既然要死,那就一起死!”
水怪的怒吼声快速靠近,水波荡地更快了。何惊雨面上冷淡,心里却骇然。她疯狂踢着薇拉抓住自己脚踝的那只手,却怎么也无法挣脱。
在濒临窒息的那一刻。她突然下潜,含住薇拉的唇瓣,狠狠吸了口气。微拉满是怒火和怨气的眸子瞬间就变了,在何惊雨的唇瓣要离开时,还轻轻吮吸了她。何惊雨无情抽离,飞快游走。
在她爬出水潭的一瞬间,水像沸腾起来了一样,紧接着便慢慢染红。
她喘了口气,将还剩的几张卡牌掏出来拿在手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火把的缘故——她下水前,将从石柱大厅里偷来的火把放地上了。
将火把拿起来照了照,随着视线的偏移,她猛然发现,卡牌上有纹路。她想也不想便捡了块石头,砸了下去。再拿起来照着火光看,上面的纹路扭曲了。
{聪明的女孩,你找到了解救队友的方法!完成额外任务,救回队友,获得积分100,经验100}
{同时,你也摸到了卡牌的使用方法,你将带着卡牌,破坏整个神魔祭祀。触发特殊任务:破坏祭坛}
何惊雨大喜,正思考着是不是要将所有卡牌都毁掉时,寒毛再次立起。而不等她反应,一只大手就拧住了她的脖颈,将她往水潭里按。
题外话:
感谢月半吃藕的两颗珍珠、一隻小白鯨的两颗珍珠、闷草的两颗珍珠、阿田最甜的两颗珍珠
感谢千千大户的四颗珍珠、笙茵的一颗珍珠、哗啦的两颗珍珠
感谢团一团大户的两颗珍珠、我要吃肥肉大户的四颗珍珠、沉迷学习呀~大户的四颗珍珠!!!
爱你们~么么哒!
总结一下大家的留言,感觉不能接受的还是比较多,那蠢作者尽量控制自己吧……嘤嘤嘤
失败·遗漏(2000+剧情章三人场完结)
明明没看见对方,但何惊雨就是知道,身后的人是比尔。
她这次没硬扛,而是顺着力道栽到水里,下潜躲过身后人的攻击。可当她抬头去看他时,却发现身后的人,无比苍老。
但她没法上游了,因为脚腕上缠了一根触手,那怪物在水潭的另一个出口处怒吼着,想要将她扯下去吞吃掉。
薇拉的结局不言而喻。
何惊雨攀住凸起的石壁,踢打着缠着自己的触手。可水怪的力道比人大多了,何惊雨觉得自己快要攀不住了。
同时还面临窒息危险的何惊雨: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被人家强按头呢。
就在她无比绝望时,一条人影如鱼儿般滑下,在触摸到水怪触手的瞬间,水怪“噗”地一声成了老鼠。
那人没理,扭头揽住何惊雨的腰,将她带上了岸。
比尔已经被谢总捆住了,失去了祭品的他就如寻常老人般,只能任人宰割。
萧落风见她冷得发抖,让她脱了衣服拧干,何惊雨拒绝。她还记得自己里面穿得是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
“别说这些了,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何惊雨问。
萧落风添油加醋地将几人的遇险过程说了,末了总结道:“我和谢总猜,祭台应该就在这个水潭下方。”
谢总看了眼地上的六张卡牌,重点放在了被砸坏的一张上,低声道:“在我们接过卡牌的瞬间,就默认我们是该献祭的对象。卡牌链接着我们的灵魂,祭台链接着这三个怪物的灵魂。”
他扭头看向苍老的比尔,分析道:“我们的年轻的灵魂力量透过卡牌和祭台传递到他他们身上,让他们获得永生和无尽的力量。”
这些猜测,和之前米德所说的“永生和力量”的话能对得上。
“愚蠢。”比尔冷哼。
萧落风踹了他一脚,道:“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的样子。”
比尔没有看他,而是盯着何惊雨,说道:“你也觉得事情如此简单?”
被他盯着,何惊雨心脏像是骤然被人抓紧了。
她抿了抿唇,道:“天都快亮了,我们才触发了特殊任务,感觉这次主线不会简单。”
这话,就如变相认同了比尔的话,萧落风拧眉,正要说什么,谢总拦住了他,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的特殊任务是要破坏祭台。”何惊雨快速看了比尔一眼,见他眼里带着嘲讽,避开他的目光道,“你们的呢?”
谢总看着她,没说话。
萧落风道:“我们的额外任务就是活着,刚完成。我们逃跑时,猜到卡牌的用处,就触发了特殊任务,也是破坏祭台。”
“这么说来,祭台是……”
“不一定。”谢总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道,“一般而言,特殊任务一般不是必须要完成的,其对主线的触发没有益处。我能感觉到,这个场次的时间不多了,一定有什么地方是我们遗漏的。”
他的话刚说完,比尔就冷笑出声:“你们的时间就要用完了,但你们连自己该对付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知道,你是魔魅。”何惊雨接口道。
比尔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别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就算你厉害,还不是落在我们手中?”萧落风看得气恼,上去揪住他的衣领,一边往水潭里拖,一边道,“你如果真的聪明,就该告诉我们真相,不然,有你好受的。”
他说着,将比尔的悬在水潭上方,只要他一松手,比尔的上半身就会掉进水里。
何惊雨眉心一动,咽了咽口水,低声道:“我来。”
萧落风和谢总同时看向她。
“他之前欺负过我,这种时候我才是最有资格审问他的吧?”她淡淡道。
谢总正要阻止,却见萧落风已经让开了位置。
何惊雨跪在地上,揪着比尔苍白无光的长发,将声音压得极低,在他耳边道:“没想到吧,小猫咪也有欺负主人的一天。”
她盯着比尔的头顶,没看见比尔正透过平静的水面望着她。那双眸子里有兴奋,有哀伤,却独独没有恐惧。
他垂下眸子,道:“我不会开口……咕!”
最后一个“的”字,消失在水里。他本能地挣扎,却因为手臂被反绑,脑袋被狠狠压着,只能扭动身体。
何惊雨眼里闪过一丝疯狂,却极为克制地让比尔出水呼吸。
“考虑地怎么样了?说么?”她问。
“不……咕噜噜……”
一分半钟后,她问:“现在呢?”
“休想……唔……噜噜”
两分钟后,她将他的头扳起:“你永远不会学乖,是么?”
