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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着,三爹爹四爹爹和母后都走了,千羽回来守灵过后又消失了,独留他一人孤独地撑着整个国家,琉国在他的治理下越来越兴旺,但他的心却越来越苦涩。

母后,当时父王伤你时你也会觉得痛吧?最后为什么原谅了他?

千问的画像仍是年轻时的模样,笑语盈盈地望着自己的儿子,千山雪抚着画像,半晌不语,想起四爹爹临终时说的话:“不要太委屈自己了,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人,就不要再互相折磨了,接受他吧!”

十年来,他知道西门决的讨好和请求,知道他在小心翼翼的对他,生怕他一生气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他费尽心机的讨好着千山雪,千山雪每一次都要败在他迷人的笑容下,但他始终没有解开心结,没有勇气面对这份破碎的感情。

他缓缓拉开石壁,里面满满的都是西门决送的礼物,他一件也没有拆开看过,今天,却鬼使神差的拆开了一个,里面竟是一颗坚硬的莲心。

附着一张粉色的小字条:雪,这是传说中的爱莲,莲心虽苦,开的花却漂亮,只有有心人才能让它开花,试着种下看看,我也在种,希望花开的时候你能接受我。

再打开一件,原来是一个香药包:雪,这是我特地为你寻的安神药包,好好照顾自己,不要生病了。

再打开一件,一个温润的玉石:雪,这是一块暖玉,你的身上总是冰凉一片,戴着它能让你感觉温暖一些。

千山雪握着这块玉,果然感觉丝丝暖意顺着脉络散开来,他嘴角微扬,闭着眼感觉着,不知何时落下了晶莹的泪水。

将这些礼物每天拆一件,看到西门决的字条,玉石每天都感觉很温暖,这温暖一点一点的融化了他心中的郁强,竟隐隐生气了要见西门决的念头。

当最后一件礼物拆开时,那颗小小的莲心竟然长出了小小的叶子,一夜之间开放,那花朵不染纤尘,粉色的花瓣中有黄色的蕊,透着清新的香味,一瞬间,他的心房也随之打开,花开了,他可以见到他了!

突然间觉得十年是如此的遥远,他一刻也不能再等,玉石急急的收拾着行装,将自己穿戴一新,几乎要迫不及待了。

正在他为选哪件衣服伤神时,忽然听到手下说定安侯送来礼物,定安侯是西门决的封号,这一次千山雪不再犹豫,走出宫殿,迎着阳光,微微激动地说:送了什么礼物?

西门决含笑走来:“我就是你的礼物!”

千山雪恍惚地看着他,十年不见,他仍是丰神如昔,只是脸上的鞭伤隐约地现着,他正披着阳光朝自己走来,一时间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抱着他。

西门决却一把抱住他的腰,泪盈于睫:“雪!”我们已经等的太久,不要再拒绝我好吗?

千山雪任他抱着,最终软了身子,回身也紧紧的拥住了西门决。

十年的相思,一朝尽释,极尽了缠绵之后,千山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肯见你了!”

西门决看着盛开的莲花幸福地说:“这是双心莲,种的双方如果都有爱意,他们会同时开花,我的莲开了,我就知道你能接受我了!”

原来如此!这莲竟然也如此通灵!

“雪,以后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吗?”西门决意犹未尽地拥着他求道。

阳光把千山雪白皙的皮肤照的有些透明的光泽,一头乌黑如墨随意地散着,苍白的脸上第一次泛起了红晕,长长的睫毛眨着,拔得西门决心痒难耐。

“说嘛,说嘛!”西门决像个孩子似的抱着他摇晃着。

千山雪扑哧一笑:“还用说吗?”

“一定要说!”

“好,皇天在上,我千山雪自此以后和西门决相亲相爱,绝不会再分开!”千山雪注视着西门决郑重地起誓。

西门决加上一句:“生要同被,死要同穴!”

两人相视一笑,十指紧扣,终于结束了漫长而曲折的爱情长跑,有情人终成眷属!??溜达☆烟花爆菊☆手打????字数(3523)

诗情画意绘耽美之番外卷???皇帝篇001?娃娃太监

我是琉国的太子,叫居然。

万千宠爱在一身,锦衣玉食含金匙,这句话是对我最好的说明。

刚一出生,便有人说皇宫周围有紫云缭绕,又说有金龙现云中,总之说我是上天之子,富贵之相。

刚睁开眼,便躺在最好的绸缎里,以蜀锦包着身子,大臣们的逢迎声如潮水般涌来,母后的怀抱很温暖,宫女的笑容很甜,整个皇宫喜气洋洋,都因为我的出生。

百日的时候,举国大赦,父皇摆百日宴,宴请各国使唤臣,抱着幼小的我在各国使臣面前炫耀,我知道,我是尊贵的,与众不同的。

才一岁,已经有了五六个小太监服侍我,我被教导各种礼仪,学习各类书籍,成为所有人眼中羡慕的对象。

但我很苦恼,因为没有人懂我。

他们给我的是金奴银婢,奉承小心,但唯独不给我真心。

我没有朋友,也没有人敢和我作朋友,永远是孤独的看书,学习,慢慢的,我的笑容越来越少,脾气越来越怪,直到两岁那一年,他的出现。

那天父皇铲除了一个大贪官,还抱回来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说是给我的玩具。

小娃娃长得很漂亮,虽然刚睁开眼,但那如花瓣一样红润的皮肤和黑宝石一样的眼睛让我着迷,他还不会说话,只是眼珠灵活的转着,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他没有哭,也许是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都死了吧,可怜的玩具!

我突然生了侧隐之心,因为这个娃娃是新的生命,如一张白纸,任由我涂抹,所以我决定亲自教他,让他成为我最好的玩具。

娃娃被赐名叫千问,如同我的名字居然一样奇怪,他很聪明,只我微微抬眼,他就明白我的意思,我微笑,果然是一个好玩具。

五岁那年,我忍受不了终日面对着夫子那张脸,于是想溜出去玩。

“千问,我想出去玩!”我肯定地告诉他。

三岁的娃娃刚能站稳,乖巧地奶声说:“是,太子!”

“穿上我的衣服,扮成我睡床上,就说我病了!”我眨眨眼提示到。

小娃娃的脸立刻白了,从小生活在这宫中,让他过早的成熟,知道了事情的轻重。

黑宝石一样的眸子闪着犹豫的色彩:“可是师父会骂!”

“哎呀,只要你不出声,没人知道的!”我不耐烦地说。

小娃娃委屈的嘟着嘴,虽然他很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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