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阮忆茹与楚行天(莫穹、上官穹)3

楚行天这突如其来的行为,让阮忆茹有些惊愕,她以为楚行天又将自己当成了燕冰莹,一把将楚行天推了开。

“主子!我是忆茹,不是燕冰莹!请主子不要在自欺欺人了!主子这样对忆茹,忆茹很是伤心!”阮忆茹说着热泪滚滚淌下。

楚行天此时却慌了手脚,不知如何安慰阮忆茹,只将她拥在怀中,低声细语道:“茹儿!我们去隐居吧!江湖上的纷争我们从此不要再理会可好?”

阮忆茹喜出望外,以为自己听错了,很是好奇地望着楚行天。

这让楚行天感到很不自然,不由勾嘴一笑:“你这么瞧着我做什么?我虽是个大魔头,可我毕竟是个人!我也想娶妻生子不行么!”

阮忆茹闻之咯咯一笑,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在楚行天面前真心地一笑。两人相拥久久,商量着,等上官景宸与燕冰莹团聚了,他们两人就退出江湖隐居世外。

三日后,楚行天的伤刚见起色,宫里的密探就捎来消息说,上官云皓在追杀上官景宸和洛鹏等人,楚行天剑眉一拧,忍痛赶去营救上官景宸。

楚行天赶去时,上官景宸与上官云皓正大战中。地上尸体横遍,血流成河。

洛鹏和丽妃早已死于上官云皓之手。上官云皓月知道上官景宸能破解自己的掠月神功,被趁上官景宸不注意,使了软骨散,他想将上官景宸活捉下。

上官景宸却抵死不从,眼见上官景宸浑身无力要葬于上官云皓的乱箭之中,楚行天一个跃身,将软弱无力的上官景宸带了走。

楚行天怕上官云皓的人找来,便寻了个隐避的山洞给上官景宸疗起伤,顺手替上官景宸将软骨散的毒给解了。

楚行天怕上官景宸醒来后,发现内力尽失会发狂,便输了一半功力给上官景宸。

此时,宫内探子又捎来消息说,上官云皓明日登基,晚上要大摆宴席。上官云皓已将燕冰莹囚禁在凤阳宫,他对燕冰莹似乎已超出了兄妹之情。楚行天听完后,非常恼火,不由对着身边的随从道:“捎个消息给圣水宫的人!说她们的少主在凤阳宫中!明晚上官云皓大摆宴席!”

“是主子!”那随从领命奔了去。

不久圣水宫的三位护法,就得知上官云皓将燕冰莹囚禁在凤阳宫,便商量着如何去解救燕冰莹。可此时圣水宫内已不足百人,为保圣水宫命脉,三位护法决定亲自出马。恰巧此时紫烟和余儿已从洛鹏那逃脱出来,刚好赶回圣水宫,便一起商讨着计策。她们决定来个易容救主,就是让余儿易成燕冰莹的样子先迷惑上官云皓,然后趁机将燕冰莹调包出宫。

第二日,山洞中的上官景宸醒了过来,他一见楚行天便将那遗召扔给他,不料,楚行天已有退隐江湖之心,这让上官景宸很是感动,再三考虑后上官景宸决定拿遗旨去换燕冰莹。

楚行天怕上官景宸伤势未愈,再跟上官云皓相拼会丢了性命,不由安慰上官景宸让他好好养伤,自己带着楚正南留下的那一百名旧部先去救燕冰莹。

又是一番苦战,楚行天最终因内力不济从空中栽了下来。上官景宸即时赶来,飞上去将受伤的楚行天接住交给了阮忆茹。

阮忆茹带着昏迷不醒的楚行天,寻了个空地就地疗伤。许久,楚行天才醒来,他翕动着嘴唇对着阮忆茹道:“上官景宸毕竟是你哥哥!莹儿也是你的嫂子!你去帮帮他们吧!我在这等你!你回来咱们就离开这,从此再也不踏入江湖!”

阮忆茹蹙定地点点头,又奔回了皇宫。此时,上官景宸负伤从空中栽了下,阮忆茹一点脚尖将上官景宸接了住,将他送回了宸王府。

阮忆茹对着昏迷不醒的上官景宸道:“我虽不认你这个大哥,但却改变不了血缘相亲的事实!大哥多保重!忆茹走了!“阮忆茹瞧了上官景宸一眼,这才大步离了去。

楚行天已调息起,伤势好了许多,阮忆茹扶着他来到一个码头边,两人坐上了北去的船,顺着河道远远飘去。

一年后,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上,有一家新开的酒庄。那酒庄的老板是个五官俊秀,却面色阴冷,浑身带着股杀气,吓得周围的人都不敢进去买他的酒。生意清淡,气得楚行天,劈劈啪啪将酒庄里的酒全给砸了。

阮忆茹闻声挺着个大肚子奔了出来,连声唤道:“相公这是做什么C好的酒为什么要砸掉!”

楚行天一见阮忆茹,火气顿时全消,他扶着阮忆茹轻笑道:“这酒肆的酒酿出来没人买,不如让为夫砸了算了!”

阮忆茹闻之一笑,挺着个大肚步到屋前,对着来往的行人,微笑地叫喝起:“各位父老乡亲,本店的酒一律半价,买二坛送一坛!”