再次将比尔的脑袋按进水里,她看着对方挣扎痛苦的样子,无比愉悦,唇角眼底都染上了笑意。萧落风本来是抱着看戏的态度围观的,但慢慢的,他感觉何惊雨有点不对。谢总的眉头一直拧着,见比尔在水里的挣扎力度小了,连忙上前拉住何惊雨。
何惊雨愤怒地扭头,看清谢总后,她眼底的火苗才渐渐熄灭。
“太过了。”
谢总将不断咳嗽的比尔拖到安全的地方,帮着对方将肺部的水咳出。
何惊雨也察觉了不对,萧落风问道:“我们一起闯过的第一个场次,是什么?”
他怀疑她被人替换了,在锁命娃娃屋的那个场次中,有几个斗兽就被替换过。整个场次一言难尽。
“猎巫时代。”何惊雨抚了抚额头,有点不安,“这个场次不对,我们要尽快离开。”
萧落风似乎接受了她的解释,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有我们在。”
何惊雨看着他,心里负面的情绪不断涌出:他一直在玩你。他明明有无效技能,在猎巫场次里能轻易化解恶魔制造的困境,却因为想要上你,才装作弱小无助!他们没有一个是可信的,你不该跟他们当队友。
萧落风见她眼神不对,询问道:“怎么了?”
何惊雨避开他的碰触,冷冷盯着他道:“猎巫时代里,你骗了我,对吧?”
萧落风的心猛地下沉,早就编好的解释却在何惊雨冷酷的目光中卡住,他张了张嘴,却因为一阵剧烈的地动而站立不稳。
他下意识想扶住何惊雨,她却打开了他的手,站在里一边。
比尔缓了口气,突然盯着石室的某一点,喃喃道:“天就要亮了。”
而在几人看不见的视角里,在晨光露出的一瞬间,墓穴地底发出巨大的吼叫……
{晨曦代表希望,而这一次,这希望不属于人类,而是一直囚禁在此的神魔。突破了封印,它来到了人世间,也带来了死寂……主线任务触发失败}
在石壁坍塌的一瞬间,何惊雨终于想起自己遗漏了什么:如果每次只需要两三个祭品,而且都被比尔这三个怪物吃掉的话,那么地下墓穴里怎么会召唤出那么多死灵?
要知道,只有怀有怨气或不甘的灵魂,才能被召唤,成为死灵。
在床上教她成人
昏暗的大殿中,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人,您失控了。”
塞克醒来时,脸色苍白如纸。他的十指紧紧扣住座椅扶手,深吸了几口气,将胸口翻涌的腥气咽下。
跪在下座的人不敢抬头。在说出刚才的话时,他就知道自己逾越了。但话已出口,他只能低头接受主上的惩罚。
塞克深紫色的眸子淡淡看着他,道:“我的确是太过了。”
他微微闭上眼睛,右手像是还能感受到那个孩子柔软的发根。他本不想那么对她的,可她太沉迷肉欲了,他想要惩罚她。
她生来就该是他的娈宠,只是因为那个最终目的,他才不得不将她送到那些男人手里。可他能接受她在看不见的地方与他人缠绵,却不能接受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勾引人。
还一次勾引两个,一下勾引两次!
简直淫荡!
怒火再次席卷理智,高座四周的镜子齐齐炸裂。镜子四散的碎片中,有小部分扎进了跪在地上那人的身体里,大部分则悬在半空。每一片上都倒映着塞克宛若炽焰的眼眸,像是被烈火炙烤般融化成液体。
啪嗒啪嗒的滴落声结束,跪着的人松了口气。
他小心试探道:“那大人需要属下……”
“不需要。”他淡淡看了他一眼,紫色虹膜上的星爆像是在星河旋转般璀璨,“我早该想到的。”
“但殿下似乎并非真心。”那人小心措辞。
“嗯。”塞克含糊接受了属下的安慰,又道,“她的直播系统提前开放了,芙洛这个变数要尽快除去。”
直播系统的开启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打赏的兽币超过1,000,000;另一种是斗兽突破低阶,成为中级斗兽。
打赏的兽币只能用积分兑换,即便是高级的斗兽,完美通关一次难度最高的屠杀场,才只能得到一万积分。将这全打赏给个才冒头的新手,实在暴殄天物。
兽币的局限性也极大,只能在场次中兑换本场次可用的东西,而且每个场次只有三种,还极贵无比。
所以对新手而言,第一种方法开启直播几乎不可能,除非是有人故意捧杀。
兽场将直播观看条件限制在中级斗兽及以上斗兽之间,那些观看直播的“人”,不仅仅有部分NPC,还有其他斗兽。而他们往往是饱含恶意地观看,或是意淫,或是收集信息。原因是前者或不带恶意的收集信息——比如瞄准有潜力的新手,收入麾下,都还好。如果是恶意的收集信息,那么对方很可能就在摸索何惊雨的技能,从而在下一个场次中做掉她。
但能花这么大手笔打赏的何惊雨的人,除了芙洛,塞克不做他想。和他有过节的神魔,很多,但没脑子的只有芙洛一个。
“大人……宿命神魔的力量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以您的身体……”根本斗不过对方。
他的大实话被塞克瞪了回去,只能乖乖跪在原地。
“对付她,不需要全力。”塞克轻蔑地说道。
跪着的人有点好奇,问道:“大人为何会跟三神魔起龃龉?”
