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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到请佣人的地步,所以也习惯了一个人过,对二人的好意也就都推谢了。
“既然如此,前任知县大人走后,还有几位没带走的仆从留下了,也不知现在还有几位没被人买走,不如就让他们回县衙来帮忙吧。”高知山为人机灵,以为是袁润在云来县附近遭袭,所以不敢相信自己等人,不敢收自己收下的婢仆,便提了另一个建议。
何乐水见了,也道:“这县衙后院,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什么事都靠大人自己亲为,只怕不太方便。”
袁润一想也是,知县大人住的房子,只怕不是一个四合院大小的,几进几出都是可能的,如果这么大的地方就自己和阮玉珠两个人,倒也真是不太方便。而且在现代,两个人的收入足以让她们自己解决饮食,而这里的知县,一年到底有多少俸禄?
要是像明朝那样,不靠各种潜规则的冰敬炭敬别敬,以及各种火耗银子就无法生存,必须像海瑞那样自己种菜才能过日子,那袁润和阮玉珠可不能乱花钱!
不过两个人身上现在有两百五十贯,能用多少日子?
叫外卖应该是可以混一段日子,以后找机会弄点钱应该也可以,只要注意不要变成贪官就行了,什么礼可以收,什么礼不能收,这一点袁润还是懂的,她可不是阮玉珠那个死脑筋。不过,在是烧洗澡水该怎么办呢?这里可没有热水器,要自己生火的话,袁润没这个自信。
阮玉珠看袁润的脸色,便猜到她的想法,便道:“那就买两个丫鬟好了,一个打扫,一个烧水。”
何乐水道:“这样啊,那两名粗使丫头就够了。我这就去叫人伢子带人来给两位看,如何?”?
☆、第?9?章
? 高知山心想明明知县大人不信任我们了,你还让人带过来给她挑,于是忙道:“带来的人必不算多,还是去官奴处去看看吧。那里有很多充没为官奴的粗使婆子和丫头,大人可以仔细挑一下。”
高知水一边说一边还有些得意地看了何乐水一眼,心想挑丫头这事,让大人过目也就算了,如何便说什么让两位看看的话,这位阮姑娘纵使是知县大人的救命恩人,也做不了她的主啊!
结果接下来的事让高知水大吃一惊,袁润对阮玉珠道:“你去挑几个丫鬟吧,我要先了解一下这里的状况。”
阮玉珠点点头,见到高知水的表情,便道:“高主簿不必惊讶,我与玉裳本是旧识,我也要在此处逗留一段较长的时间,所以便替她做点事。”
高知水听了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如此,不知阮姑娘的路引与户籍册何在?在此长住的话,需要在衙门登记一下。”他倒是随意一问,也没想着故意审查阮玉珠的。
阮玉珠也没想到会来这一出,吓了一跳,正想着,袁润插嘴了:“她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幼时便与我失散了,之后命运多舛,受尽别离之苦,后来遇上高人救了性命,一直在山中隐忧,早就没了路引和户籍,这次与我意外相逢,也是上天的安排。这次来此地,也不用多麻烦了,就在此地安了户籍吧。”
何乐水道:“原来如此,这不妨事,正好此事归我所管,我带阮姑娘去上了户籍吧,也费不了多少时间,然后再去官奴所挑几个仆婢。”
袁润点点头,让阮玉珠和何乐水去了,然后对高知水道:“县衙后院暂时不必前去,我要先看一下县衙府库的情况。”
高知水道:“这是何县丞所管的,等他回来了由他向大人您禀告吧。我这就去安排大人的接风宴好了。”
袁润道:“这种小事,吩咐下去也就是了,何劳主簿大人亲为。我这边还有许多问题想衣教主簿大人。”
高知水忙躬身道:“小小主簿,岂敢在大人面前无状,大人只叫在下姓名便了,有何问题尽管问吧。”
袁润笑:“高主簿客气了,这县里可有什么需要顾忌的大户人家?”
高知水道:“本县大户人家也略有几家,但都没什么大的背景,就连这次械斗的两家,其实也不算是什么有大背景的,只不过如今朝堂上的事多,派别倾轧罢了。”
袁润奇道:“朝廷上现在结党很多吗?我在京城,都没怎么听过。”
袁润这也算是大胆了,她根本就不是在京城生活的人,如果朝堂上真的党争剧烈,罗羽裳不可能不知道。但她这样说,自然有她的应对之法,不管高知水说什么,她都有后招等着的。
高知水道:“咱们这些小人物,哪里管得了朝堂。只是居安思危,朝堂上的各位大人物,总是不忘军备,不是想着要与梁国缔结攻守同盟,就是想着要出兵攻城掠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大魏的实力蒸蒸日上,很多人认为就算是单独与齐国开战,也不见得会吃亏。”
袁润点点头——天下未统一,主战主和的意见自然便是东风西风之争了。
袁润又问了一些有关于本县的事,高知山也都一一回答,还怕自己答不尽全,介绍她可去县衙边上的文书馆里查阅相关的资料。
原来这文书馆里,藏着大量的书籍,略等于现代的图书馆,只是偏重于地方志的类型罢了。
有了这个图书馆,倒是可以快速对这个世界有个全面的了解,也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了。高知文的这个提议可以说是很得袁润之心。
正说着,有人来报,说苏县尉回来了。
袁润便由高知山带着往外走去,在二院里就遇上了县尉苏昶。
苏昶年约四十出头,居然穿着一身软甲,看来这大规模械斗的激烈程度果然不凡,他早就有所准备了。
“苏县尉,这位就是新来的知县大人,我大魏第一才女罗状元。”高知山向苏昶介绍袁润,然后又向袁润介绍了苏昶。
“在下苏昶,忝居云来县县尉之职,见过知县大人。”苏昶屈膝向袁润行礼。
袁润上前扶起苏昶:“苏县尉何以太谦,这次辛苦你了吧。”
苏昶面有愧色:“在下办事不力,还望知县大人海涵。”
袁润道:“刁民恶霸,各地都有,偶有失手,不足挂齿,可有伤亡?”一边说一边唾弃自己——这样文绉绉地说话,可不是自己的风格,真让人恶心啊!现在这样勉力,只能半吊子往外冒四字格的短语,流泪啊!
于是与苏昶又交流了一会儿,知道这次的械斗规模,大约有一千多人,双方各自动用了七八百人,再加上围观党,人数几乎达到两千。而苏昶带云的衙役和捕快,百人都不到,根本无力阻止双方的械斗。
苏昶道:“惭愧,我方人太少,没敢前去介入,只是在边上喊话,所以没有伤亡。”
袁润道:“没伤就好,为这事受伤不值。”
苏昶见袁润确实没有责怪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