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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殿宇颇有中亚的风格,没有宫墙,两排雕琢精致的粗大柱子支撑起了繁复穹顶的所有重量,殿内薄纱垂地层层叠叠,殿中檀香轻烟渺渺,与殿外的花香混合成了一种奇异的暗香在空中浮动。

纱帐后一个身影斜躺在榻上,姿态慵懒随意。

来不及细看,“砰”的一声,我被重重丢在了地上。剧痛让我没办法移动,连吱一声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睁大眼躺在地上看着前方。

“帝释天大人,这就是今天才抓到的阿修罗。”一个怪物压抑不住兴奋的神情开口。

什么阿修罗?他是在说我?一阵不详的预感袭来。

“阿修罗?”短暂的沉默后,纱帐后的人似神游太虚后漫不经心地开口了。

“是的大人,属下敢保证她绝对是阿修罗族的人,虽然她一直没有现出修罗角,但您看她的眼睛,是金色的!”随着话语,怪物兴奋得一把抓起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面朝着纱帐后的人。

我痛苦地眯着双眼,视线越来越模糊,身体在迅速失温。

“在哪儿发现的?”那个清淡略带凉薄的声音再次传来。

“回大人,属下是在须弥山脚下的雾之森发现的,当时她已经昏迷。”

“嗯……这件事除了你们还有谁知道。”

“没有了,我们发现以后马上把她关进鬼牢,等候大人您的吩咐。”另一只怪物邀功地回答到。

“做的不错,辛苦你们了。”淡淡轻笑,那人仿佛心情极好。

“谢……”大人,可怪物的话还没说完,一瞬间他们的肢体突然四分五裂!

漫天血红遮盖了我的双眼,温热的血液喷洒在我的脸上身上,空中传来肉体撕裂的声音,还有来不及喘息的呻吟。

大殿又恢复了寂静,只有我蜷曲着不住颤抖。

夜风拂来,带着殿外的花香混合着殿内浓重的血腥味,原本斜躺在榻前的人已经站在了我面前。他轻笑着挥了挥衣袖,地上四分五裂的残肢及喷洒四溅的血液慢慢消失,方才血腥残忍的一幕仿若不曾发生。

突然一只手抚上我的头顶,轻轻摩挲,模糊的视线让我看不清面前人的样貌,只能感觉到他冰冷的气息。

下一个是我了吗?

他的手滑向我的脸庞轻轻抬起,灼灼的目光仿佛在审视什么,温热的触感让失温的我有些眷恋,意识越来越模糊,我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吗?这最后的光景却是如此不真切,我努力睁大眼想要看清面前的人,却是徒劳。

最后终是坠入一片黑暗。

第二章不愿回首的往事之花葳

我的母亲原本是花氏一族族长花港的夫人,可是当年她却怀着花港的孩子也就是我和别的男人私奔了,这给属于大家大族的花氏带来巨大的羞辱。可惜幸福是那么的虚幻,她所谓的真爱在私奔后卷走了她所有的财产一夜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身怀六甲的母亲无颜再回花家,于是独自漂泊异乡生下了我,最后在产后抑郁与潦倒中郁郁而终。

在母亲离开的第二个月,父亲娶了另一个女人,现在的花夫人,隔年便产我的弟弟下花葳。

六岁的时候我被老管家带回花家,我没有六岁前关于母亲和孤儿院生活的记忆,只依稀记得那日午后,花葳和管家的出现,而我凭着花家人独有的,隔代遗传的金色双瞳,以及DNA检验报告花家老爷子命令父亲将花家外流的血脉带回。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父亲从不曾责骂我怨恨我也不曾在物质上亏待于我,只是彻底地无视我的存在,不论取得再优秀的成绩或是疯狂堕落彻夜不归,或是……被他的儿子欺负凌辱,父亲也不曾看过我一眼,哪怕一个表情一个眼神都从未给过我。也许当母亲离开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永远地将母亲与我隔除在生命之外。

而我的弟弟花葳,虽是同父异母,却和我有着八分相似的容貌。尽管只比我小不到一岁,但我永远也看不懂他眼中的深沉与妖异。我只知道,他不喜欢我。

在别人的眼里我是这个古老家族耻辱与笑话的代表,而我早已习惯异样的眼神和背后的窃窃私语声。可有时还是会不禁会怨恨母亲当初为什么要将我生下,让我的存在变成一个多余,可是一切终归是无解,只有在酒精的麻醉后用极速驰骋在风中,我才能找回一点点的存在感。

恍惚间,如同此前一样的无数个夜晚,我带着浓浓醉意开着心爱的小跑Porsche911飞驰在午夜的道路上,最终又回到了那幢华丽的半山大宅。

停了车,绕到后院侧门我步履不稳地进了屋。

“知道回来了?”刚进门,一道轻柔的声音从门旁漆黑的偏厅传来。

我一怔,稳了稳身子,勾起嘴角,踏着虚浮的步伐,我妖娆地走了过去轻轻揽住对方的脖子。

“你喝酒了?”闻到浑身酒味,那个声音有些不悦。

酒精,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能让人保持清醒却又胆大无比,让平时逆来顺受的我会敢于挑衅甚至不计后果。

“如果知道你今天回来,我肯定不会这么早就回家,亲爱的弟弟。”魅惑的笑着,带着微醺的醉意,我说着会惹怒对方的话。

显然我的反应出乎了对方的意料,他眯起双眼,冷冽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寒意及怒意,下一刻,后背一阵剧痛传来,我被毫不留情地撞在墙壁上,胳膊还搭在他的肩上,来不及呼痛,下颌便被紧紧钳住,我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此刻酒意已经醒了大半。

“花怜,你知道吗?你只是我的一条狗,你不配叫我弟弟,也不配姓花。”显然被我的话刺激到,他恶意地说。

眼前我漂亮的弟弟花葳,那张酷似我的脸,优美唇形却吐露多么恶毒的话语,哪怕我的心早已麻木,此刻还是忍不住微微抽痛。

花葳的话像一盆冷水浇下,酒醒了,一切回到了现实,我垂下眼帘,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累了。”说罢,我扭头欲转身离去。

刚走出一步,头皮一阵剧痛传来,花葳扯住我的头发用力将我甩进沙发,覆身而上,下颌再次被狠狠钳制,我想我的下巴肯定淤青了。

“呵呵,姐姐急着走干嘛,我等了你很久呢。你还没说晚上去哪儿了呢?”他转怒为笑,暧昧的动作、温柔的语气,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若不是被扯的森森发疼的头皮,我可能会被他妖娆的笑容迷惑。

“只是……出去和朋友坐坐。”艰难地开口,不愿与他对视,他的眼中总有太多我读不懂的情绪,可是有一种我读得懂就是轻蔑。

“噢?什么样的朋友?男的还是女的?”抵着我的唇他轻轻低喃,毫不客气的在我身上上下抚摸,一只手更是挑开我的内衣,握住胸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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