塞克看了眼偷瞄他的属下,淡淡道:“只有她能任命特权者。”
跪着的人顿悟了。
兽场的各位神魔不全是因为实力强大而得到其冕冠,还因为其特殊的能力。宿命神魔能看清与她无关之人的命运,同时能授予部分高级斗兽或原住民以特权者的身份,让他们能穿梭在不同场次中,担任部分角色,如发布特殊任务的高级原住民、制造杀戮以取乐的恶魔或神明等等。
这也是芙洛能成为三神魔之一的原因——她掌握着半个兽场的运行。
“那位大人如果真要对付殿下,您只能祈求殿下多福了。”他梗着脖子道。
塞克微微垂下眸子,喃喃道:“是该让她自己成长起来了。”
属下点头,道:“您教的已经够多了。”
不仅让她成为了女人,还开了她的后庭,第一个对她SM,强制她首次制服PLAY,还逼她窒息高潮……简直是面面俱到,真身实践:在床上教她成人。
但他也就腹诽一下,真让他吐槽主上,他是不敢的。被镜子碎片扎进去的地方,现在还疼着呢。
“退下吧。”塞克道。
那人一溜烟想跑了,但走到大殿门口,他迟疑道:“大人,殿下的路让她自己走吧,否则她可能无法完成那项任务。”
塞克闭上眼睛,轻轻挥了挥手。
大殿的门轰然关闭,原本碎裂的镜子自己修复完整,悬在半空慢慢旋转。在映上男人的面容时,镜中人的表情却与塞克完全不同。
它们或是怒火腾腾,或是笑意盈盈,又或是阴沉可怖。塞克眼眸微眯,长长地叹了口气。
于此同时,B城某公寓内。
“我怎么这么蠢,这么蠢。”何惊雨抱着自己的脑袋,低喃,“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死在洞穴里呢?明显很诡异啊。”
大规模的死亡现象,还选择洞穴弃尸,就不会是疫病爆发,也不会是战争。人类埋葬同类时,都是偏向于埋葬在露天的坑洞中,就算是抛尸也不会扔到地下那么深的地方。那里更像是某种大型食肉动物的洞穴——它将猎物们捕捉到洞穴深处,再慢慢享用。
而且,死灵复活后也不是骷髅状态,更像是干尸。
这些种种奇怪之处,都在提示何惊雨。
而她没注意……
正懊恼时,一条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身,还妄图从衣服下摆处伸进去!
题外话:
感谢Amber大户的两颗珍珠、团一团大户的两颗珍珠、千千大户的两颗珍珠、小梦的一颗珍珠、龙龙爱咆哮的两颗珍珠、阿若兰的四颗珍珠、我要吃肥肉大户的两颗珍珠、沉迷学习呀~大户的两颗珍珠、闷草的两颗珍珠、波茶的两颗珍珠、阿田最甜的两颗珍珠、!!!爱你们!
回复下闷草的留言:能上女主的NPC只有塞克,他是女主最大的金手指,信我!
你还拍视频意淫(现实过渡1)
本就郁结在胸的何惊雨怒了,扳过那条手臂,转身跨坐在对方腰腹上,在男人模模糊糊的视线里,狠狠一扭。
“啊啊啊!”
类似杀猪的尖叫在公寓里炸开,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诸人。
萧落风含着泪吹着自己的手腕,一脸控诉地看着何惊雨:“我不知道你在啊,我以为是抱枕呢。”
“你会把手伸进抱枕的内芯里?”何惊雨冷笑。
萧落风哽了一下,却坚定站受害者这方:“我的手好痛,你也太大力了点吧。”说好的比弱鸡还垃圾的体能呢!
他在说这话时,故意抬起上身让何惊雨的臀部下滑,卡在他的胯间。他已经稍稍有反应的东西正卡在她柔软的臀间,像只在暗处觊觎的鬣狗。何惊雨一只手擒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握住那根大东西。
“萧落风,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么?”
她狠狠一捏,萧落风倒吸一口凉气,原本散漫流氓的表情收敛了些。他的眸子变冷,但鼻尖的雀斑让他实在无法以气势压人。
何惊雨没被他震慑,反而压住他的手臂,靠近他,咄咄逼人:“你明明能脱身,在猎巫场里为何不说,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但你的演技实在太差,像我当时说的,你脸上全是渴望被我干的表情!”
萧落风瞪着那双红润的嘴唇开开阖阖,暗暗想到:这嘴曾给谢总口交过,他也想要。
他喉结不住滚动,明显走神,何惊雨实在忍不住,在他脸上连拍好几下,道:“想什么呢,这么淫荡。”
萧落风像是回神了,微微垂下眸子,道:“我单身26年,好不容易有妹妹献身,虽然是以救我的名义,但我实在没忍住。怕你破了我的处之后就不理我了,我才故意那样说的。”
何惊雨眉角抽了抽,根本不信这个大猪蹄子的话。
他却抬起半湿润的眸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见她依旧冷着脸,便试探着向前凑,想亲亲她。
何惊雨一巴掌糊在他脸上,怒道:“还不说实话!”
掌心传来湿润的触感,她嫌恶地移开手。
“我说的是真的。”
萧落风留恋地舔了舔唇角,明明是张极其清秀的脸,还有幼齿的雀斑,却莫名有种诡异的诱惑感。那是一种男人独有的性感,就如自然界中雄性总是拥有更出众的外貌一样,当它们瞄上猎物时,总是能淋漓尽致地展现自己的美。
何惊雨的确有被晃到眼,却又很快压下躁动,还要问什么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不知道是谁,萧落风还专门关上了门,出去跟对方说话。
何惊雨觉得奇怪,但也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大概是坍塌的一瞬间,萧落风护着自己,所以两人才一起回来了,还回到了萧落风的房间。
他的房间跟一般技术宅很像。窗边有个大书桌,上面整整齐齐码着四个工作站,六个显示屏,桌下是乱七八糟的纸质资料,一摞摞地。左边是一个大书柜,只是上面不是书,而是各种硬件材料和移动硬盘,柜子下方的柜门是打开的,何惊雨能瞄见几个被拆空的机箱。
书桌左侧是大衣柜,衣服袖子和裤腿从柜门的边缘露出来,一看就是随便乱塞的。靠近床边的地方,有个移动书桌,大概是他躺床上时用的,上面摆着他经常抱着的一台笔记本。
此时屏保上是个动态的玩球猫咪,憨态可掬。
她随意瞄了一眼,就起身准备离开。但她起身时踩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一滑直接撞到了那个移动书桌。她身形不稳,下意识扶了一下,手指按到了键盘。还没等她站稳,她便听见了一道极为熟悉的呻吟。
何惊雨不可置信地扭头去看。笔记本自动开始播放的视频,正是公寓的书房,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死死压着猛操。女人毫无神志地张着嘴,吐出一堆毫无意义的单音节。
画面里男女,正是她和萧落风。
可她并不记得自己在现实中曾和他做过爱,可那个女人又明明就是她……
在她惊愕时,萧落风进了屋。
听见房间里的动静,他两个跨步过来,一把将电脑阖上。但他不及抬头,就撞上了何惊雨的拳头,那拳头虽然软却带着十足十的劲头,直接把萧落风的鼻子打流血了。
但他顾不得这个,张嘴就要解释,而何惊雨根本不给他机会,揪着他的衣领,狠狠扇了他好几个嘴巴子。
“实在没忍住?嗯?你第一次没忍住,那刚才那是什么?第二次也没忍住么?”她哭得满脸都是泪,浑身像是有用不完的劲,全发泄在萧落风身上,“你迷奸过我?啊?你怎么这么恶心!你不是说当炮友么?不是要平等么?这就是你的平等?你TM跟杨狗子一样!不,杨狗子比你好多了,他至少正面来,不像你这么猥琐恶心!”