过往的行人闻声立即赶了来,不消一会,酒庄门前已拥了一大群人。阮忆茹微笑着,指挥那些人一个个排好队,她收钱,楚行天取酒,挨个招待起客人,两人忙得不亦乐乎。

一天下来,楚行天掂了掂手里的银子,觉得这样做太幸苦了,便趁着阮忆茹不注意,放起一把焰火,将那些旧部全招了来,帮他打理起酒庄。

那些旧部平时做惯了杀手,此时改行正业,他们起初还真是不习惯,但碍于楚行天的压力不得不每天烧酒送酒。

日子一天天过去,酒庄的生意越发得红火。阮忆茹便与楚行天商量着开几家分行,楚行天杀人还行,但这从商经营之事,他可没那头脑,只能由着阮忆茹。

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响,在那小镇上阮忆茹与楚行天又开起了第二家酒庄。几个月后,又开了第二家,第三家……终于楚行天的雄心再起,不满足于本镇,将生意扩张到了整个金月王朝。

又过了两个月。阮忆茹一阵腹痛,楚行天意识到阮忆茹大概是要生了,心喜又惊慌,微微一笑,赶紧命人去找郎中和产婆,自己则搓着手在屋外等着。

几个时辰过去,一声婴儿的啼哭声让楚行天揪紧的心终于松了下,楚行天步到阮忆茹榻前,抓着阮忆茹的手道:“娘子辛苦了!为夫不知如何感谢你才好!”

阮忆茹辛福地笑了笑,原来这个男人也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产婆将孩子抱了过来。楚行天一把接了来,对着阮忆茹笑道:“是个漂亮的女儿!瞧!这小眼睛小嘴巴,长得好像你小时候!”楚行天说着逗起怀中的女儿。

又过了两年,楚行天的酒庄已遍布整个金月王朝,他已是腰藏万贯,富可敌国,渐渐地他在商场上,已有些名头。

这一日,上官景宸到了这镇上,进了楚行天的分店进去喝酒。上官景宸一看那酒庄的招牌“行天酒庄”不由想起那个同母异父的兄弟上官穹,勾嘴笑了笑,大步迈进那酒庄点了些酒菜吃起来。

这时一阵马蹄声响起,楚行天一身黑色锦衣,手持算盘,优哉游哉地步了进来。他这持算盘的姿势与常人不同,他用得是手腕,仿佛那算盘是把利剑般。

这让上官景宸忍俊不禁,两年不见楚行天竟然从商了,他心里凝思着要捉弄下楚行天。

上官景宸背对着楚行天,等楚行天靠近时,怀中的软剑立即拔了出来。

楚行天竖耳静听,凤眸一眯,举起手中的算盘将上官景宸的剑挡了住。“嘡嘡”几个回合,楚行天并不见败阵之势。

“兄弟你玩够了么!”楚行天对着上官景宸嘻笑道。

“两年不见,兄弟!我一见到你便想揍你一顿,无奈呀,我还是没赢过你!你现在怎么改行从商了!”上官景宸调侃而起。

“还不是你那妹妹茹儿想出的办法!既然来了就回家去喝!两年不见,你似乎过得并不好?瞧你这落迫样!”

“叹!莹儿一直没下落!我哪能安心!”上官景宸感叹起,说着将面前的酒坛一端而起。

楚行天见他一心喝闷酒,不由将酒坛一把夺了下。

“莹儿是被圣水宫的劫走的!不管她躲在哪里,定会跟圣水宫的人有联系!算来,她也是我的徒弟,更是我的弟媳,这事我也会帮着你打听!走X家去喝!”楚行天说着拖起上官景宸朝家奔去。

青砖绿瓦,朱红大门,两只大红灯笼被高高挂在大门口,随风摇摆着。金黄色的流苏被风乱吹得耷拉在那红红的灯笼上。两只花喜鹊对着朱红大门前高声叫嚷着,似是欢迎远客的到来。

门吱哑一声被推了开,楚行天引着上官景宸步了进去。亭台楼阁,九曲回廊一样不少。

“兄弟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上官景宸嬉笑着道。

几个丫环迎了上来对楚行天恭敬地呼道:“老爷回来了!”

楚行天微微颔首,对着那群仆人道:“去告诉夫人有贵客来!让她赶快出来迎接!”

“是!老爷!”那群丫环恭敬地回道。

“你这屋子挺大的!比之兄弟我的那个宸王府也不分上下!等兄弟我找到莹儿,就来你这小住!”上官景宸继续笑道。

“等你找到莹儿再说吧!”楚行天淡淡一笑。

“阿爹!这是谁?”一个稚嫩的女童声响起。

楚行天一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奔了出来,不由弯下腰将那小女孩一把抱起:“这是你的舅舅C像也可以唤叔叔!”楚行天这才发现,上官景宸的称呼似乎很便扭!

上官景宸闻之呵呵一笑,心想着自己的孩子若在,该唤楚行天姑父!大伯!师公G呵!

两人正在欢笑中,阮忆茹迈了出来,一见上官景宸,不由兴奋地步上去唤了声:“大哥!”

上官景宸翕嘴一笑,跟着两人步入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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