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七章 上官菊月1

上官菊月,上官景宸与燕冰莹的女儿,明帝上官昊的妹妹,金月王朝公主。

上官菊月虽自小拜了紫烟为师,但终究不是习武的料,只练了些轻功,紫烟见她不爱学,也不再逼她,便将乐翎儿派给她当侍女。上官菊月性子活泼又带点冷傲。

一年冬天,上官菊月领着乐翎儿去圣水宫边的雪山上玩耍,活波调皮的她这年才14岁。突见一个蓝色锦衣少年,蒙着纱布在圣水宫附近鬼鬼祟祟,上官菊月和乐翎儿好奇便跟了去。

那少年一见有人跟踪,便迅即与她们对战起。

乐翎儿怕自己的主子受到伤害,便将上官菊月挡在身后,拔剑与那少年决战起。

乐翎儿虽剑法不错,倒那少年武功却深不可测,他此时有急事在身,不想与她们多耽搁,便使了暗招点了乐翎儿的死穴。

乐翎儿动不了,便对着上官菊月唤道:“少主!快走!”

那少年一听上官菊月是圣水宫的少主,不由凤眸一眯勾嘴一笑,朝着上官菊月步去。

上官菊月见那少年向自己走来,不由自主地连连倒退。抖着嘴道:“你想做什么?”

那少见上官菊月浓密的羽睫上闪着泪光,冷笑道:“你是圣水主的少主!那本座的想做的事,就不费吹灰之力,让圣水宫的人拿掠无痕的解药来换你!”

“你究竟是什么人!掠无痕已在江湖上绝迹了三十多年!哪还有什么解药!”上官菊月望着渐渐逼近的少年道。

“哼!我是什么人,你不消知道!”少年冷笑着,转身又对一动不动的乐翎儿道:“回去告诉冷紫烟!让她拿掠无痕的解药来换这女子!”那少年说着伸出手点了下上官菊月的穴位,将她扛在身上跃了出去。

那少年扛着上官菊月来到一个山洞,将上官菊月往地上一扔,随即手指一弹,解了她的穴位。他对着上官菊月冷笑道:“你最好乖乖呆在这!凭你那点武功和伎俩,你是逃不出本座的手掌的!”

上官菊月冷眼瞧着眼前的少年,听这人说话的口气,不过是个二十岁左右,身形高大而颀长的少年,竟如此狂妄,还口口声声自称“本座”,冒似还是个邪派的掌门人,不知他要那掠无痕的解药做什么。

洞外北风呼呼,雪花飘飘,洞内虽没有风雪,但毕竟是在寒冬腊月,却也冷得出奇。上官菊月忍不住打起寒颤,她哆嗦着将手臂环抱着胸。

那少年见外面风雪越来越大,对着上官菊月道:“你老实呆在这!我去拾些干柴来!这里可是百丈高的山崖,你若不小心掉下山崖,定是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上官菊月瞪了他一眼并不睬他。那少年便一声不响地步到洞外,融入茫茫的风雪中,迅即没了身影。

上官菊月见那少年已走远,这才搓着双手,放在嘴前哈了下热气,直起身子笑着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你以为我是傻子么!”

上官菊月笑着步到山洞口,迅即没入雪地中。几尺厚的大雪让四处一片白茫茫,这山崖地势很高,往下看有百丈之深。此时又下着大雪,压格寻不到下去的路。上官菊月只能望着那山崖叹气。

少年拾了干柴回到山洞,见没了上官菊月的身影不由轻笑起:“真是个倔丫头!本座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能下这山崖!”

上官菊月寻不到下崖的路,只能望而叹息。冰天雪地的,她刚呆上一会,脚已被冻得发麻。她吃力地挪了挪步子,不想脚下的雪此时已结成冰,一打滑,她身子一晃跌倒在地,顺着那崖坡眼看就要滚下山崖。

上官菊月吓得惊呼而起:“救命呐!”

那少年闻声,如阵旋风般地赶了来,大手一伸,将上官菊月抱进怀中,接着手上大刀一伸,深深没入那崖岩里,身子一蹬,跃到了山崖上。

上官菊月此时早就吓晕了,她乖乖地躺在那少年的怀里,安静的如个婴儿般。秀脸被北风吹得一片通红,身子冷得紧紧贴在那少年身上。仿佛想从那少年怀中汲取一丝温暖。

那少年被上官菊月此番动作惹得有些恼火。他自小在魔教中长大,对于同情和爱心,他早已麻木。而上官菊月此时却带给他一种不一样的情愫,这让少年很是心烦。一到山洞,那少年就将上官菊月往地上一扔。

冰冷僵硬的地面,很快让上官菊月清醒了过来。她吃痛地轻哼一声。

“好歹我是个女子!你也该怜香惜玉一些!”

那少年眸光一冷,对着上官菊月不屑地冷笑起:“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我的俘虏!”

上官菊月闻之不再做声,心里却对眼前男人的冷血极为不满,不由嘟起嘴大骂起:“你还真不是个男人!”

那少年一听光火,想他堂堂邪教教主怎会不是个男人!这小女人丫的还真是不乖,看来要好好教训点她才对。

那少年想着又大步朝着上官菊月步了去,伸手一把捏住上官菊月细巧的下巴,龇嘴冷笑道:“是你激恕了本座!虽然你这身子还没长熟,但模样却还不错!本座有些日子没碰女人了,今日本座就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是男人!”

那少年说着,在上官菊月的颈间深嗅了下,微微一笑:“嗯!你好香!看来本座的猎物似乎不错喔!”

“你……你想做什么?”上官菊月虽未经事,但眼前的男子如此轻薄她,她似乎也察觉出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由地双手攥紧着胸前的衣物,身子步步往后退着。

那少年见她想逃,眸中的火越烧越旺,不消一会,那少年的眸光一片血红,仿若两颗血珠子。周身的气场也变得如头被激怒的狮子。

“不要过来!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上官菊月边退边怯怯地喊道。转眼她已退到了崖壁处,无处可逃。冰冷的崖壁抵着她的背脊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打颤。

可是即便如此,并没勾起那少年的一丝同情心,相反他变得越发的冷血无情。他大步朝着上官菊月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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