她打得自己的手都麻了,却还是气不过,抓起那台笔记本就砸在萧落风的脚边。
看着男人垂着红肿的脸,何惊雨半跪在地上,扯着他的衣领让他看着自己。
“说啊,你还要编什么理由?”
左眼被何惊雨的指甲划了一下,疼得厉害,他却还是用仅能睁开的右眼看着她,低声道:“你和杨诚煦的场次结束后,我嫉妒了。我太生气了,所以……”
何惊雨气笑了,指着刚才绊倒自己的飞机杯,怒道:“你生气,就搞我?还拍视频意淫?你有点正常人的三观么?我跟你是什么关系,我跟谁做,碍着你什么事了?你以为世界围着你转啊,你想要谁就要谁?想怎么睡我就怎么睡?!”
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她气得浑身发抖。
“你和杨诚煦,一个自以为是,把大男子主意当帅气;一个猥琐下流,觉得全世界都理所当然欠他什么。简直可笑!”
她摇头,克制自己想拿刀捅了他的冲动,转身出了门。
萧落风则盯着床下的那个飞机杯,瘪了瘪嘴。
隔壁书房里,正在汇报场次情况的谢阳皓噤了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隔壁的动静太大了,即便隔音效果好,但那关门的震动几乎让整个公寓抖了抖,让人无法忽视。
简易看着他牛饮三杯,挑起了眉头。
“这个场次里,她又怎么了?”
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现实过渡2)
谢阳皓大致说了下整个场次,因为最后那段时间里,他们互通了消息,所有人的行为路线都能对上,这个场次也就格外清晰,但何惊雨也的确有奇怪的地方。
“她对原住民的信任程度,超过了一般人。”
“如果我记得没错,是洛风先下去救的人吧?”
谢总摩挲着手中的杯子,指尖在仙鹤的翅膀上拂过:“但即便何惊雨知道了贝拉的真实身份,或者说比尔,却依旧更信任对方。”
简易觉得他的说辞有点牵强,可看谢阳皓固执的表情,便不打算反驳,只问:“所以,你还是觉得她是定时炸弹。”
谢阳皓看着他帮自己倒茶,说:“队内的分歧已经很明显了,估计之后一段时间内,洛风会很消沉,这种状况可不利于我们推进项目。”
简易垂眸看着杯中立起的茶叶,道:“说起项目,你知道杨诚煦这次和官山彧组队,得到了什么特殊道具么?”
“什么?”
“小队勋章。”
谢总诧异,之后喜上眉梢。
“这么说来,之前准备的一万积分就不用花了。”
他们之前破格让官山彧加入,是因为官山彧的父母听了官山彧的话,给他的公司投了几千万。而他之所以能被收买,就是因为他们小队虽然说是小队,却没有小队勋章。没有小队勋章,他们的组队是被兽场否定的,很容易被系统分到不同阵营。就如何惊雨和他们的场次中,几乎都跟他们是对立面。
目前场次等级低,就算被分到了不同阵营,也有机会赢得胜利,可之后就不会这么容易。
但官山彧得到了小队勋章,只要让他们几人的系统打上勋章,他们就是正式队伍了。
“唔,有了小队勋章,我们是不是得想个名字?”谢总拧眉,感觉自己不是很擅长取名字,“要集思广益么?”
“不用。”独裁简回道,“就叫,方舟小队。”
谢阳皓一脸一言难尽,却忍着没说,转而揪起另一个话头:
“对了,这个场次结束时,何惊雨过度逼问,差点害死了重要原住民。我感觉她的状态有点怪。”
“她是被人欺负了,就要当场报复回去的类型。你不会以为在地下墓穴里突然帮助你们的死灵,都是意外吧?”
谢总反应了一会,之后猛然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她跟那个原住民……”做爱了?
“呆在地下一年,突然出现了鲜美可口的肉体,虽然是食物,但吃之前玩弄玩弄,不是理所当然的么?”简易轻描淡写。
谢阳皓觉得心口闷得慌,就像是发现一心想保护的珍宝缺了口,不再那么值钱稀罕了。
简易看了他一眼,没说一个体能差到极致的女孩子不可能反抗得了强迫。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说了,谢总的怜悯心又会起来,对他的计划百害而无一利。
所以,他不说,让谢阳皓自己误会去。
“杨诚煦和官山彧的场次,怎么样?”谢总转开了话题。
“福利场,很简单。”简易摇头,“不过杨诚煦那小子不在状态,官山彧救了他好几次。这次回来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近了不少。”
谢总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自己该吐槽杨傻狗太蠢了,还是该吐槽两个吊车尾的革命友谊真奇妙。
“他没看出来官山彧是为了何惊雨才来的么?”
简易头疼地摸了摸额角,道:“估计是没有。”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说服何惊雨放下心结?”队伍里的分歧太多,谢阳皓不是很放心。
虽然一开始,他的确不赞同何惊雨进来,但她既然已经是队伍一员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尽量保证队伍的和谐。
简易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一直自诩正派?怎么开始会配合我算结何惊雨?”
“我没有配合你,我只是问你什么时候开始。”谢总烦躁地说道,“既然你都打算好了,我又能破坏到什么程度?而且制止你,也的确对小队整体不利。”
简易眯着眼睛看了他半晌,低声道:“你应该明白,知道真相却不告知对方,也是配合的一部分。雪崩前,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谢阳皓浑身僵硬,微微偏头,避开了简易的目光。
他是想保护那个姑娘,但她即便是想送死,都不愿意接受他的好意,他为何还要执着?也许在她自己心里,也是小队的未来更重要,否则也不会被两个男人弄过之后,依旧选择帮助他们。
她,真的很难懂。
那他只好顺其自然,能帮就帮——在她没有开口请求之前,他不会再帮她了。
“还有其他的事么?”谢总问。
简易看了他一会,摇了摇头。
他其实想说一下最新的发现:在何惊雨最开始的四个场次中,最明显的一处,也是他错漏的点是,何惊雨每场结束,几乎都要死一回。
第一场献祭了恶魔,最终杀死恶魔之后,自己濒临死亡;第二场下意识为了救谢总,自爆;第三场被主教掏了心;第四场成为了新的神女……
第五场就不说了,算是意外。
第六场,按照他得到的信息来看,那场祭祀应该完成,完成祭祀之后,让地下宫殿坍塌的巨怪就不会出现,而他们就有了更多的时间探索主线。那么完成祭祀的条件,就是内定圣女——灵雀、玫和雪梨或杨诚煦的祭祀成功。但这个场次的名字叫做《圣女的祭歌》,被选定的圣女——安娜和何惊雨,也必定逃不开死亡的终场。
也就是说,何惊雨的场次几乎都指向一个结局:献祭。
就连她的技能都暗含这种意味。
而他跟萧落风谈过猎巫场次的问题,那位主教更像是在教何惊雨怎么破局。如果只是那位的恶趣味还好,如果他一直持续关注着何惊雨,那么这种全方位的暗示太强了。
连他自己都不能保证会想得这么周到。
简易看着谢总出门,眉头拧得更紧了。
谢总到底还是有点愧疚,离开书房后去敲了何惊雨的房门。
屋里的姑娘刚刚哭过,眼睛红红肿肿的,好不可怜。
谢总没有再刺激她,只淡淡说:“你的体能太差,如果被水怪纠缠时力道再大一点,估计就不会受伤了。你需要强化下体能。”
他将自己私人教练的电话给了她,表示一切费用他报销。
何惊雨接过名片,低声道:“谢谢。”
谢总看着她微垂的头顶,想到简易的打算,话就在嘴边,却最终还是咽了下去:“最近好好休息,C级场结束后,下一场的时间会更长,你不要太忧心。另外,你没有生活来源的话,就暂时住这里吧,洛风虽然人脏,但做得饭还能下咽。”
“没事,养祖母会每个月给我打生活费,大学的学费她也会按时交。”她顿了顿,道,“她说只是帮我保管,等小叔叔的病好了就还给我。”
谢阳皓默默想:傻孩子,人心没这么简单。
但他嘴上说:“那还行,你好好休息。”
何惊雨点头,关上了房门。
背靠着房门,她滑坐在地上。
她其实是有点迁怒萧落风的,毕竟对于直播,她实在过不去那道坎。看直播的人在屏幕那一头,她无法发泄怒火,就全迁移到了萧落风身上。
毕竟萧落风并不无辜。
对了,还有唐玺。他那么戏弄她,她还没完整报复回去呢。拒绝他只是他噩梦的开始,她不仅仅要破坏他的骄傲,还要让助纣为虐的杨诚煦再尝尝苦头。
被人操着通关的(现实过渡3)(500收藏加更)
萧落风的视频事件告诉她一件事,那就是他不知道何惊雨的直播。
他是榜上有名的黑客,还猥琐下流卑鄙,如果市面上真的出现了她的直播,还是色情到极致的,那他不可能不保存。虽然有可能是他变态,更喜欢看着她被迷奸。但如果他真的知道她有直播的话,更不会不反抗地被她打成死狗,至少会讽刺她几句。
但他没有。
所以,这些直播,有流通,但可能是在兽场内部,也可能只能直播看,不能缓存下载到本地,更有可能只能让特定的对象看。
她询问了系统,系统告诉她:
{是的,兽场直播的受众只会是兽场内部人员,有斗兽有NPC,不存在缓存和下载}
“那这些受众是怎么看到我的主播的?又是怎么进入的呢?是有个像是伊网的网站,循环推荐主播什么的么?”
她能想到的直播模式,大概就是某宝和某鱼了。
{非。前两个问题,无可奉告。}
何惊雨抿唇,将直播界面打开。
她本意不是打开弹幕,但只是盯了一会,弹幕就开始滚屏了。她略过没有营养的几条,捕捉到几个熟悉的ID。
Pocket:“我雨果然是嗜血娇娃,这不又让一个人开瓢了,嘿嘿嘿”
我雨最强不接受反驳:“楼上说啥呢!我雨爱好和平,可以用骚逼平荡天下!没看她前几个场次里,都是被人操着通关的么?”
小花骨朵:“楼上是死忠粉哦,从头追到尾,花了多少积分了,这么壕?”
我雨最强不接受反驳:“新手都很便宜的,刚开始是10积分啦,不过最近我雨的身价暴涨,今天开的花了我100积分,嘤嘤嘤,心疼死宝宝了”
黄橙橙的脑浆:“啊,感觉错过了几个亿,这个场次里居然这么平和!我看那些打打杀杀血浆迸射的早腻了……主播从此以后我是你的死忠粉了~”
我雨最强不接受反驳:“楼上滚粗!我才是死忠!我是我雨协会会长,你是个什么东西!”
小花骨朵:“火气别这么大啊。”
黄橙橙的脑浆:“切,才几个积分,就说自己是会长,脸大不?信不信我一次赏个十万,直接开邀请函?”
弹幕猛然安静了少许,本来想关弹幕的何惊雨一惊,暗道:什么是邀请函?和兽场推荐信一样么?
小花骨朵:“哦,真·大佬,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见半天没弹幕,何惊雨松了口气,关上了系统。
直播……有利有弊吧。抛去刚开始的羞愤,从这几条弹幕里,她倒是得到了不少信息。首先一条:观看直播和打赏都需要积分,也就是说她的兽币来源是其他人的积分。
{主播真聪明。兽场里唯一通用的货币是积分,只有花费了一定数量的积分,才能看到当前的直播,当然了,主播身价涨了之后,需要的积分也会增多。但进入直播间需要的积分全是兽场的,只有主播得到的打赏才能转化成兽币。打赏积分和兽币兑换比例是1:1}
何惊雨没理系统,暗想第二条就是系统说所的:积分和兽币的关系。这条暴露了兽场的贪婪,虽说积分和兽币1:1,但兽币不能当积分用,也就说,这些积分分明就是被系统吞掉了!
第三条:直播不仅仅是兽场中,现实中也一样会被直播。可这样一来,弊端就太打了,比如直播商界精英的话,那不是分分钟暴露商业机密?或者将这些商业机密卖给别人,也能狠赚一笔。
这里的问题太大了。
最后一条,就是那个邀请函,到底是什么?
她实在好奇,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打开直播系统的弹幕,可她还没问,就看见了我雨最强不接受反驳的最新弹幕:
“邀请函怎么了,我也能搞一次!”
她实时开口:“邀请函是什么?”
我雨最强不接受反驳:“我雨跟我说话惹,嘤嘤嘤,好感动~”
何惊雨满头黑线:“邀请函!”
我雨最强不接受反驳:“就一次性打赏十万积分,打赏者就会得到特定直播间的邀请函。确认使用后,系统会将主播拉到邀请者——也就是是支付打赏者制造的场地。主播将接受邀请任务,不完成就无法脱离该邀请场次,邀请任务由邀请人发布。”
黄橙橙的脑浆:“也就是说呢,如果有人打赏了十万积分,那么主播就能被那个人为所欲为了。楼上,你这么痴迷主播,你确定不来一发?”
弹幕又安静了,何惊雨心如擂鼓。
这兽场也太会玩了吧?这明明就是给主播拉皮条啊。而且如果邀请者弄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那主播不是必死无疑。
{主播不用担心,邀请者和主播是同时进入邀请场次的,如果邀请者设定了不能完成的任务,那么他自己也不能离开邀请场次。}
何惊雨:谢谢你提醒我有人可能会实施毁灭式袭击。
{……}
她暗想自己这么丑,应该不会有人拿十万积分换一次颠鸾倒凤,简直奢侈,就按下不安,准备看一会专业书。
一月是考试周,她这个周末就有三场考试,马虎不得。
考完试,她上伊网查了下下次规定的场次时间,是半年后。
她舒了口气,打算寒假好好跟谢总的教练学一学,等到了五月就不再会是菜鸡了。不过在次之前,她还有一件事要做。
深夜,谢总的卧房门被敲响。
他放下看了很久的报表,揉了揉眼睛,起身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裹着睡袍的何惊雨。
她问:“谢总有兴趣收个炮友么?”
题外话:
感谢Amber的两颗珍珠、笙茵的一颗珍珠、言灵的两颗珍珠、OppCha的一颗珍珠、闷草的两颗珍珠
感谢我要吃肥肉大户的两颗珍珠、奶昔233yy的两颗珍珠、茶碗蒸的两颗珍珠(小可爱你居然还在哦~超感动)
感谢千千大户的两颗珍珠、沙城大户的四颗珍珠、哗啦的两颗珍珠、阿若兰的两颗珍珠、luoii的两颗珍珠。【屯了两天的感谢名单,感觉小天使超多,超爽~
回复沙城小天使:猜对了【小可爱们智商太高,就暴露了蠢作者智商不太够的现实……嘤嘤嘤~
回复笙茵小可爱:没有漏哦,本文不存在漏章。
回复奶昔233yy小可爱:怎么说呢,如文,直播有利有弊,一个人的好坏也各有论断,还是看各人怎么想吧。
最后再多嘴一句:目前还是前期哦,哈哈哈哈【潜台词:不要随便站队~
我提前做好扩张了(现实过渡4)(3000+肉章:沙发PLAY、体贴炮友、晨勃勾引)
谢总有迟疑了片刻,侧身让她进来,倒了杯水给她,并问她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何惊雨双腿交叠,有些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
谢总房间几乎没有装饰,白墙黑床,墨色茶几和真皮小沙发,只在门口边摆了盆节节高。
“我就是觉得,技能升级以后,似乎身体也变奇怪了。”她像是很渴一样,一口将纸杯里的水喝完,接着就直接跨坐在了谢总身上,“就比如每次靠近你们,下面都有些蠢蠢欲动。”
“别。”
谢阳皓顿时觉得血液都开始往下涌,他试图推开何惊雨,但怕自己力道太大,就根本没使出什么劲来。
何惊雨眯着眼睛看他红了的脸颊,心里有愧疚在升腾,但她坚定地按住了男人的肩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侧脸。
“都有过好几次了,互相慰藉而已,我又不用你负责。”
热乎乎的气息喷在耳侧,胯部的臀肉缓慢移动,她的气息近得让他头昏脑胀,但他抗拒了一下。
“你要珍惜自己。”
何惊雨笑了下,低声道:“我这不就在求你怜惜我么?”
男人的心猛地一跳,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她凑得更近了,顺着男人的唇线抚慰过他的上唇,含住饱满的唇珠,反复碾压吮吸。男人的呼吸加重了些,一边扶住何惊雨乱扭的腰,一边亲吻着她。
他用还剩的一点良知说道:“约法三章:1、你不来找我,我不会主动找你;2、你撩起的火,就必须负责灭掉;3、每个月定时体检,互换体检资……”料。
最后一个字,被他自己吞掉了。
反守为攻,他急不可耐地追逐着何惊雨柔软的唇瓣,以把人揉进身体里的力道卡着她的腰,大手狠狠揉着她半边翘臀。
她快速地解开他的扣子皮带,像个浪荡女一样摸索着男人阴茎的形状。她已经很熟悉他的尺寸和敏感点,稍稍撸动了几下,他的阴茎就硬如钢铁。
“等等,你还……”
发现她的意图,谢阳皓用仅有的理智拦了一下,揉着臀肉的手顺着她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却摸到了一手湿润。
“你没穿……”内裤!
他的话消失在何惊雨急切的吻里,她身子往上,扶着男人的东西往下坐。男人一边应付她火热的吻,一边扶着她的腰,解开了她的睡衣。
就如所料,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谢总一想到她空档走过走廊,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来找他,他就忍不住激动,而湿软的花穴也畅通无阻地吃下了男人的阴茎。
男人僵硬了一瞬,错以为何惊雨在异界场里被他们操松了。何惊雨发现了他的走神,狠狠扭了一把他的乳首,在男人的低呼中亲吻着他的下颚。
“想什么呢?我提前做好扩张了。”
她一边说着,腰身开始前后左右的摇。接受了私人教练的培训,她的腹肌比之前硬了些,但和男人比,还是软乎乎的。男人爱不释手地摸着,还能隔着软肉触及自己挺进深处的阴茎。
“好深啊。”他道。
何惊雨低笑,摸着他硬挺起来的乳首,道:“听你这么说,像是我在操你一样。”
谢总红了红脸,翻身将她压住,之后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到底是谁在操谁。火烫的阴茎破开内壁的感觉很清晰,裹挟着男人霸道的气势不断前进攻击。她的一条腿无处安放,只能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腿被谢总板着,极力拉平,以方便自己入地更深。
何惊雨紧紧抱着他的头,低声叫着“别那么快”。
男人的脑袋埋在她的乳肉间,或是轻轻咬一咬,或是含住吮吸,快感一波波涌上来,何惊雨却在全力保持冷静。如果谢阳皓此时抬头,就会看见何惊雨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但他已经沉入欲海,满身满心就是身下这幅胴体。
被男人操得不断后移,她的脑袋撞到了沙发的扶手。
她轻轻“唉”了一声,谢总看她捂着头,便抱起她扔到了床上。这走向无比熟悉,曾经她将他当作原住民勾引后,就被男人压回床上操了个爽。
谢总似乎也想到了,他亲了亲她的额角,问道:“还受的住么?”
何惊雨看了眼他直挺挺的下身,伸脚踩了一下,见那东西弹跳着跟她打招呼,她以眼神问道:我说受不住,你会放过我么?
谢总:当然不。
就着她踩他的动作,将那条腿拉高抗在肩上,接着便“噗呲”撞进了甬道的深处。宫口早就被操习惯了,这一下更是蹭到了敏感的小口。何惊雨低呼一声,不由用另一条腿夹紧了男人的腰。
谢阳皓也不好受,他不是第一次被宫口吸,却依旧觉得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加快了速度,近乎暴虐地碾压着身下的娇躯。
“慢、慢一点、啊……好、好快……我、我受、不住了……”
“明明吸得很紧啊。”
男人笑着,卡着她的腰不断用力,睾丸一次次拍打在女人的臀部,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何惊雨是真的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操干,两条腿不断用力,夹紧了不断攻陷她的男人,脚趾都紧缩着。快感像潮水般冲击着她,没多久便潮吹了。
龟头被淋上热液,男人眼眶发红,腰部摆得更频繁了。
何惊雨就在等他失控的这一刻,她收缩小穴,夹紧了甬道,男人只觉得阴茎四处都被一箍,前所未有的吸力将他的精液吸了出来。
他明明还不是很尽兴,但见何惊雨似乎已经歪头昏睡了过去,便叹了口气,见她抱了起来,走近浴室。
何惊雨有些诧异地睁开眼睛,却感觉到背部温热的水流,男人小心帮她将精液导了出来,又给她擦干净身子。因为她的睡衣在两人激情时落在了地上,他只能找到一件纯棉T恤,给她当睡衣用。
将何惊雨抱上床盖好被子,男人亲了下她的额头,就要离开。何惊雨装作发梦,卷住了他的一根手指。
“别走,我好怕。”
谢总心里猛地一坠,无比心软地呼出一口气来,认命地躺在她身边,任由她眷恋无比地缩进他怀里,圈住他的腰。
又亲了亲她红红的脸颊,他关上灯,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何惊雨睁开了眼眸,看着他安睡的样子,无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清晨,谢阳皓是被一阵激烈的刺激唤醒的。
他睁开眼睛,就看见何惊雨吐出了他的阴茎。在拔出的瞬间,龟头上的液体粘连着她有点红肿的唇角。她毫不在意地伸出舌头舔掉,一点点爬向他。
他的T恤很大,从领口就能看见她饱满的乳肉因爬动而不断晃动,还能在乳肉晃动的间隙,看见下腹下湿漉漉似乎滴着水的部位。
“你……”
“一醒来就闻见你的气味,我不太行了。”她喘着气,将泛滥成灾的小穴暴露在他面前,娇声道,“弄一弄它吧,好想要。”
看着她的媚样,男人艰难地移开视线,又悄悄咽了咽口水。
“你……你在安全期么?”不怕怀孕?
“管不了了,我好难受。”
她掰过男人的脸,讨好地亲吻着他的唇瓣,穴口在肉棒的上方来回摩擦,龟头被刺激地再次流出了淫液。男人脑中名为理智的弦瞬间断了,扯过她的腰,便压了下来。
似乎因为昨晚做过,那穴口软得不像样,一下就能近到最深处。他急喘一声,开始挺动腰身,将她一下顶到半空,再用阴茎刺穿,又急速抽离。
何惊雨像是骑着野性未泯的骏马,征服感和快感共同翻涌,让她爽得近乎颤抖。
她抚摸着自己的乳肉,浪声叫着,男人被她这样子逼得疯狂,速度越来越快。见她自己玩得起劲,不由挺起上身,将她拉近,含住她的一颗乳首,配合着身下的动作,吮吸又松开,吸住又吐出。
何惊雨见他像是吃奶一样玩着,突然笑了:“像是我的乳头在操你的嘴……哎!干、干嘛、不让、人说、就、就像是、那样嘛……啊、唔……”
男人有些恼火,堵住那张乱说话的嘴,身下的动作丝毫没停,狠狠教训她。而她似乎颇得趣味,腰身扭来扭去,让男人操得更快更深。
这一次,他聪明多了,坚决地操进了宫口,并让宫口狠狠帮他按摩了龟头,却久久不射。
“唔……不行了、你快点、肚、肚子好、酸啊……啊……”
男人充分享受了宫口的妙处,在将何惊雨操地高潮后,缓了口气,接着便不管不顾地尽情享用起来。
何惊雨已经从腿到胳膊都累的不行了,却无法抵挡男人的热情。
她在一瞬间怀疑自己的打算到底值不值得。
男人不知道她的思量,只觉得她走神了,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唤回她的神思后,低声笑道:“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何惊雨悚然一惊,然而来不及解释,就被男人压在身下,一下下操到宫口。她求饶着,男人丝毫不放水,在清晨明媚的日光里,一次次将自己热烫的精液播撒在队友体内。
再敢动我,我就废了你(现实过渡5)
何惊雨离开时,男人像是被榨干了般,瘫在床上。
她抿了抿唇,低声道:“你操爽了,我利用你,我们算是扯平了吧。”
说完,她拧开了房门。知道公寓里没人,即便只套了件T恤,她也不怕,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
关门声响起后,谢总睁开了眼睛。
篮球场的气氛非常火热,坐在SD大学这边第一排的都是漂亮的少女,短裙手柄花球。每次唐玺投球成功,她们便站起来欢呼。上半场快结束时,何惊雨谎称自己是杨诚煦的女友,缠着会场负责人让自己见杨诚煦。
杨诚煦在坐冷板凳,按照队长唐玺的话说,他是底牌,是要放在下半场打爆对方的存在。
可代替他上场的家伙根本不靠谱,好几次运球脱手,让对反的分数攀得很快,本来拉远的分数被咬得太紧。
他急得有点上火,差点没听见负责人的喊话。
隔着栏杆,何惊雨笑着跟他挥手,负责人见他傻愣愣的表情,以为何惊雨说了谎,转头就要揪着她离开。杨诚煦拦住了对方,凑到栏杆边上,不可置信地问: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们啊。”
她笑得有点腻,像是扑蝇草张开嘴唇诱惑昆虫时那种潮湿又甜软的感觉。
他避了避她的目光,低声道:“你是来给我加油的么?”
“当然了。”何惊雨笑得更灿烂了,她低头亲了亲他侧脸,抬眸越过他的头顶看向正望着这边的唐玺,嘴角的笑意扩大,“有我在,你绝对是今天的MVP,至尊王者。”
杨诚煦的心像是被烫了下,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涌了上来。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又有点不自信:“你真这样认为?”
“这次比赛,可能会是你人生的一次巅峰呢。”她笑着,又对他身后的唐玺眨了眨眼睛,“别辜负了我,我会在那边看着你的。如果输了球,晚上就洗干净屁股等我。”
她说着,在他脸上捏了捏。
红晕爬上了他的耳廓,他低声道:“那如果我赢了呢?”
“你赢了?”何惊雨听着上半场结束的哨声,看着唐玺大步走来,在他耳边吐息如兰,“赢了我就原谅你啊。”
在唐玺靠近之前,她便转身走了。等她到了最远最高的看台上时,唐玺似乎跟教练发生了争执。杨诚煦上场了,并且攻速迅猛,不论是扣篮还是三分,都0失误,整场炸裂。
欢呼声不绝于耳,原本响彻会场的“唐玺”被“杨诚煦”替代。
终止的哨声响起,何惊雨唇角勾笑。
被队友们高高抛起的杨诚煦扭头去找何惊雨,却发现自己一直关注的拿到人影早已消失不见。而他的背后,唐玺目光森冷地盯着他,用来擦汗的毛巾被他攥得死紧。
一个好友过来酸道:“也不知道他打了什么鸡血,下半场得了将近50分,简直可怕。他不会嗑药了吧?”
唐玺扭头看他,将手上臭烘烘的毛巾扔到他脸上。
“他不会吃药上场。”除非这个药,是个女人。
好友耸耸肩,甩着毛巾离场时,才发现毛巾已经被撕裂了大半。他摇头,怜悯地看了一眼杨诚煦。
晚上庆祝,杨诚煦被灌了不少酒。
回去的路上,他昏昏沉沉的,却发现围在自己身边的队友都突然不见了,他迷迷糊糊地扭头去看,见他们围在一个小巷子口,惊呼喊叫着。
他摇了摇脑袋,感觉自己似乎听见了何惊雨的声音。
扒开人群,只见何惊雨握着砸了一半的酒瓶,尖锐的破口对着唐玺。唐玺笑嘻嘻地,不停做假动作吓唬她,引得众人惊呼大笑。
“这小妮子硬地很呢。”一个队友道,“中了药还能打,喏,那边躺了三个,都是她撂倒的。”
“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才……”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杨诚煦一拳头打歪了脸。
酒精和怒火烧得他几乎没了理智,挤开众人拦在何惊雨面前,看着唐玺道:“你要干嘛?”
唐玺阴沉地看着他,道:“你要护着她?”
“你给她喂药了?”
即便杨诚煦觉得自己的脑袋转不动了,但依旧记得他们玩得最疯的时候,给看上的姑娘喂过违禁药,那姑娘最后是被120抬走的。最终她如何了,杨诚煦不知道,只听其他人说,唐玺他爸花了好多钱才压下去了。
他一般不参与他们的游戏,从来没碰过那些女孩,最多就是帮忙勾搭,但他忍不了他们碰何惊雨。
“她自己愿意喝陌生人给的饮料,我们不过是捡漏罢了。”唐玺狡辩。
他说完,就要越过杨诚煦去扯何惊雨。
杨诚煦晃晃悠悠继续拦,嘴里嘟囔着:“她是我的,你不许碰。”
“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唐玺眯着眼睛看了他半晌,恶意地笑了,“你之前说:她那种丑八怪,你才不会喜欢,还说如果不怕她配不上我,就去追她。我有记错么?”
杨诚煦皱了皱眉,道:“我那是气话,你脑子抽了,听不出来么?”
故意没听出来的唐玺:这小子喝醉之后,更难搞了。
“我又不是你妈,怎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
唐玺没了耐心,想越过杨诚煦去扯何惊雨。杨诚煦左拦右堵,死活不让对方靠近。何惊雨身体发抖,紧紧揪着杨诚煦的衣服。纠缠了半天,最终三人倒在一起,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唐玺被扑在对下面,沾了一身的土。轻微洁癖+失败狼狈让他狠狠踹了杨诚煦一脚,没了玩乐的心思。
杨诚煦自小就是他的跟屁虫,样样都学他,可今天不仅碾压了他,还敢跟他叫板!
他掐着杨诚煦的咽喉,怒道:“你还真是长本事了,以为赢了一场就能比过我了?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衰样。你以为那些贱货都喜欢你啊,她们不过是为了接近我,你这傻子一直在被人玩,你知道么?还有这个丑八怪,脑子有病吧,非要看上你?你哪样比得上我啊……”
他越捏越用力,周围吃瓜的队友觉察不对,连忙将两人拉开的。杨诚煦的酒还没醒,根本挣脱不开,险些窒息。
唐玺冷静了些,也一阵后怕。
他压下心里的不安,招呼众人走了。有人瞄了一眼何惊雨凌乱的衣衫,问她怎么办?
唐玺厌恶地瞅了那人一眼,道:“长成这样你还下得了口?”
那人不敢再吭声,跟着一起离开了。
而躺在原地的杨诚煦捂着咽喉起身,险些被掐死的恐惧驱走了醉意,他垂着头坐在小巷子里,眼眶红红的。
身后突然贴上一具火热的身躯,杨诚煦扭头抱住何惊雨,低声道:“我就剩你了。”
回应他的,是何惊雨火热的吐息:“再敢动我,我就废了你。”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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